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荣建岳一直支着下颚看窗外,眉宇间都透着烦躁。还是做了,纠缠了整个下午,放纵、解脱。他以为他得到了释放,却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他抗拒不了,洪暮那得不到的,宋海清都给了他。但,为什么那么绝望,心脏那里空了的,谁也填不满。
“去暮祺茶艺。”荣建岳忽然开口吩咐。张秘书愣了下,马上笑着应声,“好,要订花吗?”
荣建岳脸色稍缓,“待会在路边看到花店停一下,我去挑吧。”
“是。”
张秘书在后视镜里看了自己老板一眼,眉开眼笑的。老板和他太太关系真好,几十年如一日,每天下班都亲自去茶社接太太。还时不时的送花给点小惊喜,张秘书羡慕的叹了口气,自己将来嫁也一定要嫁给这样的男人。虽然这种成功男人时不时的会招惹花花草草,不过,老板对他太太的心思到还真是没变过。她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倒是宋海清这个女人别再出什么幺蛾子才是。
小秘书艳羡的心声荣建岳听不到,他只觉得自己心里那股罪恶感越来越深。只有快点见到洪暮,对她好,无原则无条件的对她好,才可以让他自我宽慰。
*
荣享接了荣绒回家,荣绒一路上心神不宁的,总在思索宋海清接下来会做些什么。荣享看她出神,捏着她鼻子不放。荣绒吃痛,又呼吸不顺,瓮声瓮气的喊着“痛”,噼里啪啦的去拍他的手。
“想什么呢,都快撞电线杆上了,我这么大个帅哥在你身边,还有什么值得你走神的?”
两个人在回家的街道上,冬日的夜晚,雾气凝重。说出的话都带着一团白雾,荣绒看着面前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男孩子,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没想什么……哥,你要上哪的大学?”没头没脑的问出口,想了想又接着说,“到时候咱们考同一个城市,以后留在那里。再也不回来了好吗?”
荣享轻轻一笑,果断摇头,“不要。”
“?”
他皱了皱鼻子,帅气的五官这样调皮的动作一点也不难看,“将来咱们一起出国,然后在国外生活……再生个孩子。”荣享搂过她,轻轻摸着她柔软的发丝,“那里,谁也不认识我们,我们可以和所有普通情侣一样。”
荣绒觉得连眼眶也雾蒙蒙得了,原来他的计划里,都有她。
“谢谢。”荣绒枕着他的肩,轻轻擦了擦脸颊,“谢谢你。”
“……我要说不客气吗?”
“……你可以说谢谢。”
“……”然后她再说不客气?扮演复读机?
作者有话要说:我捉虫,嘿嘿
最近老是手欠,回头看发现问题就老是忍不住想改下
、两个人(十六)
平静无波的日子让荣绒越发不踏实,自那天之后宋海清没有主动找过她。而荣建岳也是每天按时回家,即使鲜少有的应酬也会提前向洪暮报备。荣绒想,也许真的是自己多虑了。荣建岳平时那么爱洪暮,应该不会轻易被宋海清左右。
而荣建岳呢,的确自那日之后没再见过宋海清了。那天若不是被她激怒,触到自己心底的殇,在那种自暴自弃的情绪下控制不住自己,才把所有愤怒与压抑都通通发泄在她身体里。没错,他需要的只是一种发泄。可是那样的放纵过后并不能让他轻松一点点,负罪感更深,所以他拒绝了宋海清的所有邀约,最后索性连电话都不接了。
再一次被激怒之后,宋海清彻底的认清了事实。她坐在沙发里,看着黑下来的手机屏幕,冷冷发笑,“荣建岳,这可是你逼我的。”
*
荣绒在教学楼门口等了很久,放学的人流熙熙攘攘的涌出来,她小心翼翼的靠在门边。很久还是不见荣享出来,荣绒回头张望,下楼的人都换了好几拨才看到他和易风慢悠悠的下楼。看到他身上的白色球衣,荣绒脸瞬时沉下来,脚尖木然的踢着地面。
荣享让易风他们先去球场,一群人也看到了荣绒,嘻嘻哈哈的和她打招呼。荣绒乖巧的对着他们微笑点头,再看向荣享时就板起脸来,一副极不待见的样子。
荣享好笑的俯身看她,“怎么跟变脸似的?我又哪招你了,小麻雀。”
荣绒斜了他一眼,语气也不太好,“不回去干嘛不早点告诉我!我跟个傻子似的在这等,你特有成就感是不是。”
“……忘了,现在说不是一样。”
荣享不知道这丫头哪来这么大的火,最近尤其厉害。比火焰山的火都难扑灭,成天一不小心就炸毛,怎么顺都顺不平。他眯起眼笑,不正经的逗她,“大姨妈来了?要哥去给你买苏菲么?”
荣绒不出声,仰着头看了他一会。荣享皱着眉,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你……”话还没说完呢胸口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爪子。
荣绒挠完还不解恨的对着他吐舌头,“挠死你,哼。说话不算话的大骗子,最好明天一觉起来鼻子能长到天上去!”
“……”
荣享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不喊还好,一喊她走得越发快了。荣享撇了撇嘴,艰难的低头拉开自己的球衣看了眼胸口那几道血印子,还真不心疼啊,下手又准又狠的。砸了咂嘴,默默摇头,自己到底怎么她了?回去非把她那小爪子给她一个个绞了不可。
易风他们吹了吹口哨,荣享对他们挥了挥手示意自己马上过去,看了眼炸毛的小麻雀人家已经欢快的跑到学校门口了。
荣绒没有搭荣家的车,一个人默默的走在学校外面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着,挠了某人一爪子最近两天的郁闷似乎也纾解了一些。荣绒捂着嘴偷笑,难不成她是个虐待狂啊,看到荣享那又惊又愕的样子她就心情大好,忍不住想仰天作人猿泰山捶胸大喊一声“好爽”。
走了两条街,在新开的甜品屋买了荣享喜欢吃的蛋挞。准备推店门的时候,她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对面街道上宋海清正在和一个男人巧笑嫣然。而那个男人,虽然背对着她,可是那背影一看便知道是谁……真的是荣建岳?!
荣绒看着两个人驱车离开,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
荣享踢了上半场就没什么耐性了,易风他们看他一副心都没在身上的样子。嫌弃的把他哄到了场外,荣享也好脾气的顺从,直接换了球衣打车回家。
荣绒趴在床上看小说,听到敲门声自动忽视。荣享拧开门,自然而然的被白了好几眼。他赔着笑坐在床边,“生气了?”
“……”
“哎,往边上挪点。”荣享挤上床,顺手搂住她的腰,嬉皮笑脸的凑过去。
荣绒一把推开他,“抱着你那个球过一辈子吧。”
荣享愣了愣,随即无语的说道,“你不是吧,跟个球也能争风吃醋?”
“……”
“那好,以后你最重要,谁都没你重要。球算个球啊……”
荣绒瞪他,“跟球有个球关系啊,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干嘛赖在球身上。”
“……是你先说球的。”
好吧,荣绒抚额,真的很绕口。她直起身,环胸看着荣享。拿脚踢了踢他,“荣享同学,起来。严肃点别呲牙咧嘴的,我现在要跟你谈正事。”
“……”
“鉴于你最近的种种恶习,我必须对你提出以下几点真诚的意见以及建议,你要洗好耳朵听着。”
荣享侧卧着,懒洋洋的支着下颚看她。一幅要笑不笑的欠揍模样。
“最近,你的大少爷脾气越来越严重,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自私程度也越来越可怕。本着对社会的安定团结,美好发展而言,你必须马上的端正自己的态度,对荣绒小姐以后要做到基本的关心、尊重、爱护、疼爱……啊……”
荣享一把把她拉倒在床垫里,痞痞的笑着,眼里一闪一闪的。
“干嘛?”
“疼你啊。”
荣享噙着笑,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钻进她毛衣里面。荣绒手忙脚乱的去制止他,“大色狼,我的话还没说话呢。每次都在说到最关键的地方被你流产了,你个坏蛋。”
“我更喜欢用这种不正经的方式谈正经事。”荣享手指带着一阵凉意就探进了她胸前的蕾丝间,荣绒被冻得缩着身子扭动起来,“啊,混蛋,色/情狂!冻死我啦。”说着就伸出爪子又朝着他胸前抓去。荣享穿着灰色的针织衫,V字领,俯身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胸前被她抓得红痕。
他手脚麻利的制服了她锋利的小爪子,膝盖压制着她,“挠上瘾了?还光认一个地方挠。不如,留点别的痕迹?比方用这里——”他手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一点点靠近她。
荣绒眨了眨眼睛,巴巴的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哥,放开,手好疼。”
荣享低下头亲了她一口,“乖,撒娇不管用。”
“荣享,你个死色狼,给我下来。”
“……”
“哥,我错了。”
“……”
“荣享,等你晚上睡着了我挠死你。挠得你明天缠着绷带跟木乃伊似的去学校。”
“……”
荣享眼里满含笑意,就知道这丫头一会一个样,软硬兼施的样子也太能见风使舵了。他扳着她肩膀就给她翻了个身,跨坐在她腰间,从包里拿出一个指甲剪。还悠悠的在荣绒面前晃了晃,“可爱吧?特意买的小怪兽造型,送你的。”说着就拉起她的手,一个个吮了吮指尖,凑到她耳边调笑,“我先帮你试试好不好用。”
“荣享,你要敢剪我指甲,我挠……我咬死你。”
荣享被她不安分的动作给晃得眼花,生怕伤着她不敢随便下手。一巴掌没轻没重的拍在了她屁股上,“再不老实就在这狠狠办了你,做到明早下不来床。”
“……”
荣绒老实了,荣享指甲剪还没对上她指甲呢就感觉到她身体发抖,还呜呜咽咽的发出声来。荣享扒过她头一看,顿时傻眼了。连忙从她身上下来,语气也温柔得不行,“怎么了?不就剪个指甲吗,怎么哭了?”
荣绒脸蹭得红红的,头发也散落了几缕在颊边,抽抽搭搭的拉着他袖子抹眼泪,“你打我,那么狠,疼死了。还说要做到明天下不来床,人家来大姨妈也不懂疼人。”
“……那我给你揉揉。”
“你往哪揉呢?”
“打哪揉哪啊。”荣享一本正经的吃豆腐,一边哄着怀里的人,“至于吗,这么点事就哭了。”
荣绒瞪他,他立马蔫了不吭气。揉了会手就又开始一路往腰间游移,荣绒半推半就的被压在床上。还没怎么着呢荣享就火了,因为——荣绒那指甲貌似是“不小心”又在他背上给他挠了几道印子。
荣绒小心的往床边挪,双手背在身后,“……哥,我听着好像爸回来了。咱们赶紧下去看看?”
荣享阴恻恻的笑,摸了摸脊背上凸起的痕迹,黏糊糊的,肯定又流血了。他眯起眼,一把就将人重新给扑在身下。双腿撑在她身侧不压到她,但是将她的腰肢钳制得死死的,任她怎么折腾都逃不出来。
荣绒在床垫上扑腾了半天,脸埋在枕头里嗷嗷叫。
荣享铁面无私的抓起她的手指一个个细细的给她绞得秃秃的,当真是一点都不给她留的。荣绒听着那一阵清脆的“嗒嗒”声,内牛满面。我的武器啊,以后可拿什么招呼这大尾巴狼哪。
荣绒举着自己的手指欲哭无泪,荣享满意的把手里的指甲剪扔给她,“以后定期抽查,必须保持现在的长度,超过一毫米亲五分钟。”随即又不温不火的加了句,“外加摸五分钟。”
“……”荣绒愤恨的看着暴君,用眼神凌迟他。亲个球,摸个球!哼!!
两个人在房间横眉冷对,楼下忽然传来剧烈的东西坠地的声响。荣绒和荣享俱都一愣,马上往楼下奔去。刚到楼梯口就看到了大厅的状况,洪暮冷冷的站在沙发旁。而站在大厅一地青花瓷碎削中的——是宋海清和荣建岳?
荣建岳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看着洪暮。
而洪暮的下一句话就让荣绒和荣享石化在当场。洪暮嘲讽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荣建岳,现在玩什么?带着小三登门入室了,准备一皇二后,坐享齐人之福?”
作者有话要说:咳,大家不要忘记收藏啊,为什么点击和收藏差这么多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