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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达大叫:“你们放开我。”
三人齐道:“陛下,冷静一点。”
“这个死丫头,我没法冷静了,放开我。”
“陛下,有话好好说,不要动刀动枪啊。”
伦夫年龄大动作较慢,没赶上叠罗汉,干脆一屁股坐在众人身上。
老头干瘦的身材不重,但是如柴的骨头棒够硬够尖。
瑟曼在最上面,当即一声惨叫:“哎呀……老大人,你扎死我了。”
伦夫气喘吁吁的道:“陛下,你糊涂啊。虎毒不食子,你怎能下如此毒手?”
霍达冷哼道:“国有国法!这死丫头差点害了欧朋性命,若不严加管教,以后就得无法无天……”
“陛下,你还说什么国法?”伦夫大怒,将瑟曼当成了桌子,重重的一拍,也不顾瑟曼痛得大叫,继续道:“你问清楚原因吗?欧朋大人又受了什么伤?严重吗?孩子有错,要受什么惩处?凭什么替治安所决定?又凭什么代替治安所来执行处罚?更别说陛下要砍手砍脚?陛下自己就在践踏国法,如何教女?”
老头喝问一句,就重重一拍,瑟曼也惨叫一声。等老头说完,霍达还没反应,瑟曼已经受不住了,哀求道:“陛下,知道错了!我也知道错了!老大人,您高抬贵手吧!别拍了,扎死我了。”
霍达:“……”
可儿已经吓呆,傻傻的一动不动。
“啪……”蓉儿走到可儿身边看着她,突然扬手打了她一耳光。这一耳光下去,她自己的眼泪先下来了。
可儿捂着脸看着,仿佛还不敢相信蓉儿打了她。
“妈妈,你打我?”可儿不可置信的问道。
蓉儿冷冷的道:“去向欧朋大人和你父皇赔罪,然后到悬梯那里反省,不叫你不准出来。快去!”
可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跑到欧朋面前,哭着道:“欧朋伯伯,对不起。”然后又哭着跑进了悬梯。
蓉儿刚才打了可儿一下,心疼得脸色煞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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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学校时,同寝其中一个姐妹和我八卦。她说:她家楼梯的感应灯非常灵敏,一次她和男友回家,男友放了个屁,楼道里的感应灯全亮了。”我狂笑。好怀念学生时代。
第十七节:基友掐架
伦夫老头一看可儿挨打,坐不住了。
“哎呀呀,皇后。不能打孩子啊。”伦夫蹭的一下从瑟曼身上蹿下去,嘴里还不停嚷嚷着向可儿跑去。
别看老头平时被调皮捣蛋的可儿折腾得够呛,看见她就头疼,但老头是真心疼爱可儿。伦夫无子无女,一腔热血都用在了学生身上。再加上为人清正,可以说是到了严谨刻板的地步。虽然老头学生满天下,但每个学生见了他都既敬且怕,在老头面前自然循规蹈矩,唯唯诺诺。唯独可儿无知无畏,再加上天真烂漫,虽然玩闹了些,却将伦夫老来的寂寞,冲淡了许多。老头几乎把可儿当成自己的孙女,真心疼爱,算是隔代亲。其实,可儿在学府的一些调皮捣蛋事,老头这个教育部长,学府第一负责人,是她最大的包庇袒护人。不然,王朝治学严谨,岂容可儿在学府那么嚣张。可儿把他胡子都折腾个精光,老头也只是在霍达面前抱抱屈,性质同爷爷在管孙女时候吃了亏,找儿子来评理帮腔差不多。现在老头一看可儿挨了打,马上就不干了。
欧朋在那边已经缓过神了,连番受到惊吓的他,正在接受孔维安排的疗伤师治疗。达比看欧朋已经没什么大碍,顶多是有点淤肿。应该不会送疗伤院治疗,那不如让疗伤师给他处理一下,免得上了战舰再疗伤,耽搁事情。达比心里这般打算,也就没有阻拦疗伤师给他治疗。
可儿挨了打,欧朋心中当真是甜如蜜,可看伦夫心疼得不顾老胳膊老腿的往可儿那跑,又差点把他肚子气破。这老不死的,老子差点摔死都没见他着急,小母驴被打了一耳光,你TM急得跟死了什么似的,又不是你姑娘,至于喊成这样吗?不就是走私的时候,打死你几个缉私的学生吗?早知道你个老不死的,这么不是东西,当初应该多打死你几个徒子徒孙。
欧朋庇护下的走私,规模越来越庞大,引起了缉私队的注意。缉私队开始追查他的走私队伍。他让人送去贿赂,没想到这帮混蛋不但不收,还把贿赂的人抓了起来。尤其是缉私队中伦夫的学生,更是个个软硬不吃、刚直不阿,一连几次破坏了走私的活动,让他损失惨重。一次大规模的走私过程中,为了不走漏风声,他的手下将沿途不小心碰到他们的民众全部杀掉。本以为这下太平无事,没想到缉私队还是察觉了。双方火拼,走私的手下虽然拼命顽抗,但还是几乎全灭,缉私队也死了十几个人,那里面有七八个伦夫的学生。欧朋听逃回的手下说,走私货物一点没剩全被缴获,当场吐血三升。那次他损失之大,差点把内裤当掉都不够还债。好在他把幸存的手下给灭了口,没留下什么证据,但毕竟引起了缉私队的怀疑。其实,他参与暗杀霍达的阴谋,也有怕走私的事情被发现,不如搏一铺的原因。总之,从那一次之后,他和伦夫关系,进入了冷战。
想到这里,欧朋只感觉气血一阵翻涌,旁边的疗伤师忙道:“欧朋部长,请不要激动。你身上的冻伤比摔伤严重得多,情绪激动不利于疗伤。”
听疗伤师这么一说,欧朋更激动了。他对达比怒目而视,要不是暗杀霍达的事情,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几乎想先干掉达比。
达比对欧朋的怒视,面不改色,视若不见。反而是邹丕走过来,干巴巴的小声说了句:“大局为重,欧朋大人要忍耐。”
霍达看蓉儿摇摇欲倒的身形,实在有些担心。他一发力,把还在叠罗汉的三人翻了下去,站起身向蓉儿走去。
拉普跟上几步,悄声道:“陛下,不要冲动啊。我怎么感觉今天不太对劲?”
“嗯?”霍达的脚步慢了下来,问道:“什么事不对劲?”
“这……”拉普犹豫了一下,道:“我说不上来,或许是我太敏感了。”
达比仗着自己是皇叔的身份,频繁想要插手军队。可拉普并没忘记他在对凸焊帝国反击战中的懦弱表现。再加上达比也算是当过几天皇帝,虽然被迫禅让给霍达,但总是不死心的样子,于是拉普让达比碰了几次钉子。达比插手军队没有得逞,开始玩阴的,利用他财务大臣的身份,找各种理由苛扣军费,双方积怨日深。拉普几次把情况反映给霍达,顾不得疏不间亲的教训,明里暗里的暗示霍达小心他的叔叔,但霍达都只是笑笑就算了。在拉普看来,霍达坚强、勇武、爱民……什么都好,就一样不好,那就是心太软,过于注重亲情。没办法,霍达没反应,拉普只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备达比。今天达比的反应引起了他的警觉,达比和邹丕那么激烈的反对霍达乘坐光明号,实在有些小题大做。刚才又不想让基地守卫接近,还对欧朋用了冰封异能,要说这是帮着疗伤,也太过了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拉普又说不出来。
“老朋友,别总是那么紧张。都是可儿闹的,我这女儿太不让人省心了。”霍达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道:“等这次出访回来,我想把可儿拜托给你。希望你能安排她进入一线部队锻炼。”
“一线部队?”拉普惊问:“这太危险,也太苦了。可儿还小,不用太苛刻。”
“她不小了。可儿不缺学识,但不知民间疾苦,不通世事,无法承担她的责任和义务,这才危险。她的哥哥这么大的时候……”霍达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陛下,小皇子已经走了很久了,不要总想这些伤心事了。其实这事也怪我,当时我要是派支舰队过去,就好了。”拉普想起往事,也有些伤感。
“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下的命令。”霍达拍了拍他的肩,道:“我们都不说了,可儿就拜托你了。”
“还是派到三线部队吧!一样能够锻炼。”拉普道。
“不,去一线部队,要锻炼就要认真。”霍达的语气坚定。
“一线太苦了。”拉普有些不忍心。
“相信我的女儿,能够经受。”霍达笑了笑,向蓉儿走去。
瑟曼和漫客两个色狼恶趣味二人组,正在一边唧唧喳喳的八卦,如同两个基友。
“嗨,老漫。我头一次看皇后打人。你不是一直说皇后温婉嘛,是你心中完美女性的化身,这下幻想破灭了吧?”瑟曼说得猥琐,表情很像基友甲。
“闭嘴,你这种假色狼,懂个鬼啊。你没看皇后心疼成那个样子吗?”漫客一脸的鄙视,撇着嘴“嗤哒”他,表情很像基友乙。
“少来吧。我看是头一次下毒手,心里有些别扭。腹黑心狠,那也得有个过程。”瑟曼忠实的扮演基友甲,继续用毒舌刺激基友乙。
“假色狼,别想动摇我对皇后的爱戴。我一直奇怪你怎么找不到女朋友?现在明白了,都是你这嘴巴臭的。”漫客也忠实的扮演基友乙,强硬反击基友甲。
“嗨呀,傻漫,你骂我。我那是眼光高,不是找不着。喜欢我的女孩,海了去。前仆后继,都堵家门了。”基友甲怒了。
“拉倒吧你,一个扫地大妈从你办公室门口路过,你都得看人家丝袜看半天。还吹什么牛啊?”基友乙占了上风,心情愉快。
“傻漫,你个色狼。我看的不是丝袜,是屁股……”瑟曼气得口不择言,道:“早知道这样,你光屁股在治安所的时候,姑奶奶绝对不保你出来。”
“嘁!老子白给你介绍女朋友了?”漫客寸步不让的反问。
“一个个长的比扫地大妈都老,你介绍个头啊?”瑟曼骂道。
“那我还请你吃饭了呢。”漫客道。
“我现在就吐给你……”瑟曼说罢,弯腰作势欲吐。
“闭嘴!”拉普听着这两个家伙越说越不象样,终于忍不住了,沉声道:“再嘴上不把门,明天我派两个团队找你们单挑。”
“单挑?那可是两个团队啊。”基友甲和基友乙立刻闭嘴。拉普这老家伙,混到今天就靠够狠,兄弟多,外加不讲规矩。除了霍达以外,谁的帐也不买,实在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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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男人撒谎
霍达走到蓉儿面前,伸手想要搀扶她。
蓉儿看似不经意的退了一步,闪开了他的手。
“生气了?”霍达执拗的往前跨了一步,向蓉儿揽去,轻声问。
蓉儿没有回答,反而喃喃的说了句:“我打了可儿,她一定被打疼了。”说着,蓉儿眼中泛起了水波。
霍达笑着宽慰道:“你那一下,轻得能给蚊子按摩。可儿怎么会疼,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赌气罢了。”
“可我心里好难受。”蓉儿靠在霍达的怀中,低下了头。
“其实,难受的应该是我啊。刚才我把可儿吓坏了,她给欧朋道了歉,却理都没理我。你说可儿会不会在心里恨我啊?”霍达苦着脸道。
“嗯?你说什么?吓?”蓉儿反应过来,想挣脱霍达的手臂:“你那是吓吗?你是真的要拿剑伤她,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怎么忍心?”
霍达用力把手臂紧了紧,不让蓉儿挣脱,然后贴近她耳边小声道:“我那是假的,只是做做样子,哪里会真伤她。”
“你还要骗我?”蓉儿明显加大了挣扎的力量,说道:“我和你这么多年的夫妻,你是不是真生气,我能看不出来吗?”
“是真的啊!真的啊。亲爱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霍达更加用力,阻止蓉儿的挣扎,就是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蓉儿赌气道:“你又来这一套,我要给儿子报仇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你就知道欺负我,欺负自己的女儿,欺负自己的家人。”
“好好好……我说实话,我投降了,行不行……”霍达贼眉鼠眼的扫了一下四周,看众人都故意离他们夫妻俩远远的,除了达比和邹丕虽然装作不在意,但还支着耳朵听风外,其他人疗伤的疗伤,斗嘴的斗嘴,看天的看天……霍达咽了口吐沫,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道:“刚开始,我真的生气了。可儿闯那么大的祸,不知道怎么教训她才好。脑子一热就把剑抢过来了,等剑拿到手上我就后悔了。但已经下不来台了,好在拉普他们过来拦着,我也顺势就让他们压倒,赶紧把剑也扔了。我扔剑的时候是冲着欧朋去的,想给他大腿来一下,干脆让他伤上加伤,彻底离场。他是苦主,呆在那也不好收场啊。可惜,我扎偏了。”
如果这话要让欧朋听到,估计他不用疗伤了,直接送墓地埋了就行,因为能气死他。
听丈夫这么一说,蓉儿停止了挣扎。她深深注视着丈夫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