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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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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说着一把横抱起了秦雨,在她微微的低呼声中,向着琴房后的卧室走去,侧身之时,那一张人模人样的男人脸蛋被阳光照亮,不是傅家二少傅振汉是谁?

第一零九章 梦境和真实

  “啊”,一声尖叫声打破了房车内的宁静,下一秒,便是急切的开门声,帝鸿懿轩一个箭步便冲了进去,拉开灯,便见马娉婷满头大汗地坐在床上,手指紧紧地捏住薄被,白嫩的指节都快蹦出皮肤,整个人也是喘息地厉害,眼神涣散,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丫头,做噩梦了么?”帝鸿懿轩走到床边,轻声问道,可是马娉婷却是呆呆的,没有一丝反应,皱了皱眉,他坐下身子,伸出双臂,连被子带人把马娉婷给揽入怀里,拍抚着她的背脊,给她顺气。

好半晌,马娉婷才渐渐回复了神智,眼前的景象也渐渐清明起来,感受到那个熟悉的温暖怀抱,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心中渐渐安定下来,紧抓被子的双手慢慢放开,然后伸手轻轻拍了拍帝鸿懿轩的后肩,“空气好闷哦,帝鸿懿轩。”

终于听见马娉婷正常的声音,帝鸿懿轩放开她,看着她逐渐恢复血色的小脸,松了一口气,“丫头,看你刚刚的样子,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不提还好,一提到梦,马娉婷好像又回到了刚刚梦里那个满是血腥的修罗场,刀光剑影,整齐的军队,那是一场毫无反抗能力的屠戮,那是一次单方面的灭绝,整个世界都是血红色的,没有阳光,没有绿树,没有花朵,没有星辰,也没有风。

那片绿色的森林被一个银发的女子以血为誓封印了入口,那个头戴金冠的男人一剑捅进了那个女人的胸口,天上的星星在那一刹那变得灰暗,那寒光凛冽的刀刃上滴着鲜艳的血……残肢、被割裂的星袍、碎裂的星辰图、所有的一切都毁灭了。

马娉婷觉得那把剑刺进那个银发女人身体的时候,她几乎能感受到那种刺骨的疼痛与透骨的悲哀,还有那么深浓的爱和那样沉重的恨,那是一种身体的疼痛与情感的打击夹杂而成的双重伤害。她受不了那蔓延的血色,受不住那种痛苦,她想要逃出来,所以她才会尖叫。

醒来后才发现不过是一场梦,一场她好像知道一些又好像完全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悲伤的梦,那个白发的女人和那个金冠的男人,她一定是在哪里见过他们,一定见过的,那么熟悉、那么熟悉的面孔。

看着马娉婷又开始发呆,帝鸿懿轩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丫头,是不是想到什么,还是记起什么了。我可以当你的听众,听说把不好的梦境说出来的话以后就不会再重复这个梦了。”

马娉婷循声望进帝鸿懿轩深邃的黑眸中,张了张嘴,她几乎就要把梦中的一切说出来,可终究脱口而出的内容却是大相径庭。“没什么,就是我梦到卢老师被一些人欺负得很惨,我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去,你又说有人盯上了我,没养好伤之前不准和外界联系;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卢老师嘛,那天小刘司机虽说是把我骗出学校的。可是他有一件事情不是没骗我么?那就是那天的确是卢芳舞蹈部落成的日子。就算是有其他人容不下我,也没必要恰好选在那一天想要对我出手,知道我和卢老师师生关系的也只有那几个人。目标不是卢老师还会是谁?”

帝鸿懿轩深深地看进她的双眼,像是相信又像是不相信,“是么?”他有些不咸不淡的问道。

马娉婷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眼神不要在那黑色的瞳孔里飘忽,压下心底那梦中的血腥的场景,梗着脖子道:“当然是喽。你脑容量那么强大,不会不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帝鸿懿轩闻言。微微抬眼向窗外看去,天色泛着夕阳的橘红,虽然夜幕就要降临,但是真正的黑夜却还差了那么一两个小时的酝酿。转回头,他玩味地看着马娉婷,声音一改往日的清朗反而有一股醇厚的醉意,低声开口道:“现在天好像还没黑呢,丫头的形容有些不恰当。”

眼角往窗外一扫,马娉婷就知道帝鸿懿轩又在抓她的语病了,她就说逻辑思维敏捷的人最讨厌了,欺负她数学个位数是吧,微微嘟着嘴,马娉婷没好气道:“天没黑就不许人做梦了是吧,也不知道是谁说让我多休息伤口才能好得快的。”

帝鸿懿轩看着脾气一上来就特别孩子气的马娉婷,不禁好笑,不过也没想再逗弄她,“知道你这两天肯定会吵闹着要会卢家,也罢,反正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我已经吩咐螟了,以后他会在你左右保护你,当然你不一定能见到他,他是个隐藏高手,所以你要学功夫的话,只有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才能把他叫出来,知道么?”

马娉婷见帝鸿懿轩那么为自己安排,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爱娇道:“谢谢你啊,帝鸿懿轩,你对我真好。”

“你呀……”帝鸿懿轩看着她前后两种面貌,无奈的敲了敲她的脑袋。

没过一刻钟,贝铭就把帝鸿懿轩请了出去,房门被轻轻地带上,马娉婷一张目送他出卧室门的笑脸立刻就皱巴起来,喉头轻轻嘶着,她伸手到胸口想要拿出那颗翠珠,可是还没碰到珠身,就被一股炙热烫手的温度逼的缩回了手。

可是这珠子贴着胸口也受不了,那个热度从她醒来的那一秒就在不断叠加,在帝鸿懿轩面前她不敢表现出现,无奈之下,马娉婷绕手道背后,拽住脖子后的红金色绳子,一点一点的把那颗坠在胸口的珠子给提拉了出来。

秒秒钟的事情,那颗翠珠已经隔着衣服和马娉婷望向胸口的眼睛碰了个正着:一丝丝暗红色的液体正在翠绿的珠身中缓缓游曳着,给珠身中温润的氤氲的感觉添上了一份肃杀,不过那暗红色的血丝却又以马娉婷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被珠身中翠色的部分急剧地吞噬着,然后红色和绿色相互纠缠,最后绿色占了上风,翠珠又变回了原本的翠色欲滴的样子。

而胸口那股灼热感也一丁点儿都感觉不到了,马娉婷再伸手去触碰翠珠的时候,珠子已经回复了清凉温润的手感,就好像先前那烫手的感觉不存在一样。

看着恢复原貌的珠子,马娉婷微微出神,从奶奶文舒送给她这颗翠珠开始,她就天天不离身的戴着它,除了上被帝鸿懿轩捡到过一次,这珠子就再没离开过她的身,所以对翠珠的变化她是最了解的了。

以前戴着珠子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今天这样的感觉,珠身发烫,里面还有红色的丝绦,不对,应该是从这次她被帝鸿懿轩在车祸现场救回来后,这颗珠子的温度似乎就一直不稳定,前两天她也感到了胸口莫名发热的感觉,可她并未在意过,今天是胸口灼痛的实在是厉害,她才想起把珠子提出来看一看,却没想到这后续一系列的变化。

那些先前漂浮在翠珠中的暗红色的丝绦,会不会是就是她的血呢?这么想着,马娉婷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连重生这种事情自己都赶上了,那一颗小小的珠子能够吸血的也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吧。

这么想着,马娉婷便想学着电视上用牙齿咬破指头来弄点血出来,可是除了把手上的外层皮微微咬破,痛得要死以外,愣是没冒一丁点儿血,心里把那些电视上诱导少儿的咬指头取血的人问候了一百遍,马娉婷又盯上了左手手腕上的擦伤,狠了狠心,忍着钻心的疼把那层结痂的外皮给撕了下来,右手狠狠地压在将要愈合却还未愈合的粉嫩伤口上,终于挤出了一小片血珠,她右手拿住翠珠便往血珠上沾去,瞬间一股翠色的光芒便包裹住了马娉婷整个身体。

是夜,刺眼的灯光照亮了卢岳林的房间,两个人影鬼祟的窜进房里,矮一点的那个轻轻走到卢岳林的床边,看着床上那位老人熟睡的样子,回头朝跟在身后的人点了点头,被灯光照亮的脸赫然就是白天已经来过一次的秦雨。

她身后的男人看见她的示意,也是暗暗点了点头,直接就朝着卢岳林床另一边的衣柜掠去,脚程迅捷,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

秦雨盯着熟睡的卢岳林看了一会儿,见他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样子,便挪步走到男人,轻声喊道:“振汉,有没有找到?”

男人转过头来,那张长得还算不错的面孔也在灯光下被照亮,傅振汉一脸苦大仇深地看向秦雨,“根本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不是要你看好卢老头子么?”

秦雨娇娇地亲了傅振汉一嘴,“没事儿,他睡得熟得很,我可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今晚的药里面,我给他加了大量的安眠散,你放心吧,就算是你把这面衣柜给砸穿,他也不一定醒的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卢岳林的房门的门锁突然转动起来,秦雨和傅哲瀚同时瞪大了眼睛盯住了房门。

第一一零章 做贼

  一阵门锁转动后,卢岳林的房门响起轻微的嘎吱声,门开后,卢芳从门外走进了房间。

只见秦雨端正地坐在卢岳林床边的椅子上,像是刚刚听到卢芳开门的声响,很是从容不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惊讶地看向门口,叫道:“原来是芳儿啊,这大半夜的,你不在清风别院休息跑到这儿来干什么?你爷爷身体可是不太好,你也不怕吵闹到他。”

秦雨语速有些微急,但面色却是镇定得很,如果不是她眼角的余光总会不自然地看向床那头的衣柜,倒是全然看不出她心中的慌乱。

卢芳看着一脸不以为然的秦雨,想到白天在陶然居的那一番对话,淡淡的看向秦雨,轻声道:“爷爷身体不舒服,我来看看他。你也知道白天时候爷爷发了脾气,我不想再惹他老人家生气,所以才趁着这时候过来,只是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说着,卢芳似乎是很不想和秦雨站在一块似的,绕到床的另一边,恰好就在那面衣柜前,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看向床上像是陷入沉眠的卢岳林。

秦雨见卢芳走到床那边,心里焦急异常,但面上仍旧是故作镇定,“我一直都在这里,我是卢家的儿媳妇儿,照顾公公是理所应当的,倒是你,现在看也看了,是不是该回去了,这么小的空间里,三个人呼吸的空气怕是不够。”

卢芳却没有理会秦雨想要把自己赶出去的急切心理,她弯下腰,轻手轻脚的给卢岳林盖好被子,把老人家伸到外面的手给他放进被子里,然后给卢岳林整了整鬓边的乱发,手不经意地在卢岳林的鼻尖下一扫,然后挪开。

“你在干什么?”秦雨见卢芳在卢岳林身上动作。有些慌,急切问道,“你不知道你爷爷已经睡熟了么?你这么乱动他,不怕打搅他休息么?”

卢芳却是没有回答秦雨的一句话,起身睨了她一眼,“不论什么时候,爷爷都是很注意仪容的,我给他顺一顺,是让他睡得更舒服些,你需要这么大的反应么?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个词‘做贼心虚’。”别有意味地说了句。卢芳眼角淡淡想床上瞥了一眼,便往门边走去。

秦雨却是被她的话唬的一跳,生怕卢芳察觉了什么似的。色厉内荏道:“卢芳,你到底在瞎说些什么,什么‘做贼心虚’,我做了什么贼了?你记住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妈,我到底还是你的长辈。说话还是要知道分寸一些,免得出去了被人笑说‘有娘养,没娘教’。”

秦雨话刚刚话完,床边的衣柜突然晃动了一下,卢芳轻飘飘地瞥了那面木柜一眼,用手敲了敲。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的转过眼睛看向秦雨,“是么?可对于我来说有母亲和没有母亲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从来也没有教过我。”

话罢,卢芳便推门走了出去。

“你……”秦雨瞧见卢芳朝衣柜看的时候。手心是捏了一把汗的,可卢芳并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敲了敲,回了她一句话便推门走了出去,倒是让秦雨舒了一口气。但一想卢芳那话里明里暗里骂着自己的意思,她又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可是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关门声。

关门声响起后,足足过了二十几秒,门外那脚步声由尽极远,渐渐消失,床那边的衣柜门才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一身狼狈的傅振汉从衣柜中蹦了出来,他全身的衣服都齐了褶皱,腰也是奇怪地弯着,面色有些泛黄,十分不愉的样子。

直到看着傅振汉从柜子里爬出来,秦雨才反应过来,立刻跑过去,想要给他整理衣裤,没想到一近傅振汉的身边,便有一股怪味儿从他身上传来,秦雨连忙掩鼻,退了三步远,小声道:“你身上是什么味啊,怎么这么难闻?”

傅振汉自卢芳开门那时起,情急之下便躲在了最近的目的地——衣柜里,本以为卢岳林的衣柜应该是又大又宽敞的,没想到这宅子复古,这衣柜更是复古,外面看起来花纹挺繁复的,却没想到衣柜里面却是隔了三层隔间,每一层都是扁长扁长的。

傅振汉钻进去后,整个人都是缩成一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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