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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自己一个人看了偷着乐去,寿星应该有这样一点点小小权利吧。”
可是嘴上那么说,傅昀手边却没动丝毫。紧紧盯住俞方那张看起来平静无波的老脸,想要看出点什么,俞方则是风雨不动安如山。但最后还是回了两句话,“既然傅上将今日寿辰,当然一切行事得按照你的心意来,这盒子里的礼物是我傅家几经探讨,最终才决定的。如果上将满意的话,俞方很是欢迎上将来俞家喝杯清茶。”
听到这里,傅昀眯了眯眼睛,再次掂了掂手上的木盒子,便把盒子收入怀中,朝身边的两名穿着佣人装扮的人点了点头。微微伸手请俞方一家进入了内室。
上京的几大家子都来齐了,重头戏也已经上演完毕,傅昀早就不耐烦扮演一个风度儒雅、平等善待每一位来宾的角色了。更何况还有更勾心窝子的人和东西在内室等着他,故意咳嗽两声,向尚自等待着进入内室的来宾告了个罪,把整个场子再次交给身边好半晌没出声的傅振汉,傅昀便径自消失在外场中。
而早俞家一步进入内室的马娉婷和帝鸿懿轩已经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拿了杯葡萄酒,端了份小甜点。边吃边品。
马娉婷本来是很想自己单独拿一只杯子去喝两口紫红色的水酒,可是帝鸿懿轩偏偏不让,还非折腾出一个道理,说是她年纪太小,还未成年,不能过度饮酒,一定要喝的话,只能就着他的杯子喝两口,解解馋,过过瘾。
一口把吃甜品的银色的小勺子咬在嘴里,马娉婷微微嘟着粉唇,盯着帝鸿懿轩手中那亮晶晶的玻璃杯,眼中渴望之意很浓,但是就着他的杯子喝?那不就成了间接接吻么?这么大庭广众的,这男人就不怕人家说他老牛吃嫩草?就算他不怕,她还要面子呢!
微微撇了撇唇,马娉婷声音清脆,“帝鸿懿轩,吃这种甜蜜的蛋糕的时候,就是要品上一口醇香微涩的葡萄酒才够劲儿,你干嘛一定那么较真嘛,就算是我真的喝醉了,不是还有你么?更何况,葡萄酒,不醉人的啦。我就喝一小杯,一小杯就好,好不好?”
桌上有很多种甜点,可是马娉婷手中的那一份恰恰是纯鲜奶油包裹着的精致樱花蛋糕,片片粉樱飘浮在奶油上,给那纯白色增添了一抹淡粉色的诱惑,现在又沾染了点点纯白奶油和一小片樱花花瓣在她唇边,她却不自觉,还在很认真地和面前的男人打着商量,浑然不知,眼前的恋人眸中的黑色已经越发深浓。
看着那粉嫩的唇瓣陪着雪白的奶油和清香的樱花,帝鸿懿轩举起手中装着剔透的葡萄酒的玻璃杯,轻轻摇了摇,缓缓开口,“丫头真的有这么想要喝一口?”
马娉婷见他有松动的迹象,立刻如捣蒜般的点起头来,帝鸿懿轩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声音陡然有疏朗变得熏然,让马娉婷觉得那个古蜀国的帝王似乎在这一瞬间和他重叠了,他说,“丫头,乖,先吃一口蛋糕。”
像是有些着迷,有些不能自已,马娉婷顺从的用那银色小勺的勺边切了一小块樱花蛋糕放进嘴里,甜甜的吮吸着那绵密柔软的滋味,趁这个空挡,帝鸿懿轩拿起手中的高脚杯,抿了一大口葡萄酒,迅速地转身挡住背后人群可能看见的角落风光,然后猛然出手勾住正享受着蛋糕滋味的马娉婷,坚毅的唇角立刻贴上了她软嫩的唇瓣,逼迫着她张开嘴巴,哺进一口浓醇的葡萄酒。
马娉婷几乎是瞬间就被帝鸿懿轩放到在他怀里,最初的一秒她是惊诧非常的,可是下一秒,那温热的强势的唇劲就让她有些熏熏然,一口已经被帝鸿懿轩含的温热的葡萄酒就这么直剌剌地滑进了喉管,这时的她,却是完全没有思绪去品尝那樱花蛋糕和葡萄酒汁融合出的奇异滋味,整个心神全部都挂到了面前这个男人身上。
良久,直到觉得够了,一口酒哺完了,帝鸿懿轩才缓缓放开了马娉婷。看着她因为呼吸急促和惊讶又或者是害羞而变得晕红的脸庞,他爱煞地伸手抚了抚,可是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放开她的脸庞,一口小白牙已经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掌。
睨看着已经从刚刚的暧昧中回过神来,脸颊瞬间鼓起来,气呼呼地咬着自己的马娉婷,帝鸿懿轩不但不觉生气,反而越看她这模样越喜欢,等了半晌,他忍不住开口道:“乖。丫头,你如果喜欢吃我的手,那我去洗一洗再让你吃。就这么咬着,细菌很多的。”
这话才刚刚一落,帝鸿懿轩被咬住的那只手便瞬间被马娉婷的小嘴松开,“呸呸呸!”立刻的,马娉婷便呸了三声。才又气嘟嘟地看向他,“帝鸿懿轩,我发觉你越变越坏了。你以前多好啊,从来不会这样欺负我的,可是现在呢……”说着,马娉婷便委屈了。
帝鸿懿轩一看情况不对。立刻伸手把马娉婷揽入怀里,拍着她纤细的背脊,轻轻哄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可是丫头啊,我们现在关系不一样了,你于我而言,可不再是学生。而是爱人,我想亲亲你。抱抱你都是无法抑制的,你还得几年才能长大,这几年,你想让亲亲老公我去当纯粹的和尚么?”
说着,伸出手,展现出虎口处被马娉婷咬的有些深红的牙印,语气也是可怜兮兮的,“你看看,你都已经出了这么大一口气了,不够的话,再来一口好不好?”
马娉婷听着听着心里就是一软,越到后面却越是好笑,轻轻拍了拿到她嘴巴前面的大掌一把,马娉婷微嗔道:“谁要再吃你的臭手,那么硬,牙齿都咬痛了;还有,你以前不是挺能忍的么?你不是和卢老师说过以前虽然有女朋友,但都是君子之交,从不越界么?怎么,那么多年的清心寡欲都忍住了,现在和我在一起,就忍不住了?果然,老话说的好,相信什么都不能相信男人的嘴,我才不要信你呢!”
“丫头,不管你信不信,你都注定已经是我的了,你逃不掉的。”帝鸿懿轩看着马娉婷那明明带笑的眼睛说出那么不合心思的话语,也不管她,再次道出自己的坚持。
“是啦是啦,我踏上你这条贼船,知道你不放行,我是下不去的,你豆腐都吃了,我不让你负责,那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可没那么傻!”说着,马娉婷挣脱开帝鸿懿轩圈囿的怀抱,跑的拉开些许距离,调皮地冲她吐了吐舌头,然后瞬间从餐桌上拿起一杯葡萄酒,示威性地摇了摇,一口便灌了下去。
帝鸿懿轩看着马娉婷那像是在说我赢了的举动,淡淡摇了摇头,看着她瞬间把一杯葡萄酒都倒进了嘴里,立马抬步就走了过去,夺过她手中已经空荡荡的杯子,皱起眉头,难得地低斥道:“丫头,你啊,真是太不听话了,我不让你喝这些酒,是因为我知道这葡萄酒和一般市面上的酒水并不一样,傅家这次摆出来的酒都是会醉人的,虽然你这时候好像是感觉不到,但是它后劲很猛烈,不输给白干,你一下子喝这么多,酒后出丑是小,等会儿有的你头痛的。”
马娉婷这时候才知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帝鸿懿轩的君子之腹了,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拉了拉帝鸿懿轩的衣袖,低声喃喃地示弱:“对不起嘛,我以为……我以为……你是想那什么嘛,好啦,人家错了啦,你别骂我,我这时候就觉得好难受哦,心里烫烫的、热热的,像是一小团火苗在烧似的。”
马娉婷一说自己难受,帝鸿懿轩哪里还顾得上问她话里的那什么到底是什么,蹲下身子,和她平视,看着她清亮亮的眼睛和有些绯红的小脸,用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感觉到温度很正常,并没有发热的迹象,帝鸿懿轩才站起身来,用微凉大掌贴上马娉婷粉红的小脸,给她降温。
干燥又带有凉意的大掌很舒服,帝鸿懿轩的气息让马娉婷感到很安全,就在两人氛围好的一塌糊涂的时候,破坏气氛的人很不识相的出现了,定睛看去,却是和家的大家长和天带着他那个孙女儿和玉走了过来。
真是不速之客啊!这走来的两人让马娉婷微微皱了皱眉头,和玉那一脸娇羞的样子让她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她是来找帝鸿懿轩的。可是她马娉婷的男人,怎么可能让给其他女人,想都别想,忍着因为过大的酒劲而泛起的微微的头晕,轻轻放下帝鸿懿轩的大手,马娉婷很得体地站到一旁,挽住帝鸿懿轩的胳膊,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等待着那急速走来的一老一少。
和玉今天打扮的十分亮丽,和上次在和氏珠宝联展上的端庄不同,这次她似乎是刻意把自己往嫩了打扮——身着一件粉色的露肩膀裙衫。可是那裙摆只在小腿的二分之一处便缓缓止步,不规则的褶皱在裙摆上张张扬扬,腰侧还有一朵大大的蝴蝶结。甚至连她脚上踩上的也是粉色的蝴蝶结高跟鞋,头发被梳理的一丝不苟披散在脑后,以一根粉色的发卡整个管住,耳朵上还垂下两根长长的羽毛耳坠子。
站在一身陈紫色西装的和天身边,在年迈的老人的衬托下。和玉那青春的气息更是浓郁,那装扮也更是粉嫩。
可和玉装扮的这身感觉却总让马娉婷感到有几分难以言说的熟悉,而帝鸿懿轩只是轻瞥一眼便移开了目光,低头看向脸上泛起迷惑的马娉婷,心里淡淡嗤笑:这和家的小姐是在和她家丫头学么?他记得,上回那场和氏珠宝联展。他家丫头就是一身既童真又神秘的装扮,但即使那样,也难掩盖丫头身上那青春粉嫩的气息。
这和家小姐虽然穿的是一身粉嫩。可是这气质、这品味却和他的丫头差远了,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寓言故事,故事说的就是无论乌鸦再怎么用孔雀的羽毛来装饰自己,乌鸦毕竟是乌鸦,本质的区别可不是外表的转换可以轻易扭转的。
这和家小姐虽然看起来一副淑女温婉的模样。可是他却觉得假的厉害,而且他帝鸿懿轩看见过的淑女贵妇那真是多了去了。都已经有审美疲劳了,想一想,其实还是他的丫头,想生气就生气、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自在洒脱、不做作,让他看见了生命里的阳光雨露、草长莺飞,很真实、很美好,至少他喜欢,那就够了。
而对面的一老一少,却浑然不觉帝鸿懿轩心中所想,都在做着怎么把这个有为的年轻人拉到自己家里来,当自己的孙女婿或者丈夫的美梦!
于是一开口就是无数的恭维奉承,顺便加上无数的试探,“言先生,咱么和家也是做玉石生意的,上次和氏珠宝联展大会你也去过了,感觉怎么样?听说言先生不是华国本地人,可是看着言先生有那么名贵的玉璧,想来也一定出身于珠宝大家,如果可以的话,和天我腆下一张老脸不要,能否请得动言先生和我和家小小合作一下?”
以帝鸿懿轩的家底,说实话,是个和氏珠宝他都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他踏在华国的土地上,又喜欢上了马娉婷这个地地道道的华国女孩,他可以不在乎地不理会,可是他却不想让任何人有理由迁怒到马娉婷身上,所以即使并不太在乎,他还是言辞得体的开口了。
“和老先生,您的这份心意,言懿轩很感动,可是关于合作的事情,我还需要细细考量,因为经过我到华国这些日子来的观察,翡翠玉石这一块儿,华国底蕴十足,可是市场却仍旧不够宽广,而且矿脉、运输成本以及打造等等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我虽然是一个老板,但也不可能拿着自己的公司冒险,但是您放心,我会好好参详参详,一旦有决定,不论合作与否,我都会告知您的。
当然,也希望我们能有合作的机会,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对手来得更让人开心。”帝鸿懿轩没说的是,如果能有一个对手,他其实会更加愉悦,因为一个人的挑战实在是有些寂寞。
和天毕竟是个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大半辈子的老人,所以还含蓄些,听见帝鸿懿轩这半是斟酌半是拒绝的话后,便识趣的不再多言,可是和玉就没有那种自觉了,一开口就是,“言老师,你好久都没有再来学校上过课,我好想你哦,你不在的课堂,一点意思都没有,现在来的那个老师,古板的要命,我好多地方都没有听懂,能不能请你到我家去帮我讲解讲解。我家房子很大,就算是你要住下来也没关系。”
听见和玉这毫无半点掩饰的说话,马娉婷已经无言了,这一老一小根本就是在把她这个帝鸿懿轩的正牌女友当做透明人嘛,是,她和帝鸿懿轩的关系除了亲近的几个人之外并没有公之于众,可是,现在她好歹也是她男人的女伴,这种忽视法,是不是有点刻意啊!
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马娉婷心里真是觉得够了,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轻轻往帝鸿懿轩身上一靠,把面前心怀不轨的一老一少全部丢给他。
帝鸿懿轩第一时间就感觉到马娉婷的烦闷与无谓,他其实也是一样的心理,可是耐不住人家要贴上来,只好努力扮演好一个珠宝阔少的偏偏风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