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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马娉婷有些小得意地看向阎誉,见他有些滞楞的模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她笑音未落,突然又响起一阵浑厚的笑声。
顺着这笑声看过去,向他们迎面而来的是两位老者。老者身边还跟着几名手上拿着高尔夫球杆的随行。
待来人走进,看清着其中一个白胡子老人的面孔和颊边无法仿造的长长疤痕时,马娉婷心底小小惊呼一声,可还没等她惊呼出声,只听那位白胡子老人哈哈笑着对另一个老者道:“阎老三,你听见没?刚刚这小女娃要的是些什么?”
“俞老头。我又没聋,当然听得到,不就是什么清风明月火苗琴音么?”那位穿着暗红色功夫装的老者朝对方翻了翻眼道。
“那你知不知道小女娃要的这些东西出自哪里?”白胡子老者摸了摸胡须。笑道。
“这……”红衣老者有些被问倒了,脸色有些憋红,咕哝道,“不就是从小娃嘴里说出来的么?”
“哈哈哈,阎老三。你真是……”看着对方憋屈,白胡子老者显然很开心。
“笑什么笑。那你说吧。”有些气闷,红衣老者却无奈示弱。
“这小女娃说的可是北宋年间,宋王向杨八姐求亲的时候,佘太君向宋王要的彩礼。这些彩礼在当时哪里找得到,明摆着就是拒绝的意思嘛。”白胡子老者笑着抚了抚胡子,看向马娉婷,眼光带着促狭。
阎誉听了老者的话,也瞄了眼身边的马娉婷,心中暗叹,娃娃果然不愿意来陪他。然后打起精神,看向两位老者,喊道:“俞老,三爷爷,看你们的样子是约着在打高尔夫吧,现在怎么就出场了么。”
白胡子老者转过头看向阎誉,笑道,“是阿誉啊,好像很久没见你了,都长这么大了。哪里是我们要出场子,不是这我们两个打出去的小白球却没人捡的回来,这不正奇怪着么,我就想说亲自出来看看。”
红衣老者则是目光扫视过卢芳和马娉婷,丢了句:“带朋友来玩?”
听了白胡子老者的话,阎誉有些滴汗的瞟了眼马娉婷立马捂住的手,立刻避重就轻道:“是啊,俞老是大忙人啊,全国各地到处游历,觉得变化大也是应该的。”话罢,朝红衣老者点了点头,指着身边两人介绍道,“这位是卢家的卢芳,这位是她的学生……”
“知道的,知道的,”没等阎誉说完,白胡子老者就从中打断,“马娉婷,袅娜娉婷……婷婷嘛。”
白胡子老者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马娉婷身上,或是怀疑或是不解或是惊讶。
“娃娃,你认识俞老?”阎誉问出了在场人的心声。
还真是巧啊,刚刚碰见那什么墨雪,现在就见到了俞方,马娉婷能说些什么了,天意不是么,而且,照俞爷爷和阎家人这么熟络的态度来看,加之他又姓俞,估摸着就是上京四大家之一的俞家了。
阎家,闫坤,阎誉;傅家,杨君如,傅哲瀚,傅振国;俞家,俞方;卢家,卢芳,卢岳林……细数重生后她认识的人,好像都和首都和上京联系得那么紧密。
唉,她怎么觉得自己和上京四家人的缘分开始的那么早呢?好像在认识杨奶奶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牵扯不断,真不知道这是好事呢还是……。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面上却是一片淡然道:“我怎么可能认识大名鼎鼎的俞老嘛,我只知道我有个喜欢叫我书法的俞爷爷,至于什么俞老,那是谁,我真不认识。”鼓了鼓脸颊,她把头侧往一边。
也是,不认识才对,一个是上京俞家,一个看上去就是个普通学生,这两个人也的确是聚不到一块儿去,就在众人这么腹诽之时,俞方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只见俞方忙不迭的蹲到马娉婷身前,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讨好,“我的个小婷婷啊,你这么说可就太伤俞爷爷这把老朽的心了,我可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啊。”
“哼,”马娉婷傲娇的又一偏头,嘴里轻嚷嚷,“喜欢人家的话,当初离开a市的时候都不和人家打一声招呼,知不知道我担心了很久,还以为俞爷爷你出什么事情了。”
听出某妞嘴硬的关怀,俞方心里很是感动,几步又挪到她面前,“那时候俞爷爷正好被一件急事儿给绊住了,是情急之下匆匆离开的。现在俞爷爷知道错了,给咱的小婷婷认错行不行啊?”
见俞方一脸嬉皮笑脸,认错态度良好的样子,嘟了嘟小嘴,马娉婷突然伸手,用力扯了下他雪白的长胡子,见他有些吃痛,心软道:“好了,看在俞爷爷是初犯,认错态度又诚恳,那我就小人有大量,原谅俞爷爷吧。”
“那敢情好,等会儿俞爷爷带你去吃好吃的。”俞方高兴道。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大概都明白了,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女孩和俞老的关系不一般,阎誉虽然也有几分好奇,但是想着娃娃连自己这个阎家人都能认识,那认识俞家的人也不是什么令人奇怪的,也就不纠结了。
卢芳虽然心中有疑问,但也知道此时不是问话的好时机,也没开口。
没空理会众人的反应,马娉婷回答道:“不用了,这次之前我专程来首都玩过一圈,已经饱过口福了。不然这样好了,俞爷爷教我打打小白球。”边说着她双手边捧起自己一路走一路捡起的小球。
“我说捡球员怎么半天都找不回一只球,弄了半天,都被你这个小女娃拢在囊中了。”不同于俞方对马娉婷的好脾气,红衣老者却是语带责备轻视。
听着红衣老者不善的语气,俞方皱了皱眉,“不就是少打了一场球么,至于么,阎老三,对着这么可爱的女娃,你就别做那副僵硬的脸孔了,笑一个呗。”
“我天生就这张脸,谁管得着,我说俞老头,你从哪里认识的这么个不明身份小丫头,看的还挺重,至于么?”高傲的语气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红衣老者一点不觉得自己错了,应该说错这个字不存在他的词典里。
“阎老三,她还是个孩子,你……”听着红衣老者的话,俞方有些动怒。
“俞爷爷,”见俞方又要为自己说话,马娉婷喊了他一声,摇了摇头道,“您就让这位红衣服老爷爷说吧,反正我也不会少一块肉。”
转头看向红衣老者,她道,“这位老爷爷,在您继续之前,我先说几句。首先,不管是俞爷爷还是阎誉还是卢老师,之所以认识他们,是缘分,您也说了,我这么个小女孩能有多大的本事呢?还能够专门去制造所有的巧合不成。
再者,捡拾这些小白球,是因为有第一颗球砸到了我的脑袋,所以我们才会一路走来,这时候才会和你们相遇,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老爷爷又何必说出一些伤我这个小孩子心的话呢?”
其实,马娉婷这话说的很明了了,简单点说,一切都是缘分。
可是红衣老者却是完全不买账,“哼”了一声,道了句,“狡辩,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便转身迈步,不再理人。
“我是不是说错话啦。”食指放在嘴边,鼓起右边脸颊,马娉婷有些忐忑,毕竟对方是老人家,她说话已经尽量温和了,可貌似那老爷爷还是气冲冲的。
第十七章绿光乍现
“额,娃娃,我再次觉得你的胆子的确很大。”阎誉见她满脸迷茫,叹息道,“我三爷爷是我几个长辈中,最不苟言笑,最刚直,最高傲,最……”
没等他最怎样完,马娉婷抬眉道:“说重点。”
阎誉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子,真是可爱的直脾气,看着她俏皮的直皱鼻子的样子,继续道:“三爷爷他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的出现,脾气比较古怪,不仅仅是你,就是莫丽萨,嫁给坤哥这么多年,也得不到三爷爷的一点好脸色。他能和你说几句不入耳的话,已经很难得了。”
这么说她还要感谢那红衣服老头古古怪怪,话中带刺喽,她应该感到荣幸?马娉婷心中十分无言:拜托,她又不是为那个老头子活着的,再说了,她呛声不是还能增加那位老爷爷的肺活量么,因为那老爷爷生气啊,生气憋不住了就会大吼大叫,大吼大叫间这肺活量自然而然就增幅了嘛,看她多关心老人啊。
心里一通腹诽发泄过后,马娉婷又转念一想,算了啦,老人家嘛,她还是让着点好,免得真被气出个好歹,毕竟是阎誉的三爷爷,就算自己外表是萝莉,也不能太过了。
思罢,她道:“好啦,只要他说话不是那么难听,我会忍住,不会再出口顶撞他的啦。”
“婷婷丫头,阎老三可是走远了,你不是要学球么,跟着爷爷走吧。”俞方见两人商量妥当,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道。
马娉婷闻言点了点头,就和卢芳、阎誉一道跟着俞方向前走去。
进入高尔夫球场的时候,站在发球台上,望着眼前看似无边无际的茵茵绿色,马娉婷不禁再次感叹阎家的财大气粗。
手上拿着球杆。站在发球点,摆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pose,手动,挥杆,却没有出现想象中小白球飞向天空的场景,直到听到身后传来的低声的笑音,马娉婷尴尬地低头一看,才发现那小白球还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回头向站在身后的俞方三人吐了吐舌头,她道:“还笑,还笑。不要站在我身后啦,人家的压力很大的,压力一大当然就打不到小白球了。这次是失误,不算的。”
看她明明不会打却是嘴硬的可爱模样,卢芳笑道:“是是是,是老师的错,老师不看你了。在你旁边和你一起打好不好。”
说话间,卢芳便拿上球杆站在了马娉婷身边。标准的预备,挥杆姿势,再到“嘭”的一声杆头与小白球的亲密接触,小白球在天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然后“咚”的一声落入远处的小洞。
“一杆入洞。技术真是不错啊。”没等马娉婷惊呼出声,俞方就在一旁笑了起来。
卢芳微低了低头,谦虚道:“俞老谬赞了。运气罢了,很多年都没打过了,以为这些都忘记了的,没想到再次接触却还是仿若昨日。”
“卢家,卢芳……”看着她。俞方低声念叨着。
“俞老有什么话就请直说,我受得住的。”卢芳见俞方低声叨念着。状似感叹的模样,抬头笑道。
“孩子,这么多年,在外漂泊的日子,你受苦了。”想到十年前的那些闹得满城风雨的传言,俞方长叹一声,“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别人怎么看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心。人啊,活着,不论做什么事情,最重要的就是无愧于心呐。”
无愧于心么?听着俞方的话中有话,卢芳微微一笑,点头道:“受教了,谢谢俞老的开导。”
“什么开导呀,不过是过来人给你的些许经罢了。”俞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话题一转,“卢老头过得还好吧?算一算也有些日子没见着了。”
“爷爷他挺好的,俞老您有心了。”
“好就好,好就好啊……”俞方喃喃了句。
正当这时,一道通透的绿光突然射进两人眼底,俞方和卢芳惊讶转头,却只见到了马娉婷匆匆捂住胸口,拉起衣领的动作。
“刚才那道光是……”有些迟疑的,卢芳问出了口。
“什么光啊,那是个通电的绿色迷你灯泡而已,刚刚不小心触动了开关,这时候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摊了摊手,马娉婷十分无辜的看向身边几个人。
面上虽然平静,她心中却是异常不安,刚刚趁着俞方和卢芳两人谈话正起劲的时候,她便回忆着卢芳那一杆进洞的小球,想好好模仿训练一下,不想又打了几杆,可那小白球却丝毫没有按照自己意思走的模样。
阎誉有些看不下去了,偏生要来指导她,要教人打高尔夫,就必须环抱着那个人,本来她是十分不自在也不想让阎誉这么做的,可是却又不能生硬的拒绝,还没等她想好理由的时候,阎誉已经握住她的手挥出了一球,那小白球便在空中划出了美丽的圆弧,在小洞边滚了几圈,“咚”的一声进了洞。
这下,她就有些兴奋了,也忘记了阎誉站在自己身后半环抱着自己,头便左右扭着想喊俞方和卢芳两人看看,却不想披落的头发蹭在阎誉的胸口让他十分无奈,阎誉便自作主张地挽起她的头发,刚巧脖子上那根红金交织的细绳和几缕发丝缠绕在一起,被阎誉这么一个挽发的动作一下子给扯了出来,那颗翠色欲滴的珠子便被拉出了衣襟。
在露天阳光的照射下,那翠珠便折射出通透的绿色光芒,美轮美奂。
虽然马娉婷给出了解释,但是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这牵强的理由只不过是阻止了他们让她把珠子再拿出来看看的想法,但是对那道光芒到底是什么,他们心底的疑虑却是半点没打消。
但好在不论是卢芳还是阎誉亦或者是俞方,和马娉婷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心底又是对她很是喜爱的,再加之多多少少也了解她的家庭情况,并没有把那道绿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