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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继续装,马娉婷就站在傅珊珊身前静静的等着她说话。不出预料,刚刚开口,傅珊珊就给了她一个劲爆称呼“雪雪”。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当时就立了起来,咋这么像在唤小狗捏?她就算是和女闺蜜亲热,也只会在私底下喊昵称,傅珊珊大庭广众之下用那么娇柔嗲作的声音一口一个雪雪,喊得无比自然。她佩服她。
而且她早就和傅珊珊见过面了,傅珊珊明明就知道自己压根儿不是首都本地的人,却还是一句一个上京豪门的误导其他人,知道自己回答不了,又给自己扣上了身价高、看不起同学的大帽子,这不是就等着同学们厌弃自己然后看自己笑话么?她一个刚转学来的小女生。有必要做的这么绝么?
静立于当场,神色淡淡,良久。见傅珊珊身后的大部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马娉婷才淡淡开口:“要说去过哪些地方,见过哪些大人物,想必在场的同学们比我要的经验多的多,我最多不过来过一次首都而已。哪里算得上是什么大家之后,我呢。就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小人物,因缘巧合才有机会和大家同班,傅同学说得那个人大概不是我,可能是记错了吧。”
听到这话,在场大多数女学生们看向马娉婷的眼神都带上了轻慢,傅珊珊见状微勾了勾唇角,目的达到了,她心情很不错。不过还不够,垂头间,她朝墨雪丢去一个眼神。
“呵呵,”墨雪收到傅珊珊的信息点了点头,趁机笑出声来,“珊珊,你看,还是我说的对吧,她自己都承认自己就是个小人物,首都也只来过一次,不就是从小地方来的么?也不知道是怎么进的我们首都初中,要说寒门子弟也不该和我们放在一起吧,这不是拉低大家的档次么?
我说马娉婷,你要是还有一点眼力劲儿,就乖乖地和学校说转到属于自己那一类人的班上去吧,在我们a 班,你可算是个异类,都不觉得膈应的慌么?”
墨雪这是想凭借着几句伤人的话让自己主动退班?马娉婷心里摇头,那她可就打错如意算盘了,自己可不是小孩子,这几句冷言冷语都受不住,那前世她是怎么活到剩女的岁数的,院子里那些婆婆奶奶的嘴巴可是比墨雪厉害到哪儿去了,墨雪是明刀伤人,可是那些个婆婆奶奶可是暗箭穿心呐。
就这点刺皮话就想让自己知难而退,那对不起了,她还就非要留在a班了,就算是膈应,她还真就要膈应她们了,怎么着。马娉婷那股子倔脾气一上来,可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马娉婷不动怒也不伤心,仍旧是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语气,“听墨雪这么说,是看不起寒门学子喽?那可真是遗憾,我想人家的学习劲头和成绩可比你要好到哪里去了,如果真要说起小门小户,我还想问一下墨雪同学,为什么我记得我曾经在a市见到过和你长得很像的女生呢?还在参加什么……”
“给我住口,你瞎说什么呢?”听到这里,墨雪心虚的大声嚷嚷,打断马娉婷的话,“你根本就是在混淆大家的视听,明明说的是你自己,还扯到我身上来了,遮遮掩掩的,难道你自己的家世就那么见不得人么?”
害怕被马娉婷揭开真正家底的墨雪已经开始慌不择言了,只想用最狠的话打击到马娉婷无地自容,完成傅珊珊对自己的嘱咐,她好不容易才能来到首都,通过各种关系进入上京这个圈子,好不容易才傍上了莫丽萨和傅珊珊的大腿,说什么她也是不能放开的。
在傅珊珊身边,班上的人谁都不会看不起自己,有的女生还会对自己谄言,与其说墨雪无法放开傅珊珊,倒不如说她无法放开呆在傅珊珊身边所拥有的虚荣感。
“见不得人?”马娉婷淡淡重述着墨雪的话,话音冷冷,语句铿锵,“你觉得我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今天能站在这里,我靠的都是自己的努力,天道酬勤,我努力了,自然会有回报。
家世,在场的各位同学,我相信,大家都是出身都是良好而优渥的。但是有一点你们不得不承认,那就是这不是你们自己赚来的,你们都是在父母祖辈的光辉下才能活的如此高调,如此舒适。
一旦你们其中有人失去了家庭作为依仗,那么你们还剩下什么呢?你们所有骄傲的资本都来自于家庭,我不否认有人天资聪颖,已经能够帮助自己的家族,但是正是因为你们的出身如此,才能够轻易做到这一点。
我说这话,不是嫉妒,不是愤怒,不是不平,而是陈述事实。我不针对任何人,任何事情,因为我站在这里,我和大家一样,都是初三a班的学生,我希望在这一年里,能和大家好好相处,而不是为了一些小事闹得不愉快。
就像是刚刚不小心挡了傅珊珊同学的走道,只要有个人出声和我说一句,我会立马道歉让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家围堵在一起,为这么点芝麻大小的争端牵扯出这么多不必要的事情。”
听着马娉婷语气不轻不缓,呼气轻盈,言辞铿锵地说着,有些学生怔愣在当场,有些却是心中不平,火气正旺。
这不,傅珊珊身边的一个粉色裙衫的女孩儿立马就炸了锅,“你说的些什么话啊,我们比你出身好是天赐的,谁叫你不出生在一个家世好的家庭,你凭什么来说教我们?配么你?”
“她为什么没有资格说话,我觉得她说的很对。”不知什么时候,阎誉已经站在马娉婷身边,此时见到粉衣女孩出言不逊,阎誉再也容忍不下,他的娃娃该是受好好保护的。
“我也觉得马娉婷同学说的话很能让我们深思,大家脾气别那么燥,多动动脑子,对大家没坏处啊。”傅哲瀚也不知是从哪里突然出声,站在了马娉婷身后。
见有阎誉和傅哲瀚两位大少保驾护航,那一些子心中气犹未平的女生顿时有些歇菜,但心中更是酸涩,为什么一个新来的女生,他们那么维护呢?
傅珊珊见此情景,看见阎誉一副守护者的模样站在马娉婷身边,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心中那团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但是在众人面前,特别是在阎誉面前,她还是必须维持那副娇柔女神的样子,从她努力微笑的脸上还真看不出来她心中所想。
“誉哥哥,表哥,其实我也觉得娉婷同学的话是有几分道理的,但是这道理也要能服人才能让大家满意不是。
如果娉婷同学能够不只是几句空洞的话,而是能让大家心服口服。那么我想大家要接纳她,也会更容易些的。不然你们俩的维护不是给她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扰么?”
傅珊珊明着是为了她好,实则是说她依靠着阎誉和傅哲瀚两人才让大家不得不接受,这话,真是很有技术含量。不过呢,这战帖,她马娉婷接下了。
“傅珊珊同学说的也对,阎誉同学、傅哲瀚同学,你们别担心,”向他两点点头,马娉婷的眼光朝傅珊珊那一伙人看去,“那我这里有几个问题,如果在场有同学能答得出来,那么是我错了,我给大家低头道歉,并且向学校申请,离开a班,可如果要是没人答得出来,那么就说明我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希望大家从此以后能够接纳我,能为a班的一员,不要在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这个赌注可以么?”
第三十四章 赌注进行时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赌?凭什么要我们回答你的问题?”那个粉色裙衫的女孩见马娉婷说出要打赌,立刻轻“切”一声,满脸不屑。
马娉婷半点因她自傲的态度而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轻轻笑道:“各位都是大家之后,想必见过的、学过的都比我这个小人物要多得多,如果由你们来提问,即使把我问倒了那不是很正常么?传到别的同学耳朵里就有可能觉得大家有些仗势欺人了不是?
但是我来出题,非但不会让别的同学觉着大家小家子气,反而能够显示出大家的世家范儿,能够接受我这个小人物的挑战,多大度不是,而且赌注对傅珊珊同学和墨雪同学来说算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大家又何乐而不为呢?”
傅珊珊瞧着马娉婷浅笑的样子,越看越碍眼,心下思忖,也是,全班将近四十人,除了个别人,其他都算是在上京还说得上几句话的,难道连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都搞不定么,再说了,就算自己不知道,不是还有表哥和誉哥哥么?
就算誉哥哥再怎么看好哪个小丫头,她才不相信,他会当场拂自己的面子,要知道阎家和傅家现在可正在商量着怎样联合呢!而且,表哥傅哲瀚应该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而自己输给这个马娉婷,要是傅哲瀚等会儿不帮自己,偏心地帮那个马娉婷。那晚上回家她一定要爷爷给他好看。
傅珊珊此时还不知道傅哲瀚和马娉婷以前就因为杨君如见过面,算是半个熟人,还以为他只是看不得大家一起逼迫一个新生才站出来说句话。
暗中扯了扯墨雪的衣服,在傅珊珊的示意下墨雪一口答应下来,“好,那我们就来看看是你这个小地方来的小人物懂得多还是我们首都的少爷小姐们知识渊博。
只是,马娉婷,我可先提醒你要是输了,可千万别赖皮,你可自己说了。输了就自己夹着尾巴滚出a班的,可别到最后出尔反尔,班上同学的眼光可都是雪亮着的。”
对于这个赌注。最激动的就要属墨雪了,即使输了自己顶多道个歉,而且还是要傅珊珊打头阵,自己也不会羞到哪儿去;更何况全班都在,她的赢面可是大大的有。只要自己赢了,就再也不用看见马娉婷那张讨厌的脸,天知道为什么一遇到她就没有好事情,能把她赶出a班最好了,也省的朱圆圆和她在一起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雪雪,你怎么说话的。”傅珊珊又是装模作样的嗔怪墨雪一句,又面带歉意对马娉婷道,“娉婷同学。雪雪就是个直性子,但是她却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这赌注本来是你自己下的,我也不好反对什么,就是怕你一个人对上我们这些人。万一要是输了,这不是让其他人说我们以多欺少么?”
傅珊珊明摆着是又想让大家集思广益又想要赶马娉婷出去。而且还让马娉婷心甘情愿的认输,别在外面多嘴,而且赌注已下,不许她反悔。
马娉婷倒没什么其他想法,淡淡道:“傅珊珊同学你放心,我不会把墨雪的话放在心上的,既然我有心要赌,那就一定愿赌服输,二话不说就离开,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娉婷同学,瞧你说的,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见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竖起了耳朵,傅珊珊满意地笑了笑,问道,“那娉婷同学不如就说说你的问题吧,我想我们班上的同学们可是等了很久了。”
“等等,既然是赌局,那总该有个裁判,这样也免得最后产生不必要的纠纷,我看这个局我就不参加了,我就来担当裁判一职,大家没意见吧。”阎誉此时插进话来,他说的话的确在理,最重要的是班上无人不知道他代表的可是财倾一方的阎家,所以大家对于这个提议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阎誉提出这个提议也是考虑了一会儿的,他本来也有些担心马娉婷受欺负,但是见她一副淡定自若,说话有条有理的模样,回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马娉婷那机灵古怪的想法,边暗暗放下了半边心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马娉婷转来首都后就再也没有对自己表现过亲近的意思,但是他心底还有她,他相信她。
之所以站出来当裁判,也是怕等会儿万一班上真的没人能答出她的问题来,而恼羞成怒,毕竟这班上的同学,确实是如同马娉婷所说的,养尊处优惯了的。就连自己,除了必须的训练外,仍旧享受着阎家少爷的尊荣,这点,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否认。
但无法否认是一回事,被人说出来叫板又是另外一回事,阎誉就怕某些人等会儿回答问题时故意找茬,所以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
听见阎誉认真的话,马娉婷早已平静的心中有些微澜,但是很快她就把这一丝波动给压了下去,她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道:“阎誉同学,那就麻烦你了。”
忽视阎誉眼中一闪而逝的黯淡,马娉婷笑着看向傅珊珊和墨雪以及那个和自己叫板声音最大的粉色裙衫女生,又朝站在四周的同学微笑点头才道:“那我就出题喽,题目不多,大家可以慢慢思考,就以中午的下课铃声为截止时间,行吗?”
见这时候班上的学生都没有了反对的意思,马娉婷淡淡开口,“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不过是从大家每日每时都接触到的衣食住行中各选一个罢了。
第一个问题和衣有关,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身上穿的衣服有一部分是由棉、麻、毛、蚕丝这四大类天然纤维所制造加工的,其中蚕丝来源于桑蚕,那么我想问的就是其中的春蚕是几月破茧而生、几月吐丝结茧。几月采茧抽丝?”刚刚说出第一个问题,马娉婷便见到在场的血多学生皱起了眉头,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