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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我告诉他什么样的好吃,什么样的不好吃。
我们在地里捉迷藏,在草丛里抓蚂蚱,躲到我小时候躲雨的山崖下接吻,吻很长时间,一直吻到我听见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雪,”我x在他怀里,他搂着我轻轻叫着我的名字,“饿了吗?”
“我不要回家,只要这样子。”我撒娇。我真的只想跟他单独一起,“我去给你采束花来。”
我跳起来,满山遍野的黄色野菊花,随手采了一大把捧给他。
他接过来吻了吻说:“为什么采菊花?”
“是野菊花,秋末了,现在山上只剩这种花了,你不喜欢吗?”
“很喜欢。”他把我拉到怀里,坐在他腿上,捧着我的脸蛋儿,久久凝视。
我献上柔软小巧的唇瓣,跟他又一次吻在一起,持久的不愿分开,他每吻一下都十分动情,似乎下一刻我会逃走。我再也不逃避了,我要跟他厮守一辈子,誓死捍卫我们的婚姻,再不允许有人来打扰。
他的手机在我们热吻时响了,讨厌的猴子,寒夜还要向他报告行踪。
傍晚下山,我小阿姨等在我家门口。
“小雪,你们可来了!”小姨喜悦地打量着寒夜。“我一早就听说你回来了,过来看了几趟都没人,中午给你准备了饭也找不到人,走,跟我回家去。”
小姨拉我就要跟她走,我拗不过,只好跟她走,一边介绍寒夜给她:“小姨,这是我男朋友寒夜,这是我小阿姨。”
我终于有男朋友啦,总算可以拉出来大摇大摆地给人介绍啦!
寒夜向小阿姨问过好,跟着我一起去小阿姨家吃过晚饭。饭后天已经黑了,小阿姨留我们在她家过夜,可是她家房间不宽裕,人口又多,我还是决定回去。
到了我家,看见自行车才想起没有车灯,夜路不好走的,我决定留下来在老家住一晚。征询寒夜的意见,他很痛快的答应,然后给猴子他们打电话说我们不回去了,猴子那边好像还挺不放心的。
我心里嘀咕,我一个女孩子家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处男,跟我在一起还怕我吃了你?
我收拾了一下我的房间和弟弟的房间,重点是收拾一下床,很久不住人的房间,要完全收拾好。太累人了。然后取出两床被褥,对寒夜道:“你今晚睡我弟弟的房间吧?”
他点点头道:“好。”
我心里又嘀咕,莫非我对你一点诱惑都没有?好吧,你安心睡我弟弟房间吧,我不去打扰你。
秋天,夜里已经凉了,我找来干柴,烧了一壶水,让他泡泡脚。
寒夜从背后抱着我,脸贴着我的耳朵看我加柴烧水。
夜,漆黑安静,只有干柴燃烧的声音。农村的夜是这么静谧可爱,抬头就可以看到明亮的星星一闪一闪。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暖,如果我们是一对农民夫妇,我们每天都可以这么静谧的相爱、拥抱。
水烧开了,拿来盆,调好水温,端到屋里,我柔柔地对他说:“寒夜,你泡泡脚吧。”
他受宠若惊地说:“你先洗吧,我一会儿用你洗过的水。”
“那怎么行呢?要不,我们一起洗!”原来我还是很邪恶地。
“好。”他很有兴致地答应。
搬来两只小凳子,盆放中间。我们坐对面,一起脱鞋袜,然后我后悔了,他的脚好臭。但是再臭也是自己的丈夫,不能嫌弃。我毫不犹豫地将脚放进盆里,他跟着也放进来,我希望自己尽快味觉适应。
他的脚一放进盆里,水就混了。他粗糙的还有难看疤痕的脚将我白白的脚丫夹在中间,轻轻搓,毛茸茸的感觉,痒痒的。
“雪。”昏暗的灯光下。他看着我,墨黑深邃的眼睛里荡着深深的爱意,“还记的在巴西时候吗?”
我伸手拂拂他黑白分明的头发,那几率白发就像刻意染出来的,让他看起来更酷、更有魅力。就算有了的白发,别人也不会相信他俊朗而神采奕奕的脸已经四十岁,更像三十岁男人最迷人的时候。
“当然记得了,你还帮卡特兰出主意考验人家的两个男朋友,结果都落选了,不过,她最后嫁给林启峰,我还是很满意的。”我笑笑,回忆巴西丛林中的那段快乐而艰难的时光,那时候我给他做过足疗,他在床上盘曲疼痛的样子又历历在目。这些年没有过问他的病痛,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你身上的那种毒素,每年还发作吗?”
“已经好了。”他释然地笑笑。
我惊喜:“真的吗?太好了!怎么治好的?”
“伯顿医生和齐大夫一起帮我治好的。反正不再发作了。”
“那就好,我真的怕你再那么疼。”
“以后不会了,小雪,”他望着我,“在巴西的时候,其实有件事,我瞒了你。”
“什么事呢?”他能瞒我什么事?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他试探着问。
生不生气,听了再说,我有时候也比较狡猾。“我不生气,你说吧。”
“其实……我们睡在一个房间的第一晚上,我就……偷偷亲了你。”他眼光里闪烁着狡黠。
什么?原来,他那个时候就把我的初吻偷走了!太过分了,还装得跟正人君子一样,我还以为他秋毫不犯!
“你坏!”我一下子跳起来,洗脚水也被我蹬翻了,我光着脚丫捶打他,却被他拉进怀里,坐在他大腿上被亲吻,一直吻到我没脾气了。
“为什么要偷偷亲我?”
“我实在忍不住了。”
“你都吻我哪儿了?”
“脸、头发、脖子、手、胳膊、脚……露着的地方都亲了,你睡觉也太踏实了。给我那么多下手机会,我使劲儿忍着没脱你衣服。”他坏坏地回味着,好像倒是我错了。
我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我深深的牙印。
他委屈地道:“我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痛疼周期提前到来,而且很重,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疑惑:“亲我就会让你的疼痛提前到来吗?”
他抚摸我的长发,轻轻说:“因为我的体内的毒素分泌跟我的情爱感觉密切关联,对你的感觉引发了体内毒素分泌异常波动。”
“那……你那时候爱我吗?”
“爱,从百老汇看《天鹅湖》抱你出来,我就开始被你吸引。”他紧紧抱住我,“小雪,如果有来世,一定要让我遇到你,在第一眼认出你、爱上你,再也不要煎熬这么久!”
来世,来世多不靠谱啊,我想这辈子好好和你在一起,慢慢享受剩下的人生,相互搀扶,一起变老。我们没有孩子,那不要紧,玉兰福利院有一堆我们的孩子,我们要让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充满阳光。
“我不要来世,喝过孟婆汤,谁知道来世我还记不记得你?我只要今生,你不准再欺负我,不准再去追逐别的女人,不准再去被别人伤害,因为你是我的了。”我伸手抚摸他的脸,有些淡淡的疤痕,但已经遮不住他本来英俊的神采。我勾住他的脖子,凑过唇瓣,轻吻他脸颊上的痕迹,想也许会抚平他心里的伤痕。
他抱我到我房间,轻轻放我在被子上,然后放开,我的长发从他手心慢慢滑过,滑落在我粉红色的床单上。
他久久凝视我在灯光下闪着柔亮光芒的青丝,又慢慢伸出手,轻轻抚摸青丝,捧在手心抚摸,俯下身亲吻,顺着发丝吻到我的耳朵,弄得我很痒很痒。我没忍住咯咯直笑,他却吻得更撩拨,我痒得在床上直打滚儿,却不小心滚到他身下,没来得及逃走,被摁住,他修长的手指插进我发丝中,唇瓣滑过我的脸,吻我的脖子,让我忍不住又笑,只顾笑,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滑进我腰间,有些粗糙的手抚摸着我柔滑的皮肤,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温柔的抚摸突然变得粗鲁,毛衣被瞬间扯下来,上身只剩下那件粉红色白蕾丝花边的xiong罩。我不再笑了,满脸绯红,原本雪白的皮肤也因为他灼热的注视泛出微微粉红色。
我去拉被子,却被他扑上来压住,我惊得柔柔叫了一声,他疯狂的吻已经落在我皮肤上,顺着文胸上边缘向下侵犯。他温热的手指顺着我有些微凉的皮肤摩挲,然后我都不知道我的xiong罩是怎么掉下来的。难怪网上说,男人比女人还了解文胸,我自己要脱下来都还要用点力气。
我正走神儿想内衣的问题,他的唇印已经侵占了我胸前挺秀的小雪山,留下鲜红色的印记,刚刚因为胸前火辣辣的印记呻吟,又一种奇妙的痛觉让我忍不住叫出来:“嗯……寒……”雪山峰顶粉红色的桃蕊被他牙齿摩擦和唇瓣吮吸的疼快感觉,我身体轻轻颤抖。
“寒!”我伸手抱住他的肩,感受他狂热的亲吻和胡渣刺痛皮肤的异感。
他的唇在我腰带边缘游走,然后衣服被一点点向下褪去,他温热的手指触摸到我最私密的地方,我的身体都在颤抖,皮肤泛出红晕。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光洁白净的大腿上已经留下几处齿印,泛着红晕,似乎要渗出血来。
这不公平,他脱光了我所有衣服,他却还穿得整整齐齐。
我伸手拉过他,扯住他纯线的运动毛衫向上翻,然后他的上身就和我一样了。他身上的皮肤确实好了许多,但那是相对他以前,依然有黑白夹杂的瘢痕。我用柔柔的唇吻他的瘢痕,想替他抚平伤痛,却被他紧紧抱住,肌肤没有缝隙的亲密。
这还不公平,他身上还穿着衣服。我环抱着他的腰,他穿运动裤,没有腰带。我用力向下推,他吻我的脸抽动了一下,我弄疼他了吗?
然后他的手握住我的手,缓缓向下,然后,遇上一个硬硬的向上高高挺起的东西,*片和在美国约翰逊导演的剧组党寒夜指导的那出激qing戏里看到的东西在我眼前晃动。我全身发烫,他抱着我压过来,我介于他和被子中层。那个硬硬的东西摁在我腿上,我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灼热。
他的唇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雪,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八十三 时间停止
二百八十三 时间停止
今天就到这里!
我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下他迷人的嘴唇,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还是冲着我笑。
帮我掖好被子,吻吻我的额头,然后提起他的衣服给我关了灯带上门出去了。
燥热,浑身燥热,疼痛,摸摸那儿都是牙印和被胡子扎的红点。
讨厌,坏蛋,干吗要逗我?
很累,很快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听到房顶有脚步声。党寒夜大早上去房顶干吗?
爬起来,感觉身上还疼,到镜子前一照,身上好几处紫斑,而且胸部说不出的疼。我要报仇,将来,一定要把牙印留满他全身!
穿上衣服出了门,党寒夜居然在院子里烧水。
“醒了?”他温柔一笑。
“哦。”我拉拉衣领,掩盖住脖子上被他啃咬的紫斑,“谁在房顶?”
“嫂子。是我们,没有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吧?”飞鱼从房檐上探下头笑嘻嘻地说。
我恨得咬牙切齿,这么快找来,莫非怕我把党寒夜拐跑了?
然后听到小五他们在房顶说话:“那颗是我的,那边树枝顶还有……”原来在房顶摘枣吃。
小阿姨、二婶、还有好几个邻居都来了,叫我们去吃饭,如果只有我和寒夜就好说了,可是现在又加上四个壮汉,去人家家里吃饭太过分了,我推说不用了。
他们四个人一边吃着枣一边从梯子上滑下来。
邻居大嫂打量一番这五个陌生男人,最后问:“小雪,究竟哪个是你对象啊?”
猴子挺身而出,凑过去道:“大姐,你看我们五个哪个是?”
大嫂看了看他道:“反正肯定不是你,我们小雪眼光不会这么差。”
我没忍住笑喷了,飞鱼痛快地大笑道:“猴子,我认为这位大嫂的评价十分中肯。”
猴子抓头挠而道:“不会吧大姐,你看我,”然后挺直瘦瘦的身板,“玉树临风、潇洒多情、相貌堂堂,小雪看上我眼光怎么就成差了?她这叫慧眼识英雄!”
飞鱼道:“你那叫豆芽临风、洒水泡豆芽、相貌嘛,嘿嘿,猥亵……”
猴子急得对飞鱼下了手,两人追逐打闹又上了房。
大嫂看着我疑惑地问道:“小雪,那个……真是你男朋友?”
党寒夜站到我旁边,颔首笑笑说:“各位嫂子、婶婶,你们好。我是小雪的男朋友寒夜,谢谢大家关心小雪。”
大嫂整整注视了寒夜一分钟才说:“这个……还不错,可是你头发怎么白了?你是个大导演?”
“以前做过导演,现在洗手不干了。我的头发是少白头。”
我忍不住笑,四十岁有了白头发也叫少白头!
“洗手不干了……”然后我这些乡里姨婆们开始围着党寒夜问一些我都不知如何作答的问题。
“导演是干什么的啊?”“电视上男的跟女的是真亲嘴啊?”“都说导演跟女明星好……”
不得不佩服党寒夜,对付女人很有一套,无论是贵族名门的女人还是乡里姨婆,他都能应付得游刃有余。
在二婶家吃过早饭,坐着小五他们开来的姐姐家的车回到县城。家里人都在家具城,我们直接过去。
大姐问我:“小雪,听说寒夜写的字好,你姐夫想请他给咱们的家具城题写名字,你问问行吗?”
我扭头看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