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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梁美红说的那家咖啡店,她已经在等我了,看样子她是算准了这个时候党寒夜不会在我身边才约我,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你好薛小姐!”她热情的站起来迎接我。
我笑笑握了握她伸过来的手道:“让梁总久等了。”
“没有没有,请坐。”她殷勤地给我拉开椅子,“薛小姐喝点什么?”
“谢谢,”我坐下说,“绿茶。”
她帮我点了绿茶。然后谄媚地对我笑笑说:“薛小姐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我很不领情地说:“这句话,梁总以前就对我说过。”
“哦,”她笑笑,“是薛小姐每天都在变漂亮。”
服务生端来绿茶,我说了声谢谢,然后问梁美红:“梁总不会只是为了约我出来夸我漂亮吧?”
她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薛小姐是个聪明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你跟寒夜要结婚了?”
“是。”她应该已经收到我们的喜帖了吧?
“也许你知道,也许你不知道,我一直爱着他。”她的眼睛闪着迷蒙的亮光,似乎他就在她眼里浮现。
我没说话,等着听她的下文,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深爱着,我究竟是该高兴还是紧张?
“但他爱的人是你,他真的很爱你,他跟伊莎贝拉公主结婚之前,看着你那么失神的样子,他都心疼坏了,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他心里憋着,就去我哪里哭。他很坚强,之前再大的困难。我从没见过他哭,但他为了你哭过好几次。”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寒夜为了我去她哪里偷偷哭!那他为什么还要跟伊莎贝拉公主结婚?为什么还曾经要认我做女儿?
“薛小姐,这些年来,寒夜一有心事,压力大的时候,他就会去我那里,让我给他做做按摩,听我女儿给他唱唱歌,然后他就会轻松一些。我和我女儿已经把他当做我们家里的男人。就算他只是偶尔和我们一起吃顿饭。我们那个家不能没有他,思思也不能没有他,我没有奢望让他做我的丈夫,只希望他能跟从前一样,偶尔回家吃顿饭,陪陪我跟女儿。”
梁美红什么意思?我确实有点傻了,我不明白,寒夜跟她之间如果没什么,只是偶尔吃顿饭,她何必还要来专门儿找我?
“梁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寒夜从去年到现在,已经一年多没有去过我们家,他是因为决定要跟你结婚才不再去的,我没有别的企图,只是想他偶尔能去看看我们。”她近乎哀求。
也许我明白了,让我劝我的丈夫还去他旧日情人那里偶尔慰藉一下,当我什么人,圣母?
我不屑地笑了笑:“梁总你搞错了吧?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去要求他?你也是女人,你应该明白,我害怕他去别的女人那里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劝他去?”
梁美红很失望:“薛小姐,现在他只听你的话,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他去坐坐,而且对你不会有影响。”
“恕我不能成全。”我低头喝茶,如果他要去,我也不会阻拦,但这话我不能说。
“薛小姐,您还记得陈祥东吗?”梁美红的语气变了,变得生硬。
陈祥东现在是海都市副市长,看来梁美红想威胁我。
我没抬头,冷冷地道:“你想说什么就说。”
“你也一定记得你在韩乐翔酒店开房招待这个当年的陈局长?”
我明白了,林启峰为了给我制造第一夜假象,将一些红色液体倒在酒店房间的床上,陈祥东上当了,梁美红也上当了。她现在想拿那件事威胁我就范。之前。我对这个女人还有些好感和感激,因为她救过寒夜,就算她不求我,如果寒夜想去她家里,看望她这位“母亲”,我是不会有异议的。但是现在,她居然用这么卑鄙恶心的手段来要挟我,我很失望,很看不起她。
我冷冷地道:“如果那些床单你还保存着,你要怎么做,请自便。我的丈夫怎么做,他有分寸,我不会干涉,但是,我不容许他背叛我。”
我叫来侍者,将我那杯绿茶买单,留下梁美红,连再见也没说就离开。
我一边开车,一边想梁美红会怎么做。陈祥东现在是海都副市长,梁美红还不至于将这个消息公布得罪这位副市长,那么她最有可能的就是告诉寒夜,毁坏我在寒夜心中完美的形象。女人,为了男人会很毒很不择手段。
寒夜知道这个消息会怎么样?我为了救他失了身,我知道他不会嫌弃我,但是他肯定会愤怒,暴怒,他会采取极端措施,我知道他的手段,虽然陈祥东不是好东西,但我不想寒夜为了我再惹麻烦,何况谁知道他冲动时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呯
车身猛烈震了一下,我慌忙急刹车,但也已经撞上前面那辆车的车尾。开车时不能走神儿。
前面车上的人气呼呼地下来,看了看被我撞出坑的车尾,气呼呼地过来:“你怎么开车的?长没长眼睛?……”
我开了车门下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拍拍我的车道:“开好车就可以随便撞人了……哎,我觉得你很眼熟,你跟薛之雪什么关系?”
“哦,我就是薛之雪。”
“真的!”他由愤怒转为惊喜,“你真是薛之雪?你怎么也不拍电影了?听说你要跟党寒夜结婚,真的假的?……哎,你的车吻了我的车就算是你吻了我……”
交警很快过来处理事故,被撞的车主说他是寒夜和我的影迷,还要了的我qq号,然后再说赔偿,他也毫不客气地宰了我一笔,我把身上所有的现金掏出来赔给他,事情就过去了。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八十五 不需要别人解释
二百八十五 不需要别人解释
我到家时,寒夜还没有回来。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可是我都出去一趟又回来了。
打他手机,他说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让我自己做午饭吃。
自己做午饭,自己做午饭,你不来吃,我才懒得做。拿起一个苹果,刚要再削,手机响了,江水月的电话。
“什么事啊水月姐?”
“中午过来一起吃饭?”江水月再电话里笑着说。
刚刚说懒得做饭,就有人请吃饭。
我挂了电话,换鞋要走,想了想,丢下汽车钥匙,不开车了,免得又吻别人屁股。打车去了江水月家。
门前按了好一会儿门铃,江水月才慢吞吞地给我打开门。
“我的腿都站麻了,你怎么才来啊水月姐?”
她笑笑将我让进屋子里。然后我发现她走路也是慢吞吞地,我都坐下了,她才走进客厅。
“你的脚受伤了?”我走过去扶她,关心地问。
她冲我笑笑。笑得很幸福:“没有。”
“那怎么走路……”我突然想到什么,看着她的肚子“你是……你们……”
她幸福地点点头。
“啊——”我激动地抱住她。
“轻点。”她拍拍我。
我扶她坐下,激动不已:“你们都要做妈妈了!太好了!”
她看着我笑道:“你也快了,等你们过完蜜月就要孩子,女人年龄越大要孩子越痛苦,你看我现在多累,才一个多月,妊娠反应强烈地都不行,医生还不让我动,累死了!”
我倒在沙发里,拉着她的手道:“那也是幸福的。”心里却想,我这辈子恐怕是体会不到生孩子的幸福和痛苦了。虽然说现在试管婴儿技术已经很成熟,但我不想借别人的**生孩子,我只想和寒夜生孩子,如果不能,我宁愿不要孩子。
“想什么呢?丫头。”江水月打断我的思绪。
“我在想你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
“别管男孩女孩,你都得做他干妈。”
“好啊,我乐意。”我高兴地答应,那天已经答应卡特兰做她孩子妈妈了,再有两个月,她就到预产期了。自己生不成孩子了,多收几个干儿子女儿吧,将来林羽石的孩子我也得收了,他的孩子肯定最帅,侯羽箭的孩子我也要收,因为侯羽箭长得最漂亮了,嘿嘿。
本来懒得做饭。到这里还得给江水月做饭,吃完饭,我陪她聊了一下午,傍晚党寒夜来接我。
我发现他神色很不对劲儿,知道梁美红已经将事情告诉他了。
上了车,飞鱼和阿灿坐在前边,寒夜就把我紧紧抱住,吻着我的头发,似乎怕我丢了。
回到家里,他长时间的抱着我不放开,还说:“雪,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然后我看到他眼里都是湿湿的。
我几次想跟他解释,可怎么都开不了口。林羽石躲在监狱里,指望不上了,看来还得求林启峰给我向寒夜解释。
寒夜非要亲自下厨房给我做晚饭,虽然他知道自己做的难吃,可就是不准我动手,我只好看着他做。
他把菜端上桌,给我盛了汤,给我夹菜。就差喂我吃了。
我握住他的手说:“寒,其实……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也不能仅凭别人的一面之词。”
他握住我的手吻吻说:“我知道,小雪我爱你,一直爱,永远爱,生生世世爱。我会永远陪着你,不管以什么形式。”
我偎依到他怀里,轻轻说:“寒,我也爱你,总是爱,说不出的爱,怎么都爱。我也会一直陪着你,我就是害怕来世喝过孟婆汤,我认不出你。”
他紧紧抱住我说:“不会的,我不会喝孟婆汤,我会在第一眼认出你,然后一直陪着你。”
搂搂抱抱,互诉衷肠,最后饭菜也凉了,他又热了,我们才吃。
饭后,他说有事要出去,我没有问他什么事,他要我知道的会告诉我,不想我知道的,我也不会为难他,就算他是我的男人,也该有他的隐私空间。
他走后。我决定去找林启峰,我觉得他应该还留着我请陈祥东吃饭的录像带,让他帮我向寒夜解释。
今天第二次去金玫瑰小区,敲开林启峰家的门,他给我开了门,还系着围裙。
“你们还没吃饭吗?”我问他。
“吃过了,刚吃晚饭不久,卡特兰又想吃蒸蛋,我只好下厨了。”林启峰解下围裙。
他现在真是个模范丈夫。“卡特兰呢?”
“在楼上,你上去找她吧,别让她下来了。”他可真疼她,楼都舍不得让她下。
“我是来找你的。”
他笑了笑:“你们夫妻俩可真够烦人的,今天下午你老公差点把我胳膊拧断,哎哟!”他边说边揉揉后背,“踢得我的腰现在还疼。”
“他为什么要踢你?”我疑惑了。
“还不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从哪儿翻出一本陈年老账,说我没有照顾好你,当年让陈祥东欺负了你。你没见他那样,跟疯了一般!哎呀,疯牛!看到我就揍,我得吃点儿跌打丸,我的腰啊!”他一瘸一拐的样子,一看就是装的。
看来事情真如我所料。
“林启峰,你没告诉他怎么回事吗?”我急着问。
“那头疯牛。我偏不告诉他,让他发疯去吧,嘿嘿。”林启峰邪恶地说道。
“你……”我气得直跺脚,“你快告诉他怎么回事啊!要不……他会做出很不理智的事情。”
林启峰不关痛痒地说:“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更理智了,陈祥东也不是什么好定西,就让老公收拾了他吧。”
“林启峰,你必须给寒夜解释清楚,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我提起话筒给他。
他接过来放下道:“我凭什么要给他解释?你的第一次又没给我。”
“你……”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再说了,这个问题不需要解释,你陪他睡一晚,他不就什么都明白了?”然后他眼光一闪。“不对,你们俩到现在还没上过床?太不可思议了,他也太君子了吧?还真要留到新婚夜在破你!”
“林启峰,你什么东西?”我气呼呼地转身向外走。
“坏东西,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冲着我的背影叫。
出了他家门,我的气还没消,走了一段,实在气得慌,伸拳冲着路边的一棵树的粗糙树干打过去,树动都没动没反应,我的手倒是有了强烈反应,鲜血顺着手背淌下来。
我忍着痛,从包里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回到家里,寒夜还没回来。我先处理伤口,拿酒精擦了擦,上了点白药,简单包扎了一下。
也许林启峰说的是对的,这事不需要外人来解释。
我回到自己房间,找出一条漂亮的乳白色真丝睡裙,有粉红色的蕾丝花边,两条细细的吊带牵着,应该比较性感吧。
我举着受伤的手,用另一只手给自己洗干净头发,撒上花瓣,找出一款适合的香水,滴在洗澡水里一滴,认真地洗了澡,用化妆棉给全身补充了一点柔肤水,做了一个滋养的面膜。
换上睡裙,长长的头发,自然地垂在脑后,镜子里,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像清晨快要开放的白色玫瑰,娇嫩欲滴。
用一只手完成这些工作很不容易,我看看受伤的手,千万不要被他发现。可是心里清楚。他一定会发现的。
钻进被窝慢慢等他,我知道他回来后一定会先来看我,先轻轻敲敲门,如果我睡着了,他会轻轻进来,吻吻我,再离开。
等啊等啊,等的我快要睡着时,终于听见门轻轻地被敲了三声。
我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然后听到他轻轻地进来,到了我床边,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我都能感受到他怜爱的目光,然后额头被他温热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