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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点让我意外,本来以为林启峰、侯羽箭、小五、猴子那帮家伙会在婚礼上出很多坏点子捉弄我和寒夜,但他们非但没有,还处处帮着寒夜过关,让寒夜省了不少力气。
最后,我们在《我们一起 锲而不舍》的音乐里,在水晶厅见面。寒夜看到我时,一脸放松欣喜的表情。
我乘着秋千慢慢荡下去,大厅里满是长大嘴巴的惊羡声。我只望着寒夜,他只望着我。可是,我还没有到他身边,却停下了,秋千停在半空中。这帮坏蛋,又捣乱。
猴子他们抬来许多大方墩道:“哥哥,踩着上去抱嫂子下来。”
寒夜踩着方墩攀上来,轻轻抱起我,他的兄弟们站在地面四周护着我们。他抱我到地面轻轻放下,四面响起祝福的掌声。
举行正式仪式,我挽着爸爸的胳膊走向礼台。我的手被爸爸颤抖地交到寒夜的手里,我看到爸爸眼神里的失落和祝福。
司马祥瑞亲自给我们做司仪,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和阿寒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我从来没想到他能娶到这么美丽贤淑的妻子。”
“党寒夜,你愿意娶薛之雪为妻吗?”
“我愿意。”寒夜望着我,眼神里是炽热。
“薛之雪,你愿意娶党寒夜为妻吗?”
“我……”我怎么回答?严重怀疑平时很聪明的司马祥瑞今天是不是喝迷糊药了。
“哗——”众人笑翻。
司马祥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口误,都怪新娘太漂亮,让我总出错。再来一遍,党寒夜,你愿意嫁给薛之雪为妻吗?”
彻底无语了。
仪式后,稍微休息后,去喜碧餐厅给宾朋们敬酒。一进门,又出情况了。全部宾朋正瞅着大屏幕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屏幕上正放着一段片花。我和寒夜在图书馆看书,然后我坐在他大腿一起看,一边还讨论着什么?
这绝对是安保部的那帮小子们搞得,把平时监控录像里的影像剪辑起来,拿到这里来羞我们。
寒夜说:“阿箭,去看看谁在后边折腾,让他们立刻停了。”
侯羽箭却说:“这多有意思啊!我都没见过,那家伙怎么不早点让我看看?”
寒夜去踹他,他早逃了。然后,现在寒夜是谁都指挥不动了,只好任大屏幕放。
这段总算放完了,可是还有,这是一片沙漠,众人都在抢着吃烤肉,只有我和寒夜坐在火堆旁说着什么,然后我把耳朵伸过去,听寒夜悄悄说给我什么。这段绝对是徐立向弄得,这是寒夜在大漠拍流沙时,我们一起烤狼肉吃,我大姨妈来了,被寒夜发现。他是悄悄告诉我,他包里有女孩用的东西。臭徐立向,连这都拍下来,幸亏他没有同步录音,不然,我的脸搁哪儿啊?
然后一段是在草原上,寒夜骑着马走过来,向我伸出双臂,我摇了摇头。然后宾朋们一阵叹息。我在韩乐翔荷花湖里偷莲蓬,寒夜一群人摘莲蓬……最后是寒夜给我手链的那个晚上,我不要,他丢到湖里,然后又去湖里捞,最后画面他穿着湿淋淋的衣服为我戴上手链。
大家用掌声给我们祝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什么都被韩乐翔的监控给拍下来了!
敬酒的时候,寒夜的兄弟们很义气,林启峰、侯羽箭不用说,姚增哲、陈山等一干人都跟着,左右替寒夜喝酒,整个宴席,寒夜一杯也没有喝,让我大松一口气。我却被人灌了好几杯,这不要紧,反正我比寒夜能喝酒,只要他没事就好。
湖光山色,我们的婚礼至美至幻;佳朋满座,宾朋来自世界各地,我们婚礼至盛大;献歌献艺的不单有国内当红明星。还有世界级的众多明星。这些都是表面的别人看重的东西,我在乎的是,终于和他在一起了。
暮色中,车驶回翠岭小区。我倚在寒夜身旁,他抱着我,脸贴着我的头发,我感到他的手有些无力,可能今天他太累了。但愿一会儿那些人不要闹洞房,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车停在家门口,我本想自己下车,但寒夜已经绕过来开了车门。
“我自己下来吧。”我要求。
他看着柔情地笑笑:“那怎么行?”然后轻轻抱起我,一直将我抱进客厅的沙发上。
他跪在我面前,握着我的手,爱抚地望着我:“雪,你真的好美!”
林启峰他们都在,我有点羞涩地低声道:“大家都看着呢。”
林启峰嬉笑道:“哦,没关系,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了,我们就先行告退了。*宵一刻值千金,你们慢慢亲热吧。”然后向外推屋里众人,“走了走了……”
尽管有人抗议不满,但最后都被林启峰和猴子几人赶走,还给我们带上门。
我相当意外。林启峰会这么好心?
再看看屋里,喜庆的布置,窗帘都替我们拉得严严实实。我不放心地问寒夜:“会不会屋里还藏着人啊?”
寒夜笑笑说:“不管他们了,想吃点什么?”
我摇摇头:“我不饿,就是一天换了几套礼服,这些衣服穿着很累。”
“先洗澡换衣服?”
我点点头。
他抱着我上楼去了卧室。我们的卧室已经被装饰成喜庆的大红,早上我走的时候床上还是素雅的被褥,现在都换成撩人的红色。
寒夜把我放在床上,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准备好洗澡水,来帮我脱掉礼服。摘掉头发上的装饰,我羞红着脸,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
他抱我去卫生间,帮我洗澡洗发,用花瓣轻轻摩擦我的皮肤。
“雪,我爱你。”
热水熏着,我全身都泛着红晕,羞涩道:“人家都是你的了嘛。”
他轻轻吻吻我:“雪,答应我,要好好爱自己,你幸福,我才会幸福,无论到哪里。”
“你也要答应我好好爱自己,你好好的,我才幸福。”我伸手抚摸他的脸庞,他的脸有些烫,“你发烧了吗?”我很紧张。
“没有,”他握住我的手,“我太激动,所以脸就烫了。你终于是我的新娘了!”他望着我,很感慨,很幸福。
“那你一起进来洗啊。”我拉他,书上都说洗鸳鸯浴的。
他笑笑打开喷头道:“来,冲一下,我抱你去床上,今天累了。”
我有点失望,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冲干净,寒夜用浴巾裹着我,把我抱到被窝里,帮我揩干头发,梳理整齐,又帮我换了睡裙。
他给我盖好被子,柔柔地说:“沈嫂给我们熬了汤,我去楼下端来。”
我拉住他道:“你不会逃走吧?”
他刮刮我的鼻子道:“小傻瓜,我怎么舍得?”
他很快去楼下端来汤。喂我喝,我接过来说:“我自己喝,你去洗澡。”我也知道*宵一刻值千金的。
他笑笑去了卫生间。我喝完汤,去卫生间围观他洗澡,顺便喂他和汤。他一口气喝完,对我说:“好了宝贝儿,刷牙去床上吧。”
我答应一声,差点说我在床上等你,但我确实是这样做了,可是一直等到我要睡着了,他才从卫生间出来。
我装作睡着了,感觉到他轻轻掀开被子进来。我们终于在一个被窝啦!
他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脸颊道:“睡着了?”
我不吭声,你说呢?这么关键的时刻,谁能睡着啊?
他没再有别的动作,轻轻躺在我旁边。
不会吧!今晚就这么过吗?难道是要考验我的定力?难道要我主动?坏寒夜,臭寒夜,我偏不动,看谁忍得住谁!
然后我就沉着气继续装睡,可是他好像真的睡着了,呼吸均匀,不像我,忍得怪难受,身体虽然一动不动,里边其实翻江倒海。
好吧,算你狠,我忍不住你了,我没你厉害,行了吧?
我轻轻向他身体靠了靠,像只小羊偎依过去,他侧过身,伸出胳膊抱住我,让我枕在他胳膊上,另一只胳膊抱住我的腰,看来他根本没睡着,坏蛋!
他吻了吻我的头发:“睡吧宝贝儿。”
他满脸倦色,闭着眼睛,的确是累了。
我心疼了,伸手抚抚他的脸庞,吻吻他的下巴:“睡个好觉,亲爱的……老公。”脸羞得很红。
他脸上浮出幸福的笑容,抱得我更紧了。
我努力压制体内燥热,依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慢慢地,很慢地入睡。
梦,入侵脑海,近处是碧绿的草地,蓝天上飘着朵朵悠闲地白云,远处是一片纯白的世界,除了纯白,什么都没有。
我站在碧绿的草地上,穿着洁白的婚纱,寒夜穿着他那身笔体的黑色礼服,轻轻托起我的下巴,深深的吻着我,然后不舍地分开:“雪,我在来世等你,不见不散。”
然后他转身,向着那边纯白色世界走去。
我大叫着他的名字,提着自己的裙子追过去,可怎么也追不上,眼睁睁看着他走进那片纯白的世界,然后回头冲我笑笑。
我气喘吁吁地跑过去,可怎么也进不了那片纯白世界,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挡着。我的眼泪像瀑布一般冲下来,大叫着:“寒夜,等等我……”
可是他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遥远的纯白色里。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八十八 接受现实
二百八十八 接受现实
心里一惊,睁开眼。看到墙上大红的喜字和我身上大红的被子,原来是个梦!我伸手轻轻拍拍额头,都被吓出了汗。
寒夜呢?我们已经结婚了,昨晚睡在一个被窝里的。我一扭头,床上只有我自己。又吃一惊,光着脚跳下床,希望他是先起床去给我做早餐了,但心中却升起隐隐的坏感觉。
我光着脚穿着睡裙冲出房间,跑下楼。
“寒夜!”我叫着跑到厨房,但空无一人。我的神都慌了,又疯狂地跑向楼梯。
“嫂子。”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猛停下,差点儿跌倒。
“侯羽箭,寒夜呢?他去哪里了?”
“你去换衣服,我带你去见哥哥。”他面无表情地说。
“他怎么了?他在哪儿?”我要崩溃了。
侯羽箭一脸凝重,什么都不说。
我匆忙跑上楼,冲进房间,胡乱地穿了衣服又冲下来,跟侯羽箭上了他的车,心像被烧着了。
侯羽箭开车走的路线让我不得不想最最坏的事情。
车最后停在药科医院大院里,没等侯羽箭停稳车,我就跳下来。撒腿向楼里跑。我是惯性地跑进寒夜常住的那个病房,是的,他每次都躺在那里,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床边一堆机器围着他,齐大夫、伯顿医生、还有伊莎贝拉公主曾带来的那些奇怪的医生都在,而且伊莎贝拉公主也在!
冲到床前的刹那,我根本不相信床上的人就是我昨天刚刚新婚的丈夫,昨天夜里还抱着我睡觉的那个男人。
他的皮肤泛着暗哑的黑色,暗无光泽,眼睛紧闭,嘴唇苍白,浑身生气已经被抽干了一般枯萎、枯槁。
不不不不……不,我的泪像泉一般喷涌,这怎么可能是他,才一夜,昨天他还神采飞扬,晚上他还抱着我的,不,不是,这绝对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我的心乱了、乱了、乱了
寒夜一定是感应到我了,他的眼皮微微翻动,他似乎在努力,努力睁开眼睛,但没有成功。
背后传来侯羽箭沉缓的声音:“我哥本想陪你到起床的。可是他没想到大限来的这么快,他说你答应过他,要幸福的生活。”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险些栽倒,双手扶着他的床沿跪在地上,我的全身在毫无知觉的颤抖。双手艰难地抓住他的手,他的手颜色灰暗,冰凉冰凉的,以前他的手总是温热的。我终于成功地紧紧握住他的手,他的手似乎微微想动一下,握握我的手,但始终没有释放出力气来。
我的嘴唇颤抖,什么都说不出来,心里只在一遍一遍叮嘱:寒夜,你会好起来的,不是吗?你每次都很危险,可你最终都好了,这次也一样,是的,一样,你会好起来。你说剩下的时间都陪我,剩下的时间都陪我……这就是剩下的时间吗?不,还有,好长的时间,你说要陪我一起去玉兰福利院看望孩子们的,你说陪我骑自行车上班的寒夜在氧气罩下的脸突然抽动了一下。
“寒夜……”
黑色的液体突然从他口中喷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种黑色,似压抑、似释放、似毁灭,似乎要将所有黑色素清除。
医生们有条不紊地围过去,为他清理和施救,换了被子、垫子和氧气罩,刚刚平静下来,他周围的机器突然发出报警声,连伯顿医生和齐大夫都发出惊呼。他们围着他使尽他们的各种方式……但他却一动也不动。
我握着他冰凉的手,那手越来越凉,越来越凉
他们用洁白的布将他全部盖住,有人在我耳边轻轻说着什么,我不懂了,只是紧紧握着他的手,这是他的手,是的,他的手。相信他在,还在,我握着他的手,他就不会走远,他说过永远陪着我,不管以什么形式,对,他早就说过这句话。原来,是这样的!
之后,他们要带走他,有人在掰我的手,我不松开,他们不应该将我们分开,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就是不要放开,我说过,要誓死捍卫我们的婚姻。可是他们按住我,给我注射安定,一定是安定,我的头好沉,但我不放开他,不放开漫长无尽头的燥乱、混沌
我睁开眼,依珠坐在我旁边,另一边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