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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到韩子俱乐部,进了跆拳道馆,寒夜已经在和一位跆拳道教练过招。我去换了道服,坐下来看。
寒夜的一招一式都劲道十足,潇洒利落,他这人除了长相,什么都好,什么都会,简直是个奇才,人无完人,可能是上天对他的一种嫉妒,才让他变丑。
他们告一段落,我鼓掌叫好,然后给他们捧来茶敬上。寒夜喝一口我泡的茶道:“怎么没见长进,还这么难喝?”
我撅撅嘴不满,喝了人家的茶,还说人不好。
教练笑道:“我就喜欢小雪泡的这种不够味的茶,一种别样感觉。”
我笑了,忙给他添茶,不管寒夜。
寒夜笑道:“小雪,一会儿要来一个跆拳道高手,你敢不敢跟他过招?”
我问:“比你还厉害吗?”
“当然,我一直是他的手下败将。”
“敢,”我笑道,“我不但要会会这位大师,还要拜他为师,学几招打败你的绝招,看你还敢不敢总欺负我。”
“谁总欺负小雪嫂子?”
听到这声晴朗的声音,我忙回头。段途带着他的刘炙美眉笑着走来。
我忙迎过去拉住刘炙的手笑道:“小炙,你也来了?”
她嫣然一笑,美得花叶摇落,我看着她总有些被陶醉,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人?“段途说今天要和寒大哥比赛,让我来给他助威。”
“好,我和你一起给段途加油,让他争取一脚打败寒先生。”
寒夜苦笑道:“我怎么女人缘这么差,都盼着我输。”
段途道:“嫂子放心,我今天一定替你教训这个负心汉。”然后他盘腿坐在地板上,将我刚刚泡好的茶一杯接一杯喝精光。
我问:“阿途,你早上是不是吃的太咸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嫂子的泡茶技术太高了,我喝上瘾了。”
我知道他不是在夸我,他是个一等一的品茶高手,估计是故意气寒夜。
寒夜道:“阿途,先陪小雪过几招吧。”
段途立刻去换道服,出来陪我练。他的伸手我见识过,刚猛过人,极狠极快,而且根本不走跆拳道的套路,顺手了,少林拳他也会打出来。我跟他打,自然没过几招就被他一个经典的蒙古摔跤,摔倒在地,而他还是总让着我。
我累得躺在地板上喘气,段途笑嘻嘻地蹲在我旁边道:“嫂子,寒哥是不是经常这么把你摔倒?”
坏小子!我一个踢腿正中他当胸,他居然中招了,故意摔倒在地,假装很疼地捂着胸口道:“哦,我放心了,在床上,他欺负不了你的。”
这个没口德的王子,我真拿他没辙。
快中午的时候,沈嫂打电话说她忙完了。我和寒夜商量一起去他家吃饭,顺便考察一下沈嫂的厨艺,寒夜说考察什么,你看着行就行。段途听说我给寒夜请了保姆说道:“请什么保姆啊,赶紧把小雪嫂子娶回家,免费的保姆。”
我已经被这位宁波王子弄得脸皮红不起来了,他左一口嫂子,右一声嫂子,弄得我有时候反应不过来就答应了。但寒夜似乎听而不闻,他对我当真是没意思啊。
我开着车去接沈嫂,顺便买了菜。我和刘炙给她帮忙,她主厨,做了一桌菜,味道不错,但我口淡,嘱咐她要再淡一些。然后打问了保姆市场的薪酬,按最高价开给她,反正寒夜也不缺这份钱,他又那么热衷于慈善事业,这比捐给慈善机构要直接多了。
以后,沈嫂在寒夜那里做得很用心,对寒夜的起居生活照顾地井井有条,我基本可以放心了。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二十四 替罪羊
一百二十四 替罪羊
我和寒夜一起去参加何平和魏晨元的婚礼。婚礼朴素但感人。何老师终于结束她的单身生活。我为她画妆,过程中,她累得都停下来休息了好几次。披上洁白的婚纱,捧起魏律师送上的鲜花,什么都不要想,她此刻只是一个幸福的新娘。
除了何老师一家人参加,嘉宾就只有江水月夫妇,王子谦和他**妈王太太,我和寒夜。我做伴娘,王子谦做伴郎,其实我更想寒夜做伴郎的,但他的长相实在是让人不敢鼓起勇气请他。
何老师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但她始终保持微笑,用自己的微笑让亲人和朋友快乐。
我一再告诫自己不准哭,可是中间还是没忍住,跑去卫生间哭得一塌糊涂。
寒夜和王子谦两人更让我捉摸不透,本来我以为他们这对商场上的仇敌,见了面气氛会剑拔弩张的,但让我大惑不解的是两人一见面,相当友好礼让,席间。两人坐在一起侃侃而谈,谈得非常投机。我真不知道他俩还会有共同语言!
而王子谦对我就像个仇人一般,似乎恨不得吃了我。赵凯还分析说他喜欢我,我看八成是赵凯只顾喜欢妞妞,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胡说八道。
回家的路上,寒夜开车,我坐在旁边胡思乱想。
“小雪。”
“嗯。”我扭头看他。
“怎么不说话?想什么?”
我摇摇头:“不清楚,乱想,你说……何老师和魏律师能在一起多久?”
“时间很重要吗?”
“当然了,结婚就是为了牵手一生,少年夫妻老来伴儿,如果日暮残年,只剩一个人孤零零的,那会多悲惨!两个人在一起,虽不说要同年同日死,但至少我希望我将来的老公比我死得晚。我没有林觉民的高尚,因为我最怕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流泪。”虽然到现在,我连个男朋友的影子还没抓到,但人在情景中,我也顾不得害羞,就说老公了。
寒夜没再说话,沉默了一路,将我送到楼下便走了。
天气冷了,我捧着一杯热茶坐在办公桌前胡思乱想。程颂打电话说他后天回来,问我有空去机场接他吗?他下飞机,机场会不会有一群狗仔队等在哪里?如果那样。我一定就成绯闻主角了。前几天冯霞还在一个电视剧的拍摄中接受记者采访时,暧昧的暗示她和程颂在谈恋爱。然后被娱记们发扬了一下,现在人们基本认定俩人就是情侣了。如果我不去,又觉得对不起程老师。这是一个很麻烦的两难问题。
办公电话响了,每天也要接几个电话,但今天不知为什么,我一听见电话响就有点莫名地紧张,这种生生世世摆脱不了的坏预感又来了。我提起听筒:“喂,你好。”
“你好,是薛之雪吧?”
“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韩乐翔安全室的主任史清丽,请你到安全办公室来一趟。”
安全办公室找我干什么?他们是负责韩乐翔的安保工作的,我跟他们平时没什么工作往来,莫非他们发现我摘荷花湖里的莲蓬了?侯羽箭还给我抓鱼了,如果要罚,也不是我一个。
我出了办公室,硬着头皮往公司东北角安全办公室的地盘走去,这是我第一次去这里。
高达的广玉兰依然绿意森森,在南国,秋的味道总是很淡。
我真的搞不清这些房子纺织厂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两扇大铁门,锈迹斑斑。我敲门进去,一个大屋子,一些资料柜,一张办公桌,一台电脑一组沙发,与别的办公室没什么两样,但我就是害怕。据说这间办公室旁边的房子里安装着韩乐翔高端的监控设备,二十四小时监控着公司每一个角落。
那个曾经给我和冯霞拉过架的史主任坐在办公椅里,指指他对面的椅子,让我坐下。
我默默地坐下,心里的坏预感更加强烈。
“薛小姐,你能告诉我你今天上午都做了些什么吗?”他的语气并不严厉。
但我立刻意识到,这是在调查我,我怎么了?“我在办公室工作啊。”
“你离开过办公室吗?”
离开总是要离开一下的,我总不能一直坐一上午,我去过一次厕所,还去偷过一次莲蓬。既然他把我叫来,一定是掌握了我偷莲蓬的证据,我也不隐瞒了,大不了被罚。
“我出去过两趟。”
“都去做什么了?”
“一次去厕所,一次去荷花湖里偷莲蓬,扒莲蓬的竹竿藏在冬青里。”我从来不做无谓的挣扎。
“大概都在几点?”
“去厕所是九点多吧,去偷莲蓬是十点多,我记不得准确时间了。”
他没再问,按了一下遥控,请我看墙,我这才发现墙上有块大屏幕,屏幕上一个女孩,居然是我。左看右看,然后进了一个房子,而那个房子眼熟,然后显示里面的情景,难怪眼熟,是寒夜的办公室。“我”很熟练地打开寒夜的电脑,然后插上盘不知下了点儿什么东西,然后回复现场,又在他的书架上翻腾了一番,又翻办公桌的抽屉,然后找到一个文件,随身掏出相机,一页一页的拍下来,回复原状,然后匆匆离开。
我这是干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去寒夜办公室干了那些事?我糊涂了。
史清丽道:“薛小姐,刚刚的一幕就发生在今天上午十点十分,你能给一个解释吗?”
“我……”我怎么会知道,谁知道是不是韩乐翔传媒那边拍戏的一个场景,“我不知道,那个不是我,我没有去寒总办公室,我没有……”
“那么你有双胞胎姐姐妹妹吗?”
我茫然地摇头,刚刚那个人看起来就是我。我觉得都是我,别人当然更以为是我了。这怎么可能这么像?我乱了。“我确实没有去,那个人不是我,应该是化妆的效果,我也可以做到把两个不像的人画得像一个人一般,你们误会了,我确实去偷莲蓬了。”
“有人能证明吗?”
有人能证明吗?我一个人去的,谁来证明?我都找没人的时候去偷,要有人看到我还敢吗?我摇摇头:“没有看见我。”
史清丽道:“好吧,希望我们能一起证明你的清白,希望这是另有其人。我会将资料交行政办公室处理。我也会继续追查,希望你给予配合。”
我点点头。
出了史清丽的办公室,我有一种天塌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能去偷寒夜的东西,那些生涩无趣的资料,又不是言情小说,就算他拿给我看,我还懒得看。而且,我怎么可能去做对寒夜不利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在栽赃我,但是,谁要害我?
回到办公室,我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发呆,估计我的脸色很难看。
旁边的赵凯小声问我:“什么事?小雪。”
我摇摇头,无力地爬在桌子上。
下班后,我推着自行车出了门,赵凯陪着我。我问他:“你不去和妞妞一起走?”
他说:“妞妞今天在外景录音,我一会儿去接她。你不对劲儿,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看他,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谁是可以信任的。”
赵凯愣了一下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的,我是你的朋友。”
我点点头,这话让我很感动:“其实也没什么,反正你们很快都会知道的,我被怀疑窃取韩乐翔的商业秘密,你相信吗?我确实没有做。”
赵凯吃了惊,但立刻说:“小雪,我相信你是无辜地,我相信寒总不会冤枉一个好员工。”
“你似乎很崇拜他。”
他笑着点点头。
“我也是,我在心里把他当神,可是如果神不相信我的虔诚,我该怎么办?”
“他是神,他不会弄错的。”
“神仙也会犯错,他怎么会不犯错?”我摇摇头,明天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第二天,上午风平浪静,下午,安全科的人从我的电脑里发现了一份隐藏的只有韩乐翔懂事才能掌握的机密资料。那份资料含有打开其他文件的密码,我的电脑被封存,我也被停职调查。
我浑身是嘴,却不知道怎么说。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办公室,离开的韩乐翔,别人还没下班。我现在成了众人眼中的罪人,韩乐翔的罪人,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一只替罪羊。
门口的六叔看到我,动了动嘴,但没说出话来,他是要替寒夜咬我一口吧?自始至终,我没有见到寒夜,这应该是他的意思吧?我抱着对他的希望,回到家里,等待,希望他会给我一个电话,或者来看看我,但我什么都没等到。他真的很英明吗?
程颂说他明天中午一点到海都,我决定去接他,反正无班可上了,我被停职了。
机场看不到记者,可能他的行踪没有被记者弄到。他戴着棒球帽,休闲的外套和牛仔裤出了安检口,他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我,很欣喜地朝我走来,然后给我一个拥抱,我没有反对,因为这时的我最需要拥抱,一个坚强臂弯的拥抱。
我帮他提着一个包出了机场去打车。
“你没有开车来吗?”
我住的那里也没有车库,车一直停在公司,这种境况我怎么好意思回公司开车,况且,那本来就不是我的车。我强作欢笑道:“打车很方便的。”
他和我一起坐进出租车里,我说:“先送你回家吧?”
他温情脉脉地看着我道:“我和父母住在一起,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吗?”
还要见父母,那就算了,我不想误会越来越深,“把你送到家门口,我就不去了,我坐车走。”
“那我现在不回家了,我想跟你在一起。”他看看我,很温柔,很渴望。
这种眼神拒绝起来很难,我点头道:“你吃过午饭了吗?”
“没有,你呢?”
我现在哪有心情吃饭?摇摇头。
“我们一起去吃吧,你想吃什么?我记得你喜欢杏花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