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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寒门贵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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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这差事果真闲得让人发疯,简直就是混日子拿工钱的。她坐在休息室无所事事时方觉着楚信风的面子真大,即便她是个没学历,没资质,没长相的三无产品,手下人也能信手捻个由头当白人养着。

“哎,何时才是我出头之日啊。”曾经的工作是没法触及了,光有修为也是白搭,这个言诗诗白如水的资质连考个证的资格都没有。

正当叹在兴头上,身上一直安静的对讲机响起来。高级货质量好,男子磁磁的噪音还是那般丰润好听,带一丝暗哑。

“言诗诗,你过来。”

言诗诗精神一抖擞,对这种极端腐朽的工作状态终于有了转机浑身都觉一震,乐呵呵的应:“好,我马上就过去。”

当她以十二分的热血情怀推开楚信风那扇精雕大木门时,一下便有种颓奄懊恼的感觉疯涌上来。望着室中的一片狼藉口无摭拦:“这么乱!楚信风你是小孩子么?”得多大的本事能把桌上的文件搞到四处翻飞,就连之前办公桌上的摆设也都七凌八落,唯独安好体面的也就办公桌后那个懒眸独坐的楚信风了。

楚信风“嘶”一声,眯起眸子纠正:“叫楚总。”

“哦,对不起楚总。”言诗诗马上改口,关上门躲闪文件跳过来,还是好奇:“你怎么了?被外星人打劫了?”

楚信风修指抬起,懒懒的揉着眉角:“是我对外星人劫财又劫色了。你一个小姑娘问这么多干什么,快收拾收拾。”

言诗诗撇撇嘴还要说话,门板被人倏然推开,亦涩亦羞的女音传进来:“我胸牌落这里了……”看到言诗诗在一堆文件里练金鸡独立,秘书小姐蓦然惊得说不出话来,俏颜也变猪肝色。

反倒是楚信风,一派从容范。指了指沙发一角,好心提醒:“在那里。”

秘书小姐心有余悸的趟过去,转眼飞奔而去。

言诗诗淡然的看过这一幕,终于由心休会那句‘不能随意闯入’的要领宗旨。暧昧的看向楚信风,邪恶的吹了声口哨,表情怪怪:“哦,原来如此。”

楚信风当即色变,冷颜骂:“小混球!”

楚信风到里面的休息室洗澡换衣服,言诗诗则快速将散落一地的文件物品归位。好多单页都散开了,混淆在一起,中文英文的都有。言诗诗快速分类归位,一沓沓分门别类在桌上放好。其中一份文件全是英文打印,饶是引人兴味。

此刻内线响起,言诗诗放下文件向休息室看了一眼,最后接起。

“喂,楚总不方便接听。”

那端顿了一下,她即刻补充:“要不你一会儿打来,要不我帮你转达。”

“公安机关来人了,说要见一下楚总。”

言诗诗挂掉电话时楚信风正当从室内出来,浅蓝色的竖格衬衣,映着微湿笔直的发,再配一抹贵族式的笑意吟吟,那飒爽之气就像被三月的风吹唤而来,怎一个赏心悦目了得。

“有事?”

言诗诗“啊”了一声,转达:“说公安机关的几个人要见你。不会是那个被你劫财又劫色的外星人告发了吧?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

“报你个头,我杀人灭口了,他能奈我何。”楚信风睫眸静寂一秒,笑意更盛,快速到桌前接通内线:“让他们到会客室等。”套上西装外套后看她:“速度不慢啊。”

言诗诗斜眸睨他,眼见有几分得意洋洋:“那当然。”她的做事效率堪称神速呢。

楚信风望见那一丝少女纯净的调皮乖张,没由来的觉得心情微微欢喜,好笑道:“夸你两句就要飘起来了,小孩儿。懵我的吧,这些东西你分得清?”

言诗诗呆怔,反映过来人已经大步跨出门了。得来她一句追骂:“你妹的!”

去更衣室时听两个服务生浅声议论,原来不是楚信风作奸犯科,而是来调查取证那天张明私会秦夜的事。莫非东窗事发?当时她也在场,为何没问到她头上呢。

高管彻底下班了,她拿着工具逐一清扫。都是些有素质的人,室中一天下来几乎也不会变什么样。全部清理完毕也不过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换下衣服就准备收工闪人了。

电梯是员工专供,这会儿人员疏散,若大的空间里也就她一人。出来时斜对面的电梯同时打开,楚信风跟一个花样女子前后走出来,那女子一身红艳艳的迷你装,身材傲然有致。一张脸更是超凡脱俗,眼角微微上挑,媚眼如斯。跟楚信风这样并肩一走,回头率百分之百。

她跟着出了大厅,远远看见秦夜的车开过来停稳,然后一身黑色修身西装的秦大律师从上面下来,夜幕霓虹的雕琢下像一颗闪闪发光的黑钻,人群中绝世独立,高贵如斯。冷峻绝美的容颜噙一丝优雅朦胧的笑,对着红衣女子说了句:“欢迎回来。”

接着那女子就像情绪失控一样,飞鸟一般投扎进秦夜的怀里。

言诗诗看不见她的表情,觉得她半晌说不出话来该是喜极而泣了。

就说么,他那样的男子怎会没有几沓像样的女子追捧呢。

脚上步伐没有停顿,迎面秦夜看到她,表情若有似无停了一秒。言诗诗没打算招呼就直接绕行过去,偏偏楚信风这种东西就会找人晦气。

“哎,你个毒嘴丫头,看不到老板是不是?”

他这样大呼小叫的一咋呼,女子从秦夜的怀里起身,跟着回头看过去。言诗诗一身运动装扮普通得没了格调,却独成一股与其暗沉不符的气韵,清傲与慵懒同时从骨子里迸发出来,反倒很有风度。

看向楚信风的时候俨然很是无奈,抬腕示意给他看:“老板,现在是下班时间。”

楚信风过去将人拎过来,拧着俊眉自若的跟她斗嘴:“有意见?”

言诗诗叹气,咬牙:“怎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扯了扯她的马尾,听她疼得一声轻呼,才松了力道,又说:“骂谁妹呢?”

“呃?”莫非听到了?言诗诗心里叫衰,呲起牙赔好话:“不是说您,歌颂您英明神武,领导有方,千秋万代还来不及呢。”

楚信风哼了哼:“这话听起来真假。信你我才叫二呢。”

“扑哧”美人失控笑场,一只手根根细葱一样莹白透明,半捂着嘴优雅的笑问:“信风,这位姑娘是谁啊?”还真没见楚信风这么刁难过一个女人的。

楚信风松开手,直说:“我酒店员工。”瞟了一眼秦夜,玩味的抿着嘴角不说话。

庄桐自来蕙质兰心,女人能职慧得这般游刃有余的大概也不多见。转过头问秦夜:“你们认识的?”

秦夜即便站着什么话也不说,也会形成一道强力的场,将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吸着,随意加上一点小动作便成一幅赏心悦目的有声画卷。

嘴角一弯:“是认识。”

言诗诗忽然一步上前,主动冲着庄桐伸出手:“你好,我叫言诗诗,是秦律师家的下人,顺带在这里打工。”

 第十一章

庄桐花颜展笑,友好的同她指掌交握:“你好,庄桐。”转而又问:“两边工作不辛苦吗?”

自然不辛苦,秦家有大把的下人,她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眼见酒店的工作也是里里外外的透着闲。说出来只客客气气的道:“不辛苦,秦律师的家人待我们都很好。而且楚少也很照顾。”

楚信风散慢的哼哼:“算你有点儿良心。”若有所思的瞥视她,显然这个言诗诗也不傻!

言诗诗白他一眼,又去看秦夜,表情可谓正直,操起手臂正泠泠的瞧她。

庄桐笑吟吟的直接拉上言诗诗的手,说是有一个小小的宴请,倒十分乐意请她一起。

被言诗诗几句客套的话淡然推拒。

几人没有过多执着,坐上秦夜的车一溜烟开走了。

到达秦家时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若大的餐桌也就她一人,忽然没了胃口,草草吃了几下撂下筷子。张叔见状,问一句:“就吃这么少?”

言诗诗起身:“嗯,不饿。以后只我一个人的时候别做这么多菜了,吃不完也是浪费。”

张叔点点头,吩咐下人们把桌子撤了。

这位老管家就是这样,整日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实则里里外外充满了矛盾的喜感。心地也很善良,这些花样百出的菜都是他让下人做的,就是考虑到她在乡下长大,可能营养上有所亏欠。言诗诗好笑,明明就很喜欢她,却非得有模有样的板着脸!

离睡觉时间还早,如常去书房玩一会儿电脑。补充一下对F城了解的信息量。高科技是好东西,坐在这样一方小天地里只要动一动手指,像秦夜,楚信风这种大人物的生身过往便全都了如指掌了。也不对,关乎秦夜的多少是有瑕疵的,随意扯出一篇报导都是对他近两年实况的描述,两年前的却很少提,很多处即便提到了也是一笔带过。前两天她有意无意的问过楚信风,楚信风那厮跟她扯惯了,一句话吐出来往往难辩真假。只说秦夜这两年才成长起来的,以前混世魔王的小人物,不知在哪个山头上当大王呢,哪个记者会吃饱撑得没事干去追踪报道他啊。

言诗诗想想也对,哪个男人还没个荒唐血热的青春年少。

咬着饼干又问:“他当山大王那会儿你们两个就勾搭上了么?”

楚信风拿拳头招待她,敲得她眼花缭乱。却听他一本正经的说:“那会儿谁认得他谁啊,我当时是执着女人的,对他那种小白脸有着惊人的抵抗力。后来一腔独对被辜负,情感观就开始错乱扭曲了。”双臂膛在巴台上看她一眼,接着一昂首闷掉一杯烈酒,微微眯眼:“你们女人啊,多矫情,绝情起来竟可以那样不管不顾的。岂不知男人热血的时候是不能伤的,一但伤了,就会冷却至冰点,再热不起来了。”

他的手伸过来,轻轻捏上她的下巴,神色有几分不易觉察的呆滞,仿似微微伤情。许是喝了酒的原故,声音淡淡的哑,嘴角一散就笑了:“傻丫头,真信?”

言诗诗忽闪着长睫,气愤的打落他力道收紧的爪子,就知道他说起话来没个准,信他还不如信这世上有鬼。

于是一字一句回给他:“楚信风,你怎么不去死!”

楚信风将人揽过来夹到腋窝下,酒气混着薄香,乐呵呵的说:“瞧瞧,这就是女人的心肠,忒狠!”

言诗诗托着腮,想起那一日的场景,莫非两年前的秦夜就连楚信风也是不曾深交过的?

不过有一点她敢肯定,秦夜和楚信风此刻一定在同流合污。今天她在楚信风的办公室看到一份收购张明名下一套房产的协议。她记得张明就是那天宴请的正主,在席上还曾气焰嚣张的对秦夜放过狠话。过后秦夜和楚信风双双的云淡风轻,就在今天局子里来人调查此事时,楚信风眼角也是含着笑的。莫非……那张明真是莽夫?!

睡前最首要的任务就是清洗面部,做一系列的保养工序。这方面她很有心德,数种法子顺手捻来,正因如此,短短时间里才有这样斐然的成果效应。等到真正可以上床睡觉时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多了。夜半时分去楼下喝水,见秦夜还没有回来。客厅内灯光通明,橙黄色的光晕映得厅内盆栽像开起了层层繁花,如锦连绵。

张叔听到声响,从沙发上站起身:“怎么还没睡?”

言诗诗举了举手里的杯子:“口渴,下来找水喝。您也没睡啊。”

张叔几步过来,平白叹了口气:“我在等少爷。”又忽然语重心肠:“诗诗,年轻人的事按理说我们老人不好说,由其我一个当下人的。可是,我是真的觉着老太太不容易,一把年纪了对少爷和你可谓费尽心思……”余话到了嘴边,却又蓦然停下,静静的看了她两秒,只道:“既然老太太有心,你们也不防多用点儿心,凭心而论,少爷那样的人真是世上难寻。”

言诗诗就是咀嚼着这么一句话入睡的,心智朦胧的也没太思及明白。

早上一下楼就被扑面而来的香水味涨满鼻腔,虽然浓烈,却并不显得俗气难耐。反倒有几分烈酒的味道,别有韵味。

然后响起一句温婉女音:“早,你起来了。”

言诗诗看清沙发上的庄桐后下楼的一只脚险些踏空,不着痕迹的站稳,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回以一笑:“庄小姐,原来你在这里。”难怪,难怪!

不似昨晚,庄桐此刻只着一件白色衬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一头波浪长发也是随意挽卷,就是这种慵懒的随意安然很有点儿当家女主的感觉。而且言诗诗能一眼认出,那是秦夜的衬衣,包裹着庄桐骨感的身体反倒说不出的魔力好看。

有下人唤言诗诗去吃早餐。走前问她:“庄小姐不一起吃吗?”

庄桐已经低头继续先前看文件的动作,声音温平:“你先吃吧,我等夜一起。他昨晚喝多了,文件也要我帮着看,还有好多没看完,郁闷死了。”

言诗诗独自去用早餐,出来时秦夜也已经醒了。眯着狭长的眸子,看来真是喝高了,困奄不清的样子,对厅内的光还有几分不适。没了昔日清冷一笑,桃花怀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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