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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位于繁华之地,从早到晚的喧嚣声吵的人心烦,得病之人不加重病情就不错了,哪还能恢复。
陆皓文腹诽着,敲开了小院的大门,对过令牌后,陆皓文走进院内,棵棵大树迎风招展,晶莹的露珠折射出漂亮的光芒,鲜艳的花草在晨光中轻轻飘动,院中非常干净,空气清新,由于是早晨,街上的繁华之景尚未开始,院落中也安静异常。
“张御史还在睡觉?”现在这个时间,大臣们都已经下朝回来了。
“回将军,按照张御史作息的时间来算,他还有半个时辰才会醒,如果将军有急事,卑职可以叫醒他。”
“不必!”陆皓文摆了摆手:“我没什么急事,等他自然醒吧!”既然是养病,就要吃饱,睡足了,病才好的快,陆皓文的任务才能尽快完成,他可不想天天呆在这座小院中,对着一个病人浪费时间。
张御史的作息非常准,半个时辰后,真的睡醒了,小厮们服侍他起床,用膳,然后,扶着他坐到了树荫下。
“张御史,还认识我吗?”陆皓文走上前,礼貌的和张御史打招呼。
张御史抬头,以浑浊的目光望了陆皓文半天,摇摇头,陆皓文淡淡笑笑,走向一边,不认识,更好,免得自己还要和他攀谈,浪费时间!
陆皓文坐在石桌前,望望目光呆滞,神智不清的张御史,暗中冷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当年的他,是那么的颐气横事,高高在上,坏事做绝后,家破人亡,他也将不得善终,落得如此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张御史神智不清,与人对话是鸡同鸭讲,不过,他安静的坐在竹椅上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含糊不清的嘀咕几句,两名小厮拿着纸和笔,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后,将他嘀咕的话,一字不差的记录下来,记录完后,从头看看,说不定就是一件惊天的大秘密。
张玉玲,张玉棋是庶女,又是张玉菲的姐妹,两人呆在院落里无所事事,就坐在环境优美的树荫下陪张玉菲聊天,张玉菲神智不清,基本都是张玉玲和张玉棋说话,张玉菲做听众。
“陆先生,你怎么来了?”张玉玲和张玉棋扶着张玉菲出来时,望到了石桌旁的陆皓文,看了半天,方才确信自己没有眼花,他不是被逼离开京城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还变的如此帅气。
“陆先生一身戎装,英武不凡,和以前的你完全不同,我们险些都认不出来了!”两人快速将张玉菲安顿好,坐到石桌旁与陆皓文没话找话说。
陆皓文轻轻笑笑,礼貌中带着淡漠与疏离:“有两年多没见了吧!”
“是啊,是啊!”活泼的张玉玲抢先回答:“陆先生离开京城时,我年龄尚小,如今,都已经及笄了。”
“陆将军,您的信!”一名侍卫走上前来,恭敬的递给陆皓文一只信封,陆皓文接过,快速浏览着,目光凝重,不经意间侧目,坐在树荫下的张玉菲,双眸湿润,凄惨、哀怨目光望着他……
陆皓文心思一沉,神智不清的人,不可能有这种眼神,张玉菲是装傻!
定定心神,再次抬头望去,张玉菲双目无神,呆滞,如同死鱼一般……
“张御史,该吃药了!”一名小厮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来到张御史面前,放下托盘,小厮端起药碗,慢慢送向张御史嘴边,不知是药太烫,还是碗太滑,小厮一时没端住,滚烫的药洒了张御史一腿。
“对不起,对不起,奴才不是故意的!”夏末秋初,穿的衣服还很单薄,小厮慌慌张张的挽起张御史的裤腿,肌肤被烫起大片白泡:“奴才马上去拿药!”收拾了碎片,小厮快速离去。
张御史呆滞的眸底,隐忍的痛苦之色一闪而逝,虽然非只有一瞬间,还是被陆皓文看到了,张御史一家,根本就是在装傻,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远处,一道诡异的身影快速远去……
“陆先生已经荣升陆将军了,我们应该为将军庆祝才是!”张玉棋抢先开口,笑意盈盈。
“是啊,是啊,反正现在也没事,不如就为陆将军庆祝一下……”张玉棋,张玉玲追问陆皓文喜欢什么样的庆祝方式,都有哪些喜好,将得病的张御史和张玉菲抛到了九宵云外!
洛阳王府,黑衣人立于洛阳王妃面前,目光严肃:“慕容雨,王香雅说的没错,张御史已经恢复了大部分记忆,无意识中,还在不少断的向外吐秘密,还有张玉菲,她也应该记起了许多事情,这两个人,已经留不得!”
洛阳王妃冷冷一笑:“两个无名小卒而已,派刺客杀了他们不就行了!”
黑衣人目光凝重:“这里可是清颂城内,繁华之地,如果有打斗声响起,官兵很快就会赶到,并且,那小院内外暗藏着大批精兵强将,更有陆皓文亲自坐镇,想要杀掉张御史,张玉菲,不是容易的事情!”
“那你说要怎么办?”自己的提议被驳回,就让他想办法。
“只可智取,不可力敌!”黑衣人眸光闪了闪:“负责小院安全的总指挥是洛阳王,你想个办法拖住他,无论小院发生多大的事情,让他都无心理会!”
随着欧阳少弦出孝期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也越来越忙碌,再加上洛阳王妃的事情,他和慕容雨见面的时间,也短了许多。
子时,夜色宁静,慕容雨像往常一样,练过剑,沐浴后,正欲上床休息,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慕容雨拉开房门,月光下,欧阳少弦一袭华衣,高贵出尘,如同踏月而来的翩翩公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难道是有急事。
慕容雨刚刚沐浴过,乌黑的墨丝未挽,随意的散于身后,身上宽松的丝质红裙随风轻飘,宛若仙子一般,飘逸出尘,欧阳少弦瞬间失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侧过日,不自然的轻咳几声:“快换件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七星塔是清颂京城最高的塔,距离天空最近,是开国皇帝所建,用来祈福,占星,问卦,贵族子弟也可进来观赏,不过,却进不到那神圣的最高一层。
欧阳少弦带慕容雨来的地方,就是七星塔,由于是晚上,塔里黑漆漆的:“来七星塔干什么?”如果是观赏,也应该在白天,晚上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啊。
“你看到的黑只是表面,塔里是有光的!”欧阳少弦推开塔门走了进去,顿时,金碧辉煌的光照的人睁不开眼睛:“这是什么光?”
“墙壁上自动散发的光!”
适应了强光,慕容雨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那墙壁皆是黄金所制,反射中央那颗夜明珠的光,整个房间非常明亮。
同样的摆设,同样的物品,但夜晚的七星塔与白天完全不同,观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你什么时候发现夜晚的七星塔会发光的?”慕容雨也曾来过七星塔观赏,却从未听人说夜晚的塔比白天还要迷人。
“三年前,回到清颂的某天晚上发现的!”当时的欧阳少弦成了真正的无父无母之人,伤心之余,四处走动,无意间,来到了这里,发现了塔中的美景。
塔中的景色越来越美,慕容雨看的流连忘返,突然,身后伸出两只手臂,将她紧紧圈进怀中,下巴轻触着她的头顶,感叹:“雨儿,我马上就要出孝期了!”
慕容雨小脸微红,故做不解:“我知道!”
“出孝期后,我就进宫请皇上赐婚!”欧阳少弦身为楚宣王世子,成亲必须隆重大办,日子要经过钦天监预测,下聘也要官媒等许多繁琐的事情,非常麻烦,但规距是这样定的,他也不能不遵从。
眼睁睁看着美人近在眼前,却要强忍着不去亲近,的确是件郁闷的事情,不过,想到不久之后,他就可以抱得美人归,再亲密无间,别人也不能说些什么,郁闷的心,稍稍平衡了一些。
怀抱着慕容雨柔软,馨香的身体,轻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梅花香,欧阳少弦闭了眼睛,久久不愿放开,慕容雨眼睛转了转,正欲调侃欧阳少弦几句,楼下,一道熟悉的声音抢先响起:“喜欢这里吗?”
慕容雨心中一惊,宇文明,他居然也来了这里!
“非常喜欢!”女子的声音含羞带怯:“我从未到过这么美丽的地方……”
“清颂还有许多美丽的地方,比这里的景色还要漂亮,迷人……”宇文明夸夸其谈。
“真的?”女子的声音天真、直率。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宇文明轻笑,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欧阳少弦将下巴放到了慕容雨肩膀上,轻轻吹气:“看来,宇文明非常喜欢你送她的礼物!”
“那当然,这可是我花费了两年多时间才精挑细选出来的精美礼物!”只这一件,就可送宇文明下黄泉。
“公子,你干什么?”女子的声音有些羞涩,颤抖。
“你喜欢我吗?”宇文明的声音暧昧,低沉,一听便知是情场高手。
女子羞红了脸,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也很喜欢你,不必害怕,放轻松,一切事情交给我!”宇文明诱哄着。
楼下瞬间了无声音,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也若有似无,慕容雨意识到了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正欲拉欧阳少弦离开,楼下,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低吟相互交织着,在塔内响起,越来越激烈,越来越**。
慕容雨额头冷汗直冒,这可是先皇建的七星塔,神圣之地,他们居然在这里行男女之事……
扯了扯欧阳少弦的袖子,慕容雨小声道:“这里的空气太污浊了,我们走吧!”
抬头望向上空,方才发现,他们居然快到顶层了,根本不能再向上了:“没路走了,怎么办?”
“放心,有我在!”欧阳少弦吻了吻慕容雨的嘴唇,抱着她飞出了七星塔,双足轻点着塔上突出的棱角,三两下飘到了塔顶。
塔内的激情还在继续,慕容雨和欧阳少弦坐在塔顶,吹清风,看月亮,星星:“塔里最高一层用来观星,为何不坐到塔顶上,这里岂不是更能看清星象!”
“观星需要许多特定的条件,并非你所说的这般简单!”欧阳少弦伸手将慕容雨拥进怀中:“与你赏一世月亮,是我此生最大的愿望!”
慕容雨安安静静的窝在欧阳少弦怀中:“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你的愿望要成真了!”与心爱之人共看日出,日落,共赏圆月,也是她的梦想和愿望。
欧阳少弦没有说话,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笑容,抬头望向天空:“雨儿快看,有流星!”
慕容雨抬头望去,天幕中,一颗流星快速划过长空,消失在遥远的天际,慕容雨快速闭上眼睛。
“刚才许了什么愿望!”睁开眼睛,面前出现欧阳少弦无限放大的俊脸,利眸中,隐含笑意。
“愿望不能说出来,否则就不灵了!”慕容雨故意卖关子。
“那,你的愿望里有没有我?”欧阳少弦退了一步。
慕容雨眨眨眼睛,戏谑道:“算有吧!”
“什么叫算有?”欧阳少弦利眸微眯,有危险的气息涌动。
“里面小小的提了下你,就叫算有!”慕容雨解释。
“你许的愿望又是什么?”欧阳少弦又转回了这个话题。
慕容雨扫他一眼:“说了不……”灵字尚未出口,欧阳少弦灼热的气息已经扑天盖地的袭来,紧紧噙住她香软的唇瓣,惩罚般狠狠吸吮着,灵舌更是肆无忌惮的探进她檀口中,不断开疆扩土,慕容雨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全身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雨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欧阳少弦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暗哑,却不忘自己的问题:“你的愿意是什么?”
“我希望我们可以平平安安,和和美美的共度一生!”慕容雨丝毫不怀疑,如果她再不说出愿望,欧阳少弦还能再想出其他特殊的办法‘逼供’。
欧阳少弦轻轻笑着,将慕容雨更紧的拥进怀中:“放心,我们一定会和和美美共度一生!”
窝在欧阳少弦怀中,轻嗅着他身上散发的淡淡墨竹香,慕容雨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心与宁静,轻轻闭上眼睛,不知不觉间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身旁传来破风声,慕容雨心中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欲出招,手腕却被人紧紧抓住:“别慌,是我的暗卫!”
慕容雨放下心来,却发现天已大亮,东方天空中,一轮明日已经破晓,正在缓缓升起,她居然在欧阳少弦怀中睡了一夜,欧阳少弦一直守着她,肯定一夜没睡。
几步外,暗卫小声的向欧阳少弦禀报事情,他除了眼神有些憔悴外,没什么不妥之处,慕容雨暗暗放下心来。
半盏茶后,欧阳少弦挥手让暗卫退下,慕容雨快步走了过去:“出什么事了?”
欧阳少弦面容凝重:“欧阳寒风喝的药,与你偷拿的洛阳王妃那朵鸢尾花,陈太医查出了很严重的问题,我先送你回侯府,再去陈府细听!”自己派去查洛阳王妃底细的人到现在还没传任何消息回来,洛阳王妃不简单!
“祖母身体弱,起床晚,还要过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