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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亿外债 （16）
商人啊，商人！女商人，女奸商。
“看看么，我眼角都有皱纹了。老啦。”刘莉捏着自己眼角的皮肤，啵的一下试了试弹力，才道：“有时间真的要拍个黄瓜做个拉皮了。”
一边说着从萧小天身上跳将下去，转身拉开三开门的一人多高的大冰箱，里面绿油油的赫然全是黄瓜。
大大小小，粗粗细细，不一而足。
萧小天道：“我看着这一箱黄瓜，怎么觉得自己的头顶帽子也绿油油的呢？”
“去死。”刘莉取出一根黄瓜笑骂道：“冷冰冰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我才不用这个呢。这是何烟用的。”
“扑——”
萧小天一口茶水喷了一地，就算何烟用，也没必要准备这么多吧？更何况，何烟用，为毛放在你刘莉家的冰箱里？
有问题，有猫腻，有jian情，有绿帽子戴。
萧小天变戏法似的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深褐色的小瓶子，打开递到刘莉面前道：“试试这个。”
刘莉放在鼻端嗅了一下，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道传来。再嗅了一下，依稀还有些淡淡的清香味道。
“这是什么？”
“驻颜霜，我自己配的。一会儿我给你试一下，再加上我的独门秘技按摩手法，保管你年轻十岁。”
那个女人不爱美？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青春永驻？那个女人能拒绝年轻十岁的诱惑？
“年轻十岁，我就十六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萧小天还有喜欢这个调调的爱好。”刘莉说着，双手托住下巴，腻声笑道：“大爷，你要轻点，俺还未成年呢。”
这句话无疑是一条导火索，萧小天双目顿时赤红，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嘿嘿银笑着道：“大爷我就喜欢这未成年的小幼·齿！”
“别闹了，大白天的。”
“呜呜……”
“窗帘，窗帘……”
“呜……呜！”
“一会儿要来客人的。”
“不用管他。——谁要来？”萧小天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问道。
“小婵妹妹，我约了她中午见面的。”刘莉双颊通红的说道。
“不管她，她来了让她在一边看着。”萧小天大手已经触摸到刘莉身上的凶器，搓面团一般的变换着形状。
“你还敢说和苏小婵没有jian情？”刘莉吃吃的笑道：“你轻点，你轻点，弄疼我了。”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不是时候的响了起来，刘莉扶着萧小天，道：“晚上，晚上好不好？我接电话……”
奶奶的，萧小天看着自己胯间搭起来的小帐篷，女人啊，你的名字就是妖精。
九亿外债 （17）
不是，是纵火犯。只管放火，不管灭火。
“是苏小婵的号码，她来了。”刘莉晃了晃自己的手机，给萧小天看清楚来电显示的名字。
奶奶的苏小婵，敢坏大爷的好事儿，回头打屁屁。
萧小天脑海中出现苏小婵那妖艳异常的容貌，以及趴在床上任凭自己打屁屁的模样，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哎呀呀，享受啊。
只可惜，想想而已。苏小婵比刘莉还会放火，甚至放火之后都不带叫119的。
刘莉这里，至少还备用这一个家用灭火器。
萧小天听见刘莉一边打电话一边吃吃的笑，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有什么私密话可讲。说的是眉飞色舞，不停的娇笑。依稀间，听见什么“小天”“快来”等等字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自己。
稍后不长时间，刘莉便挂了电话，对萧小天道：“五环那边有一家野生珍味馆，天然野味儿，小婵请咱们去吃。”
萧小天对吃的不是很在意，营养搭配合理，对一个医生来说便足够了。至于是不是野味儿，却不是很在乎。
刘莉道：“家花不如野花香，野味儿啊，小婵还真有心呢。”
“……”
怎么一样的话到了刘莉的嘴里，听着就那么不是滋味呢。
把苏小婵比作野味儿，把她自己比作家花，亏得她想得出来。
萧小天道：“什么时候你们两个变得这么亲密了？记得原先你们并不是很熟的么？”
刘莉道：“主席他老人家曾经曰过，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我们还要和全国大多数人民走这一条路……”
萧小天笑道：“什么样的共同革命目标？竟然把两个大美女吸引成这样？”
刘莉媚眼如丝，双颧一片粉红，看着萧小天的目光，竟是充满了迷离的味道。
萧小天吓了一跳，纵身后跃道：“你，你不是说我吧？”
“怎么不是？”刘莉肯定的道。
吃吃一笑，刘莉又道：“我约她见面知道谈什么么？——放心啦，不是说考虑怎么榨干你，否则家里的大·奶知道了，交不上公粮可就麻烦了。”
萧小天道：“农业改革，老早就不叫农业税，也就是公粮了。你不信问问乡下的农民，还有补贴呢。”
与于逸雯的关系，还停留在搂搂抱抱摸摸的阶段，很少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萧小天被刘莉一刺激，暗下决心早晚要退还补贴，打死也得交公粮。
刘莉道：“我管她再借一个亿，现在药品储备量比较大，流动资金不足。稍微周转一下，应该不成问题。”
九亿外债 （18）
“她答应了？”萧小天道：“真是有钱的小富婆。”
“岂止是答应？”刘莉毫不淑女的哈哈大笑：“巴不得现在就把钱给咱们送过来。要我说呀，这还是你在幕后的关系。否则我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女人，怎么可能落入她那种高高在上的女人的法眼？所以说嘛，为了我这一身的债务，小天你也要加把劲，把小婵这妮子拿下——这妮子可不简单，等于咱又多了一个流动取款机。”
“我怎么有一种被人卖了的感觉？”萧小天忽然道。刘莉打着自己的旗号去苏小婵那里借钱，苏小婵还真的就借给她了。要么就是苏小婵真的看上自己了，要么就是苏小婵在打星峰药业那边萧小天手里的那份干股的主意。萧小天自认魅力是有的，却也不是举世无双祸国殃民。这种二等姿色，萧小天宁可相信是由于自己手中星峰药业干股的问题。
不过还好，自己是有备而来，这驻颜霜的方子，有刘莉在这摆着亲身试验一下，不愁打不开销路。
“走吧？”刘莉披上一件得体的修身黑西装上衣，招呼萧小天去吃野味儿。
第361章黄老板，你真黄！
“那个女人是自愿进去的。”
车上。萧小天看着窗外的风景，除了钢筋水泥，就是汽车尾尘。怪不得三鹿市的医药行业这么发达。
渐行渐远，离开市中心稍远以后，两人来到市郊、这边绿化程度比市区要好上许多，路边两棵被砍倒的大树旁边刷着标语，提醒市民注意保护绿化带。
刘莉显然没有跟上萧小天思维跳跃的速度，减慢了车速疑惑的问道：“什么？那个女人，是说的哪个？”
萧小天沉吟一下道：“就是公司今天早上在三号冷库里面被困了一晚上的程春娜，我是说，她是自己自愿进去的冷库。”
“不会吧？”刘莉讶然失笑：“什么时候转职当上福尔摩斯了？”
“不用福大亲自来。”萧小天歪着脑袋说道：“冷库里没有挣扎的痕迹，程春娜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指甲上虽然有些冰霜的成分，但只是在指甲外层，指甲缝里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被人暗害进的冷库，至少也要有一些挣扎呼救的迹象，或者在指甲缝里发现抓挠的痕迹，但事实是什么都没有。程春娜的表现症状，也比一个不正常情况下被关进冷库里面的人要好得多，由此可见程春娜进入冷库之后，便采取了一定的自我保护措施，减少运动，减少身体耗能。
按照一般情况来说，正常人很少能有这么沉稳的，更何况她程春娜一个乡下来城里不久的丫头，断然不可能有这般沉稳的心思去想这些，一般人的情况那就是呼救，或者抓挠门框试图开门。
九亿外债 （19）
“被人指使的？”刘莉眉头一皱，说道：“那会是谁呢？”
“很快就会知道了。”萧小天笑道：“我已经让蝙蝠暗地里去看护程春娜，如果我想的不错的话，马上会有人去探望并送钱过去的。”
能令程春娜自己选择进入冷库挨冻的，最大的可能便是许以重金。
毕竟程春娜的家境不是很好，好的话她也不会那般瘦骨嶙峋的了。
“你怀疑谁？快告诉我。”刘莉说道：“我知道你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既然说了，一定有你怀疑的对象是不是？”
“有。”萧小天肯定的回答道，“但还是拿不准。”
“你不觉得程蝶衣的举动，太有些做作了么？”萧小天忽然问道：“那种情况下她还能说出那么不近人情的话，除非她本身就是一个冷血动物，或者，她是在试图摘出来自己和程春娜之间的关系，好让我们不去怀疑她。不过物极必反，她的作为是在是太过过于着于痕迹了。不是吗？”
刘莉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暗自点头。萧小天说的一点都不错，只是当时自己只顾得照顾半死的程春娜，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已。
“我想起来了！”刘莉忽然叫了一声道：“程蝶衣是过小帅的人！”
医药营销公司草创之初，刘莉和何烟两人几乎是白手起家。当时除了收购了这个既是办公场所，也是库房一样的天元大厦之外，还一并接收了几位原先便在过小帅旗下的几名员工参与一些基层管理工作。毕竟有工作经验的老员工，走到哪里都是吃香的。
当时过小帅身陷囹圄，却也没有想这么多。没想到过小帅出狱的消息传来，便有暗中反水之人。
程蝶衣。刘莉喃喃的念叨了两句这个名字，展颜一笑道：“几个虾兵蟹将，咱们才不怕呢。”
多少大风浪都过来了，还能在阴沟里翻了船不成？
一边嘴上说着不怕，心中却暗自思量：总归还是监管力度不够，管理体系不够完善才造成的这种结果。事业马上步入正轨，完善监管体系的事情也迫在眉睫了。
自己和何烟又有的忙了。
萧小天也道：“自然不用怕他。我信得过你。”顿了顿又道：“也信得过何烟。”
“扑哧——”刘莉挤了挤眼，笑道：“真的信得过么？”
“应该——信的过吧。”萧小天迟疑了一下才道。工作上信得过，生活上么，有待考验。
看来还是先给她介绍几个男朋友才是正道。
不喜欢男人，也许是你没有尝过男人滋味儿的原因，实在不行先找几个壮汉，把她圈圈叉叉了再说。
九亿外债 （20）
萧小天有些邪恶的想道。
……
珍味馆坐落在一条人工渠旁边，不远处又有几个小土包上堆着几块儿嶙峋的奇石，也算是依山傍水，农家风味儿了。
人工渠里蓄养着几尾草鱼黑鱼墨鱼乌龟王八等各色水产，一个个鲜活无比，可以租赁鱼竿自己垂钓，却也是一处不错的去处。
珍味馆的外墙是一排碗口粗细的松木并排扎成，一根根烧的半焦，乌起码黑的别有一番风味。
更有风味的是站在外面的一个女人。
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乌黑的头发结成一束马尾形状；眼眶架着一个遮住半边脸的大框变色镜，黑色的镜框上雕刻着几个日文字母，显然是倭国大师的手工制品。
一身休闲衫运动服，踩着一双平底运动鞋，她的人虽然是静止的，但却给人一种活力四射的感觉。
活脱一个大学在校生。
几个正在垂钓的大腹便便的老板一边捏着身边生活秘书娇嫩的小手，一边冒出色狼一般的眼神不停地在这个女孩子身上飘来飘去。
甚至当其中一个实在忍不住向着这个女孩子吹了声口哨的时候，那女子竟然摘下眼镜，向着那吹口哨的中年大叔抛了一个媚眼。
“我死了，我死了。”那中年大叔满脸猥琐的捧着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怪叫道。
“黄老板，你真黄。”旁边一个富态男赞叹道。
“食色，性——也。”黄老板摇头晃脑的说着，站起身道：“哥几个看我把她拿下，晚上一起乐呵乐呵。”
几个小老板模样的男子各自猥琐的一笑，拿下不是主要的，这个“一起”乐呵乐呵才是关键字眼。
小老板们身边“一起”乐呵过的小秘书们一个个脸色晕红，分明是想起什么一起乐呵的事情来。
黄老板收起鱼竿，一步三晃的走到那小女生身边。
萧小天和刘莉来到珍味馆的时候，刚刚下了车，便看到那猥琐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