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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识地点头,此刻唯有多陪她一会儿,刘佳琪看了看马路,还是没车来,她就骂了一句,扭了扭手指,又凑了过来:“话说啊,最近学习太他妈紧张了,都没撸了,等你和小夕做了,写下来哈,发给我看看,哈哈,总觉得好刺激,嘎嘎。”
我眨了眨眼,她一拍我肩膀:“开玩笑的啦,傻逼,好好对她。我走了,那傻逼公交车老是不来,我打的了。”
她一转身,瞄了几眼,伸手就拦下了一辆的士,挥挥手,走人了。
我呼了一口气,想起那次,她亦是如此离去,但这次,怕是再也不会有任何关系了。我就猛地大叫了几声刘佳琪,但车来车往,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蹲了下来,使劲锤了锤地面,手指发痛,心中在抽搐,我明白,这一段感情,还是告落了,并非因为外部原因,而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我无法舍弃陈小夕,所以,刘佳琪走了。
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过往种种,音容笑貌,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了。那个喜欢假意虐待我的女孩,那个喜欢偷偷弹我JJ的女孩,那个陪我度过许多失意时光的女孩,终究还是,走了。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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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一些琐事
刘佳琪走之后,我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出租屋,心中的阵痛还是压抑不住,眼眶时而发热,但又哭不出了。
陈小夕在等我,披散着湿发,眸中有些担忧,但她什么都没说。我勉强一笑,回房间休息了。
很快就睡去,可能是由于心中太累了,不想再多想什么了。但后半夜的时候,又暮地醒来,傻愣愣地躺了许久,再也睡不着了。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起来奋斗吧,如果连斗志都没了,连刘佳琪的名字都不配叫了。
我就出去刷牙洗脸,尽量轻手轻脚,免得吵醒了陈小夕和晓晓,但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还是看见陈小夕起来了。
她站在房间门口,卫生间的灯光映出了她担忧的脸。我就笑了笑,说没事,让她去睡觉吧,她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我走过去低声一笑,让她别多想了,她忽地就拉住我的手:“表哥,我陪你。”
我一愣,她继续说:“你要写小说吗?我陪你写。”
我瞬间想了许多东西,心头有些抗拒和羞愧,便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用了,你要高考呢,好好睡觉。”
陈小夕不肯,眸子中满是坚定之色。她似乎,想安慰我,但不善言辞,只好陪我。我还是摇头,推她进房间睡觉:“你陪着,我反而无法下笔,好好睡觉。”
我加重了语气,陈小夕迟疑了一下,不再勉强,我关了房门,她的目光就消失在门内了。
我呼了口气,这大半夜的,暮地有些发冷了,估计冬天也快到了吧。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生活都一直平平淡淡的,我似乎受到了刺激,不愿再想感情的事了,原本以为会和陈小夕关系很暧昧,但事实上很普通,她帮我看文,帮我管理作品,帮我洗衣服,一切都很普通。偶尔的温情,也只是表妹安慰表哥,仅此而已。
而舅妈和高富帅大叔关系也暂时缓了缓,毕竟闹出了那档子事,得先解决掉才行。于是舅妈经常跑来这里,说是看晓晓,其实目光一直看着陈小夕。
陈小夕还是闹生分,有些不愿见舅妈,话也很少说,只好由我打圆场。
而我,貌似沉稳了许多,可能是自以为是,但这种感觉,还是不错,就像自以为遗世独立,不同于其他人一般。
这种日子下,我专注于写作,陈小夕备战高考,晓晓则做自己的事,比如乱涂乱画。我们偶尔出去玩耍,时常莞尔一笑,像是相识了许久的老朋友,心意相通,却无法表露。
其间我去过学校,主要是有些事情必须去处理,实际上,辅导员已经认为我“退学”了。这些都无关紧要了,我只想看看邵思涵,看看她怎么样了。
结果大失所望,她很早之前就转学了,像昙花一般,突然闪现,然后凋谢,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或许是她的妈妈,带她走了吧,又或许是市长调动工作了,必须离开这里。
但无论我怎么想,最后都只能化作一声叹息,那个傻乎乎的、羞哒哒不敢说话的、天天叫着我哥哥的软妹子,也走了。
我就去操场的看台上躺着看天,许久没有来这里看天了,有些陌生了,而且,晚阳太亮,洒下的光,耀眼得让人想流泪。
我就又想起了蔷薇会长和屌丝团,还有志向远大的小寒,他们似乎都很幸福,步入正轨,各尽其职了。上次偶尔看见杜达宇背着蔷薇在疯跑,嬉笑声震天响,真想过去踹一脚,让你丫得瑟……
天黑的时候,晚阳也不耀眼了,我起身擦了擦眼角,回去吧。
回到出租屋,陈小夕已经买了外卖,让我快吃,她自己则洗了澡,对着镜子梳头发,很轻快的样子。
我看了看屋里,晓晓那个丫头,竟然在玩我的手机,我过去揪了揪她的耳朵:“不准玩手机,对视力不好。”
她撅了撅嘴,有些气恼:“老师,同学们都有手机,又不见他们近视?”
这个嘛,其实我只是不想她这么小接触手机,起码得上初中吧。
陈小夕就解围,说考上初中,手机电脑都买给她,她喜滋滋一笑,去抱陈小夕了。这小萝莉,越来越像城市的蛋蛋后了,但无所谓,她的眸子还是那么清亮,生活方面,怎样都好啦。
我有些好笑,这时晓晓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指了指我的手机:“下午有人打电话来给老师,我没有接。”
我一愣,查看了一下,心中莫名一暖,捏蛋蛋啊。
那个变态女,出去那么久了,终于有点回音了。我就笑了起来,陈小夕奇怪地看着我,我坏坏一笑:“我老婆。”
她一昂脸,哼了一声:“不关我事!”
我也没调笑她了,心中的暖意尚在,我就打了回去,看看那捏蛋蛋最近过得咋样了。
结果,半响没人接,我就郁闷了,这个捏蛋蛋,有那么忙吗?我只好等等再打,陈小夕掩嘴一笑:“活该。”
这死丫头胆大包天了,我就威胁说晚上爬上她的床,她脸一红,又高傲起来:“打死你。”
晓晓也凑热闹,说打死色狼老师。
我就准备上去教训这两个不听话的死丫头,岂料聂丹丹又打回来了。我就接听了,故意满不在乎:“蛋蛋啊,碎了没?”
聂丹丹似乎有满腔的温情,这会儿被我一呛,立刻发飙:“你这死混蛋,老娘回去捏爆你蛋蛋!”
我自是不怕,打趣她,气得她哇哇乱叫,呼呼喘气。
良久,我才问她怎么样了,她哼了一声,说好得不得了,很快就能成为富婆了。我切了一声,问她在做什么工作。
她满自豪的,咳了咳嗓子,装逼了:“我在这边开酒吧了,可是成人向的酒吧,不是你舅妈那种小屁孩的酒吧。”
这他喵的酒吧还分成人向和屁孩向?我翻了个白眼,打击了她一下,她哼了哼:“我打拼了很久啊,累死了,幸好遇见了以前的师兄师姐,一起合资开了酒吧,现在妥妥的,过几年,老娘就可以包养你个死混蛋了。”
这敢情好,我就嗯嗯点头,说快饿死了,让她赶紧成为富婆,好包养我。我本是开玩笑的,不料她倒是认真了,问我是不是真的要饿死了。
我心头莫名一暖,然后哈哈大笑:“傻逼,怎么可能?”
她怒火冲天,骂个不停,我忙让她止住,她犹自骂了几分钟,才呼呼停止了。这话也说完了,我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行了。
我就问她还有没有什么事要说,她嘿嘿笑了几声,作怪般地开口:“很快冬天了哎,要过年了哎,我过年回家,你可别跑,我带你去见见我家老头子,赔礼道歉那是一定要的。”
这家伙又提起那事儿,我就蛋疼,说不去,她威胁了一番,最后心满意足:“好了,挂了,思涵也走了,过年的时候,我们去看看她。”
我一愣,聂丹丹哼了一声,挂了电话。
她也知道邵思涵的事啊,对了,她可是一直很喜欢邵思涵的,肯定经常联系。我拍了拍脑袋,不知为何,有些发痛。
陈小夕就过来,问我到底是谁,我就笑了笑,不再想了:“女神乐队的大姐大啊,怀念不?”
她愣了愣,有些感叹,然后她就没有说这个,拉我进房间看电脑了。
我不知她要干什么,就问她是不是要看AV,她白眼瞪来,点开了我的作者网站:“你出去的时候,编辑发来通知了,你的小说明天要上架了。”
我怔了怔,这许久日子来,一直埋头写小说,早就不在意成绩如何,陈小夕也帮我管理了很久,她算是半个作者了,这会儿暮地告诉我,要上架了,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呢。
我就傻傻一笑,陈小夕也笑了起来:“可以赚钱了,真不容易,我计算过了,如果不出差错,你可以月入万元了。”
月入万元……总觉得有些不真实,但心态却意外地很平淡,似乎,这是合情合理的。陈小夕显然也觉得合理,嘻嘻一笑,让我别得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月入五万、十万,一大堆挑战呢。
我暮地一笑,很多情绪闪现,然后低头吻了她一下:“小夕,谢谢你。”
她一滞,睁大了眼睛,然后头一低,看着地面,身体乱扭了一下,快步跑了出去:“哼,我洗脸才行,脏死了。”
我插着手笑了笑,冬天要来了,买件衣服送给小夕吧。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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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买件衣服而已
那个冬天,就来了。
十二月的时候,秋季的凉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略显死寂的寒冷。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许久了呢。
一切都步入正轨了,每天都很充实,晓晓的笑声和陈小夕的轻语,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如果哪天,听不见了,我或许会像怀念刘佳琪一样,怀念这段时光吧。
这个周末,我早早爬了起来,脱离被窝那一刻的寒冷,让我抖了一下,我忙穿好了厚衣。今天陈小夕难得放假,所以我决定带她去买衣服,毕竟,秋天的时候,我就思量着送她衣服了。
洗漱完毕,我去晓晓的房间看了几眼,不由好笑,陈小夕抱着她,跟抱着个娃娃似的,半个脑袋都缩在被窝里,小熊一般地可爱。
我轻手轻脚挪过去,将被子稍稍拉开了一些,就看见陈小夕的脸颊了,有些淡淡的红润,晓晓则缩在她怀中,小巧地呼吸着,睡得正香。
我心头就涌起了温馨的感觉,在旁边坐着看她们,结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陈小夕的脸,她眼睫毛一颤,要苏醒了。
我的手指太冷,可能让她不适,我忙缩回了手,但陈小夕也睡够了,此刻缓缓醒来。她看我在床边,吓了一跳,差点叫了出来。
我竖起手指嘘了一声,她忙捂住嘴巴,看向晓晓。
晓晓还没醒,我低声让陈小夕起床,她眉头微蹙,还想赖床,我抬了抬手,说不起床,我就摸进去了。她一恼,气闷地哼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晓晓放好,摸下床了。
我拿起她的衣服,她忙接过穿上,还抱怨冷死了。我就拉她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陈小夕就问我要干嘛,神神怪怪的。
我说带她去买衣服,她一愣,视线往旁边移了移:“不用啦,我有很多了。”
我偷偷一笑,点了点头:“那好吧,反正也不想出去,继续睡觉咯。”
陈小夕就抬头瞪我,脸色不善:“你……我要买!”
这就对了嘛,我就说等她两分钟,她哼了一声,跑去洗漱了。
结果,等了半个小时,她终于搞定了,整一个明星似的,我等得蛋都碎了,亏得晓晓还没醒,不然这事儿准得泡汤。
终于,出门。陈小夕哈着气,说手冷,我瞅她带着手套的,还说冷,就切了一声,举起我的手掌给她看,她吃了一惊,忙询问:“你怎么不戴手套?我不是给你买了吗?”
看她大惊小怪的,我就随意笑了笑:“戴手套不方便,没事,南方的冬天,还奈何不了我。”
她白了我一眼,说回去戴上,我不愿,她气得跺脚,说不管我了。我点头,不管也好,她就冒火:“把手给我!”
我一愣,正迟疑着,她却一把抓过,紧紧地包裹了起来。我手上一暖,那种暖意还传递到了心间,我就没有挣开,陈小夕微微低头,对着我手掌哈气,那些白色的雾气一样的东西,就围着我们的手掌飘绕,然后消逝。
我定定地看着她,她的小嘴张合着,温热的气息呼出,让我手心都发暖了。良久,她才停了下来,让我将手放在口袋里,不准拿出来。
我乖乖照办,她呼出一口白气,不满地嗔怪:“你到底是我表哥还是表弟啊,都不会照顾自己,真是的。”
我轻轻一笑,哪样都行,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去等车,这个时候,行人罕见,除了苦逼的工作族,相信没人肯离开床。我们倒是不苦逼,甚至还有些喜悦,毕竟很少两人出行,以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