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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乞。”
倪小小恍然明白,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小乞,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怎么会成了这样?”她显然是不相信好好地一个人竟然变成了太监,浪费了他宝贵的青春。
“小乞自愿的。”
“那你怎会知道我在这里,还带了一盘子的桂花糕,难道你不怕被公主发现?”倪小小止不住好奇,她还想问他好多好多问题。
小乞甜甜的一笑,像是撒娇般对着倪小小道:“姐姐,那天是你与小乞忽然撞了面,也许这就是缘分,公主也准许小乞每日这个时候来看你,本以为姐姐不会再看小乞一眼了,今日见到姐姐生龙活虎般,小乞非常开心呢,这个是小乞特地为你做的。”
倪小小傻眼了,她什么时候与他撞面了,更何况这桂花糕她在梦里的时候每天都吃,现在看见了觉得好饱啊!
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伸出手的刹那,她惊奇的发现自己手竟然比先前胖了一圈,肉肉的,软软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小心的捏了一下,发现一捏就是一大把,以前根本捏不起来,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倪小小向欧阳璃瑾投来求助的目光。
“你很好,只是比以前长肉一些了。”
什么!听到长肉两个字,倪小小的眼睛里顿时折射出无数道光芒,左顾右盼找着镜子,再寻得镜子后的第一眼,她便像是发了疯一般逃出了偏殿,这哪是长一些啊,明明是堆了一层肥肉啊,彻底变成婴儿肥了。
小乞见状,欲要跟出去,和迎面而来的亦娴公主撞了个满怀。
“公主赎罪。”小乞赔罪道。
亦娴公主闻声赶来,却看到慌乱而逃的倪小小,所以才来一探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小乞不知。”
“还是先把她找回来再说。”欧阳璃瑾开口道。
两人都点头同意,只是找到倪小小之时她却不愿意出来见面,一个人默默地躲在了花丛中。
亦娴公主让他们两人待在原地,这个问题还是应该由她来劝服好得多。
“王爷是否有话和小乞说?”小乞看出他眼里的韵味,询问道。
欧阳璃瑾轻笑,这个小乞果然不简单,“你的主子是谁?”
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小乞也没想到他会如此问,怔愣半晌,回道:“小乞无依无靠,幸遇到姐姐才得以重获新生的念头。”
“呵。”
一声轻笑,小乞谨慎了许多,全身绷直着。
“若不是你的那颗护心丹,只怕花冥也撑不到现在。”欧阳璃瑾不愠不怒,看着前方花丛中的两道身影,眸光渐行迷离。
小乞哑然,他每日都会给她送一颗护心丹,只是在确保殿内无人的情况下他才会给她服用,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小乞哪有什么护心丹,只是一粒普通的补身子用的药丸。”
“你自然是没有,可是,他有。”欧阳璃瑾顿了顿,又道:“这桂花糕也是他让你送来的吧。”
小乞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他竟然能猜出一二,还是自己的行踪早就暴露了?不可能,主人每次给他护心丸的时候都是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每日都会去取,根本就不会有人知晓,更可况六王爷也不在宫中。
“姐姐算是小乞的救命恩人,况且姐姐也曾告诉小乞她爱吃桂花糕,所以小乞每日都会给她带来。”小乞说的头头是道。
“可是,本王记得花冥从未离开过王府半步。”
小乞顿时像是吃了黄连般,苦涩的说不出话来,就在为难之时,亦娴公主领着倪小小走了出来,她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六哥,既然花冥平安无事了,为表达歉意,我想将她留在身边好好弥补她。”亦娴公主已经知道欧阳璃瑾的欲为,经过自己的深思熟虑她做出了决定。
可是,欧阳璃瑾却回绝的很快,完全没有让她挽回的余地。
“六哥,你就让花冥再呆两天。”亦娴公主有些着急道。
“不行,若是继续呆在宫里,花冥会更危险。”说罢他的余光扫了一眼小乞。
亦娴公主不知道汀然出事的事,所以她以为只要那汀然当借口,欧阳璃瑾自然是会答应了去,可是没料到他依旧如此爽快的拒绝了。
“花冥,你是想回王府么?”亦娴公主变相着问倪小小。
这个,貌似她做不了主吧!只是,她心里想的还是回王府的好。
见倪小小不语,亦娴公主更是着急了,“难不成你觉得本公主对你不好?”
“不是,公主对花冥很好。”倪小小立即摇头晃脑,她可没这胆量去说公主的不是。
“那你就”
“静雅,本王一定要将花冥带回去。”
亦娴公主沉默了,乖乖的闭起了嘴吧,嘟囔着小嘴脸上尽是委屈。
“代我向嫂嫂捎个话,静雅一时顽皮为了解闷才出此下策,希望嫂嫂不要生静雅的气就是了。
”亦娴公主话里吐着酸味,又不好明说她这么做完全是想撮合九哥和花冥的,一来为了撮合姻缘,二来为了解闷,只是闹出这一桩事却是把计划搞砸了,现下九哥在外办事无法回宫,而她也自身难保,嫁到敕国,无非是为了政治联姻。
一直低头看脚的小乞这才抬起了眉眼,看向倪小小时确实满心的不舍,他才与她见了几面,如今六王爷把他当成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他的存在会给她带来伤害,这种芥蒂解除的唯一办法只有坦诚相对,可是,他不能。
就算他想跟着倪小小身边一辈子,面对她也无法做到坦诚相待。
“姐姐,你真的要走吗?”
倪小小眨眨眼,看了一眼欧阳璃瑾继而点点头,“小乞,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若是有机会,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
小乞会心地一笑,他也希望如此。
匆匆一别,不知何时会见。
倪小小的背影渐渐模糊,小乞也向亦娴公主告退回了膳房,而在此时,亦娴公主竟然收到了皇帝传来的口谕,三日之后嫁到敕国,整整提前了十天。
亦娴公主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她想去见皇帝,可是偏偏皇帝不在,他找了几处都是如此,父皇果然在躲着她。
气愤的回道玉娴殿,就有嬷嬷来为她量身定做,公主出嫁自然风光气派,而那些织女也必须在三日之内完工,这无疑是给她们带来了一个巨大的压力。
该准备的也都由相应的人负责完成,皇帝这么急着把她嫁出去,莫不是敕国按耐不住了?还是周边邻国蠢蠢欲动?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各位,拖了这么久!
☆、计谋深深
“为什么本宫这株锦葵花还是如此颓废?”看着一园子的花都竞相恢复先前光艳,唯独她最爱的锦葵花依旧衰败垂落,仿佛一丝生机都没有,只有几片孤零的叶子还垂死挣扎。
媚妃身后的几个侍女垂下头来不敢回答,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杂乱担忧的神情。
“怎么不说话?”媚妃怒瞪了一眼身后的几个侍女,严声喝斥,一张娇艳无比的面容此刻却是狰狞恐怖。
身后的人吓得退了几步,哆嗦着磕头求饶:“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要你们有何用,还不如抽干你们的血来给它浇水呢!”媚妃上前就是一脚,踢中了中间的一个侍女,那侍女捂着肚子滚了两圈,随即又迅速的爬到了她面前,端正的跪在原地不发一语。
“来人,把她们都拖下去,抽干她们的血!”媚妃阴狠的一笑,立刻有几名侍卫上前拖走了她们。
侍女们这下才急了,哭喊着求媚妃饶命,这一喊更是让媚妃头疼不已,又吩咐道:“先把她们的舌头给本宫割下来!”
几个侍女一路拖走,所经过之处皆是血迹斑斑,腥味浓浓。
“母妃——”
媚妃闻声,立马收住了刚才阴狠毒辣的表情,温柔的笑着:“原来是皇儿,快让母妃好好瞧瞧。”
“母妃,此次来儿臣是想”
欧阳延钦还未把话说完,媚妃就命人吩咐把柳宸妍给喊过来,只是那名侍女却杵在原地不动。
“大胆,今儿你们是都想与本宫作对不成?”媚妃气煞不已,捂着胸口柔弱的喘着气,她显然是不知情,柳宸妍早在几日前就被柳俟侯带出宫去了。这几日因为园子里锦葵花的是也无暇顾忌到她,自然放松了警惕。
侍女一听,脸色遽然苍白失色,颤颤巍巍道:“柳姑娘她她不见了。”
“什么!”媚妃狠狠一巴掌打在了那名侍女的脸上,手掌心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你竟然不告诉本宫,该死。”
欧阳延钦上前劝阻道:“母妃,那柳宸妍失了是小,只是儿臣此次来不是为了她。”他显然是没把柳宸妍的事放在心上,娶她不过是为了一时之际,如今最要紧的还是自己的权位要紧,依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媚妃脸色忽然大变,担忧的上下打量着欧阳延钦。
“他还说了什么?”媚妃急切道,皇帝竟然私下找他谈话,明里是闲话家常,可是这暗里的意思却已经是很明显了。
“母妃,我们回去说。”
打发了一干等人,媚妃和欧阳延钦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异常和睦。
“他果真这么说?”
“是的母妃,父皇当时只是一句带过,可是儿臣分明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还未有立太子的准备。”欧阳延钦充满阴骛的眸中此刻寒星四射,犹如刀剑般锋利刺眼,“父皇,有意撇开我们母子。”
媚妃蓦地握紧了手中的木椅,斜睨着眼看着欧阳延钦,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和恍惚,淡然道:“莫非他知道了什么?还是他根本就是逢场作戏?”
这些年入宫以来,皇帝对她的胡作非为视为不见,就算其他嫔妃再怎么哭诉自己的恶性,皇帝依旧是把她当成最宠的妃子,而是将她们打入冷宫,由此一来,再也无人敢与她敌对,皇后早逝,自然就是勤妃最大,可是唯一的勤妃死的那么突然,难道他从来都没怀疑过?还是自己的多虑?
“依儿臣看,父皇心中早有最佳人选,只是他在等在时机,不如我们趁早的好。”欧阳延钦挺直了脊背,嘴角却扬起了一抹不善的笑意。
媚妃看了一眼他,霎时被他的笑而怔住,他从未看过自己的儿子如此阴冷的一面,就算自己再张扬跋扈也有收敛的时候,可是他言下之意是想密谋造反不成?虽然自己心情曾有盘算过,可是这么多年她心里竟有一丝舍不得。
“母妃,若是现在不这么做,恐怕将来要对付的就是我们母子了。你放心,最近朝臣之中频频有元老告老怀乡,这岂不正是圆了我们的心?”
媚妃半眯双眸,问道:“这是否是皇儿所为?”
欧阳延钦轻笑一声,没想到母妃竟能这么爽快的问出来,“没错!”
“可是,你有曾想过,这些大臣会乖乖屈服告老怀乡,还是这是一个暂缓之计?”皇帝不会莫名其妙的让自己的心腹就这离开,她跟着他这儿久,虽不参与朝堂之事,但依他的脾性恐怕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欧阳延钦显然是没有猜想到这一点,面上露出的担忧之色又立刻变得晴朗起来,“这不是早就断了他们的后路了么。”
“那柳俟侯近日如何?”媚妃听后稍稍放心了些,“怕是柳宸妍也没这个胆子敢逃出这皇宫,想必是柳俟侯这老家伙搞的鬼。”
“他,一个畏头畏尾的人,见是朝中之人纷纷离去,他也正好做借口回去休息了半月。”欧阳延钦没有将柳俟侯放在心上,母妃虽与柳俟侯为兄妹,但是每每从母妃口中说出此人,心里就无多大好感。
对于柳宸妍这个外表虽让人动心万分,却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空壳子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她还不识好歹屡屡躲开他,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求之不得的贴近他,伺候他开心。看在母妃不让自己放肆的份上才收住了脾气。
“哼,本宫就知道他会这么做,难不成真以为本宫不会将他怎样。”就算他知晓她以前的事,就算她的身份是个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