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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身后传来浑厚的男音,回眸望去,高挑的身材,剑眉如锋,一派英俊之气。
“皇儿。”媚妃见是自己的儿子,欢喜的迎了上去,“皇儿怎么有空到母妃这儿来的?”媚妃瞥了瞥眼,笑着道。
“自然是想母妃了。”欧阳延钦领会媚妃的意思,收到消息,他是立刻赶了过来。
“宸妍见过五王爷。”柳宸妍低眉顺眼,不敢直视着他如刀剑般凌厉的目光。
“她就是母妃的侄女,刑部尚书柳大人的三女儿?”欧阳延钦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唇角,“果然是倾国倾城,美得不可方物啊。”欧阳延钦故作与她亲近,在她耳边低声的夸赞道。
柳宸妍涨红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倒退三步言谢道:“多谢王爷的谬赞,宸妍愧不敢当,还请王爷自重。”
“本王要的东西,绝对没有办不到的,更何况——”你想嫁给欧阳璃瑾。
“王爷,宸妍何德何能,承蒙王爷错爱,还请原谅。”
“哼。”欧阳延钦负手向前,只手圈住了柳宸妍,“我要你心服口服。”说罢,一个俯身欲要亲下去。
“延钦,不得无礼。”眼看着欧阳延钦就快吻上柳宸妍,媚妃一把拉住了他,有些气恼的吼道。
欧阳延钦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听话的将怀里的美人松开,柳宸妍得解立马退后几步,不敢抬头看去。
“宸妍,都是自家人,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媚妃侧身走向柳宸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解释了一番。
柳宸妍自然是不敢放心上,连忙摇头。
欧阳延钦心里更是春风得意,临走时还不忘在柳宸妍耳边低语了一句,惹得柳宸妍进退两难,心中的委屈只好憋在心中不敢诉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都是我的存稿~~本人比较懒,写个存稿都要死不活的0。0,不出意外每日两更会有的。。。。。
☆、屁股开花
暮晓时分,一抹残阳仍留恋于人间,迟迟不肯退去。
六王府一干等人准备进宫,倪小小看着一身盛装打扮的江汀然,不禁惊讶的鼓着眼珠子,一脸的不可思议:“小姐,今天你是最漂亮的。”
江汀然看了看不忘讨好她的倪小小,又好气又好笑,为了想进宫看看她可是费了不少口舌,每天乖巧的还真是有点不习惯,“花冥,既然我已经答应让你一起去,也就不用再讨好我了。”
“嘿嘿,小姐,你要知道,想要从我倪花冥口中得到赞美的话,一般人我还不会给她这些面子哩。”
“这么说,那我你还是给足了面子了?”汀然浅笑,“时候不早了,王爷怕是等候多时了。”
倪小小一路尾随,七拐八拐的终于走到了府门口,华丽丽的马车已经恭候她们的大驾,欧阳璃瑾颔首一笑,伸手牵过江汀然扶进了马车。
“小姐,我”倪小小指了指自己,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难道她没有做的份吗?还是要她一路走到皇宫,哎呀,这样会累死的。
汀然望了望一脸沉默的欧阳璃瑾,顿了顿道:“花冥,皇宫离这不远的。”
“可是我”倪小小憋屈的扁扁嘴,难道说做丫鬟的只有跟着主子东奔西跑的命?可是她好想坐一次马车啊!
“让她上来也无妨。”终是在沉默的欧阳璃瑾居然开口说话了,汀然不肯定的皱皱眉头,一边略是欣喜的暗笑着。
“真的吗?”还未等汀然开口让她上来,倪小小便是很积极地跳上了马车,探了探头看着他们两个,“王爷不会砍奴婢的脑袋吧?”
“只要你安分守己些,本王自然不会砍你脑袋。”欧阳璃瑾假寐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倪小小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兴奋地钻进了温暖舒适的马车,瞅了瞅一旁浅笑吟吟的汀然,又看了看事不关己的欧阳璃瑾,倪小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样贸贸然就来会不会被别人又说成是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臭丫头?算了算了,既然都已经上船,又何必自讨苦吃跳进河里呢,再说了,王爷今天可真是迷死人了。
*
皇宫就是皇宫,果然与众不同,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建筑,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看到,现在她算是大饱眼福了。
“花冥,等会进去了你可一句话都不能乱说,否则你最担心掉脑袋的事随时都会发生在你身上。”
“小姐,你放一万个心好了。”倪小小拍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只不过她这样子还真是令人担心。“王爷,九王爷会不会来啊?”倪小小像个好奇宝宝,一肚子的问题。
欧阳璃瑾偏头看她,微笑着道:“恩。”
倪小小快要喷鼻血了,刚刚六王爷那摄魂一笑就算她上刀山下火海她都在所不辞。
汀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是该高兴还是毕竟,当初选这丫头的时候她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一路都有官差带路,越往深处走越是与金碧辉煌相照应,好似这只是离人间仙境差一步。
“六王爷。”走过欧阳璃瑾身旁的官员恭谨的一拜。
“柳大人,且慢。”欧阳璃瑾看到刻意躲避的柳俟侯,淡淡扫过一眼,不喜不怒,叫人一时不知怎么辨别。
柳俟侯停住脚步,站在远处向后瞥了一眼,忽而大笑一声道:“呵呵,原来是六王爷,老臣眼神不怎么好使了,还请王爷恕罪。”
两人互相对视了好久,一句话也未说,只是这样彼此看着让倪小小有些好奇,“小姐,王爷这是——”倪小小眨巴眨巴眼睛,小姐也在发呆,这些人怎么都喜欢做木头人?
“六弟。”灯火处隐隐走来一位严肃逼人的公子哥,再细看,原来是欧阳延钦。欧阳璃瑾收回了目光,微笑以对。
“柳大人这是与六弟在说事?”欧阳延钦邪魅的勾起唇角,一路摇摆着走来。
“呃参见五王爷,下官还有事先行一步。”柳俟侯见机行事,赶紧撤退了。
他也是王爷?倪小小躲在汀然身后,瞪着眼珠子使命的看,虽说这王爷看起来也挺帅的,但怎么看就是让人亲近不了,令人生畏。
“这位就是六弟妹了吧。”
“见过五王爷。”汀然含蓄道,安安静静的行完礼数候在欧阳璃瑾身旁,她一向都坚持少说话,不论是敌是友,她都依然这样,早在宫外她就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相差分毫。
“身后的小丫头,见了本王不行礼吗?还是六弟府上的人都是这么目中无人,无人管教吗?”欧阳延钦清了清嗓子,斜睨着眼看着倪小小。
他这分明就是拐着弯子骂人,再乘机借刀杀人!
“我我”倪小小结结巴巴的愣是说不出来,“王爷吉祥!”
“现在说那可就晚了!”欧阳延钦惋惜的摇摇头,“来人,把这个目中无人的奴才拖出去,再赏个二十大板,六弟不会怪我吧?”挑挑眉,一脸轻松的说道。
“不要啊,王爷你怎么不讲理,奴婢不是请过安了么,唉唉,你们别碰我,小姐救我”倪小小一路被拖了过去,汀然气急败坏的一握拳,简直是欺人太甚。
“噗——”血腥味涌上喉间,汀然捂着胸口的疼痛,“王爷,咳咳”
欧阳璃瑾一把抱住昏迷的汀然,看了眼有些吃惊的欧阳延钦道:“该罚的都罚了,还有什么事。”
“没想到弟妹如此珍惜她的丫鬟。”说罢,欧阳延钦有些无趣的走开了,毕竟是皇家的人,再怎么也要给些面子的。
“快找御医来,好好照顾王妃。”欧阳璃瑾微微眯起双眼,哪怕是小小的丫鬟他都不肯放过。
*
“花冥,醒醒。”
“九爷?”倪小小有气无力的喊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打晕的都不知道,看来她的屁股已经开花了。
“呜呜,九爷,真的是你来救我的吗?”倪小小激动地抱住了欧阳南风,一边大声的哭着。
欧阳南风顿了顿,看到哭的天花乱坠的倪小小,心疼的帮她抹了抹眼泪,“醒了就好,以后可要安分守己些。”
作者有话要说:
☆、别有用意
用膳过后,一行人都聚在一起看烟火,好不热闹。
媚妃依在皇上身边,一颦一蹙都尽显着妩媚和摄人,这也是皇上为什么只宠她一人的原因。
倪小小现下是坐都不敢坐一下,她的屁股疼的像刀割般难受,该死的五皇子,我跟你没完!
“小姐,外面风大,要不我们进屋歇会儿。”倪小小一边抚着自己的伤口处,一边扶着汀然,感受到汀然没有温度的手,许是刚刚那一下害的小姐犯病了,加上这一点,那五皇子更是应该天打雷劈!
正当倪小小抱怨不公平的时候,天公还真是做美了,一道闪电疾驰而来,恰巧劈在了倪小小身后,只听树枝“卡擦”一声,折断了。
“玉帝,你也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吧。”倪小小嘀嘀咕咕着,说来还真来,再说了,她又没做错什么事,该死的是那位。
这一幕惊吓了在场所有人,胆小的只能惊叫着,四处乱躲。
“怎么回事?”皇上疾步走来,想一探究竟。
“回皇上,恐怕这天是要下雨了。”抬头望了望天空密布的乌云,侍卫上前道。
“也罢也罢。”皇上摆摆手,看了一眼江汀然,忽而慈祥的微笑道:“汀然,你没事吧。”
“多谢皇上厚爱,汀然很好。”汀然福了福身,相视一笑。
“皇上,那我们还是散席吧,这天,怕是真要下雨了。”媚妃在旁不屑的瞥了一眼江汀然,对着皇上娇嗔道。
“恩。”皇上搂过媚妃盈盈一握的柳腰,大摇大摆的离去。
很快,人群纷纷散尽,徒留下他们几个还在原地。
“九爷,你说这闪电也劈的太好了吧!”倪小小壮着胆子来到大树前,左看右看就是觉得不对劲,明明只是一道闪电却不见雷声。
“你这臭丫头,懂什么,小心下次劈的就是你!”欧阳南风收起纸扇在倪小小的脑门上重重一敲,装作无事白白眼,潇洒的走着。
看在是九王爷救她屁股的份上,她就忍着这口气,她忍。
欧阳璃瑾看着他们两个打打闹闹,轻咳一声道:“若是九弟不嫌麻烦,就把她送回去吧。”
“唉,送我回去?”什么意思?倪小小愣在原地想了半天,只是那一刹那,欧阳璃瑾和汀然两人倏地消失在她眼前,原来王爷的意思是要把她丢这?
“哎,还要本大爷亲自送你回去,还真是便宜了你了。”欧阳南风故作慵懒的伸了伸腰,叹息一声,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坏念头了。
“哈哈哈,九爷,花冥可以自己走的,不用劳烦您!”惨了,她怎么看着九爷不怀好意呢?
“”
“”
“你怎么把花冥一人丢这里?”汀然好奇道。
“不是有九弟在么。”欧阳璃瑾温雅的一笑。
“怎么,王爷是”汀然收住话,想了想,也跟着暗笑了一声。
*
“娘娘,这是西域刚刚新进贡的胭脂,听说这胭脂可神奇了。”在旁帮着媚妃梳髻的宫女笑脸盈盈道。
媚妃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这倒是比自己都还高兴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神奇。”媚妃没好气道。
宫女立刻收回了笑容,颤抖着身子跪地道:“娘娘息怒,奴婢只是替娘娘高兴而已。”
“哦?”媚妃挑挑眉,轻轻勾起唇角轻笑道:“起来吧,本宫也没怪你。”
“娘娘,听说这胭脂可以让人驻颜美丽,奴婢只是想皇上赐给媚妃娘娘,是想让娘娘更加年轻美丽。”
媚妃淡看一眼那宫女,这嘴巴可真是能说会道,“罢了罢了,就把这胭脂放着吧,等本宫用的着的时候再用也无妨,去,把柳大人请来,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不知媚妃娘娘找微臣来所为何事?”柳俟侯轻抚长须,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你我都知道,又何必拘礼呢?”媚妃扬唇不笑,静坐在椅子上品着茗茶。
“七妹,我话也不多说,你只不过是爹在外的私生女,如今混到这份上也算是我的一半功劳。”柳俟侯正了正色,说到底她只不过是爹在外的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