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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与愿违,她没生出翅膀,两个蛋却扑扇着可爱的小翅膀追上来了。
“女人,你想逃?”
“娘亲,你不要宝宝吗?”
蓝色的蛋是个狂妄自大的男宝宝,粉色的蛋是个可爱甜美的女宝宝迟早早想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是男是女跟她有什么关系?这可是怪胎,是妖精啊!
迟早早一直都知道,人的潜能是无穷的,但她没想到的是,跑得太快也可以飞起来!
惯性?真空?牛顿定律?
无数杂乱无章的物理定义在她脑子里绕着圈儿,无奈老师眼中不学无术老头眼里不务正业的小妖,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人类数千年来的梦想,竟然在电光火石之间让她给实现了,还不借助任何辅助工具!
她真伟大!
洋洋得意加上正飘飘然的女人,在看到肩膀上一边一个蛋的时候,立即拿出曾经长跑冠军的风姿,在黑兀兀的夜空中横冲直撞。
正当她想着会不会撞到飞机热气球的时候,猛然间还真看见前方有不明飞行物,所谓好奇心杀死猫,迟早早一直自诩属相是猫儿,求知欲可见一斑。
“那个是轿子?”她呆呆的问。
“轿子?”粉色蛋宝宝好奇的重复着她的话。
“轿子怎么没人抬啊?”她摸着下巴,惊奇地问,“轿子怎么在天上飞啊?”
“会飞很奇怪吗?”
蓝色蛋宝宝炫耀似的抖了抖小翅膀,分明就是一颗没有表情的蛋,迟早早看着就觉得他很得意,在鄙视她!
☆、人?妖?人妖?
迟早早想反驳,但又觉得跟个刚出生的小屁孩斤斤计较,实在有损她尊老爱幼的好品德,可转念一想,被一个刚出生的小屁孩看不起,好像就是面子问题了。
“娘亲,要撞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小家伙上一堂思想教育课,忽听得粉蛋宝宝的惊呼,她抬头,看到近在咫尺的轿子,下意识的破口大骂:“喂,会不会开车啊,没红灯你乱停什么啊?”
她以前也会开车,不过那驾照是她贿赂教练得来的,所以开车上路时不时的就会跟人发生点“小摩擦”。
她真的只是顺口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所以当她一头扎进轿子里,并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时,顿时警铃大作。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忘了空中没有红灯,而且你这坐骑也没有刹车”
她噤声了,和理亏无关,而是,她色迷心窍了。
轿子里坐着的,正被她撞个满怀的,是个美得让已经生了两个“孩子”的她,也心花怒放心潮澎湃的绝世美男。
她从没想过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种漫画中才会有的绝色。
银发她见过,除了白发苍苍的老人之外就是漂得头皮都白了的不良少年,像这种柔顺有光泽美得如梦似幻的及腰长发,她也见过,在梦里。
紫眸她见过,除了魔幻剧中的后期制作之外就是各式各样的美瞳,像这种澄澈如水晶深邃如冰泉仿佛能净化灵魂的眸,她也见过,在梦里。
她一直觉得,男人的鼻子不一定要很高,但一定要够挺,男人的嘴唇不一定要很红,但一定要够薄,男人的皮肤不一定要很白,但一定要够滑这个男人,就让她看到了心中的恰到好处。
迟早早看到他时,其实很想说“乃是我的梦中情人”,但她在权衡之后,还是觉得要问个切合实际的,于是,她问他:“你是人是妖,还是人妖?”
他没说话,漂亮的眸子盯着她,薄唇抿成线,好冷漠的样子。
她好脾气的又问了一遍,就在她以为他是个哑巴,想感慨人无完人时,他终于开了尊口,掷地有声地吐出两个字:“好脏。”
迟早早愣了愣,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大对劲,脏是小事,关键是这款式有点老了,至少过时了几千年吧!
再看看美男身上骚包的露出胸膛的绛紫色袍子,以及外罩着银线绣成某种古老圣兽图腾的透明黑纱披风,还有额间银质嵌黑曜石的奢华发饰,迟早早不淡定了,这是唱哪出?
“啊!”
没错,是迟早早的叫声,沙哑得不像话,夹杂着风声,听起来就让人忍俊不禁。
她被他扔下轿子了!
理由可能是太脏
最可恶的是,在急速下降时,她还听到了格外动人的轻笑,还有那听着声音就想见其人的话,“原来人间,果然有趣。”
说这话,他不是人?
有那颜,他不是人!
这是迟早早在昏迷之前,给那个紫眸银发的妖孽男下的定义。
其实她落地时毫无痛感,女人纯粹是被吓晕的
空中的轿子远去了,只剩下两个漂浮的蛋,可爱的粉色蛋宝宝在问漂亮的蓝色蛋宝宝,两只一问一答,诡异中透着奇趣。
“咦,娘亲掉哪儿去了?”
“红杏院。”
“红杏院是什么地方啊?”
“烟花之地。”
“哥哥,你不是说是红杏院吗?烟花之地又是什么地方?”
“”
“哥哥,你的壳怎么变红了”
【注:此乃小傲娇之脸红也】
☆、花魁
上善阁的阁楼上,迟早早临窗托着腮,无端的多愁善感了。
七天了,她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时空,已经足足七天了!
来此的那晚所遇奇事,恍若梦一场,会说话会飞的蛋宝宝不知所踪,那个美得令天地黯然失色的妖孽男子,更是无缘得见。
她醒来就在这个名为上善阁的地方,前三日她赖着不愿起床,只当自己睡一觉就能回到那个有车有房的摩登时代,可她一连睡了好些天,还是在这个处处充满古韵的阁楼上。
唯一听到的,就是不时有人猜测着上善阁住了什么人,说原先住在这儿的是花魁红药,是什么锐亲王爷的小蜜。
花娘们都说红药是得了肺痨,两个新来的据说是锐亲王府大丫鬟的,偏说是被锐亲王的侧妃联合其母兰贵妃给弄死的。
再就是花娘们争着想做花魁,对王府来那两个心高气傲丫鬟的指责。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大伙儿看迟早早住进来了,都道是红杏院要重选花魁了。
据说,在夜国皇城,花娘是卑微而低贱的,但花魁却不同,她们是所属花楼的活招牌,是有选择权利的,首客也好,之后的入幕之宾也罢,全凭自己意愿,只需定了时的登台表演即可。
是以,不少花魁都是有些来头的,至少背后总是有人撑腰,一如之前的锐亲王夜煜之于红药。
当然,对迟早早来说,这些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她惊喜的是,无意中发现这具身子是会功夫的,以她的身手,要离开上善阁红杏院,无疑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在她没弄清楚所处环境时,这个有吃有住的阁楼,还是很好的暂居地。
从送饭食来的哑巴丫头表现,以及在楼上听到的各种流言,她大概猜出了些境遇,虽然没什么用,但好歹不像刚开始的一头雾水。
说起来,她还是一肚子气,这张陌生的脸是好看得过分了点,但她强大的灵魂还不至于沦为花瓶的地步吧?
这家妓院的老鸨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打起她的主意来了。
最可恶的是,她不知道这具身体属于谁,而这诱拐良家妇女的地方,显然也是不知道的。
在闲得发慌的第七日,也就是今天,迟早早姑娘终于忍不住了,她打算在哑巴丫头来送饭时,去找那老鸨理论理论!
要她接客好商量,好歹也让她出去透透气儿不是?成天对着满墙壁的春宫图,姑娘是会羞涩的好不好?
虽然某只色色的货,早在醒来的头一天就兴致勃勃的细细观摩了一遍,她的烦躁纯属看厌了
“娘亲,你在想宝宝吗?”
好甜好可爱的小奶声,迟早早听着就觉着满世界的粉色气泡,瞬间打散了她所有的怨气。
就在她条件反射的要点头的时候,方才猛然意识到,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我是你娘亲
后背飘过一丝丝的凉意,脑海中浮现出白骨森森月光清冷的乱葬岗。
蛋,会说话的蛋!
不敢多想,也不敢回头,迟早早推开小窗子,翻身就要往下跳。
“娘亲,你要去哪儿?”
她手忙脚乱的,碰倒了窗边的盆景,瓷盆坠下三楼,发出清脆的声响。
紧接着楼下传来好大一群脚步声,踩踏木梯“噔噔”的,一路往她所在的三楼而来。
是鸨娘安插在阁楼下的打手上来了。
迟早早微愣,然后就听到背后有个声音凉凉的想起:“女人,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那颗冷漠欠教训的蓝色蛋宝宝也来了?
赶紧跑!这是她下意识的反应,不知道怎么地,这小家伙的声音冷得很有震慑力,让她很想狠狠地敲他的蛋壳!
窗户无风自动,然后好端端的掩上了,任凭云裳异于常人的力道,也没能推开分毫。
她无奈的回头,拉下嘴角的瘪嘴立刻大张,她看到了什么?
竟然不是意料中的两个圆润蛋宝宝,而是两个粉雕玉砌的胖娃娃,而且,好可爱!
不愧是妖胎,这容貌分明就是妖精嘛。
虽然肤色雪白水润的很讨喜,但那发色眸色,却是诡谲的异色。
她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却又什么也没看到了,正当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她开门,见那哑巴丫头打头,身后果然跟着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见了她皆是惊艳与痴迷。
“我不小心打碎了花瓶。”她淡淡的一解释,那哑巴丫头就点了头,她一关门又从外头上了锁。
迟早早听那群人走远,方才回头,而后又愣住了,但见她的香榻之上,正坐着两个可爱得不得了的宝宝。
粉白色长发的女娃娃正抱着枕头,眨巴着大眼睛对她笑。
冰蓝色长发的男娃娃正晃着小腿,冷冷淡淡的看着她道:“女人,你撒谎,分明不是不小心,你是想逃跑。”
闻言,迟早早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小子,谁准你这么没礼貌,竟然敢教训我,我可是你妈!”
说完她就呆住了,她咋就承认了是这两个小怪胎的娘亲呢?难道是被美色诱惑了?
小男娃撇撇嘴,挑眉道:“是又如何?”
他也承认了?
她一定是疯了,要不怎么会有点雀跃呢?有一对出色的妖精儿女,貌似也挺不错
“娘亲,宝宝要抱抱。”女宝宝扔开枕头,对云裳展开手臂。
那小模样实在是能把人心给萌化了,明明和小男娃穿着同款小肚兜,大红大红的喜庆颜色,这个小女娃就是比那个小家伙要乖巧。
小孩子就该是这样子的嘛,迟早早一边走过去,一边想着,那个冰蓝色头发的小坏蛋,怎么看怎么像像那个紫眸银发的妖孽男子!
越是走近,她就越是惊奇,那眉眼相貌,分明有几分那人的绝色,虽然发色眸色不同,但那气质却是如出一辙。
这两只不是她生的吗?那晚那妖货也不认识她,怎么可能和她那什么还留了种子发芽了呢?
☆、我们在孵化
“娘亲真好看。”
女娃娃摸着她的脸,微带着醋意说:“娘亲总看着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宝宝?”
迟早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床边上了,还目不转睛的盯着酷酷的小男娃。
最有趣的是,小家伙的脸颊竟然微微发红,傲娇得可爱。
“娘亲!”女娃娃不满的撅着嘴,伸手搂着她的脖子撒娇道,“娘亲看我嘛,哥哥冷冷的都不会笑,宝宝会笑给娘亲看。”
粉晶一样的瞳孔,蓄了水就跟能发光一样,炫目得叫人移不开眼。
这哪里是真实存在的娃娃,分明是芭比,是精灵嘛。
“那个,你们打哪儿来的?”迟早早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讷讷的问道。
女娃娃想了想,指着她的肚子,煞有其事地说:“宝宝是从娘亲肚子里出来的。”
然后她又认真地补充道:“哥哥也是。”
迟早早皮笑肉不笑的说:“这我好像也知道,我只是想问,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如果这两个妖宝宝是她生的,那她遇到的飞天轿子妖孽男,大约也是真的吧?
该死的家伙,她可还记得他踹她之仇,说不准被关在青楼,也和那厮有关,该不是他将她卖过来的吧。
“我们是跟着娘亲来的啊,我们有壳,还有小翅膀。”女娃娃眨着眼天真地说。
迟早早发现这个宝宝似乎还不太能理解她的意思,于是转向蓝色长发的小家伙。
他的脸更红了,指着床底下,严肃地说:“这些天,我们在孵化。”
“孵孵化?”迟早早嘴角微微抽搐,难怪这两个小家伙破壳而出了,可是“你们孵化得未免太快了吧?”
仅仅七天而已,不仅破蛋了,还长这么大,足足有正常娃娃三岁模样了吧?
“无知的女人,我螭吻皇族,难道还能像飞禽走兽之凡物一样?我们孵化为幼年模样,只需七日。”男宝宝拽拽的说。
“螭吻?”好熟悉的名字,迟早早愣了半天,恍然大悟道,“就是房檐上的吉祥物?”
“吉祥物?”女宝宝从床底下拖出半截蛋壳,晃晃悠悠的歪着脑袋,“宝宝是吉祥物吗?什么是吉祥物呢?”
迟早早解释道:“就是吉祥的象征,辟邪的。”
“吉祥是什么意思?辟邪又是什么?”小女娃是个好奇宝宝,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有着强烈的求知欲。
“无知的笨女人和笨小孩,”男宝宝扬起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