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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贵妃话里有话,分明是在嘲笑王贵嫔生不出孩子,那边美人面色铁青,却是一句话也驳不回来,试问,兰贵妃事后总是私底下给人落子汤,后宫除了她,谁还有机会生下孩子?
争风吃醋的女人们当然不会知道,历代都有那么一两个只手遮天的后宫嫔妃,但夜慤帝膝下没多少子嗣,算得上夜国史上儿子最少的帝王了,这可不仅仅是兰贵妃那么点小手段,而是那身居高位的王,并没有儿孙满堂的念想。
夜慤帝是个深情的,前皇后仙逝后,一心向扶她的儿子夜煌登基,一旦儿子多了,明争暗斗也就会随之增多,太子的路也就会越发难走,是以,他宁愿不要那么多儿子
三个女人都在等待着老皇帝的决策,却没想到侍卫们走到龙闯闯凰小祸身边站定时,一直安静默默垂泪的花云裳突然站起来,老母鸡一般护着两个宝宝,美目圆睁,怒道:“谁敢动我的孩子?老娘跟他拼命!”
兰贵妃那么牵强帮腔,才堪堪让人信服,就因她这一句拼命,彻底变成了废话。
“呵,自己倒承认了。”花云月冷笑。
☆、如此**本座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如此**本座
“呵,自己倒承认了,”花云月冷笑,“只是妹妹无端生了两个野娃娃,这是给网页蒙羞,是皇家的耻辱,怕是妹妹拼了命,也保不住你这来历不明的野、种呢,真没想到,妹妹你竟是这样的人,不但骗了王爷,还骗过了天下人,真真是好本事!”
花太傅也惊得站起身,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指着花云裳震怒道,“孽障,你何来的孩子?”
“自然是我生的!”花云裳说得可骄傲了,她可是在白骨森森的乱葬岗坚强勇敢的一个人生下来的宝宝!竟敢质疑她,月亮可以作证!
朝臣中竟有人骂出不堪入耳的话,无非是谴责花云裳如何不贞不洁,竟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就连夜煜的谋臣,也纷纷憎恶得要除她后快。舒悫鹉琻
“你还好意思说!你贵为王妃,竟然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来,你让父亲的脸往哪儿搁?你”
“住口!”夜煜吼断花云月尖酸刻薄的话,剑眉蹙得很紧,握成拳的大手青筋突兀,显然已经快忍道临界点了,他的声音也嘶哑的不太正常,却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孩子,是本王的,若再听到一句辱骂本王王妃和小世子的,定不饶恕。”
是锐亲王的孩子?
花云裳听到真真切切的吸气声,然后她皱着小脸疑惑的扭头看着夜煜,微怒道:“夜煜,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你没孩子也不能和我抢啊,这是我的孩子,关你什么事?”
见夜煜瞪着她目眦欲裂,花云裳又怯怯的指着花云月,小声劝他道,“呐,你的女人在那里,你要生娃娃找她去!”
她一个人在乱葬岗九死一生,才生下这两个可爱的宝宝,怎么一个个的都来跟她抢?
又不是锐亲王的孩子?
比刚刚还要明显的吸气声,还有咽口水的声音,众人对这位锐亲王妃已经无法用敬佩二字来形容了,兰贵妃护着,锐亲王帮着,她却一次又一次的拆台,这让亲王党的人开始怀疑,这王妃该不是太子府的细作吧?
夜煜恨不得掐断面前女人的脖子,偏偏她还用那么无辜那么认真的目光看着他,让他只想狠狠地要她
“陛下,锐亲王前言不搭后语,摆明了是在戏弄陛下,依老臣之见,花氏与这两个孩子,分明都是锐亲王指使,他这是图谋不轨!”丞相借机打压夜煜。
“丞相大人说话毫无依据,也不怕闪了舌头,我儿凭什么戏弄陛下?分明是花氏受人挑唆,有意诋毁我煜儿,”兰贵妃气恼,却也不得不为自家儿子脱罪,“陛下,花氏不淑,未婚有孕,还借酒撒泼,纵容儿女大闹宫宴,如此罪行,足以问斩!”
在丞相等人看来,她这是弃车保帅,而在她自己来说,这是一石二鸟,既能除了花云裳这碍眼的眼中钉,还能为锐亲王开脱。
“父皇,事情尚未查清,怎可草率行事?皇嫂一介女流,自然不会在满朝文武面前不顾形象,更别提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了,本宫倒觉得她本无罪。”夜煌冲花云裳笑了笑,不知是酒醉还是药力作用,她的脸异常红艳,也娇媚欲滴。
“夜煌,你到底帮谁说话呢?”夜念奴与夜煌一般年纪,却是先落地的,说话也就没大没小的。
“皇姐,本宫是太子,你说话还是注意些,莫失了体统。”夜煌淡淡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漠疏离,尽管看上去还是那么温润明媚的人。
“你父皇~”夜念奴向来说不过她,转身嗲声向夜慤帝撒娇,可这回这位宠爱她的帝王可没好脸色给她,她心里失落,父皇宠她尚且有度,可对这个晚自己出生片刻的弟弟,那可是没有原则的,瘪着嘴生闷气。
“父皇,就算你偏帮太子,也要讲道理吧?花云裳不守妇道,自己还供认不讳,太子一面之词做不得证,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轻饶了花云裳,否则你这个皇帝当得多昏庸?”
“念儿不得胡言!”夜慤帝忙厉声呵斥,“还不快退下!”
夜念奴这话可是大逆不道,他这么一声教训,足以见得他是如何宠爱这个女儿。
而三公主殿下显然是个恃宠而骄的主儿,不依不饶的说:“父皇,难道念儿说的不对么?你问问这些大人,花云裳该不该杀?她迷惑皇兄,害得月姐姐被贬为夫人,还煽动皇兄革太傅大人的职,分明就是个禽兽不如的贱、人,你若不杀了她,不是由得她再祸害皇兄么?”
夜念奴的话尖锐是尖锐了些,但到底是说到了群臣的心坎了,而夜慤帝也想息事宁人,不过是一个有些姿色的女人,既然众人都想要她的命,那杀了便杀了吧。
夜煜最善察言观色,知道夜慤帝的打算,心中暗道不妙,“父皇”
“煜儿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有无大碍?还是回府上歇着吧。”这个节骨眼上,兰贵妃自然不想让夜煜多言。
夜慤帝也不是个真糊涂的,听兰贵妃这么说,便吩咐左右道:“来啊,送锐亲王回府。”
“陛下,让妾身随侍王爷回府吧。”花云月逮着机会,哪里还肯错过。
“本王无碍,要走也要带着王妃”夜煜满头大汗,美丽的眼睛不复清冷,红通通的似乎要燃烧起来。
“锐亲王这是要带谁走?”
冷冷淡淡的嗓音似乎来自天边,缥缈而清灵,却又有股子撩拨人的慵懒性感,穿过耳膜进入人心,就成了不容置喙的冷傲。
来人也确实像是天外来客,玄色的纱幔低调而奢华,在半空中浮动着,金色横梁的轿子就那么诡谲的悬在御花园上空,也不见有人抬着,却稳稳地一动也不动。
期间坐着的男人,只有个若隐若现的影子,但黑色斗篷下露出的那抹华丽的紫色,却矛盾的叫人移不开眼,又不忍亵渎。
“是大祭司!”最先喊出来的是夜国的花痴三公主,她痴迷的仰头望着,嫣红的嘴角就差流出哈喇子了。
“祭司大人今日怎么有空前来?寡人还以为你不来了。”夜慤帝客气的站起身来相迎,笑得虚伪而恭敬。
“恭迎大祭司。”朝臣参拜是夜慤帝亲自下的诏书,这样的大礼,足以彰显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地位。
而事实上,让夜慤帝也亲自起身迎接的,普天之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不管众人心中如何想,谋权也好,篡位也罢,大祭司绝对不会是他们想要树敌的对象,不仅仅因着他无上的权与势,也不仅仅是他呼风唤雨的神力,仅因为这古老王国对神祗的敬仰和虔诚。
祭司大人,便是神的使者,逆他者,天亡之。
或许真正想着逆他的人,便只有锐亲王一人,他的骄傲,他的野心,他与祭司大人纷纷扰扰不为人知的过去,给了他忤逆神的勇气。
而此时,这个异常勇敢的人,却在看到这顶独一无二的软轿时,软软的瘫倒在地。
体内的药力已经容不得他再多做停留,而他强行运功的结果,昏迷已经是好的了。
昏迷的那一刻,他不甘心,却也隐隐的安心,终于,她不会有事了。
花云月慌忙的过去扶着他,夜慤帝也无暇过问他的安危,权当是喝醉了,弓着身子等待大祭司下轿。
这么多年,他几乎从未与这位神使大人同饮共宴,想着,老皇帝情绪不免激动了起来。
一心只想着自己儿子的兰贵妃心疼夜煜,亲自派人送他回府,临走时她悄声在花云月跟前耳语了几句,方才让她随行回锐亲王府去了。
祭司大人不发话,皇帝也屈身恭候,一干大臣当然只能跪着,竟比初次上朝为官面见圣上还要紧张了。
花云裳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这的确是她坐过两回的拿顶会飞的轿子,心里雀跃着,也有点小小的怨气,但被酒精迷了神志的小女人,还是笑得很是天真,也不顾场合,双手呈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地喊道:“龙九夙,你怎么又坐着无人驾驶的车子来,一点都不高大上嘛!”
好大胆的女子,戴罪之身竟然还敢胡言乱语冒犯祭司大人!非但视皇权于无物,还亵渎神灵,真是罪该万死!
也就只有个别人注意到了,这位锐亲王妃口中叫着的名字很陌生,难不成还真是大祭司的名?
夜慤帝眯着眼看了看花云裳,目光落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娃娃身上,突然变得深沉了起来。
太子夜煜也是满脸探究的表情,浅浅的抿了口果酒,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幽幽的叹息道,可惜啊可惜,皇兄这一回府,就错过了这场好戏了。
花云裳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迟迟等不到他下来,有些不耐烦,想施展轻功飞上去,才发现自己无法运功,一时气恼,又喊道:“夙,你快下来嘛。”
她的嗓子也有些沙哑,语气软软腻腻的,有些撒娇的成分,花云裳自己并不知道,却让听到的众人额上冒出了冷汗。
谁都知道大祭司开罪不得,犹记得当日三公主殿下也是这般对他大呼小叫,宫中电闪雷鸣足足下了三天大雨,三公主宫里的积水都漫过胸口了,夜国本就寒冷,那一回宫里没病的宫人十个指头都数得清
而令人震惊的是,这次不但没变天,挂在天上老往云里躲的太阳反倒大大方方的露了脸,照得整个御花园暖烘烘的。
然后,人们听到轿子里动人的轻笑声,狐疑的目光探过去时,只见黑色斗篷一闪,紫衣的祭司大人已经站在了花云裳跟前,他就那么自然而深情的勾起她傻笑的脸,宠溺而温柔,“迟迟,不可如此诱惑本座。”
☆、娘亲好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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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我是你的谁?”
“迟迟现在不是我的谁,只是我儿的娘亲。”他慢悠悠的说。
“还不是一样?”她不高兴了,“你嫌弃我?”
她脸上分明写着“早知道就不该给你生娃娃了。”
她全然忘记了,生娃是她情非得已,她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还是笑得和煦,只是明明那么温润的神色,却无端在他脸上显出了极致的女夭 娆与至上的尊贵。
风儿细细密密的吹着,把他动人的话送到花云裳耳边,一字一句的,刻骨铭心。
他说,“但是,迟迟将是本座唯一的神妃。”
唯一的,神妃么?
唯一,多么奢侈的字眼。
如果花云裳清醒着,相信也会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倒失去思考能力。
莫名其妙就暗恋上了的男人,突然给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承诺,她会红着脸欣喜若狂,还是捂着脸抱头鼠窜?
没发生的事,谁也不知道,只是现在的花云裳,到底是个醉醺醺还携带着蠢蠢欲动的欲念的傻丫头,她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四个字:理所当然!
她为他生孩子,她喜欢他,他也说喜欢她,在二十一世纪,他就该娶她,他们那儿可不兴三妻四妾,小三是要被鄙视的!
想着,她哀怨的瞟了夜念奴一眼。
“凭什么?”夜念奴可不管她什么眼神,忍不住大喊,“夙,她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还嫁给了皇兄,她凭什么可以做你的神妃,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顶个屁用啊,我家的事儿我说了算,凭什么是么?凭我给他生了两个好看又省心的娃,有本事你生一个!”花云裳爆粗口了,像极了一只暴怒的狮子,又尤其喜欢和这个刁蛮公主争吵,或许是她总是站在花云月的角度,对她出言不逊,亦或,是讨厌她不时地偷瞄她的男人
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公主殿下去生娃娃?这女人也真说得出口!夜念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眼却学着她那般红着脸娇怯的唤自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看过她的龙九夙,“夙”
龙九夙眯了眯冰冷的紫眸,那边唤得柔情万千的三公主殿下就没声儿了,她的嘴唇还在阖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慌乱的瞪大眼睛,求助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