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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怪红颜祸水,其实不然,怪只怪他轻信于人,想要坐上九五至尊的王者之位,这世间还能相信谁?
夜煌何其好命,生来便是皇位继承者,身居高位的夜慤帝也一心想着,到了,竟是因为他有个死了却依然占据夜慤帝心扉的母后吗?
“煜儿,别再自欺欺人了,你若能回去,太子不能登基是真,你若回不去了,你手中的兵符也就一文不值,这天下终究不是你的。”雷天逸摇摇头,叹道。
“怎么?归隐多年不问江湖事的雷老庄主,如今是要重出江湖过问朝中之事了?”夜煜心里没底,尽管自己身边带着一队暗卫,但雷天逸武功深不可测,要留下他应该是易如反掌,何况此地是祁瑞山庄,据说处处机关
“煜儿,这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老朽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
“呵,好一个情非得已,”夜煜冷笑,“早听说雷庄主与父皇交情不浅,如今看来果真不假,只是,本王还听说,母妃与您师出同门,怎么,你要为了太子登基,要了侄儿的命?这么做,可对得起母妃?对得起你的良心?”
“如若不是为了她,你也不会落得如此”雷天逸叹息一声,幽幽地说。
“你什么意思?”
“煜儿,皇位贤能者居之是不假,可这天下是姓夜的天下,不管太子如何顽劣,他终究是夜氏最正统的皇族,何况太子并非昏庸之辈,此次能将你引至祁瑞山庄,说服左宴反戈骗取你部分兵力,都是他的主意。”雷天逸说:“虽然论武学才华,此人尚不及你,但是”
他欲言又止,夜煜却勃然大怒:“夜氏的天下,本王同样姓夜,凭什么他夜煌生来便受尽荣宠,我夜煜却倍受冷落,到头来还要被人算计”
“因为你本不姓夜。”
短短几个字,让夜煜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煜儿,你可想听听当年的故事?”雷天逸慈爱的看着他。
司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只是一个过客。
山脚下的客栈平日里少有人来,冷冷清清地极为简陋,此时却全然变了个模样,连门口都铺上了华丽的地毯。
不用想也只是是因为公主殿下下榻的原因,而这做工精致价格昂贵的地毯,也是皇宫中带出来的。
这位公主殿下,实在骄纵,而花云裳却没心思多想,只是一门心思想看到自己的两个宝宝。
两个凭空出现的人,吓坏了门口的守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得客栈内一阵尖叫声,随着一个小丫鬟就跑了出来,“公主殿下、殿下她不见了!”
“那孩子呢?”花云裳忙抓住那婢女的衣裳,问道。
那女子见过花云裳,皱了皱鼻子,叫嚷道:“什么孩子?”
“我的孩子,”花云裳对她的厌恶冷淡毫不在意,急切地说,“你们公主殿下不是带回两个孩子吗?他们现在在哪儿?”
“你胡说些什么?公主殿下什么时候带回两个孩子?”丫环的不解不像是装出来的,许是看见了龙九夙,她又恭敬的继续道,“公主殿下刚到没多久,到此地便有些乏了,命人准备了热水沐浴,奴婢方才去添热水,公主殿下就不见了!”
龙九夙握住花云裳的手,她也冷静了些,问道:“你们公主殿下沐浴没人伺候?”
显然,夜念奴的失踪,和闯闯小祸不见了必然有着什么联系。
“平日里是有,可是今日公主殿下说不用奴婢在身边伺候,以往都是梅儿伺候,奴婢也没多在意,没曾想”那丫鬟跪下去,使劲的磕头,“大祭司,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公主丢了,一旦陛下怪罪起来,奴婢就是是个脑袋也担当不起啊。”
“梅儿?你说的可是右脸有一粒红痣长得眉清目秀的那个宫婢?”花云裳认真地想了想山上传话的那个丫鬟模样,如是说。
“是是是。”丫鬟连连点头。
“她为何不在?”花云裳问得小心翼翼,感觉事情越发的接近真相,就越是紧张,她的宝贝孩子们不会有事吧?
“这”丫鬟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龙九夙,才咬咬唇瓣,道,“公主殿下吩咐她与巫杀大人一同去祁瑞山庄请祭司大人来客栈一聚。”
“你们公主殿下没提到孩子?”花云裳追问道。
“没有。”
花云裳蹙眉,转头问龙九夙:“夙,你怎么看?”
“迟迟觉得呢?”龙九夙似笑非笑,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对她的温柔还是显而易见。
“那个巫杀大人”花云裳仔细想了想,黑衣的轮廓清晰无比,她有些惊诧,又问那个吓得面色铁青的小丫鬟,道:“你们公主殿下,是怎么认识巫杀大人的?”
☆、结结界之门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结界之门
“那个巫杀大人”花云裳仔细想了想,黑衣的轮廓清晰无比,她有些惊诧,又问那个吓得面色铁青的小丫鬟,道:“你们公主殿下,是怎么认识巫杀大人的?”
“奴婢不知,”丫鬟摇头,“那日公主殿下晨起,奴婢和梅儿等人进去伺候公主洗漱,巫杀大人便随侍一旁,那之后就与殿下形影不离,也就只是方才,他奉公主之命上山探路,去请祭司大人。舒悫鹉琻”
若问巫杀的来历,这个小丫鬟显然也是一概不知的,花云裳有些无措,只能无助的看着龙九夙,他是她的天,她所能依靠和信赖的,只有他了。
“巫杀其人,想来便是西索无疑。”龙九夙说。
“西索”花云裳秀眉紧锁,“他很厉害吗?连你也毫无胜算吗?”
“如若单凭真本事,他赢不过我,可是,山鹰西索阴险狡诈,手段狠戾”龙九夙见她越来越担忧的神色,到底没忍心再说下去,“迟迟莫怕,本座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事。”
花云裳点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等看吧,西索的目的在我和妖族皇位,如今拿着把柄,他总是要来找我的。”龙九夙面上看不出任何焦虑,心头却有些不安,千百年来不曾有过的情绪,在她与孩子们出现后,变得越发的频繁。
“夙”花云裳等不了,她不想等,一刻也不想等,可眼下别无他法。
祁瑞山庄,龙九夙所属客房中,步白靠着墙闭目养神,周身的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妖族有自愈的能力,只要没有伤及心脏,伤口不是神器所伤,任何伤口都能渐渐愈合,除了皇族能在片刻间恢复,鼠族同样有着强大的自愈之力。
小七邪从房顶上落下来,伤得不比步白轻,胸口甚至还插着一把短刃,看模样是伤到心脏了。
“是你”小七邪见是步白,红红的眼里有愤怒亦有失望,“你见过王,为何没有告诉他?”
“呵呵,”步白讽刺的一笑,“你这话真有意思,我若告诉他了,你能有机会出现在这里?”
小七邪面色一白,“王现在在哪儿?”
“怎么?不怕自己的背叛被揭穿?自己受了伤,还想连累了主子?”步白字字句句都是嘲讽,仰头靠着墙角的姿态仿佛有些怡然自得。
“哼,你还不一样是个叛徒?不但如此,你还认贼作父!鼠族被山鹰族所灭,你却还想投奔西索亲王,为他卖命,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七邪说话时嘴角有血丝,在漆黑的绒毛上显得诡谲,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眼神坚定而轻蔑。
步白自嘲了笑了笑,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王在哪儿?”七邪又问。
“我不知道。”步白说:“怎么?想让王去自投罗网?你这么快便对西索亲王死心塌地了?”
“你!”七邪飞起来欲到步白身边,却忽略了自己身受重伤,终于重重的倒在地上,喘息着,低声喃喃道,“如果王不去,小殿下和小九丸就会死”
“我早告诉过你,你偏不信,西索亲王野心勃勃,怎么可能听从你的话,只是帮你对付姐姐?”
步白也不再嘲笑他了,这只葬溟兽活了千年不止,却还是没能改了当年身为地狱之子的浮躁和冲动,竟然自以为是的认为西索亲王真的那般良善,会看在它打破结界的份上,抓住两个小殿下,还会乖乖送回,呵,真是天真。
小七邪语塞,他的确是那么想的,他帮西索亲王打破结界,假意让他带走小殿下,再让步白将消息透露给王和那个女人,然后那女人一定会为了救小殿下们,不惜一切代价,他便可以借西索亲王的手杀了她,过几日月圆,王也就不会为这个女人多做停留,误了回程!
可是,西索亲王转瞬就变卦了。
当然,若然不是步白刻意隐瞒,他怕是现在也不会知晓西索亲王的真正目的。
是七邪过于自负,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力量在西索之上,何其可笑?
但若然不是西索用小九丸和殿下们要挟,他也不至于伤得如此重。
“你方才为何不说?”七邪不解的问,“王和那女人回来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他们的,不是吗?”
百步笑而不语,对方只是个葬溟兽,他根本不懂得,当花云裳在锐亲王府笑着收留他那刻开始,那个笑容便刻在了心里,听到七邪和西索的对话,说要用她的命去换小殿下们,尽管知道西索亲王的野心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可是,他依然想尽可能的去保护她
或许在七邪这只葬溟兽的心中,王和小殿下的性命胜过一切,但在他步白的心中,花云裳这三个字却更加重要,原本他也怀揣着复兴鼠族的宏愿,可龙皇陛下的冷漠,西索亲王的狠毒,终究让他不再奢望,他所剩下的,不过是她的笑靥,仅此而已。
“你怎么不说话?如果我没记错,小公主殿下认得你,方才见了你毫无戒心,你就没一点为她担心?”
七邪的话让步白神色一滞,他静默了许久,方才问他,道:“王是你的主子,小殿下亦是你的主子,可若是小殿下被抓,让你用小九丸去交换,你可愿意?”
“我当然”小七邪的话说到一半,话锋一转,“抓小九丸有什么用,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回小殿下!”
“呵呵,”步白笑得意味深长,“我亦然。”
七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知道耽搁不得了,“王在何处?你若知道最好告诉我,不然”
“不然又能如何?你要杀了我?”步白咧嘴笑了,现在重伤的七邪与他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
“不用担心,西索亲王不敢对小殿下做什么,他没那个胆子”
“胡说!”七邪怒吼着打断他的话,“王再不去,小九丸就没命了,而且,小殿下们现在已经已经”
“已经怎么了?”
花云裳颤抖的声音响起,步白抬头,就看到她与龙九夙比肩站着,绝美的面容不再是他熟悉的笑容,而是令人心疼的苍白。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姐姐,你不该卷入妖族的恩怨,更不该,与龙皇陛下有任何的纠葛,不该你曾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快乐得让人妒忌。
“王,快救救小九丸,再过半刻钟,西索亲王的金乌勾就要刺破她的心脏了!”
金乌勾,是山鹰族世代奉养的神器,为历代亲王所有,是妖族仅次于皇族丧日轮的武器,被其刺破心脏的妖,只能魂飞魄散。
龙九夙淡淡的扫了眼地上的步白,扬手在七邪头顶结下一个古怪的阵法,但见他额间与阵法一样的金色图腾,转瞬间又变幻为暗紫色,接着,他身后便出现了一道氤氲着黑紫色雾气的门。
花云裳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魔法?
“是结界之门,姐姐,”步白微笑着解释道,“陛下可以通过这里,去世间任何结界,不管缔结结界者是人是妖,还是魔,抑或是神。”
她听不太明白,但大约猜到这道诡谲的门,可以带她去找她的孩子们。
“迟迟,在此等我。”龙九夙说完,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连同那道光影交错的门,也跟着消失了。
“夙!”花云裳愣住,她也要去!
“姐姐,你去,王不放心。”我也不放心,步白在心底默默地加了一句。
“他们去了哪里?”花云裳问。
步白摇摇头,“我亦不知。”
“西索亲王的结界里,”小七邪冷冷地说,“去了那里,王的妖灵力会逐渐消退,加之小殿下在西索亲王的手里,王此去凶多吉少。”
花云裳呆呆的迎着小七邪厌恶的目光,却不知为何,认定了眼前这个小家伙可以带她去找夙和孩子们。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现在哪儿也去不了,更不可能带你去。”小七邪猜到她的意图,闭上通红的眼,索性不再理她。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花云裳追问道,“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啊!”
步白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了什么,“按你说的,西索亲王要削弱王的妖力,那么小殿下们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