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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以前你有个多少个男人,今天我要全部洗掉!我要你,只记得我!今日之后,你就是我一
个人的!永远…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不停地翻搅着美丽的花瓣,阁翟不停地加快手下的动作,直至蜜泉喷涌,他才释放自己早己参天的
巨大,毫无预警地直捣黄龙一一
“啊一一”
紧致的密道突然被庞然的火热硬生生地给撑开,剧烈的疼痛让如夏倏地睁开了眼眸,不自觉的弯
起了身子,惊叫出声。
慌遭雷击,阁翟倏地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僵直、呆愣的移下目光,剌目的鲜红瞬间剌痛了他的眼,
阁翟惊愕又疑惑地抬起头,恰巧看到一滴斗大的泪珠自如夏幽黑的晶壳水眸滑滚而落一一
像是瞬间被灼伤了,阁翟的心一阵纠疼,太过震惊的他,本能地就想撤身离去,摩擦的疼痛、紧致
的折磨同时传来,阁翟跟如夏不自觉地都粗喘了起来。
“如夏,对不起,对不起……”
轻轻弯下身子,阁翟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万般怜爱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涌,满心的自责。一瞬间,
他心中所有的火气、怨恨全都烟消云散,他的脑海中,充斥着自责,却也饱胀着喜悦。
该死的!他误会她了!一想起他刚刚说过的那些混账话,今晚做过的棍账事,阁翟的心更加痛了
,这一刻,他才知道,他对她究竟有多么的渴求,对她的清白,究竟有多么的介意,既然上天给了他再
一次拥有她的机会,这一次,他发誓,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这一刻,仇恨恩怨早己抛之脑后,一切的一切,在阁翟的心底变得都不再重要,只有她在身边,
他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静静等了许久不敢再次动作,阎翟只是轻轻地抚拍着身下柔若无骨的娇躯,轻盈地吻着她雪白的
肌肤,等待身下太过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舒缓。
如夏不自觉的稍稍动了下身躯,身下收缩的吸含瞬间像是有生命般越匝越紧,温软如棉,柔滑如
丝,阎翟的额头再也忍不住地渗出了忍耐的汗滴。
“如夏,我真的不行了,为我….忍一忍,我会很小心,尽量…不再弄疼你……”
低声在如夏耳边轻哺自语,阁翟一边温柔地吮吻她耳侧的敏感肌肤,一边不由得慢慢加大了身下
的冲/剌动作。紧致的美感无法言喻,阁翟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阻碍,心中的狂喜无法掩饰,低
头吮吻着如夏棱角分明的红唇,阁翟一个使劲,冲破了那道纯洁,夺走了她的纯真,将她由一个女孩变
成了真正的女人一一
不满的哀怨,极致的狂喜;撕裂的疼痛,激情的尖叫全部融化在紧紧黏贴的唇齿之间,不断加大
身下的动作,在一阵急速的热流中,阁翟跟如夏心灵合一,融为一体!
火热的激情慢慢褪去,yin靡的味道渐渐散去,欢爱过后,如夏就翻转了身躯,默默的流着泪,而
阁翟,轻轻地抱着她,却不知该这安慰的话该从何说起,因为,要了她,他丝毫没有后悔。
{殳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失身给他,如夏的心突然复杂得理不清头绪。一想起他那样想她,又
这样要了她,如夏就委屈地要死,趴下身子,抱着枕头,如夏嘤嘤颤抖了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难道这三年,她们一家人,付出的还不够吗?三年的苦,还不足以抵消
一次无法预料的意外之过吗?他到底有多爱那个死去的女人?要这么残忍地伤害她?是不是真的要拿她
的命去替他爱的女人陪葬,他才会满意、才会收手!
“别哭了……我…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轻轻碰触着如夏的肩膀,阎翟的声音难掩心痛,他是真的亲耳听到她要去卖,而且已经卖过两回了
,他才会发疯的失控。他真的做梦也没想过,在那种地方跳过钢管,她居然还能保持一如既往的纯洁。
阎翟根本不知道,自从那件无妄之灾的官司之后,如夏对男人有多么的谨慎戒备,她的匕首从不离
身;在夜魅呆了近两年,她宁可渴死,都不会碰哪里的一涌水、一杯酒,每次跳舞,都是算着时间,甚
至跳舞的日期,都是刻意挑温靖朗最有可能有空去接她、去救她的时间、时段。
只是如夏做梦也没想到,她小心翼翼呵护了三年的贞洁,终归还是没能保住,而且三年后,居然还
是给了他。”如夏,别哭了,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对你,只是听到那些出入的男人说周二跳舞的舞娘要卖身,而
且还已经卖过了两回,我以为那个舞娘是你……我就像是喝了陈年老醋,疯狂的妒忌,疯狂的想要你,
看到你迫不及待地往夜魅里冲,我就生气,才会……”
“在你心中,我不就是这样一个下jian、yin荡的坏女人吗?你不用自责,也不用跟我解释,你不
知道,那层……膜……也是可以造假的吗?你可以继续羞辱我、骂我,反正,我本来……”
转过身子,如夏伸手抹去了眼上的泪涌,双眼通红的瞪着他.言语间全是无奈的讽刺。这层膜,从
他抛弃她的那一天起,其实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根本没有人相信,她还是清白的!
正文 024 迟了三年的激情(4)
“不许这么说自己,我已经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了,我保证,以后都不让我的脑子随便进水了…
…原谅我……”
像是抱着最心爱的宝贝,阎翟紧紧地拥着如夏,心疼地吻着她的嘴角,温柔地培回了自己不想听
的话。
如夏的自贬更是让他懊恼不己,更恨不得剜掉自己那突然多话的舌头,天知道,这三年,他说过的
话加起来都不见得}匕今晚一晚上多,偏偏今晚,他说得真的是一个字都不该说的‘废话’!
听阁翟居然这么说自己,如夏突然有股想笑的冲动,脑子进水,他也知道啊!这样的温柔,这样的
忍让,曾经,她那般的依恋,而今,却无比的心痛。
不知道该怎样给他答复,如夏最终选择了沉默,却也没有拒绝他蜻蜓点水般的温柔细吻,因为她是
真的感觉到了……怜惜。
很久,她没有过这种温暖的感觉了。
温馨,渐渐充斥在两人之间,谁也没有开口去打破,只是静静享受着相依相偎的满足。似乎,这就
是长久以来,他们最想要的。
床榻上,两人深情凝望,阁翟轻柔地描绘着如夏绝美的脸部轮廓,丝丝珍爱,丝丝心疼;夜魅外,
一人独自徘徊,温靖朗还是一如既往地等待….
柔滑的触感,独特的馨香,瞬间唤醒阎翟平息的欲}火,轻柔的吻越来越火热,轻缓的抚越来越激
情,简单的拥吻已经降不下阁翟飙升的体温,他想要的更多一一
饥渴的唇刚刚攀上柔嫩的高耸,咋住那稚嫩的粉红,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阎翟无奈的爬
起身子,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
“阁大哥,后天晚上,我就要回去准备毕业答辩的事宜了,很久都看不到你了,明天周六,你陪
人家玩一天,好不好?”
甜美的女音轻缓的传未,如夏身子倏地一震,挥手推开了身上黏贴的手掌,脸明显的耷拉了下来
,嫣红的小嘴更是不悦地撅了起来,不是瞎子大概都看得出,她的心情不好,她生气了,吃醋了。
见如夏拉着薄被爬起了身子,明显地开始抗拒他的碰触,阁翟顿时心花怒放,一手拿着手机,一
手还调戏地故意在她的高挺上又揉又捏,邪气的眼神着迷地望着她那风云突变的可爱小脸,只想立马将
她扑倒一一
“阁大哥?”
见半天没有反应,电话中再次响起甜蜜的催促。
一抹哀伤滑过如夏水灵的大眼,如夏的心瞬间淌血般疼得无法呼吸;他,一次戏谑的赌注、一场
报复的游戏,她却输了她的心、赔了她的爱,而今,连她清白的身子都丢了,三年,她不是不想收回她
的爱,可是她收不回;就算明明知道温靖朗可以给她幸福、会疼她若宝,她还是固执地坚守了自己的心
一个给不出心的女人,她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拥有他的爱;可是她给出心的男人,却从来没有爱过
她,除了伤害,他给不了她任何的东西。
脸上的忧伤顷刻褪去,瞬间被一片冰封的冰冷所取代,她的心,不该有感觉,不该再付出,也禁
不起任何的伤害了。
“我{殳空!我很忙,挂了!”
注意到如夏的转变,阁翟突然心疼了,冰冷的说完,阁翟按下关机键,扔出了手机,随即一把将
如夏揽入了怀中,温柔地抱着。
“别生气…我跟艾雪…”
爱怜地在如夏的发丝上亲了亲,阍翟刚想解释他跟艾雪的关系,突然又一阵急遽的手机铃声响起
,无奈地叹了口气,阎翟松开了手。”妈咪一一”爬起身子,如夏往外移动了下,拉开两人的距离,才按下了接听键,让妈咪知道她
跟阎翟在一起,估计要吓死她老人家了。”如夏啊!还跟靖朗在一起?呵呵,妈咪是想告诉你,今天店里生意好,爹地、妈眯就不回家了,
你跟靖朗也多玩会,他是个好男人,要带回家的话,妈咪也没意见的,反正你长大了,这种事,你自己
决定哈……”
“妈咪,你想哪儿去了……”突然听到妈咪说这种话,如夏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是跟男人在一起
,不过可不是她想要的那个女婿。
“如夏啊,靖朗,真的是个好男人,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好了,妈咪不唠叨了,免得你嫌烦
…挂了…”
“妈咪,再见!”
阖上电话,如夏沉思地盯着手机.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怎么?初夜给了我?很无奈?很失落?!”
清楚地听到倪妈妈的话,见如夏居然唉声叹气,阍翟突然十分火大,三年,她的心里已经换人了吗?抓过如夏,阎翟捏着她纤巧的下领,生气地狠狠啃咬起她的红唇。
“你干什么?很痛!”推开身上的男人,如夏揉着发红的嘴唇,使劲地捶了他两拳,不小心一拳打
到了阎翟的伤口上,瞬间疼得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嗯一哼一”
“你有没有事?我不是故意的!”被阁翟的闷哼吓了一跳,如夏俯身上前,探察着他的伤口,认真
的检查着,紧张的关切脱口而出。
一把抱住投怀送抱的柔软娇躯,阍翟紧紧的搂着她,不漏一丝缝隙,像是要把她吸入骨髓般,刚刚
的火气也因为她自然流露的关怀烟消云散。
“如夏,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I温靖朗?!他这辈子都别想!今天之后,我不会我之外的任何
男人碰你!绝不允许!”
倏地俯下身子,阎翟将如夏圈在怀中,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这一次,没有生气的惩罚
,只有恐慌的深爱。
柔软的唇舌轻轻描绘着如夏完美的棱唇,轻吻舔吮,每一个动作,都是万般的呵护怜惜,像是被讨
爱的小猫舔舐着脚底,又像是有人拿着羽毛撩拨着心扉,如夏顿感浑身酥痒,却有种热切的感觉,仿佛
自己是被珍爱的,连心都是被捧着的。
情不自禁的探出诱惑的小舌,瞬间,天雷勾动地火一一
正文 025 疼爱,一如既往(1)
唇边的瘙痒还没解决,如夏的小舌己被阁翟吸进了口中,挑逗地戏玩着甜腻的滑软,阎翟的手慢慢
探入丝被中,滑过微凹的柳腰钻向浓密的丛林一一
一阵响天彻地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阎翟倏地被推向了一旁,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外加咬牙切
齿!
看着手机上熟悉的名字,如夏突然想起了什么,腾得坐起,转过身子,才按下了接听键。
“靖朗,对不起,我……”
“如夏,你没来夜魅,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死我了!没事就好,你去哪儿了?我去接你!”
“那个……靖……嗯……”
温靖朗的软语关切让如夏更加愧疚,她居然都忘了,她跳舞的时候,他都会去接她的,如夏一边解
释,一边就想去拾床边的衣衫,身子还没来得及弯下,腾地就被一股蛮力拉了回去,顷刻间,胸前多出
了一只狼爪,奋力地抓捏起那白嫩的俏挺。
吓得紧咬双唇,如夏赶紧挥手将手机拿出了老远。该死的臭男人,又未了!
“该说什么…你清楚……有一个字,是我不想听的,我就让他好好欣赏欣赏你美妙的声音……”
咬着如夏的耳根,阎翟的声音有着明显压抑的不满,低沉的警告十足的认真,放肆的大掌更是威胁
地直接探到了柔软的密地。
倏地夫紧双腿,如夏气呼呼的瞪着阎翟,却无可奈何,怎样也拉不出他放肆的手掌,反而,她越是
想往外拉,他越是像水蛇般,使劲往里钻,气得如夏脸色又青又红,阁翟倒是跟中奖似的,一反常态的
咧开了嘴。
“如夏,你在哪儿?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