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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只留下极少的一滩黄泛红的淡淡的液体!
一个名词,瞬间在我们的脑海里浮现:毁尸灭迹!
自此,服部樱,这个日本五十年来最出色的忍,百十年来最出色的用毒高手,在这个世界上只留下了一滩液体;自此,“血色蔷薇”,这个挤进世界杀手排行榜前十五的唯一的亚洲女性,在国际黑白两道正式被除名!
看着地上的液体,Derek的眼神由遗憾变为狂热,他找到一只矿泉水瓶,看了看瓶残留的一点水,先从自己身上摸出一张纸来,小心地把那张纸塞了进去,然后用力地摇了摇,再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掉。
然后,他找到一只小勺,小心地把地上那些液体尽量地收集到瓶里,然后,看向瓶的眼睛,就像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婴儿一般,极为自得地笑着,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小姑娘的血,全都是沉淀下来的毒素,我得好好研究研究,嘿嘿,总算是又有得玩了!”
小心地装好那个瓶,他走到床边,自依然沉睡不醒的管龙身上摸出他的电话来,刚要拨号,突然看了管龙一眼,然后,好象一个无聊的小孩一般,伸手推了管龙一把:“诶,醒醒,别再睡了……诶……醒醒啊……FACK,你小再装的话,老我就骂人了。”
管龙无奈地而又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笑道:“我真的好累,想多睡一会,你怎么就……您是?……”
“你别管我是谁,要睡回去睡去。”冲他扬一扬手的电话,“借你电话用一下。”
说着不再理他,径自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不死的东西,我要回法国了……废话,当然了……你审个P啊,这小姑娘你怎么审……你是不是人啊你,我为你完全解除了后顾之忧,你不感谢我还来骂我……对对对,你不是人,是神……不管了,我走了……等你回法国再说吧。对了,我电话坏了,你得赔我……当然是把电话当你来踩的时候踩坏了呗,那还用问……那小我不管,你的人不是在外面吗?自己带回去吧。就这,挂了。”
“啪”地合上电话,然后把电话扔了过去,刚好砸在管龙身上,管龙吃痛皱了皱眉,Derek瞪了他一眼:“老为了救你,在外面呆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砸你一下又怎么了?有意见啊?”
管龙苦笑:“不敢!多谢前辈相救之恩。”
“嗯,这还差不多。”Derek满意地点了点头,很简洁地把“血色蔷薇”说的不杀他的理由告诉了管龙,然后说道,“问问你爹,当时为什么要救那个‘暗夜’。要不是他的话,也整不出这么多事来。等会有人来带你回去,这房间里也没什么机关布置,那丫头也没布下什么毒药。你的毒也已经完全解了,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管龙在床上很吃力地点了点头,问道:“血色蔷薇呢?”
Derek神秘地挥了挥手,四处看了一看:“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有她的气息,到处都有她的痕迹,就是到处都没有她的生命迹象。”
管龙吃惊地皱眉:“您杀了她?没有经过法庭,您怎么能够自己杀了她呢?这样是犯法的。”
Derek乐了:“知道我是谁吗?我是Derek!我是杀手耶,是世界第一的杀手耶,是号称‘统治者’的杀手之王耶!我杀人还要经过法庭的允许?你还真是可爱。”
说完,也不理会管龙的反应,拍了拍他,管龙被他这一拍,痛得几乎跳了起来,那Derek却好象没有看到一样,不管不顾地径自开口:“小伙,想抓我啊?没有证据!因为那小姑娘已经完全消失了。嗯,用你们的话来说,叫毁尸灭迹,她的身体呢,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你找不到证据抓我的,嘿嘿。”
说到这里,面色一整:“好了,不跟你玩笑了。这是我跟Vincent之间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好不好?现在我来跟你说说你的事吧。
“你的毒已经解了,但是根据我的经验,你这一身的修为,恐怕就要废了。也就是说,你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因为毒素入侵的原因,你很有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了。”
管龙无力地闭了闭眼睛,继而又睁开眼,坚定地说:“我不相信!我一定会让自己的身体机能恢复的!一定能!”
Derek欣慰地笑了:“今天一整天,我一直在外面观察着你们,你小很对我的胃口。这样吧,等你的伤好了以后,让你们上官局长给我打电话,我帮你。”
管龙倔强地抿了抿嘴:“不用,我相信我自己能行!”
Derek怪叫一声,冲他瞪起了眼睛:“小,自信可以,自负也行,但是有的事情,不是有信心就可以做到的。不过,我喜欢你的性格。这样吧,如果你自己真做不到的话,一定联系我,好不好?你总不愿意让自己就这样终了一生吧?”
管龙依然倔强地看着他:“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你救了我,但是你是黑我是白,我不会求你的。”
Derek尴尬地笑了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你小,有种!好了,那就这样吧,有人来接你的,我不想见他们,先走了。”
说完,不等管龙回答,晃了晃身,已是消失在窗口处。
听着门外传来的熟悉的开锁声,管龙知道,那一定是权彬:权彬开锁的方法,是他教的!
管龙心里一阵温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第三百九十一章 你的结论是什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时间已是十月一日凌晨零点十五分,让我们再去看看凌可薇与欧阳菲菲这一对“真假可儿”的情况吧!
话说欧阳菲菲听了那agmur的话,很直接地问道:“明人不说暗话,agmur先生大驾光临,有何指教?跟我‘暗夜门’之间,是敌是友?”
agmur极为温和地一笑:“指教谈不上,只是想带走这个小姑娘而已。至于跟‘暗夜门’的关系嘛,很难界定,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欧阳菲菲冷笑一声:“敌友不分,我凭什么让你带走她?”
agmur又是极为温和地一笑:“就凭我是agmur,你打又打不过我,‘摄心术’对我又不起作用,你又凭什么不让我带走她呢?”
欧阳菲菲眼寒光一闪,阴冷地回道:“你说你是agmur你就是吗?打不打得过,打过才知道!”
话音未落,手下用力,那凌可薇已是应声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几乎就在同时,欧阳菲菲的人已经凭空消失!
那agmur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嘴角微微上扬,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甚为优雅:“哟?小丫头玩儿失踪?跑了?”
话音未落,右手上扬,反手一扯,只听一声痛呼,紧接着“啪”的一声,欧阳菲菲的身,已是跌躺在他身边的沙发上,那张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俏脸,已是苍白得没有了一点血色。
agmur还是坐在沙发上,右手紧紧地握着欧阳菲菲的手腕,俊逸的面孔逼近了她,低头轻笑:“我说过了,小姑娘,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欧阳菲菲双眼充满了恐惧,瞬也不瞬地紧紧地盯着那离她仅有十公分左右的男性的脸,仿佛不能移动眼珠一般。
agmur看向她的目光,和煦如风,欧阳菲菲眼的惧意慢慢地消失,继而安静了下来。
此时,二人的姿势相当的暧昧:agmur半伏着身,右手紧执欧阳菲菲的右手,眼充满了柔情,深深地,仿佛要看到欧阳菲菲的心里一般。
欧阳菲菲躺在沙发上,右手被agmur紧紧地握着,脸上的表情渐渐放松,双眼温柔地回应着,与他深深对视。
良久过后,欧阳菲菲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仿佛熟睡了一般。
agmur吐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温和。
接着,他从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摸出几根针灸用的银针来,熟练地凌可薇的头部动作着……
看了看表,agmur转身走向凌可薇,右手轻轻地搭上她的手腕,继而伏身抱起了她,转身走向卧室。
卧室内,agmur又拿出一根银针,轻轻地扎在凌可薇的虎口处。
凌可薇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看向agmur,露出了一个甜美无比的笑容来:“丁一哥哥!”
丁一冲她温暖地一笑,压低了声音向凌可薇交待着什么,凌可薇频频点头。
疼爱地拍了拍凌可薇那娇憨可爱的脸蛋,丁一掏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老师,我可以离开了吗?”
电话传来雷湛坤那爽朗而又慈祥的笑声:“当然,我们在梁局家,你过来吧。”
房门,在agmur的身后,轻轻地合上了。
除了躺在沙发上的欧阳菲菲以外,室内平静的好象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时钟指到一点三十分,沙发上的欧阳菲菲不安地动弹了一下,继而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坐起身来,她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微微地皱起了她那好看的眉,喃喃地自语道:“我怎么睡在这儿?”
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玻璃杯上,她又是低语一声:“怎么会有两个杯放在这里?有人来过吗?”
她皱着眉头,极力地想要想起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她快步冲向凌紫薇的卧室,打开房门:凌紫薇的床上,凌可薇好象已经安然入睡,好象是梦到了什么好事一般,她的脸上浮现着一个满足的笑容。
欧阳菲菲放下心来,又轻轻地拉上了房门,继而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
……
梁红林家的书房里,我们看到,雷湛坤,上官宏焱,梁红林,张森,吕江南,还有陈长河人正静静地听着丁一讲述他和欧阳菲菲之间发生的事情:“我先用‘催眠术’使她失去意识,然后使用银针,用医的针灸之术暂时封住了她部分的记忆。
“我不能确定她会忘记多少,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自凌可薇装做从睡梦醒过来直到我走之后的事情,最少二十四小时之内,她不会想起来。
“也就是说,凌可薇所说的一切以及她对凌可薇的怀疑都已经不存在了,而我这个人,也不会在她的记忆出现。
“所以,我想她会按照原来的计划,在明天……哦,不对,应该是今天了。在今天下午两点半开始行动。
“我也对凌可薇做了相应的交待与解说,这小姑娘的智商相当高,她完全能够理解。再加上经过此事,她也不会再感情用事,擅自有所动作了。”
拍了拍他的肩头,吕江南难得地带着一丝愧色,感激地说道:“真是麻烦你了,是我没对她讲清楚,差点就坏了事。”
丁一温和地笑了:“自己兄弟,不用这么客气。她又不是专业人员,也没有受过训练,不要对她要求过高。事实上,让她这么一个小姑娘参与这么危险的事,已经够难为她的了。”
雷湛坤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抬头看向陈长河:“你在电话对欧阳菲菲说因为大环境的改变,你的行动要进行相应的变革,你准备怎么改?”
陈长河摇了摇头:“我没有想过,当时是为了套出欧阳菲菲的话我才这样说的,因为我们在此之前根本不知道欧阳菲菲回到G市的目的。
“我只是隐隐地猜到,在‘暗夜门’的这次反扑,欧阳菲菲是相当重要的一枚棋,不过我还是没有想到‘暗夜’居然会给她这么重要的任务。”
雷湛坤点头:“按照原来的计划,你应该是在早上点钟动手的,欧阳菲菲和Jerome自然会知道消息的,‘暗夜’本人自然也会在某个地方关注,所以你必须要有一个让他们信得过的方案才行。否则就会打草惊蛇,欧阳菲菲下午的戏还怎么演?‘暗夜’下面的戏又怎么演?”
“是,我知道了老师。”陈长河肃然应道。
看向一直沉默的张森,雷湛坤温言开口:“张大队长,在想什么?”
张森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依然故我地低头不语。
雷湛坤刚要再次开口询问,却看到梁红林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
梁红林和吕江南对张森是太熟悉了:一旦他无视于身边其他人的存在,思维进入忘我状态的时候,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他脑海的正方与反方开始了激烈的战争。
也就是说,这时候的他,在思考一个严重困扰他的问题,这时候他的大脑神经会自动地分为对立的两派,每一方都极为地想要说服对方同意自己的观点!
而最后战胜的一方,无疑就是主导他行为的一方!
而这个时间的持续,一般也就是一分钟左右。
其实这正是张森总是能够在一些大案做出正确判断与选择的一个非常和之不效的办法。
当下,吕江南对梁红林的手势向其他人做了一个简单的解说。
一时之间,众人都不再说话,只把眼光放到了张森的身上,静静地坐等。
突然,张森抬起头来,眼神稍显迷离地脱口而出一句话:“陈长河的行动不能有任何的改变!”
雷湛坤眼睿光一闪,深深地看了张森一眼,好象要看到他心里去一般,平静地接过他的话:“为什么?”
这时,张森的眼已是恢复了我们所熟悉的那种睿智,并如同雷湛坤一样平静地开了口:“首先,当日,Jerome发现有人在监视凌紫薇和欧阳菲菲,然后才找上的王浩然。
“那么只要问一下欧阳菲菲,他们就会明白,这二女的身份早就已经暴露了,因为在她们的谈话,不止一次地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