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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正事,Jerome也不敢再开玩笑了,忙正色答道:“已经OK了,他们已经知道我到了G市,并且下午也有派人跟我联络过,我的经纪人告诉他们原计划不变。”
暗夜点了点头,温柔地望着他,略带调侃地说道:“我很期待你与华宇集团的合作!或者说,很期待看到你与马培的合作。”
Jerome也笑了,满眼含情地看向暗夜:“我想,我与马培的合作一定会很愉快的。”
第八十八章 你调戏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马培与张森和吕江南分手以后,想起昨天晚上公司发生的事情,心里烦得要命,于是又独自一人随便找了个酒吧喝了会酒,这才晃晃地驾着车往回家的方向开去。
夏天的海滨,真是后娘的脸,跟张森他们分手的时候还燥热的要命,这才12点刚过,一场大雨就不期而至。
以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经验,马培估计这场大雨可能要下到明天早上了。
打着酒嗝,马培打开雨刮器,眯着酒眼看向车外奔跑的人们,一首歌就涌上了脑海,并随之哼唱起来:“哗啦啦啦啦下雨了,看到大家都在跑,叭叭叭叭叭计程车,他们的生意是特别好。哗啦啦啦啦淋湿了,好多人脸上嘛失去了笑,无奈何望著天,叹叹气把头摇……”
略带戏谑的歌声在看到一个灯火通明的橱窗前站着的熟悉的倩影时戛然而止:那是G市第一名记汪洋,那个让他打破了他不与女人有工作以外的交往的惯例,让他有着莫名的似曾相识的感觉的奇女!
此刻,手提着几个购物袋的她正略显狼狈地站在那个橱窗前,一脸无奈地抬头看着丝毫没有停止之意的瓢泼大雨。
马培忙把车开过去,停在了她避雨的那个橱窗前的路边。摇下车窗玻璃,并打开车锁,冲她喊道:“芊芊,快上车。”
汪洋是在晚饭后闲着没事一个人出来溜达的,逛着逛着,就逛到了G市最大的跳蚤市场。
逛街购物本来就是女人的天性,而小到不满十岁的小女生,大到五十岁的老太太,几乎很少有人会对那些可爱又物美价廉的小饰品一类的东西免疫。而那些小摊贩云集的夜市无疑便成为这些女人的最爱。
做为一个女人,汪洋自然也不能免俗,于是一路兴致勃勃地走过来,手上就多了几个袋,时间也就在不知不觉流逝了。
不想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扰乱了所有人的兴致,她手忙脚乱地冲到马路上,却挡不到车,而一身单薄的衣服在雨水的冲击下已经几乎贴到了身上,为怕走光之嫌,她只好停在路边的橱窗下想等待大雨能够停止,不想这雨却越下越大。
看到马培的出现,无疑让她欣喜若狂,忙自跑过来,顾不上打招呼就拉开车门冲了上去。
马培笑问:“你怎么会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没有开车吗?”
心情大好的汪洋开玩笑地说:“我知道有个开着宝马的帅哥会在这个时候从这里路过,所以在等他来救我啊。”
“哈,”马培带着酒意脱口而出:“我开的是白色的宝马,可以简称‘白马’,如果把‘帅哥’两个字改为‘王’的话,我不就是那个救公主于水火之的‘王’了吗?‘白马王’?嗯,这个新的称呼不错,我喜欢!”
感觉到失言的汪洋不由俏脸一红,看到马培还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话有多暧昧,不甘示弱的她想都没想反驳道:“我没看到什么白马王,我只知道,满大街跑的全是白马,王都变成别人的老公了。”
遭到抢白的马培毫不在意地大笑:“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一杆打翻所有未婚男性,连你男朋友也包括在内?还是这是你爱上了有妇之夫有感而发之言?”
汪洋略带幽怨地看了马培一眼,咬了咬嘴唇,轻轻地说道:“我没有男朋友。”
酒意已经蔓延的马培丝毫没有注意到汪洋语气的深意,他只觉得见到汪洋以后,纠结了他一天的郁闷已经一扫而空,心情莫名地感到轻松,听汪洋这么一说,转头看向她,笑意盎然:“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能没有男朋友?怎么现在的未婚男士的眼睛都瞎了吗?我来追求你,做你男朋友好不好啊小芊芊?”
汪洋脸色绯红,满目含春,娇嗔道:“讨厌,你调戏我?”
刚好这时车开到一个十字路口,遇到红灯,马培停下车,听到汪洋语气有异,转过头看向她,只见夜色的霓虹灯下,汪洋的嘴角微微上翘,勾出一丝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弧度来,嫣然的,却又是淡然的,留给人无限的想象的空间;盈盈的目光,仿似一只手想牵引她的情人一般,让人有种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爱抚的冲动;而脸上那抹红晕,为她那姣好的面容凭添了万种风情,真个是蚀骨销魂,夺人心神,旖旎无比!
第八十九章 我从不调戏女人
马培被深深地诱惑了,眼前的汪洋变成了他记忆梅雨的模样,他舔了舔突然变得有些干涩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又加了一句:“我从不调戏女人,更不调戏我喜欢的女人。”
汪洋的脸更红了,然而她却勇敢地紧紧地追了一句:“你确定?我会当真的。”
马培不由自主地又加了一句:“我确定。”
汪洋抿嘴一笑,没有再接着说下去,只淡淡地对他说:“绿灯了,开车吧。”
“哦,”马培回过神来,不由有些狼狈,只怕越说越错,没敢再说什么,一踩油门,冲过了十字路口。
过了十字路口,马培才反应过来:他还不知汪洋住在哪里。讪讪地开口问道:“芊芊,下来怎么走?你住哪?”
汪洋说了一个地方,马培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集精力只顾往前开去,没看到汪洋状似失落却又决然的表情。
没几分钟,到了汪洋的住所,停下了车,汪洋看了马培一眼,似笑非笑:“按照惯例,我是不是该请你上去喝杯咖啡再走?”
已经平静下来的马培笑了:“那么按照惯例,我是不是应该说已经太晚了,好象不是太方便,改天吧?”
汪洋抿嘴一乐,潇洒地扬了扬脖:“上去吧,离我家最少还有二十米的距离,我可不想再淋雨了。你车上应该有伞吧?”
马培无奈地点了点头,同意了。
马培又一次对自己的行为和感觉而诧异:这是一种很暧昧的邀请,特别是在有了刚才的话题以后。对于这种事,自己一向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的,为什么面对汪洋不忍心说出一个“不”字来呢?
从第一次面对她的采访,到和她一起下楼喝茶,再到丽晶酒店那个自助式酒会的谈心,再到那天晚上关于江槐家那件事汪洋的相约,然后再到现在,没有一次,他会拒绝汪洋的任何一个要求或者是请求,哪怕是一句话!为什么?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一贯的原则哪去了?
马培不禁在心对自己暗暗地摇了摇头。
汪洋独自一人住着一间一室一厅的小套房,房间里布置得温馨怡人,马培不由一阵恍惚:这房间的色彩,装饰风格,对他而言,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他几乎能猜出哪个抽屉里放着哪一类的东西!
这正是梅雨所喜欢的那种布局和装修啊!
马培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眩晕起来,心跳也莫名地有些加速,他不能确定,这种反应是因为酒意上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换下一身已经淋湿了的衣服,汪洋刚从里屋出来,看到马培的脸突然之间变得苍白,汪洋不由有些担心:“培少,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马培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喝得有点高,刚才让风一吹,现在头稍微有点晕,我在沙发上靠一会就好了。”
汪洋摇了摇头:“你到床上躺一会吧,会舒服一些。”
随即不顾马培的反对,硬是扶着他走进里屋,强压着他倒在那张唯一的一张单人床上,并为他盖上一条毛毯。
马培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汪洋,那颗低垂着忙碌着的美好的头颅距离他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抖动着的,长长的睫毛下,闪动着的那双他如此熟悉的,让他牵牵念念了五年之久的,清媚如烟的眸!
马培的心不由得一阵剧痛,一股热浪迅速地冲往他的头顶,完全是下意识地,他颤抖着伸出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汪洋的脸颊。
汪洋心一颤,自马培的手抬起了头,缓缓地张开了那双如丝媚眼,接触到马培眼的炽热,汪洋的脸不禁一红,少女特有的羞涩让她不由自主地又赶快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是这一眼,让马培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这是怎样的一眼啊,盈盈的,怯怯的,仿佛拥有着无尽的甜蜜和幸福;那低垂的睫毛是那样的长,那样的翘,那样的抖动不已,像是在抖动着无尽的依恋与渴求,抖动着无穷的爱意与仰慕!
马培在心狂呼着:小雨点,我又看到你了,我又抱着你了,小雨点,我的小雨点,你回来了吗?终于回来了吗?
马培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了,他的梅雨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到他身边来了!五年的寻找,五年的等待,五年的期盼,五年的祈祷,上天有眼,他的梅雨终于是回来了!
仿佛是为了确定自己眼前的人真的是梅雨,马培一只手从汪洋的脸上离开,改而滑向她的后背,把她拉向自己怀里。
汪洋的身失去了重心,不由自主地倒向马培的身上,觉察到二人姿势的暧昧,汪洋的脸不由得更红了!
第九十一章 这是你的第一次
多年以来的习惯,让马培的生物钟已经非常准时,即使是宿醉,在大脑从沉睡苏醒的那一刻,他不用看表,也知道是早上点整。
头疼欲裂,他闭着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立刻就发现了不对:自己的床,什么时候变这么小了?他不记得自己离开家住在宾馆。而即使是住宾馆,总统套房内也是双人大床,怎么可能伸个腿就会把脚伸到了床外。
迅速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被夸张了的卡通笑脸:一个挂在天花板上吊在空的他叫不出名字的大大的布偶!
马培愣了一下:这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任何宾馆的任何房间,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应该是属于女孩的天地!
马培突然就想起了一切!
转过头,他看到了落地窗前的那个人影:清晨的曙光下,一个妙曼的身影靠窗坐在地上,一条修长的腿直直地伸了出去,另一条腿曲了起来,姿势暧昧的让人想犯罪。
她的左手夹着一枝香烟,偶尔,一缕轻烟会从性感的小口渺渺飘散,周围,是淡淡的蓝紫色的烟雾,让她如同坠入凡间的仙一般,虚无,飘渺,似雾,非梦,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马培一向认为,身材姣好的女只穿一件男式衬衣的时候是最诱人的。而此时此刻,窗前的佳人正是这种打扮。只是为什么,那件衬衣依稀有些眼熟?
马培起身,没找到自己的衣服,才想到女身上那件看起来很眼熟的衬衣正是自己的。
赤裸着上身,马培走过去,坐在汪洋身边,并用手臂环住了她:“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
汪洋伸手在烟灰缸里捻灭烟头,摇了摇头:“没,我也刚起来。”转身看向马培,“怎么样?睡得还好吗?酒醒了吗?头还疼吗?”
马培用下巴摩挲着汪洋的脸颊,答非所问:“昨晚,是你的第一次?”
汪洋淡淡一笑,同样答非所问:“天亮了,雨停了,潮也落了,大海,只有在黑暗里才能显示出它的力量吧?”
马培轻笑:“你不会是在暗示我什么吧?”
汪洋摇了摇头,依然是那种风一样轻云一样淡的口气:“可惜你是个商人,我不喜欢商人,你们太喜欢斤斤计较,生活完全没有化的韵味。”
马培没有开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汪洋继续说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你受的是西方教育,可是你很国化,女人的浪漫追求的是过程,国式的男人的浪漫追求的是结果,而商人追求的,永远是胜利。你觉得你赢了吗?”
马培第一次有被透析的狼狈,这个女人的尖锐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然而每次他都能够从容应对,可是这一次,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特殊的相处的缘故吧,他突然觉得,如果用那种交际场上的手腕来和她相处的话,是一种不人道的做法。
从她的话可以听出,她是了解自己的。虽然经过了昨夜,但他的心里依然是放不下梅雨的。
同时她也明白,虽然如此,既然有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就会对她负责,因为他是如此传统的一个国男人!
然而她不要他!不要这种相处的模式!
突地,他心升起了强烈的想要彻底的征服她的欲望。
马培知道,对于这种女人,那些被周志邦津津乐道的花花公的理论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因为她是那样的一种女人,那种绝不会因为把身体交给了你就要让负责,就会交出自己一颗心的女人!
马培搂过汪洋,让她能够面对面地看着自己,然后带着某种膜拜的心情,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愿意跟我去法国住一段时间吗?”
体会到了马培的想法,汪洋不由鼻一酸,然而良好的素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