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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父母过世以后,这是凌紫薇吃得最开心的一顿饭了。
看着两位老人对可儿那种发自内心的疼爱,看着可儿那开心幸福的样,凌紫薇真的在心非常感激陈长河给可儿安排的这个人家。
这样,可儿对她的思念就会少一些吧?
这样,可儿会再次重温父母双全的感觉呢?
这样,可儿会过得比较幸福吧?
这样,自己也可以不用那么担心可儿了吧?
……
凌紫薇在心这样问着自己。
再一次,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一阵突如其来的笑声自门外传来:“叔叔阿姨,又给小可儿做了什么好吃的呀?我来蹭饭了。”
听到这个声音,可儿已经放下了筷,飞快地转着轮椅,笑逐颜开地冲向已经被来人推开了的房门。
二老互视一眼,也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来。
只有凌紫薇,在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那一瞬间,心一凛,刹那间脸色倏变。
从门缝里挤进来一颗脑袋,挂着满脸灿烂的笑容,看到迎向他的可儿,冲她做了个鬼脸:“小可儿,这两天有没有乖乖的啊?有没有听爷爷奶奶的话?有没有闹爷爷奶奶啊?”
说着,一个身已是进了门,俯下身,摸了摸可儿的头:“还有,有没有想哥哥啊?”
可儿可爱地皱了皱鼻,一双胳膊已是软软地揽上了来人的脖:“有啊有啊,可儿有乖乖的,也有想哥哥。哥,你都好几天没来了呢。”
来人的眉头不易觉察地皱了一下,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灿烂的笑容:“哥这几天生意好,忙得不得了,这不一有空就赶快来看可儿了吗?来,让哥看看爷爷奶奶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说着,推起轮椅转了个身,正准备向两位老人打招呼的笑脸在看到凌紫薇的那一瞬间突然凝固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就是有理村的
不等陈长河有所反应,可儿已是开心地回过头来对他说:“哥,这个姐姐是我和奶奶刚才在超市门口遇到的,她帮奶奶送我回家。她人很好哦,很喜欢我的,我也很喜欢她呢,看到她就跟看到姐姐一样,她身上有姐姐的味道哦。”
陈长河勉强地笑了笑:“是吗?这位姐姐还真是个热心人呢。”
凌紫薇的脸色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笑道:“可儿是个可爱的孩,谁见了会不喜欢呢?”
陈长河坐了下来,老妇人早已经去厨房又拿了一副碗筷过来,帮陈长河添上了饭,笑着说道:“姑娘这话倒是没错,自从可儿来了以后,院里的人,大大小小倒真是都挺喜欢她的。这孩吧,单纯,不管对什么人都好,就是看到猫儿狗儿她也开心。”
老人看着陈长河的脸色,有点担心地问:“长河,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陈长河揉了揉眼睛,憨厚地笑了:“没有,叔,这几天生意好,有点累罢了。”
老妇人关切地说:“别太拼命了,钱赚多少是个够啊,身体还是最重要的。”
陈长河点了点头:“嗯,我知道的,阿姨。我会注意的。”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年轻的声音:“陈哥?”
陈长河阻止了老妇人,笑道:“阿姨,是我店里的人,我去开门。”
跟在陈长河后面的,是两个年轻的小伙,手里拿着米面什么的,陈长河指挥他们放进厨房。
老妇人生气地说:“你又乱花钱!家里米面油什么都有,用不着你来买。再说了,这些东西,我跟你叔还买得起。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再买东西的话,就别再进我家的门了。”
陈长河不做声,只帮那两个小伙把东西放好,等那两个小伙搬完东西走了以后,方才转向老妇人。
又是一个憨厚的笑:“不是的,阿姨,昨天店里的采购回来说,米和油过几天要涨价了,所以我让他们今天去多买了点先存着,反正又放不坏,顺便让他们多买了点,又不是专门去给你们买的。”
老妇人瞪他一眼:“你就是‘有理村’的,每次都有理由。”
陈长河略显尴尬地摸了摸头,没敢接话,只埋了头往口里猛扒饭。
老人干咳一声,权威地开了口:“你就别再埋怨长河了,他还不是觉得咱家经济不好,想贴补一点,孩有心,你埋怨什么呀,偷着乐去吧你;“长河,你也别生你阿姨气,我们两老,没儿没女,拿你当亲儿一样看的,她是心疼你。
“你挣个钱也不容易,省着点好,把钱存下来,回头找个好姑娘,叔叔可知道,现在娶个媳妇可花钱了,怎么滴也得好几万块吧?别回头人家姑娘喜欢的东西你没钱买,惹人姑娘生气,明白不?”
陈长河一乐:“叔,看您说哪去了?我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吗?怎么会生阿姨的气?我当然知道阿姨是心疼我。可是阿姨,我真的没有乱花钱啊,外面是传说米和油要涨价嘛,现在买是便宜嘛。阿姨您不是常说,省下的就是赚下的吗?我这不也是听您的话吗?”
老妇人扑哧一笑,嗔道:“我说不过你,反正,除了给可儿买衣服啊,零食什么的,以后不许你再买东西了,再买我还骂你。多吃点菜,别光干吃米饭。”说着,夹了一大筷菜放到他碗里。
“嗯,”陈长河答应一声,又开始埋下头吃了起来。
老人回过头来,冲凌紫薇温暖地一笑,也夹了一大筷菜给她:“姑娘,你也吃,别客气。你别看我老伴数落可儿他哥,其实她才心疼他咧。这孩,到我们二老这呀,孝顺着呢,比好多亲生儿还要亲。”
凌紫薇看着这一幕,觉得胸口好象有什么东西想要溢出来:这种氛围,是自父母去世以后,她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的!
第一百五十章 我现在后悔了
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可儿,陈长河伴着凌紫薇一起走了出来。
开着车,陈长河一言不发,凌紫薇也心事重重地没有说话。
海边,一个很少有人会来的角落,陈长河停住了车,扔给凌紫薇一句“下车。”
径自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凌紫薇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站住了脚,转过身去,陈长河严厉地看着凌紫薇:“你怎么回事?”
凌紫薇答非所问:“你受伤了?”
陈长河一愣:凌紫薇眼里毫不掩饰的关切,让陈长河心泛起了一股久违的柔情。
叹了口气,陈长河的语气也不由变得温柔起来:“你的伤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没回答他的问题,凌紫薇固执地追问:“你受伤了吗?”
陈长河犹豫了一下,终于选择放弃自己的追问:跟一个已经被感情控制了理智的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没事,皮外伤而已,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凌紫薇怀疑地看着他,回答道:“我看到刚才可儿抱你的时候,你眉头皱了一下,应该是碰到伤口了吧?”
陈长河又是一愣:“你观察得还真仔细。”
凌紫薇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垂下了那颗美丽的头颅:“对于我在意的人,我不是用眼睛来‘观察’的,而是用‘心’来‘关注’的。”
看着凌紫薇真情流露,陈长河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剧烈地撞击了一下,犹豫了一下,终于伸出双臂,温柔地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依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凌紫薇的泪,终于流了出来。
怀抱着这个小小的,颤抖的身,陈长河沙哑着声音,喊出了一个在心灵深处埋葬了三年的名字:“丫丫……”
听到陈长河的呼唤,凌紫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
她哭得那么伤心,那么难过,那么肆无忌惮,一时间,仿佛连天地也为之色变!
陈长河不由得也泪流满面:快三年了!他已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见过她,有差不多三年的时间没有抱过她了!
他的丫丫!
不由得,他加重了手臂的力道,让怀的人儿更紧地贴近自己。
继而,他低下头,热切地吻去她脸上泪珠。然而她的泪却越流越多,仿佛要把积攒了几年的泪一次流完!
颤抖着,陈长河终于捕捉了她温软的唇,狂热地汲取他思念了三年渴求了三年的甘甜!
凌紫薇渐渐地止住了哭声,开始回应陈长河的激情,并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过后,二人的唇,终于不舍地分开。
依在陈长河的怀里,凌紫薇颤声说:“哥,咱们走吧,我们什么也不查了,带着可儿,咱们离开吧,好不好?”
陈长河叹了一口气:“当初我就不让你加入的,是你用自己的生命要胁我,说你不想让我一人孤军作战。”
凌紫薇一把推开他,冲他喊道:“我现在后悔了,不可以吗?”
陈长河痛惜地看着她:“丫丫,在你决定要帮我的那天起,你就应该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根本就没有回头的机会。
“丫丫,我们的双脚都已经伸进海水里,海水已经淹到了我们的胸口,我们怎么可能让自己干干爽爽地上岸?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有继续下去,你明白吗?”
说着,重新上前想要拥抱她。
然而这时的凌紫薇,好象一只刺猬一般,她用力地挣扎着身,不让陈长河碰她。
而陈长河只想再拥她入怀,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来安慰他早在两年前那黑暗的一夜就应该安慰的爱人!
挣扎的凌紫薇突然痛苦地闷哼一声:原来,陈长河不小心撞到了她尚未痊愈的伤口处!
第一百五十一章 有多少个高手在替他卖命
看到凌紫薇痛苦的表情,陈长河忙伸手心疼地扶住她:“你的伤到现在都没好吗?为什么告诉我说只是皮外伤?你不是说,只是被对方踢了一脚,你看时间来不及了,就利用‘忍者隐身术’离开了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好?”
凌紫薇知道自己的伤势已经不可能再隐瞒下去了,忍痛苦笑:“那我对你怎么说?告诉你说我被对方两个高手联手合击,还是告诉你我被对方用匕首深深地刺右肋?除了让你担心以外,还有什么别的作用吗?”
陈长河深深地看着凌紫薇,眼充满了痛惜:“我不应该让你去的。谁会知道森川那个小日本,居然这么阴险,会每天晚上都派人守在那里。而且全是一等一的高手!”
虽然是在疼痛,然而凌紫薇还是敏感地抓到了陈长河话所隐藏的内容:“每天晚上?你是说,你的伤,也是在‘东南’弄的吗?你亲自出手了?还被对方打败了?
“绝不可能是我那天晚上遇到的人,我虽然伤得很重,但是那两个人更惨,一个月以内根本就不可能再有动手的力量。如果不是我不想杀人的话,那两个人早被我干掉了。
“这个森川一木,到底养了多少个高手在替他卖命?”
看着凌紫薇并无大碍,陈长河松了一口气,叹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东南的人。我遇到的那个人,在我进森川的办公室以前,他就已经在了。
“因为你打电话说过那天晚上的情况,所以我进去以后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动静。
“但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发出了一点动静,让我听到了,我估计可能是要看我从什么地方离开,然后再跟踪我。
“后来,我在一个拐角处等着他。跟我一样,他也蒙了面,他说他也是想要我手的东西,但是自己懒得玩电脑,不过我不信。
“我问他说,你觉得自己有可能从我手拿走东西吗?他好象有点性急地说了一句‘打赢的说话’,然后直接就扑了上来。
“不过,我感觉他是故意的。就从他能在森川的办公室隐藏那么久,就不可能是个性急的人。
“想一想,从我进办公室到离开,差不多刚刚好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一点声息都没有发出来。
“有着如此定力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那么没有耐性呢?
“后来交手以后我发现,他的拳法功夫很杂,很像是没有受过正规化训练的,只知道拼命的那种小混混才会用的招数。
“但是,非常诡异!我几乎不能判断出他出拳的路数和方位,所以那一架,我打得非常辛苦。
“不过,给我的感觉,他并不想伤害我,倒好象是专为试探我的深浅而来的一样。”
凌紫薇一愣,不由失声喊了出来:“什么?你是说?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的,绝不可能。他那天晚上被我伤得很重,最起码也要三天的时间才能醒过来,想下床也得一个星期以上,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复原的。还能把你打伤,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人。”
看到凌紫薇的反应,陈长河也是一愣:“丫丫,你怀疑我遇到的那个人,是你那天晚上遇到的其之一吗?你把那天晚上的情况详细说给我听,包括你们打斗时候的细节。”
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依在陈长河的怀里,凌紫薇慢慢地把那天晚上她在森川一木办公室遇到的情况,详细地,一字一句地告诉了陈长河。
第一百五十二章 还没到卸磨杀驴的时候
陈长河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和凌紫薇谈话的同时,张森和吕江南之间,也有一段很有意思的对话。
此时的吕江南,住在市一院对面的一个房间里,也就是张森当初监视进去做手术的欧阳菲菲所在的那间屋。
他的肩胛骨碎了,腰也疼得几乎直不起来。
张森敲门的时候,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