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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林丫头。我看你是想的太多了,产生了幻觉,还有你刚才说的那姑娘根本就不叫桃红,好像叫什么语嫣样。”冷风回想着上次来的时候,安俊好像就是这样叫她的。
“语嫣?”莫紫林重复了一遍,但是却十分地纳闷起来,难道世界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人吗?莫紫林正思索着,忽然又被冷风将头按了下去。
莫紫林没好气的推开他的手,叫道,“你干嘛呢?”
“嘘!”冷风将食指放在嘴边轻声说道,“有人出来了。”
莫紫林这才放过他,她又一次的将半个脑袋探出来观看,一个丫鬟摸样的姑娘急急忙忙地从房里跑了出来,咚咚咚的瞧着左边厢房的门,一边敲,还一边喊着,“桃红姑娘,快开开门,你的发簪找到了。”
“桃红?”莫紫林与冷风同时惊得将头探了出来,齐刷刷的将目光放在那丫鬟身上。
左边厢房的门开了,可是走出来的却不是那个被叫做语嫣的姑娘,而是安俊,安俊二话没说抬手就一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一把夺过他手中地金簪骂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什么桃红?哪里来地桃红?桃红已经死了,这里的是语嫣,她叫语嫣,你懂吗?以后你再敢乱叫,看我不割掉你地舌头。”
丫鬟吓得脸色苍白,一听安俊说要割她的舌头,“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求饶,“奴婢不敢了,请爷饶命啊,奴婢在也不不敢了。”
安俊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倒也有几分怜爱,再加上那丫鬟着实长得不错,而且清秀得还算出众,于是心里邪念一动,笑道,“爷跟你开个玩笑,以后不叫就行了,快起来。”
安俊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抓住那个丫鬟的胳膊,手有意无意的掠过她胸前的衣衫。
丫鬟紧张得呆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任凭安俊在她身上施虐,她连哭泣都不敢,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的往下流,但是却不敢发出一点抽泣声。
摸过一阵后,安俊觉得不过瘾,抬手正要解开她腰间的腰带时,里面突然传来了,语嫣的声音,“爷,你好了吗?”
安俊当即一把将丫鬟拉入怀中,用脚尖关上了房门,不一会房中同时传来两个女人的呻吟声,只是在那些声音中不时还混杂着惨叫,声声刺耳。
莫紫林捏紧了拳头,好几次想冲下去揍那个色鬼一顿,都被冷风给拦住了。
“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冷风叮嘱着,莫紫林才硬生生的吞下这口气。
两个人闷闷不乐的回到知府内,莫紫林闷闷不乐的坐在凳子上,抱怨道,“现在你相信了吧,连那个丫鬟都叫她桃红了,看你还说是人有相似。”
冷风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来,这个姑娘他在这里见到很多次了,却也完全没想到这个叫语嫣的姑娘就是桃红的化名。“她,难道真的是桃红?”
莫紫林务必认真的点了点头,“不然你觉得她真是语嫣?”莫紫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可是,桃红不是死了吗?”冷风怀疑的问道。
“不错,桃红是死了,可是她被人毁了容,根本就看不清容貌,谁知道那人是不是桃红啊?”莫紫林解释着。
“可是,那人如果不是桃红会是谁呢?”冷风仍然不解的反问道。
莫紫林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的确那个被毁容的姑娘不是桃红会是谁呢?忽然莫紫林想到了艳红,心中那份不不安就更加猖獗的侵蚀着她的心情。她有个不好的预感,那个死了的人有可能就是艳红,只是这连她自己都说不过理去,要她怎么跟冷风解释,要如何解释呢。
冷风蹙了蹙眉说道,“或许这一切只是个陷阱,你要不要再去看清楚,到底那个女人是不是桃红?”
莫紫林脸色一沉,“你,你这是不相信我的眼力,我告诉你我可是一点五的眼睛,最好的。”
她若是不说一点五的眼睛直接说个最好的还好,可她偏偏说了,冷风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一点五是什么意思?是指视力能看到一点五米吗?还是什么?”
莫紫林彻底无语,立即打住,“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我有个主意。”说着她的脸上露出皎洁的笑,“要是,谁能认出这句尸体不是桃红的,那么这一切不就可以被揭穿了吗?”
“这是个好办法,不过又有谁能认得出呢?”冷风沉思着,忽的他脑子里闪过一个有趣的想法。
当他抬头望向莫紫林的时候,莫紫林眼里也同样闪动着异样的光彩。
“其实我有个好主意。”冷风与莫紫林异口同声的说道。
两个人话一出口相视看了一眼笑了,顿了顿,冷风首先说道,“还是你先说吧。”
莫紫林想了想推迟到,“我觉得还是你先说吧。”
“还是你先说……。”冷风也推迟着。
“好了,打住。”莫紫林实在不想在这推过来推过去中将时间给浪费掉,于是说道,“好,我先说。”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嗯说完了。”莫紫林说完后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冷风,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冷风笑了笑说,“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真的?”
“当然。”
“要不,我们试试?”莫紫林试探性的问道。
“好。”冷风干脆的同意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案连案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义庄就像着了火似的,一个个惊声尖叫了起来,紧接着,整个义庄都沸腾开了。http://
一个小衙役连滚带爬的跑到张知府的房门外,刚到门口就被看门的仆人拦住了,“你干什么?不知道大人还在休息吗?”
那个小衙役面色惨白,冷汗直流,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我,我,我有,有,有……。”
“有什么有?你再不离开打扰了大人休息,这罪名你担当得起吗?”仆人指了指门内,然后推着小衙役往外走。
小衙役急了,一把掀开仆人推着他的手,站直了腰板道,“大大,大事不妙了。如果大殿下的案子发生了变故,你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吗?试问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拿来砍?”
仆人一听这话,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小衙役小声的说了几句,仆人的脸色也不好看了,看来,这事不妙,该如何是好呢?这时候进去敲门难免会被夫人一顿臭骂,但是如果不去,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小仆人是如何也承担不起这罪名的。
两个人正说着,张知府披着外衣出来了,“什么事啊,吵吵闹闹的。”
衙役与仆人连忙下跪,仆人还责怪的对旁边的衙役说着,“看吧,待会大人问罪,可都是你的错。”
“你……。”衙役咬了咬牙,算了,现在不是和他争论这个的时候,而是现在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于是他拱手回到道,“回大人,小人是昨晚看义庄的衙差,今天早上交班前检查时。却发现桃红的尸体不见了。”最后一句衙役几乎是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得。
张知府轻轻的关上门,走了出来,“你刚才说什么不见了?说大声点。”
张知府的语气这时还很温和,衙役和仆人就更加害怕了,冒风雨来临的前夕往往是风云平息地。两人吓得再也不敢开口了。
张知府急了。手往后一甩。背在了身后。大声地说道。“不要磨蹭。有什么话快说。”
小衙役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人。尸。尸体。不见了。尸体不见了。”
张知府前不着边后不着店地听来这么一句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什么尸体不见了?”
小衙役一皱眉。强忍着心底地恐惧。头也不敢抬地答道。“桃红。”
好半响张知府地脸色一沉。这才将他说得两句话联系起来。证据联系起来后他才立马反应过来。差点就站不住脚。仆人连忙起身扶住张知府。“大人。保重身体。”
“你说什么。桃红地尸体不见了?”张知府虽然很急。但是语气却还算平和。
小衙役早就吓得一头的汗,此时正一颗颗的往下掉着。
张知府见小衙役没反应,大声呵斥道,“不见了,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找。”
小衙役这才站起身。“小人告退。”他准备离去,只是没走两步,他又转过头回道,“大人,小人是来报告的。”
张知府一愣,随即气得差点就要抓狂起来,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道,“那你现在,报完了。你还不去?”
“是。大人,小人这就告退。”小衙役又往外走了两步。忽的觉得不对劲,他又转过身,拱手说道,“大人,小人刚才报完,还没等大人吩咐,所以实在等大人吩咐。”
张知府早就怒气攻心,这个小衙役却不知趣的一二再地挑战他的忍耐限度,张知府终于忍无可忍,脱下一只鞋就朝那小衙役扔了去。小衙役还算身手敏捷,侧身一让,那只鞋擦过他的身边一直飞到院门外。
小衙役见张知府怒了,急忙说道,“大人消消气,消消气,小人这就告退。”
张知府已经拳头握得紧得不能再紧了,要是小衙役再不离开,恐怕他就要冲上去猛揍他一顿解恨了。
见小衙役出了院门,张知府地这口气才总算缓了些,他正准备吩咐仆人宽衣,回衙门的时候,远远的那小衙役抱着一只鞋子又进来了。
小衙役远远的看见张知府见到他时脸色都青了,吓得将鞋子放在地方,连滚带爬的跑了,退到院门时,他猛地一转头,只听得咚的一声响,小衙役那可怜的头就撞在了厚实的院墙上,小衙役,忍着疼痛,朝身后看了一眼,捂着头惊慌的逃也似地离开了。
张知府气得咬牙切齿,“你说,你说我们衙门怎么会养,这种饭桶?”
仆人在旁边强忍着笑意,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了,急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那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好痛苦。
闻讯赶来义庄的张知府,还有萧海阳与莫紫林等人都站在义庄内,那些事体因为做过防腐措施,所以仍保持着完整的样子,只是多多少少有些味道了。
看着空空的停尸板上,旁边的王卓的尸体纹丝未动,就连遮盖尸体的白布都保持着原来地样子,唯独白布之下没有了尸体,这还着实有些让人费解。
查过现场后,昨夜看班的一干人等通通带回了衙门,一一问审,这连尸体都能看不见得衙役要着还有什么用?
知府衙门,公堂之上,张知府看着堂下那个早已吓得瑟瑟发抖面色惨白的看守组组长吴仪。张知府愤怒的一拍惊堂木,吓得吴仪全身一抖,惊恐的看着堂上的张知府。
张知府大声的呵斥道,“上次轮到你守夜的时候,有人毁了尸体的容貌,这次轮到你,更离谱,干脆连整个尸体都给弄不见了,怎么每次都是你?本大人倒是纳闷,为什么别人当班地时候不出状况?轮到你就出事了。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你该当何罪?”
吴仪一听,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小地——该——该死,可——可——可是——大大——大人。”
看着吴仪说一句话结结巴巴要说半天。大家的舌头仿佛都跟着打结了似地。
张知府哪还有心情听他慢慢咬舌,“来,来,来人。”
“大人!”堂下两名小衙役领命,“小地在。”
张知府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古怪怪的,这才发现被吴仪给传染了,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道,“给我吧吴仪压下去听候发落。”
“是!”两名衙役押着哭喊冤枉的吴仪退了出去。
张知府握了握拳,立马换上一张可掬的笑脸看着萧海阳。柔声问道,“二殿下,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才好?”
萧海阳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就听见有人敲鼓鸣冤了。
张知府冲着萧海阳尴尬地笑了笑,转过头对着堂下就换上了一张严肃的脸,当时就来了气,大声的冲着堂下的衙役喝道,“何人这么大胆敢击惊堂鼓?快快给我带上堂来。”
“是。”张三一听立即拱手领命。他转身退出了公堂,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肥肥胖胖的男人进来了。
“参见大人,就是这人敲鼓的。”张三单膝下跪抱拳说道。
那个胖胖的男人还呆呆地愣在张三的旁边。知道张三朝他点了点头,他才立马跪下。
张知府换上张笑脸,看向萧海阳,见他点头,张知府才放着胆子转过头严肃的问道,“你是何人,有何冤情?快快呈上堂来,若是没有,那可是犯了藐视公堂之罪。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退堂。”
那胖胖地男人听说要大板子,吓得急忙磕头,道,“回,回大人话,小的没有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