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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锦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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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觉累就好。”那些村民明知她住在他的竹坞,还愿意跟她交往,可见她人缘着实太好,在魔星的“庇护”下依旧能存活。
  上官净微微笑,放下梳子,拉拉他衣袖。
  凤锦顺着她的意起身,来到桌边,甫落坐,他瞳底就进光了,冲着那盘芭蕉叶甜米糕微乎其微地冷哼了声。好啊,探底细来了吗?
  “吃点米糕好吗?你晚饭吃得不多啊!”她帮他张罗,把消暑降火气的凉茶也摆上。“很好吃的。那位老婆婆手艺真好,我帮她把采买的食粮推回去,她跟我说了许多事,还请我喝茶吃糕。”
  “你到她家里去,还见着什么人?”他淡淡问,仿佛接着她的话闲聊,一边挟起甜米糕往嘴里送。嚼着,然后表示好吃地点点头。
  “婆婆说她家人多得是,一大家子,可我谁也没瞧见。”她迷惑蹙眉,随即,眉心又弛,语气略扬道:“但婆婆跟我说了‘刁氏一族’的事。”
  举杯喝茶的手顿了顿。“是吗?”略勾唇。“她老人家怎么说?”
  “婆婆说,那其实是一则传奇,当地人多多少少都曾听闻,据说在远古时候,南蛮一带的莽林由火凤守护,凤鸟化身男子,与一名姑娘相好了,‘刁氏一族’就是火凤与那姑娘的后代。每一代刁氏子孙总会出现几位异能者,能力或强或弱,经过修习,最强的那位会成为那一代的‘凤主”,按族规,’凤主‘有守护当地百姓之责……这些事,你从未听过吗?“
  “唔……”徐徐饮着凉茶。“你若不说给我听,谁会跟我提这些呢?”
  上官净心口一抽,又泛疼了。也是……村民们不来与他亲近,他能与谁这样胡聊?又要从哪儿听到这些传奇般的事?
  “对不起……”她低头。
  为何跟他道歉?以为惹他难受了吗?凤锦暗暗挑眉,内心一阵好笑,呼吸吐纳间,一股暖气一直盘踞在胸。
  他的手溜过去,覆住她搁在桌上的手,寻求慰藉般揉着她的指,幽幽道:“你说,我爱听,告诉我,那位见多识广的老婆婆还说些什么?她见到你那块玄铁令牌了吗?”
  上官净摇摇头。
  “我没给婆婆看令牌,但她瞧见师尊传予我的那把御风剑了。婆婆说,御风剑柿上的图纹该与‘刁氏一族’有些关系,说不定是咒文,那是很古老、很古老的图字,如果再经异能者施法,咒术可达十年、百年,甚至千年……”
  八成被他“训练有成”,他手一摸来,她自然地翻掌向上,与他修长五指轻扣。
  “想什么呢?”见她淡淡抿住唇瓣,他语带诱哄地问。
  “……我在想……御风剑与玄铁令牌皆为师尊之物,上头图纹又如此相似,若真为古老图字,那、那师尊跟‘刁氏一族’肯定有关系,她要我带玄铁令牌往南蛮来,是为了找到传闻中那位”凤主“吗?”
  他敛眉,长睫半掩。“或许吧。”
  聊到最后,虽未能有个结论,但有个人能听她吐露这些心里事,上官净已觉稳心许多,或者越埋越深的疑惑藉由倾诉慢慢挖出,即便眼前依旧无解,却终能好好喘口气。
  收拾好桌面,她端来婢子早就备好的清水和漱洗用具服侍凤锦,这一刻,很有为人妻子的感觉,好像他会一直与她这么亲近,让她这么服侍。
  “如果找到那位‘凤主’,完成你师尊之愿,你就会离开南蛮了,是吗?”
  上官净才将用过的水端出去泼掉,一进房,便听到丈夫极郁闷地问出一句。
  莫怪啊,他方才一直沉默不语,低敛眉目,也不知想些什么,为来为去,竟是为了此事困扰?
  他坐在灯火边,荧荧烛光在白颊上跳动,才梳顺的发丝不知怎地又乱散了,像恼着什么,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抓头发出气。
  怎么越来越孩子气?叹息。她朝他走去。
  她张嘴欲言,双眸却瞧到什么古怪事,陡地瞠圆。
  “凤锦,你的颈子……还有耳后!”那些消退的红痕又冒出来!还不太明显,但已瞧得出色泽,慢慢往白皙的地方占领延伸。
  他淡淡一笑,又是那种惨惨然的气味,似早就预料到。
  “怎会这样?!刚才明明没有的,怎么突然这样引”她拖他坐到榻上,心急,动手“啪”地扯开他的上衣——果不其然,双肩、胸膛皆出现淡色红痕,根本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所以说,我得娶个娘子,一辈子把她拴在身边。我身上的邪病可不是春风一度、再度、三度……就能彻底除去。”他嘴角仍翘翘的,目光极深,闪着倔气,看起来却又矛盾得可怜。“我算过了,大前天、前天、昨天和今日……咱们俩已有三、四日没要好了,我想,这应该是最大期限,几天不做,红痕慢慢就跑出来,慢慢回复原来模样……”
  无语。
  上官净瞪着那张即将被红痕吞占的俊庞。
  他这样……是要她怎么离得开?
  她气息深浓,两眼汪汪,用力瞪住他。
  有什么逼到喉头,她一忍再忍,忍不住了,只能狠狠冲喉而出!
  “谁说我们今天不做?我就要跟你要好,而且还……还要要好很久、很久!”
  她扑倒他!
  习武之人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快狠准,面面俱到,眨眼间就把两人扒得精光。
  冲着一股蛮气据心头,她伏在他身上,凭着本能与这几次琢磨到的心得,在那具瘦削却精实的男性身躯上尽力掀起风暴。
  今晚,身下的男人无比配合。
  而她似乎有些气头上,气他总是惹她心痛,有几次没克制好,下了重手,他蹙眉低吟,紧紧抓住她的腰,把疼痛化作狂火,烧进她体内。
  他们哪是“要好”?这叫“互虐”。
  虐得彼此都痛,却又觉得口中尽是蜜味,真的很糟糕……上官净昏昏然吮咬男人下唇,昏昏然笑。
  她漂亮结实的左上臂有一道略长伤疤,像被利剑划伤的疤痕。
  恶斗。
  她曾与师姐、师哥在玉灵峰上恶斗一场……是那时留下的伤吗?
  指腹来回在那道伤疤上摩挲,他凑唇啄下无数轻吻,沉迷般吸食妻子在欢爱后、微汗身子散出的诱人气味。
  怀里的柔躯扭动,她双睫颤了颤,似要被他吵醒了。他微微笑,单臂略挥,画出一个沉宁的小结界,诱她再度安歇。
  她低哼了声,脸蛋一偏,睡熟了,胸前的玄铁令牌在结界里发出流动的犀光,与结界中那股沉宁之气相应,要她好眠。
  凤锦埋首在妻子双乳之间深深吸食一口气,才拉来被子轻掩那片春光。
  他起身下榻,随意套上衣衫,徐步走出竹坞,一直走进那片黄竹林内,方伫足站定,右后方已出现一道黑影。
  “团练召集之事进行得如何?”凤锦侧转过身,微仰首,经过妻子的滋润,那张俊脸白皙透亮,几要将竹叶缝问筛落下来的月光倒映回去。
  燕影费了比以往更大的功夫才压下不断冒出的恶寒……似是自从主子成了亲,服过“药”之后,那股妖气……呃,是异能,变得更纯、更强大了,若哪天发威起来,那场景……他、他根本不敢想像。
  稳住,他答道:“村民们加入的意愿极高,该是之前尝过苦头,那些河寇沿河谷往上钻来这儿,再加上山贼等等,闹得不安宁……”当然。好几批混蛋已被魔星大人悄悄玩死了。“所以各村一商议办团练,响应者众多,不只男丁,许多姑娘家也加入。”
  “姑娘吗?”凤锦点点头。“这可有意思。”
  燕影慢吞吞道:“小姐在村里广场上小露了几手,还请了一旁观望的两名粗壮村民充当歹人合围她……”略顿。“小姐的小擒拿手练得很好,既快又准,对方才近身,立即被制庄要害。”
  “所以才把姑娘们也召来一起练武了。”薄美的唇笑得更深。
  “是。然后……唔……”
  “嗯?”见一向神武的“第一暗卫”竟欲言又止,凤锦不禁挑眉。“然后什么?”
  燕影沉默了会儿,仍持续慢吞吞的语调,道:“山里那边多少听到消息了,太老夫人已亲自出马。”
  “我知道。”哼哼,还做了他爱吃的甜米糕让她带回来,明摆着就是探底来了,而且顺便警告,他要不乖乖把人带回去,就别怪他们杀下山。
  “那么,凤主决定怎么做?”
  凤锦沉吟不答,内心骚乱。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带着慌乱的情绪。
  当初想抓住那个不知死活闯进来的姑娘,就是要她而已,如同看上一件玩意儿,看上了,顺眼,就是要而已,得手了,他畅意痛快,却也开始患得患失。
  然而真相总要解开,他不怕她得知他的底细,不怕她的怒气和恨意,只要她留下不走,守诺,待在他身边,其他皆无所谓。
  又欺又瞒,他对她确实不安好心,但她不能辜负他。
  第7章(2)
  对上官净而言,近来值得欢喜之事接二连三。
  其一,村里团练顺利开办,参与的村民众多,其中还能瞧见不少大姑娘家,因此分三班操练,除有两位负责教棍法、刀法和布防的师傅外,她也被委以重任,专门教授近身擒拿之术,这让她觉得至少这么“窝下来”,除了能治凤锦的怪病外,窝得更有意义。
  其二,说到凤锦的病,他们成亲后,已度过……嗯……一次、两次、三次,对,三次的月圆之夜,南蛮夜空的圆月依然大放光明,照拂凤锦一身莹肤,身无血痕,他七窍亦不见渗血,呼吸吐纳也与寻常无异,很安然地度过。
  所以这证实了,她把自己匆促嫁掉,尽管不为男女间的情爱,而是对他守义,这样做,很对。
  见他不再受苦,她想笑,好乐。
  其三,可能是她出任民团师傅之因,东西南北村的村民与她更亲近了些,近两个多月,在她结束团练返回竹坞的途中,总会遇到一、两位结伴而行的人,一路上说着、聊着,十分愉快,直到走过大片的梯田山坡,箭泾水面变窄了,他们会与她告别,转往另外的方向。
  “唔……我想想,就遇到过一对中年夫妇,女的模样秀美,说话轻声细语,笑起来更美,让人都舍不得扬声与她说话。男的高高瘦瘦的,五宫温和清臞,虽有些年纪,但长得很好看……”略顿,似想到什么,声略扬。“凤锦!那男的跟你一样,都散着发,还穿着宽宽衫子呢!呵,不过他的衫子花了点,没有你素。”再顿了顿,嗓音不自觉放柔。“……我喜欢你的素衫。”
  “你只喜欢我的衫子,那就是……就是没喜欢我了?”
  “啊?我、我当然喜欢你啊……”要不,怎会嫁他?
  上官净此话一出,脸发热了,而正在帮她按捏右小腿肚的凤锦也没好到哪里去,俊颊晕红晕红的,瞧向她的两丸目瞳如浸淫于水中的玄玉,闪着润光。
  今日团练休息。她跟着凤锦入莽林采药。
  这片南蛮野林仍充斥着诡谲气味,但此时此刻,她的心柔软无比,甜甜滋味不住由喉中冒出,往后她再进这片林子,感觉再也不同了,她会记起丈夫此时瞧她的眼神。
  “喜欢就好。”凤锦假咳两声,继续为她揉着腿肚,边嗄声叨念:“这么逞强干什么?那朵‘红凤尾’的花藤攀得那么高,摘不着就摘别朵,你还硬是顺着藤蹦上去,你、你猴儿啊你?”
  挨骂了,上官净却一迳地笑,挠挠颊。
  “是我没留神,没料到这儿的花藤、树干部长了苔藓,滑手又滑脚,摘到那朵药花时,我以为顺顺就能溜下来,结果是溜得太顺了,着地时小腿才有些抽筋,不过现下好了,不痛了……”她想起以往曾有一个人,为她攀下峭壁摘花,如今她也为了一个人,跃上巨木顶峰摘花……当她摘到那朵“红凤尾”时,内心有些浮荡,或许正因心思不定,才让自个儿受了不该受的伤。
  没事了……
  没事的。
  她已经有段时候不作梦,那些关于以往的梦,不作了……
  这也算好事之一,不是吗?
  她想收回搁在他膝上的小腿,但凤锦不放,还扬眉瞪了她一眼。
  奇了,她也不知怎么回事,想她两、三下就能制伏他,被他不轻不重的一瞪,身子竟有点……有点发软?
  呼出胸房中热热气息,她乖乖窝着,全由他了。
  “除了那对中年夫妇,你还遇过什么样的人?”凤锦淡问,十指依着小腿肌理仔细按揉。
  “啊?呃……噢!”上官净回过神。想了想,沉静道:“最常遇到的还是那位推板车的老婆婆,我跟她很有话聊。另外还遇过一位大姑娘、两名少年、一名壮汉樵夫、三位脾气有点暴躁的老人家……对了。还有一个年仅十岁的男孩子。”她一笑。“这孩子别扭得好可爱,问他话,他爱答不答的,却一路跟着我,走了好长一段路。他说他叫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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