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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胜任。”安勃政想也不想的否决。“因为你没时间,你要替我生孩子,所以你会很忙。”
她弯起一记满足的微笑。“你想这么快当爸爸吗?你的朋友会不会笑你啊?晓扇比我早结婚,她都还没怀孕哩。”
“那是路仰廷那家伙无能,我不一样。”
申恭媺噗哧一笑。“你哟,这话千万不能让别人听到了。”
“给别人听到我也不怕,明天我就去登个广告昭告天下。”
她被他逗得咭咭笑。
安勃政叹息一声。“听到你的声音,突然好想亲亲你,快点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她忽地羞涩了。“我当然也想你啊,可是你要工作,还要五天才能见面。”
“如果你现在就能看见我呢?”
“我不知道。”申恭媺双颊已经染上红晕了,低语道:“我一定会很开心,开心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真的吗?”他确认着心中的疑问。“媺媺,你爱我吗?或者现在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不得不这么做?”
问完,他心跳加速,喉咙发干的等着她的答案。
“以前是吧,但现在……”她的心老早就完全属于他了。“我爱你,我整天都在想你,爸妈死后,我还以为我会过着悲惨的生活,我没想到会遇见你,你把幸福带给我,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了。”
一股喜悦的悸动在胸中发酵,如果他现在在她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抱住她、吻她,如果看得到她说爱他时的表情就好了……
“啊——”
尖叫从手机另一端传来,他心中一凛。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
申恭辙颤抖着。“有蛇……房里有蛇……”
该死!房间怎么会有蛇?安勃政脸色铁青的快步上楼。“媺媺!听着!你先不要动,不要怕,我马上到!”
“马……马上?”他不是在上海吗?
说时迟、那时快,她已经听到开门的声响了,他真的出现了!
“哦——你——”她屏住了呼吸,几乎快休克,因为那只蛇就在他不远处,随时都会攻击他。
她捣住自己的嘴,看见他悄然无声的走近五斗柜,从第二层取出一支棒球棍。
老天……他要打那只蛇!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
他不会害怕吗?
申恭媺瞬也不瞬的看着他,唯恐他不小心被蛇咬到。
安勃政慢慢的靠近那只不断吐着舌信的蛇……
砰!
她惊恐的叫了起来,因为他重重的挥出手中的棒球棍,她看到那只蛇的头皮开肉绽。
她犹自尖叫个不停,他已经丢下棒球棍,冲到她身边紧紧抱住她了。
“不要怕,我在这里,不要怕……”安勃政安抚着她,脑中却无法自制的想着如果他没回来的后果。
这里是住宅区,不该出现蛇。
这里是房间,就算外面庭园里有蛇,也不该爬进来。
因为上海的公文出了问题,所以会议被迫取消,他搭末班机由上海经香港回到台湾,目的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幸好他回来了,这才及时救了她。
如果他没回来呢?明天早上林婶发现的,有可能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那时蛇已经离开了,他们会连她怎么丧命的都不知道。
这究竟是场意外还是人为?
他势必会弄个清楚!
第九章
安勃政火速替住宅安排了二十四小时的保全系统,他禁不起再一次的意外,那可能会令他失去申恭媺的意外,他不容许再发生一次。
他在警界有些朋友,经过几天的调查之后,他暂缓上海行,并约甄玟见面。
“真高兴你会约我吃饭。”她笑容可掬的赴约,特意打扮的她,艳光照人。
“坐吧。”他的脸上并无笑容。
她落落大方的坐下来,察言观色道:“怎么啦,安?看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公司的事不顺利吗?”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切入重点,“前几天你去看过恭媺。”
“是啊。”她笑了。“我们聊得很愉快,还一起吃晚餐,本来还想再去看她的,但公司临时派我到高雄分柜解决问题,昨天才刚回来呢。”
“你送丁束花给恭媺,还建议她把花插在房间里。”他继续说。
“对啊。”她笑容更深。“恭媺很喜欢花呢,你啊,偶尔也该送束花给老婆,因为你没追求她,两个人就结婚了嘛,女孩子总是喜欢被追求的感觉。”
“你知道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意外吗?”安勃政冷冷的问。
他俊伟的身上是清一色的黑色系打扮,使今天的他看起来更加冷峻。
“什么意外?”甄玟一脸雾煞煞的样子。
他犀利的盯着她,俊颜已凝聚危险的气息。“我们房里出现一只蛇,经过毒物专家的鉴定,是一种毒性甚强的毒蛇,它差点害死恭媺。”
“什……什么?”她重重一愣,结巴问道:“那恭媺有没有怎么样?她……她没事吧?”
“如果不是我及时回到家,她恐怕已经没命了。”他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研判她脸上的震惊是真是假。
高警官说,毒蛇是被花散发的费洛蒙引来的,而住宅区里为什么会有毒蛇?是某户怪咖饲养,不小心被它溜出来吓人,或者有人故意放蛇?这些疑点还待查清。
然而,警方调阅社区二十四小时的监视录影带,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事物,唯一不同处是,甄玟的到访成了关键。
“天啊……”她深吸一口气。“怎么会有这种事?好可怕,恭媺一定吓坏了,我会抽空去看她的!”
“因为惊吓过度,她现在住在我父母家,由我母亲照顾,你去探望可能不太方便,我会转达你的意思。”
他说谎。
媺媺并没有住在他父母家,而他爸妈也还在国外度假。
他不想再让甄玟跟媺媺见面,不管这次的毒蛇事件跟她有没有关系,他都不希望她们变成朋友。
或许是他误会甄玟了,她只是跟他短暂交往过,应该没有那么强烈的动机置媺媺于死地,而且她也不像那么毒辣的人。
那么究竟是谁呢?
会是申添晋吗?
非常有可能。
他不但不给他要的鉅款,还出动温哥华的警方重新调查十四年前的绑架案,他已嗅到不对劲的气息落跑了,但警方会逮到他。
一个在跑路的人有可能到台湾来放蛇吗?
是的,他可以教唆别人这么做,但是若媺媺死了,他也得不到任何好处不是吗?
他希望警方可以快点抓到凶手,在那之前,他将会严密的保护他的妻子,绝不容许发生任何闪失。
今晚是帝后饭店二馆的开幕酒会,申恭媺早在几天前就被告知要出席。
这类的大场面她当然见多了,但是可以出席酒会的晚装她都留在温哥华没有带来,为了晚上的酒会,她正在伤脑筋。
“少夫人,少爷派人来接您。”林婶上楼来通知时,她正瞪着敞开的衣橱,苦恼极了。
“林婶,我不知道该穿什么。”
她望着单纯的女主人微微笑。“司机说,少爷叫他送您去造型师那里,您可以不用烦恼了。”
这真的是太好了,申恭媺马上转忧为喜,只带着手提包,快乐的上了司机的车。
上车后,她马上拨电话给某人。
“我已经上车了。”她甜甜微笑。“谢谢你想得周到,我正在烦恼不知道穿什么呢。”
“我相信你会是今晚最美丽的焦点。”他想象着妻子盛装的模样,他叫造型师往感性方面着手,一定很适合她。
“我希望简单一点,不想引人注目。”以前她不会那么害怕别人注意的眼光,可是现在的她,对人群还是有点恐惧感,她更怕别人谈论是他“嫁”给了她这件事,她担心他会介意。
“就算你随便打扮,还是赢过很多庸脂俗粉,你就不要担心,把自己交给造型师。”
“知道了。”她有那么好吗?他老是在赞美她呵。
“晚点见。”
司机将她送到一家时尚造型沙龙,除了她之外,还有几个女人也在做造型,这里衣服、饰品、包包、鞋子一大堆,看得她眼花撩乱。
“哈啰,安夫人你好,我叫凯伦。”造型师迎出来,一位相当有气质的年轻女子。
申恭媺跟着助理去洗头,居然连澡都要洗,她们还替她保养手跟脚,然后在做水晶指甲时,替她护发。
她完全在这个香喷喷的环境放松了,以前她和母亲在参加较为正式的宴会前,也会到美容中心整理一番。
她喜欢这里不疾不徐的气氛,在做脸时,她差点睡着,但在看到造型师为她挑选的晚装时,她差点没跳起来。
“不行!”她想也没想就否决。“这件不行!太露了!”
他不会喜欢她穿成这样。
“安夫人,适当的裸露是种社交礼仪,而且,是安总裁希望你今晚做性感的打扮的,你不想让安总裁失望吧?”凯伦微笑的拿着晚装往她身上比,一副满意的样子。
“他他他、他要我做性感的打扮?”她结结巴巴的问,不太相信。
“是啊,安总裁特别吩咐的。”凯伦笑着回答。
申恭辙吞了口口水。
既然是他要看的,那好吧,就算为了他,也要硬着头皮穿一次,虽然她实在不喜欢深低领又挖背的设计。
“放心吧,这件晚装是义大利大师的作品,性感但不低俗,可以把骨感女人的优点表露无遗,你一定会牢牢抓住安总裁的目光的。”凯伦叮嘱道:“但是你要记住,表现你的自信,这样才能将晚装的特质展现出来,如果畏畏缩缩的,反而会更加引人注意哦!”
畏缩反而会更引人注意?
好,她知道了,她一定会大大方方的走进会场的!申恭媺努力替自己加油打气起来。
帝后饭店是知名的连锁六星级饭店,今晚的二馆开幕酒会政商云集,几乎所有权贵都出席了,给足了主人尹家面子。
安勃政一身笔挺的黑色帅气西装,手执一杯水果鸡尾酒,他的目光一直锁住会场入口,等待妻子进入他的视线之中。
原本他想在公司等媺媺过去会合再一道来的,但如果不想做一对迟到的宾客,他们从各自的所在地前来是比较聪明的作法。
五分钟前,他跟司机连络过,他们也快到了,所以他才会目不转睛的盯着入口,因为司机不会跟着媺媺进来。
她还不习惯陌生环境和人们的注视,他不要她在入口处不安的找不到他的人,他要她第一眼就看到他。
就在他专注等待、预期会看见一名优雅女子进入会场时,差点没被口水呛到。
天啊!她来了,但怎么搞的?她的衣服怎么搞的?
她穿一件纯白色的晚装,颜色没有问题,但她酥胸半露,虽然她的模样看起来自信满满、仪态万千,却只让他想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
他大步朝她走过去。
“这是造型师替你选的衣服吗?”安勃政一站定在她面前就兴师问罪。
申恭辙完全被他铁青的脸色吓到了。“对……对啊,怎么了?”
“当然是太暴露了啊!”他想打死凯伦,没事把他老婆打扮成这副性感女神的模样做什么?要她来招蜂引蝶吗?
申恭媺张着嘴解释,“可、可是,凯伦说是你要求我这样穿的。”
“我要你这样穿?”他瞪着她。“见鬼!我永远不会要你这样穿,我宁愿你穿貂皮大衣来!”
“可是现在是夏天信。她提醒着他,他好像气得失去理智了。
“我得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在这之前,你不能待在这里!”他真的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快点穿上……”
讲到一半,他突然发现她整个背都是裸露的!
“该死!”他诅咒着。“这到底是什么鬼衣服?难看死了!”
申恭媺虽然一直处在傻眼中,但她终于了解林婶说他脾气不好的原因了,可以为了一件衣服气成这样,他的脾气真的很不好。
“凯伦说这件晚装是义大利大师的作品,性感而不低俗……”
“才怪!”安勃政护住她的肩,迅速将她带离酒会现场。
“我们要去哪里?回家吗?”
“先到楼上房间,我叫人送正常点的衣服过来!”
他在柜台订套房,一边打电话给凯伦。
然后他弄懂了,凯伦的助理传达错误,他明明说希望“感性”点,助理却告诉凯伦,他希望妻子“性感”点.
这结果令他哭笑不得,却也熄了他的怒火,反正是乌龙一场。
所以,他终于有心情可以欣赏申恭媺的模样了。
不可否认,虽然他很不满意这件裸露的晚装,但它穿在她身上真的很好看,因为她的背很有曲线,当然,她的胸部也很美。
蓦地,他的小兄弟抬头了。
在她跌下手扶梯的前一天,他们还亲热过,可是一连串的意外部证明她不宜做“剧烈运动”,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也就暂时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可是今晚,浓烈的欲望升起了,看着她美好的曲线,他只想好好体验一番。
“过来。”他要她坐在自己腿上。
她一羞涩的坐上他的腿,他就深深的吻住了她,一手则不客气的探进她胸前的深V里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