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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错的。”
我的大脑立即开始高速运转,想要猜测周庄是因为什么原因才犯了这个‘低级错误’。是他在工作或生活中遇到了什么难题吗?
苏北山吩咐我去‘请来’周庄,让他知道自己未成事实的错误。
和周庄回22楼的途中,我低声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从来都不会犯错的。”
周庄平静地笑了笑,温声说:“能有什么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偶尔犯一次错误,至于大惊小怪吗?”
我焦急道:“绝不是这么简单。周庄,我知道我并不完全地了解你的所有。可是,在我们相恋的那两年里,你每一次论文、演讲、考试,都是那么完美完成的。所以我相信,在事业和工作中,你是永远都不会出错的。”
周庄依旧平静地对我说:“你多虑了,什么都没有。我只是犯了一个错误,只是一个错误。”
电梯门打开,他率先走出去,我一时晃神,差点就被关在内。
苏北山没有生气,他算是较为和蔼地告诉周庄关于那个错误。周庄诚恳地认错,又拿回文件回去改正从新做一份再交给苏北山。
我呆呆地将早报拿给苏北山看,又呆呆地按他所说给一个人打电话预定两张《脑中有鬼》的电影票。
直到苏北山说‘晚上你和我一起去看电影’时,我才算‘魂魄归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不行!我不去!”
苏北山喝道:“你发哪门子的神经!冲我大喊什么!想死想活!”
面对他的玩笑,我哀求道:“苏总,您让我干什么都成,可就是别让我跟您去看《脑中有鬼》!”
苏北山不解:“看个电影儿怎么了?我请你吃喝拉撒,不用你掏一分钱。”
我期期艾艾道:“不是的,苏总,我真的不能去。因为,因为……我害怕看恐怖片!”
是的,我害怕看恐怖片。李刻深知,能惹我哭的最有效手段就是拿恐怖照片给我看。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可是,我却依旧惧怕看任何和恐怖沾边儿的东西。尤其是恐怖电影,又有影又有声,简直是‘活色生香’,我更是不能看的。
但也有例外。与周庄有关。
男人比女人坚强,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理。几乎全部的男人,或许他们不爱恐怖片,但他们不会惧怕看恐怖片。周庄,就是一个典型性男人。他常看恐怖片,我都会陪着他看。
说是看,但其实是我全程窝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看’电影。当年我的身高只有167,尚属‘娇小’。窝在周庄瘦弱却还算宽大的怀里,我犹如一只病态的‘小老虎’。
周庄看片,我听着渗人的声音或是清醒或是小憩,但就是赖在他的怀里不肯离开。他知道我害怕看恐怖片,偶尔,他会恶作剧般地将剧情透露给我或者出人意料地吐气在我衣领,常吓得我尖叫。
我就这样乐此不彼地陪着他‘看’完了那两年里所有的恐怖电影,国产、日韩、欧美、泰国……我不知道,陆婧会不会陪着他看。
苏北山这个万恶的‘大地主’,早已笑得惨绝人寰了。
“害怕?哎哟,姑娘唉,一群人扮的鬼有什么可怕的呢?不成啊,你不能不去,你必须跟着我去!”
“为什么啊?”
“因为我买了两张票啊。”
“您为什么要买两张票?您不能就只买一张票啊!”
“别废话了!我已经买好两张票了!再说,我从没想过一个人去看鬼片儿,必须得拉个垫背的!”
“你扣我全月奖金得了!不然,你把我全月工资也给扣了吧!我真的不能去看!看了之后,我整年都会睡不好觉的!”
我们从口头争辩发展到了‘武斗’,他毫不留情,不顾及我是个比他瘦小的女人,使劲反转我的手腕。
我因为痛苦不得不立即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哀声说:“我去,我去还不成嘛!”
松了手,他坐回转椅中看着我得意地说:“这就对了嘛!好姑娘,乖乖听老总的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斜窝在沙发里‘养伤’,苏北山让罗笑笑去给我买了一杯柠檬茶。
我吱溜吱溜的慢慢吸着冰饮,不时还会狠狠地咬着吸管就如同咬着苏北山的顷长脖子。
实在是忍不住疼痛,我埋怨嚎道:“苏北山,你真tm的不是人!”
苏北山本在埋头写下半年的公司计划,听言便抬头看我。
他乐道:“我怎么能是人?姑娘,记好了,我是你的神!你可得好好的拜我!”
脑中有鬼
去看电影之前,苏北山把我带到了Loewe店里。
我不解问他:“苏总要买东西?”
苏北山随手一指陈列着无数精品中精品的柜台,对我说:“喜欢哪一个,你随便拿。算是我赔给你的‘医药费’了。”
‘伤口’早已不疼的我这才想起自己曾被苏北山‘侵犯’过,见他赔的这般豪爽,我立即就来了精神。
我激动地问他:“我可以买两个吗?”
苏北山正翻看着手机短信,他头也不抬地坚决回答我:“不行,就一个!”
我暗骂他小气,却仍旧很开心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一个Loewe的手包。
一番小小地比较之后,我最后选中了一个深棕色的皮包,苏北山痛快地刷卡付钱,我则满心欢喜地拎着新包包跟他去看电影。
名牌手袋,总是可以诱惑所有的女人。当然,如果苏北山肯送钻石作为赔偿的话,那样就更好了。
苏北山笑问我:“怎么样?跟着我混还是有好处的吧?记住了,以后要听话!”
我并没有被他的糖衣炮弹给完全地打垮,辩道:“那也要看是什么话!不该听的我还是不会听。”
忽然,我心生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扫视四周,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苏北山问:“你在看什么?”
我奇怪道:“苏总,你有没有感觉我们像是被人给跟踪了?会不会是因为你阴了姜总一次,他早上万幸没有挂掉,所以为了报复就找人来黑你?”
苏北山不以为意道:“时至今日,被我阴过的人还没有一个能成功地报复过我!首先,是他们没胆儿;其次,就算是有人胆儿肥想要报复我,可我苏北山能给他们任何还手的机会吗?哈哈。”
某人得意地大笑着开门上车,我还是警觉地看了周围一圈才上了车。
……
灯光熄灭,伴随着一阵诡异的音乐,舒馨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出现在了宽大的银屏上。薄施脂粉、淡扫蛾眉,她的妆容并不惊悚亦不吓人。
我刚要戴上墨镜,苏北山拦住,气道:“我拜托你尊重一下人家演员成吗?”
我求道:“苏总,我对您的前女友没有任何的成见,我真的是怕看恐怖片。我觉得,我今天没有戴耳塞就已经是很尊重演员们了。”
苏北山夺过我的墨镜攥在了手里,一声清晰的‘咯嘣’,我知道是眼镜腿断了。
我小声抱怨:“你太过份了!”
苏北山嬉笑:“等会儿电影结束了才7点多,我再去买一副新的赔给你就是了。现在,安静看戏!”
别人都坐正了看电影,我是歪着脑袋不敢看屏幕。什么《脑中有鬼》啊,我看,分明是他苏北山的脑中有鬼!那个鬼,就是舒馨。
张伯勇说过,苏北山很爱舒馨,他可以为她的一个不开心而搅翻整个京城。分手之后,明明还爱着她,他却偏偏死要面子,坚持不肯将自己真挚的感情示人。就连来看她的新片,他还要拉上我这个‘挡箭牌’。
影片中的对白声音并不强烈,或许都是靠画面的渲染和演员的演技来营造恐怖气氛的吧。我虽然是不敢看,可是我能听到周围的人不时便会发出惊惧的低呼,就知这个片的恐惧确实是真。
由于环境比较安静,所以我在经过一天的工作之后,很容易地坐着就睡着了。再一睁眼时,正好灯光又亮。
苏北山一边随着人潮向外走一边‘叱责’我:“这么引人入胜的一个片儿你竟然也能睡着,我真的是服气了!你是睡神啊?”
我玩笑道:“这么合适的环境,我如果不睡觉就对不起这环境了。”
苏北山摇头晃脑的叹气,他倒没有食言,带我去Versace买了一副新的墨镜。因为我的车还停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里,所以他就开车带我回公司,然后二人各自回家。
回去公司的路上,他按下蓝牙耳机接听电话。
他猛然喝问:“怎么可能!硫酸?!她现在在哪儿?哦,好,我立马就过去!”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如发疯了一般猛踩油门。在我的低声尖叫中,他极其冒险地连闯了三个红灯。
我叫:“就算是我的命不值钱,可你怎么也不顾你自己的命啊!你赶着投胎去啊!苏北山,你停下来!”
他冲我吼道:“舒馨被人泼了硫酸!你tm给我闭嘴老实点儿坐着!”
我真的就很听话的安静了下来,因为他说‘舒馨被人泼了硫酸’。这……一个小时前,我们还在看她电影的首映,怎么突然就……
又是一个红灯,这一次,苏北山却没有违规,他踩了刹车。
我担忧地望着他,他低声对我说:“刚才,对不起,都是我不对。”
我摇头,说:“没关系的,如果换做是周庄出了事,我可能会比你还要失控。究竟是?”
苏北山说:“是天响打来的电话。说是《脑中有鬼》男一号的一个粉丝看不惯舒馨,所以为了泄恨就泼了硫酸。她已经被送去了医院,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他的情绪在一瞬间就变得很是低迷,我小声问他:“如果……情况很糟,你……怎么办?”
苏北山哑声道:“娶她吧。接到那个电话之后,我才发觉,什么面子、自尊,统统都比不过她。如果,真的是最糟的情况,除了娶她、照顾她一辈子,我还能为她做什么呢?”
虽然知道他可能会嫌弃,我还是主动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并安慰道:“会好起来的,老天不会那么狠心夺走她的美貌。”
苏北山轻轻地回抱了我,说:“谢谢你,李意。”
绿灯亮后,苏北山再次狠踩油门。
……
十分钟后,苏北山停下车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去医院内看望舒馨。我负责‘善后’,然后打听他的去向。我很容易地就从人们的口中知道了‘那个一路奔跑的男人’的落脚点。
光线稍弱的走廊里,沈天响正陪他站着。见了我,沈天响微笑着冲我打了一个招呼。
我问:“还好吧?”
苏北山笑说:“咱们走吧。这儿没咱们的事儿了。”
我奇怪道:“不是说舒小姐被……”
沈天响解释说:“经医生检查后证实,那个瓶子里只是一些混合了化学产品的清水。舒馨的面部肌肤有中度的过敏症状,但最多两周之后就能消退,不会有毁容的危险。”
我也替苏北山松了一口气,试探着问苏北山:“苏总是不是要进去看望?这里是您的车钥匙,我就先告辞……”
苏北山自嘲道:“进去?看什么看啊,人家的男朋友在里边儿呢,你让我苏北山进去给别人当电灯泡?找死呢吧你!”
他兀自离开走廊,我无措地看向沈天响,沈天响无奈道:“李秘书,你跟上北山吧。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麻烦你好好地照顾他吧。我也该回去了,家里老婆和孩子都等着我呢。”
我们共同走了一小段路,知道今天是苏北山嘱托沈天响代替自己去向舒馨祝贺新片上映的。当然,舒馨并不知道这是来自苏北山的‘关怀’。
心爱的姑娘已经有了别的护花使者,面对失落地坐在豪车里沉思苏北山,我如何能安慰?
大导演
舒馨有了‘新欢’后,苏北山不哭也没闹。
他失踪了七天,6月12日,他从深秋的悉尼回到了酷夏的北京,将一盒我喜欢吃的澳洲特产榛果巧克力摔在了我的面前。然后,他若无其事地坐进自己的转椅里看报纸,就如他从未离开过一般。
对他道谢过后,我把6月6日的周二早报拿给了他。整个娱乐版上,左面是舒馨新恋情的曝光和猜测;右面是几张清晰的偷拍照,照片中的人都是我和苏北山,有我们在Loewe店中说笑买包的场景,也有我们在车中拥抱的场景,甚至还有之前儿童节那晚我抱着苏礼跟着苏北山去意大利餐厅吃饭的场景。
我一边在心中盘算价钱一边对他说:“我已经‘荣幸’地成为了您的‘绯闻女友’,那您就给我加工资吧,也算是变相的给我名誉损失费了。每月加三千怎么样?不算多吧?”
苏北山一直皱眉看着报纸,他忽然气愤地开口说话:“他们把我拍丑了,倒是把你拍的比真人要漂亮,可真是奇了怪了!你想每月加三千啊?可以啊,五千都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每个周末要负责带苏礼!”
我惊讶:“看管苏礼?为什么?”
苏北山说:“我昨天回去家里了,我姐说苏礼最近一直吵着要见‘李阿姨’,看来那小子是挺喜欢你的。所以我姐问我了,看可不可以每个周末都把苏礼寄养在你家中。放心,不会太久的,最多就四周吧。她们银行现在到了financial year,周末都要加班的,比较忙。”
我担心自己带孩子会出什么闪失,便推辞道:“您的父母亲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