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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李意,你好:
呵呵,让我猜猜看,你现在的心跳一定很快。没有吗?那就罚我亲你一下好啦。李老师,你的出现让我这最后一年的高中生活变得有趣过以往。我总是期盼着上你的英语课,每一天,每一周。整个四月份你几乎都没有来学校上课,我的心情每一天都是暴雨。
李老师,我猜测你现在的心跳一定很快。还是没有吗?那就再罚我亲你一下好啦。哈哈,想象着你会可爱的脸红我就开心地想笑。啊,我还是正经一些吧,其实最想要对你说的,是谢谢。
你曾对我说过,人的理想不能为现实而妥协,可是我们却又不能生活的太过理想化。所以我想,即使最后我还是要去中央音乐学院继续学习钢琴,可是大学毕业之后,我还是有去B市的机会的。呵呵,也可能我会在大学里交一个女朋友,她会把我永远地羁绊在中国的!
真的很谢谢你的开导,李老师。学生时代最难得的是能够遇到一个真正理解我们学生的好老师,我想我是遇到了。你自己感觉呢?呵呵。
Love you
Forever
林一
在看这封信的时候,我确实心跳加速了,我也确实脸红了,可是看到了最后,当看到学生对我工作的肯定时,我欣慰的哭了。
正开车的苏北山瞥了我一眼,他不咸不淡地问我:“怎么?是威胁信啊?”
擦着泪,我说:“哦,不,是一封‘情书’,让我很感动的‘情书’!”
苏北山疑惑地‘嗯’了一下,然后他似随口的问:“谁给你写的情书啊?他不知道你是‘已婚人士’啊。这纸儿可是浪费了啊。”
我说:“是我的学生写给我的。这纸没有浪费,我永远都会保留它的。我会记得,我曾经教过这样可爱的一群学生。”
我又开始哭了,却是因为伤心。
我呜咽道:“这一年过的实在是太快了,好像还没有开始可一切却已经都结束了。我真想再教一届,可是我怕明年今日又会重复离别的悲伤。”
苏北山乐道:“嘿,那等九月份中学开学了你就去教高一的新生啊!他们还三年才能毕业呢,估计你教的都得教烦喽!”
我抹着泪说:“不教了,我自己九月就得去英国‘充电’了,教不了了。”
他随手拍了一下方向盘,然后一路再也无话。就算是我主动和他说话他最多也就是闷声‘嗯’‘啊’两声。不知道是被谁给点了哑穴!
回到北京已是六点多,老爷子已有吩咐说让我们过去吃晚饭。一进家门,我们最先瞅到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低头坐在沙发里的林弄玉和倚墙站着喜气洋洋的苏南江。苏老爷子三位长辈看着都挺高兴的,苏爸招呼我和苏北山赶紧都入座坐好。
我和苏北山还没坐下,就听苏南江兴冲冲地跟我们说:“哥,嫂子,我要结婚了!”
我这时居然遗忘了林弄玉,很没脑子地问了他一句:“跟谁结?”
全家遗憾地摇头叹气,苏北山扭头就冲我大喝:“你傻呢!这你都看不出来啊!”
林弄玉跟上课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举了一下自己的手,她可怜巴巴地对我说:“李老师,是我。日后同在苏家为媳,还要请你多多指教。”
我顿感无比惊讶,心说以前她不是跟我说过对苏南江不能‘草草’吗?这从四月苏北山出事儿她去医院里第一次和苏爸苏妈见面至今也不过就是两个月。这么快俩人就要结婚了?
苏妈拉着我小声地说:“南江说的,他说林林下午刚刚查出来怀孕了。得赶紧登记、摆酒。”
我心中的尖叫已响彻云霄,责怪她林弄玉也太不小心了,亏她还臭屁地跟我自诩什么‘绝不可能’,这又怎么会怀上呢?
不过,我倒觉得这可是大大的好事儿啊。她和苏南江二人早已看对了眼、认定了彼此,如今又连孩子都有了,她可是跑不了了的!得一辈子捆在苏家!
等到我们四个年轻人围在一起说话时,苏北山对苏南江祝福说:“你小子可真成啊你!要让你们儿子见证你俩人的婚礼!厉害!嘿,这么快我就有侄子啦!这可真是天降喜事儿!”
苏南江斜睨着林弄玉无不得意地说:“小样儿,我还能治不了她?整天把‘防御’工作做的比国家/安/全/部还严格,但是缝衣针可是我们男人的最佳伙伴儿啊!安全套儿在它的面前还能‘安全’?”
我惊道:“啊?!南江你居然敢‘设计’林林!”
林弄玉故意装作不高兴的撇嘴说:“我这是着了他的迷魂道儿了!否则我才不会嫁给他呢!”
苏南江一把搂过林弄玉当着我们的面‘吧唧’就亲了一口,林弄玉气呼呼地推了他一下。
温柔地抱着她,苏南江微有霸道地对她说:“行啦,我亲爱的媳妇儿,因为我爱你,所以如果你跟别人跑了我就得跟人去拼命;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希望你的名字躺在别人家的户口本儿上;因为我爱你,所以我的孩儿他娘必须是你;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只能‘卑鄙的’尽快把你给套牢!乖,亲爱的媳妇儿,你就别再生我的气了,赶明儿等爷爷定好了日子咱们就赶紧着去领证儿!”
林弄玉忽然幸福地放声大哭,紧紧地回抱住苏南江,她哽咽道:“南江,当初我怎么这么‘不幸’和你撞在了一起!”
两个人深情拥吻,苏北山努力扯着已动容哭泣的我离开。
“让人家两口子在这儿幸福着吧,咱们快走!”
绿帽子
一周后,阳历的6月9,农历的5月6,当千万考生犹在煎熬之中的时候,苏南江和林弄玉进民政局登记成为了合法夫妻。在那之前三天,苏家才刚和林家见面、吃饭。
6月11,苏家的亲朋好友们全部都接到了喜帖,内容是苏老爷子的二孙子苏南江将于6月29在自己的酒店内摆酒请客正式迎娶‘少奶奶’林弄玉。
我的‘汶川之行’就此搁浅了,开始和苏妈、赵美丽女士一起为苏南江和林弄玉的婚礼而忙活。林弄玉她现在可是准妈妈,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苏老爷子的重孙子/女,谁敢让她劳累?
6月17,我在金宸家里的信箱里看到了林一寄给我的信,我知道里面是那张照片。放下了手包,我换下拖鞋就坐到沙发上拆开了封口,照片滑落出来然后飘到了沙发上。没想到,正喝着水的苏北山一边举杯一边顺手就先于我把照片给拿了起来,然后……
‘噗’。
我气的大叫:“你太过份了你!哎呀,真恶心!”
趁他正在发呆,我把照片给夺了回来。我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纸巾擦着照片上的水和他的口水,而他居然扭过头来对着我就莫名其妙的破口大骂!
“我过份?是你这人太过份了吧?李意,你要清楚,你现在可是有夫之妇啊!咱们俩还没‘离婚’呢!你怎么能和一个高中生在一起搂搂抱抱的呢?你把那照片儿拿过来再让我看看!我看着他低着头是不是还亲了你?!”
我不肯给他,他直接动用武力把照片给夺了回去,他一手细看照片另一手牢牢地握着我的双手不让我‘有所行动’。
“嘿!他还真是亲着你呢!你可真成啊,光天化日的就敢给我苏北山戴绿帽子!”
我又疼又急,气道:“你胡些说什么啊!谁给谁戴什么帽子啊!”
他用力把照片给扔在了地上,放开了我的手,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我一瞧时间,还没八点呢!
“我睡了啊!你夜里自己捧着照片儿美去吧!”
我擦好了照片然后仔细地来回瞧,我和林一挺纯洁的啊,怎么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那么难听呢!
因为那张照片,我和苏北山竟然一连过了四天谁也不搭理谁的日子。
一早,我陪着林弄玉去苏妈工作的军院里做B超,然后苏妈‘走后门’很快知道了结果,躺在林弄玉子宫里的是一个健康的男孩。
苏老爷子当即就拉着我们一行人都去祭拜苏奶奶,老人家哽咽地跟老伴念叨‘真啊,你都听见了吗?咱们二孙子他有儿子了!我就要有重孙子了!可惜了你啊,早早的就去了!真啊,你今晚儿给我托个梦啊,我想你了!’
大家都拦着,可林弄玉却坚持跪下来给苏奶奶磕了一个头。她柔声地说‘请奶奶您再等等,我和南江很快就会抱着孩子一齐来看望您的。’
这样一来,我和林弄玉二人就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但虽是如此,可苏家长辈谁都没有对我表露半分不满之色。苏老爷子还怕我会难过,就又像我和苏北山过生日那天安慰了我一番,说‘早晚都会怀上的’。
回去市区的路上,苏家三位长辈坐老爷子的专车回去,我们四人坐苏北山的车回去,我陪着林弄玉坐在了后排。
苏南江扭头小心地瞟了我一眼,然后他凑近苏北山小声地问:“哥,嫂子她是不是也总‘防备’着你啊?要不你们俩结婚都一年多了她怎么还没怀上啊?嫂子要是非要用安全套儿,那你就学我也给它扎上几个洞就成了呗!难道,是你‘不行’?”
因为车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我不可能听不到苏南江的‘建议’。
我低头脸红,林弄玉嗔道:“你那破‘绝技’怎么还到处的宣扬啊?你缺不缺德啊!”
苏南江得意道:“爷我一举得男,要是我缺德的话,老天爷还能对我这么疼惜?”
林弄玉无奈的直翻白眼,苏北山不自然地清了清嗓,接着他冲苏南江喝道:“我tm怎么会‘不行’?!我们俩的事儿你少管!你要是再说信不信你结婚那天我就带人砸场子去!”
苏南江怪叫:“哟!我刚才可是教您怎样才能多子多孙,可您现在却是要去拆自己亲弟弟的台!那您可比我要缺德啊!我们不然就组个组合,就叫‘缺德兄弟’吧?哈哈。”
苏北山骂道:“要是让爷爷和爸妈听见了你tm就该挨打了!怎么说话儿呢你!”
回到苏家,一家人一起吃了午饭,我因为累就回楼上去睡了一会儿。睡梦中,感觉自己的右手像是摸到了人的脚,我微微睁了眼,见自己的手居然真的趴在一只脚的脚背上。
“啊!”
我彻底的惊醒了,然后看到苏北山大仙正坐在床边的转椅里,他两条长腿笔直伸着‘躺’在了床上,那一对大脚丫就摆在了枕头旁边。
我气道:“有你这样儿的人吗?怎么能把脚摆我脸边儿呢!我看你真的是挺缺德的!”
神情原本微是呆滞正盯着我看的苏北山这时回过神来了,他立刻精神抖擞地冲我嚷道:“tm你午饭吃的不多我好心亲自给你送饭来了!谁能想到你这头‘猪’怎么这么不像‘猪’呢,只知道睡不知道吃!我等你半天,你愣是不醒!”
见他是好意,我心中怒气稍平,还真的觉得自己的胃里有点儿空。
我端过桌子上的一盘红烧肉低下头闻香味,随口问他:“是老爷子让你拿来的吧?”
“呃……是妈……不……是,是老爷子。”
因为他语气太过怪异,我不禁抬头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却见他扭着头正在看窗外院子里那棵高大古老的梧桐树。
吃了两块肉,我皱着眉把盘子放下了。
我捏着鼻子不满地说:“你的脚如果再不收回拖鞋里去那我就吃不下去饭!”
听我说自己的脚臭,苏北山勃然大怒:“我的脚tm怎么会是臭的呢!咱俩结婚都这么久了以前也没听你抱怨过一句儿啊!嘿,我看你今儿是皮痒了吧!四天没打你准是皮痒了!”
他顺势就朝我扑过来想要打我,我赶紧从床头逃向床尾避免被他抓住。但还没躲开,却被他压住再不能动。
隔着一层米白色的薄纱窗帘,盛夏的阳光斜斜的照进别墅三楼的这间风格淡雅的卧房内。虽然刚入睡时我曾开过空调,但此时屋内却已无了一丝凉气。只是暖暖的空气,竟也能让人觉得呼吸不顺。
他瞪着我,表情微有惊讶。
我瞪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是物理学还是化学学中有个词儿叫‘惯性’来着?现在,他这就是‘惯性’太大了,所以扑在了我的身上。而且这个‘惯性’的后劲儿还不小,他半分钟都没有起来。
“哥!嫂子!……啊,抱歉,我失礼了。”
门被推开后很快地又被人给关上了,可他还俯身看着我。
我羞恼地推开了他,遂即指着他喝道:“tm你要闹哪出儿戏!”
他躺倒在了床上但又很快站了起来,接着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他如往常一般用力把我的手腕反握到我背后不肯放开。
瞪着我,他不满地问:“说!刚才是不是你先勾引我的!”
因为疼和委屈,我险些要哭:“tm皇天可鉴!明明是你先朝我扑过来的!”
“tm我哪扑你了啊!就你这样儿的白给我也不要!”
“我怎么了?我也是‘十男九看’的女人啊!”
他力道又重了一些:“‘十男九看’?你还挺自豪是吧?”
我口不择言:“那你以后别碰我!”
他恨恨道:“我tm以前也没碰过你啊!”
“你!”
“你什么你啊!就算是你想让我碰我tm还不碰你呢!”
“苏北山你可别自恋了!以为我想让你碰啊!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我也不会让你碰的!”
“tm我今儿还非碰你丫的!”
苏北山的吻技……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