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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是被我给吓到了,赶紧就停下了一切举动。
紧张地看了看车窗外,他低头俯看着我骂道:“你瞎喊什么啊!我又不是杀你!”
夏季的衣服面料很薄,他正贴身压着我欲/望还没有熄灭;且我裙子里面还有半上不下的内裤,此时我是尴尬无比但却又不能当着他的面穿好。
心情已经转为了害怕,我微带哭腔说:“你……这不是婚内强/奸啊!我怎么能不喊救命啊!怕被你给吃了!”
他不接话,喘着气压在我身上安静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目光炯炯。捂着脸,我无法平静与他对视。
突然,他下车坐到了驾驶座上然后猛踩油门,我还没准备好从座椅上滚到了地上痛的直喊疼,他什么都不说。
晚上,我们在南郊的别墅里住下了,二人相安无事。我怀疑他应该是因为喝了酒所以性情才会怪异,使劲的嗅了嗅自己身上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是有酒味,但很有可能其实是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
半夜我口渴了,于是就下楼去冰箱里找水喝。后来,我趴在沙发上睡了一夜。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我身上盖着一张毛毯而苏北山却已经不见了踪影。我继续在舒服的沙发上趴着,微抬起头,透过落地窗看到院子里他的车也不见了。
掀开了毛毯,我惊觉裙摆已从膝盖卷到了大腿根,肯定是一夜‘折腾’的结果。啊!这毛毯除了鬼就只会是苏北山离开前给我盖上的,那他给我盖毛毯的时候,我的裙摆应该还是在膝盖那儿的吧?
但再看了一眼腿上,又联想他昨夜的‘兴致勃勃’,我不得不大骂苏北山是个心眼坏透了的臭色狼。
大腿的外侧上,整齐的用加粗的记号笔写着三行字,黑白相映,很是扎眼。
‘你醒来时,我肯定已去美国了。看你身上没有钱包,想必是你放在了车里。电视柜里有钱,打车回市区取自己的车回北京吧。’
苏北山的告白
自7月22苏北山去了美国这天过后,京城的气温就开始飞速飙升。我本想如往年那样拿出热裤穿上避暑,可是该死的,我都快搓破了皮可是腿上那几行难看的黑字就是下不去,很无奈的,我只能继续穿齐膝的裙子。
8月1,苏南江陪着苏老爷子和苏爸苏妈一起去参加建/军晚会,林弄玉在自己的娘家暂住安胎,苏墨陈被李刻‘拖’出去约会了,苏礼被李刻强行塞给了我。
傍晚时分,我们姑侄两个可怜虫游荡在购物中心里。我一手抱着吃冰激凌的他,另一手拎着用苏北山留在天津别墅的电视柜里的钱给大家伙买来的大包小包。
因为要带着孩子逛街,我就把自己的手包留在了车里,只把手机和钱两样必备物品塞在了苏礼的口袋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小家伙就用自己没拿冰激凌的那只手帮我接了电话。
“啊!舅舅姑父!你已经从美国回来了啊?你现在已经到二环了啊,二环是哪里啊?反正就是很近很近的意思对吧?嗯,我这些天都很乖、很听话的,所以我会得到礼物的对吗?谢谢舅舅姑父!我好爱舅舅姑父!
太爷爷啊?他和爷爷奶奶都去参加晚会了,小舅舅他也过去了。他们跟我说没有小朋友会过去,所以我就没有跟着一起去。
我妈妈?她被绑架了。啊?我不知道啊,我就听到我妈妈在喊什么‘绑架’,可是舅妈姑姑并没有救她、所以我也就没有救她。哦,她是被我爸爸绑架走的。
舅妈啊?她回娘家了。不,不是回去青岛,还在北京呢。哦,原来你问的是舅妈姑姑啊。她正抱着我呢。唔,我看一看啊。报告舅舅姑父,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紫色长裙,她没有穿那种很短很短露着腿的裤子。
我呀?我在吃冰激凌呢。我们在国贸买东西就快要回家了,你也要过来吗?那你就快点儿过来吧,舅妈姑姑也会给你买冰激凌吃的。嗯,对啊,我们是在卖我爱吃的冰激凌的那一家国贸里。舅妈姑姑给她我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她还给小舅舅买了……啊,她没有给你买东西。对,什么都没有。
舅舅姑父,舅妈姑姑说我们两个人很可怜的,因为大家伙儿都不要我们了。什么?哦,她没有提到过你。今天没有提,昨天她也没有。前天?哦,‘前天’就是昨天的昨天吧?那天她也没有提到你。舅舅姑父你骂人啦!是你生气了吗?”
去停车场的路上,我一直都在听着孩子的稚嫩语言,我憋着笑放下他然后准备开车门。
这时,一个男人怪笑说:“真是巧啊!苏太太!您还记得我张鼎吗?”
因为他的出现实在是太过突然了,不止是我被他给吓的尖叫了一声,小苏礼吓得都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冰激凌。
这一回,张鼎他的左右护法来的并不全,只有一个形象很痞气的贱笑男人跟在他的身后。
看到他我就记起了很不愉快的过去,我口气微硬,道:“是你啊,你有事儿?”
张鼎伸手很失礼地拍了一下苏礼的头,他嘿嘿笑道:“这小孩儿就是苏墨陈的儿子吧?呵,苏北山的小外甥儿长得挺精神的啊。”
他那一下拍的很重,我都听到了清脆一声‘啪’,苏礼自出生后何曾被人打过一下?因为太疼,小家伙当即就咧着嘴哇哇的委屈大哭。
我握起拳狠狠地捶了张鼎一下,气愤地骂道:“你tm还是不是人啊?你怎么能对一个小孩儿下重手呢!”
张鼎一遇到我之后估计就想起他自己曾在派/出/所里被我给扇过两巴掌、他本就是来者不善的,这一下,我的这一拳就像是点着了火药桶。
他骂骂咧咧地先狠狠甩了我一掌,然后他从我的怀里扯过苏礼就往旁边一扔。苏礼根本就站不稳,孩子的身子一歪那小脑袋一下子就撞到了我的车上,然后孩子更是没命的哭。
我想要抱回苏礼,可张鼎已伸手猛扯住了我的头发,我疼的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我骂了他几句,他手上更使劲,我忍不住疼就哭了两声。
张鼎的嘴巴紧贴着我的脸不怀好意地得意说:“你真的挺能耐啊你!那回你为Lauren出头,这回又要为一个孩子出头?成啊,还tm真的是挺像他苏北山的媳妇儿啊!
哼,你以为你和Lauren都嫁到了苏家那又能怎样?就厉害了?就上天了?啊?Tm你还敢瞪我!你看爷今天不废了你!等着让苏北山去医院抬你吧!
呵呵,爷还不能就这样的便宜你,爷得先好好地玩儿你两天再废你!我还就不信了嘿,看今天谁tm还能救下你!跟爷走,爷的车就在那边儿呢,可宽敞的很啊!哈哈!等到生米都煮成了熟饭,我看他们苏家还敢到处去宣扬?”
他的那个跟班抱住了举着小拳头追过来想要打张鼎的苏礼,我努力地挣扎不肯就范,张鼎一个人费力地拖着我往东区走过去。
还没有走出五米,我的眼前就划过了一道带着狠厉风声的‘无影脚’。接着,张鼎就踉跄地向后倒退了几步试图稳住身体,最后,他还是蹲在了地上,怎么都起不来了。
苏北山快速地收回了右腿,然后,他转身又是极为凌厉的一踢,抱着苏礼的那个跟班的脸被他给踢歪了。
摆着一张千年寒冰似的脸,苏北山二话不说就朝那个跟班的腹部狠狠的连击了三记老拳,跟班躺在地上后蜷缩着身体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鼎这时才有一点儿力气面前能够站起来,但是,苏北山回身就是一脚,正跺在了他的胸前,受力后,他只能再躺回到了地上。随即,安静的停车场里,‘嘎嘎’的几声闷响,想必那个就是传说中的肋骨断了。
张鼎的脸色极为苍白,但我估计对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来说那应该不是因为怕,只是因为太疼了!
苏北山屈膝蹲在了张鼎的身边,接着,他很优雅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丝绸手绢隔着手绢使劲地去按压刚刚被自己跺过的那个地方。
随着苏北山的按压,张鼎就开始哀嚎了,那真的是比杀猪还要难听啊。加之人过而立之年的他真的是不如当年苗条了,确实很符合一头待宰肥猪的形象。
胸膛起伏着,强忍着怒意,苏北山像是很平静地对他说:“刚才你叫了六声儿,那就代表是断了六根儿。你或许现在还不明这原因,那我来告诉你,你给我仔细的听好了。
拍孩子的头很没有礼貌,打女人就更不是一个男人所为。三根儿为了我外甥,我疼他如自己的亲生儿子;三根儿为了我老婆,怪只怪你打的女人是我最心疼、最包容的那一个。如果我手上现在有一把刀,我一定会把你刚才碰她的那只手给剁下来!
看在咱们两家长辈的面儿上,我不会日后再对你玩儿阴的黑你,所以,我今天就光明正大地在这儿跟你们两个人打了这一场,我想,这样做,我已经是给足了你爸面子。不服,你就站起来!我说过,你要是想玩儿,我苏北山会奉陪到底!
张鼎,我记得你比我还要大一岁,你能不能干一点儿一个成年人该干的事儿?你自己应该知道你在军院里的名声已经都臭透了吧?每天四处的惹事儿就是你的正业吗?你觉得就你爸那个‘参谋长’能够护你一辈子吗?嗯?张大少爷?
伯勇这么些年来一直都跟着我玩儿,他也清楚你tm不是个东西,你们俩怎么看可怎么不像是亲兄弟啊。他现在在广州军区那边儿做的挺好的,他跟我说可能快要调回北京来了,你就尽量的少往他的脸上抹黑吧。
张鼎,你给我记好,我免费送你几句哲理,人活这一世其实很短但也很长,活着不光是为了你自己,还有一切与你有关的人会受到你的影响。如果你做不了人,那么就请你麻溜儿的找个凉快的地儿该怎么死就怎么死吧,可别污了我们大家的眼球儿。
十八岁过后,我就再也没有跟任何人动过手,无论再大的事情,我都只用会脑子去解决问题。你很不幸,今天我没能忍住,因为,你打的那个女人是我曾跟你严厉警告过你绝不能动的女人!我就算是想都从没敢想过有一天我敢那样儿的对她,可你tm的居然敢把她给打哭?!
显然,你已经彻底的忘记了我去年给过你的那一个警告,所以,今儿就算是我再次‘提醒’你一下儿。如果,下一次你要是再一次的忘记,那么,那可就不是六根儿肋骨的问题了。你再敢打她的主意,弄死你,我宁可去坐牢!好了,我言尽于此。你好好养伤吧,这儿是车道,你尽快地爬到一边儿去,别让人一不小心顺应天意把你这个败类给除了!”
我已经抱着苏礼安静地站在一旁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苏北山苏大英雄耍了半天的帅了,他突然地站起身带着我们两个拿东西走人,我们其实都还有一些‘恋恋不舍’呢。
苏北山紧绷着一张帅气非凡的脸脸目不斜视的开着车,我和苏礼二人则是两眼放光一直看着他。
学着港台腔,我肉麻兮兮道:“英雄,你好厉害欸!多谢你救了小女子。”
他先是面无表情的轻轻地‘哼’了一声,但他可是苏北山啊,他是那个一向自傲无比的苏北山,几秒钟过后,感受着我的炯炯目光,他便习惯性地得意笑了,一口小白牙很是抢眼。
苏礼也学着我说:“英雄,你好厉害欸!多谢你救了小女子。”
苏北山似气道:“苏礼你不知道自己男的女的啊!哎呀,你们俩可真是亲姑侄儿啊,都能轻易的就让我动气!”
我做害怕状怯怯地说:“这可都是张鼎他们的事儿啊!我们俩可是受害者啊。欸,不过说真的,你怎么那么快就到国贸了?你不是之前还在二环上吗?”
苏北山单手开车用另一只手在苏礼的身上摸出了我的手机,他道:“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知道是出事儿了,连着闯了一路的红灯。”
原来,我当时没有注意,苏礼手里的手机也滑落了,但却是落到了他的口袋里。
苏北山的眼神忽然一沉,他咬牙道:“这个张鼎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我的人他也敢动!这要是杀人不犯法,我必须为社会除害!”
我摇旗呐喊:“苏董威武!”
苏礼也有样学样:“苏董威武!”
苏北山故作平静地摆手,示意我们两个不要再继续拍马屁了。
他对我们叮嘱说:“今儿的事儿,你们俩谁都不准说出去,要是让老爷子他们知道了,这一准儿会闹大的。就再给张鼎一次机会吧,他毕竟是伯勇的亲哥哥。”
心里清楚他对朋友一直是很仗义的,我点了头,也很是赞同他的做法。
孩子们只单纯的看善、看恶,小苏礼气不过说:“可是,那个叔叔他打的舅妈姑姑好疼啊,她都哭了,为什么不能让太爷爷和爷爷拿枪去崩了他呢?”
苏北山唬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听话舅舅姑父等会儿就会把礼物给你,不听话舅舅姑父就会把你的那份礼物一起拿去送给沈妮儿!”
一听不听话就会失去自己的礼物,苏礼就赶紧说:“我一定不会说的!跟谁都不说!舅舅姑父你不要把我的礼物给沈妮姐姐!”
苏北山笑笑,我很期待地问他:“我有没有礼物啊?没有也没关系,我跟你说,我这几天刚刚在杂志上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