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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横抱着我去了浴室,两个人坐在了浴缸里,他撩开我的长发从背后为我擦洗着身体。
“还疼吗?”
“嗯,有点儿。”
“以后适应了就不会了。”
“适应?你这一夜……谁适应的了啊!色鬼!”
“面对你我怎么能不犯色呢?”
“看吧,就你会‘伤害’我!”
“哎哟!媳妇儿你这可真的是冤枉我了啊!我那真的是疼你啊。”
这时,他忽然展臂把我揽进了怀里。他轻轻扳住了我的脸让我看向自己,我故作镇定看着他的微红俊颜。
爱怜地在我唇上轻啄了一下,他柔柔地对我说:“咱们俩可是得过一辈子的夫妻呢,常常要这样儿,你可不能讨厌,你可得尽快爱上这项‘运动’啊。”
觉得很不好意思,我就低下头小声的‘唔’了一声。
他好像不太满意,微抬高了声音说:“你说啊!”
我于是仰脸,笑靥如花:“好啊!我一定会爱上的!你要是不在的话,我就另旬对手’!”
苏北山暴怒,不顾我的求饶和我不堪的身体在水里面又狠狠地进入了一次,我这澡就算是白洗了。
亲热
我真的是很佩服我自己的体力加毅力,十一点半,手机的闹钟一响,不知被苏北山折腾了多少回、才睡了六个小时的我立刻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准备去学校上课。
“哎哟!”
说疼倒也并不是那么的疼,毕竟时间虽长但是苏北山还是对我手下留情的。可是别管他有多么的小心,我身体里的不舒服还是他造成的!
回头一看,他竟然没躺在我的身边。突然,房间里却有人嗤笑,我这才看到,他正戴着眼镜、披着浴袍坐在书桌前,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好像是我两个小时后要用到的讲义。
摘下了眼镜,他扬着手中的讲义对我笑说:“等会儿去学校的路上我先给你讲一遍,省的你上课犯困听不懂老师讲的内容。”
我气呼呼地说:“我如果会犯困那也都是你害的啊!”
他温声说:“好啦,等会儿再给我‘判刑’。先穿衣服吧。”
他又戴上眼镜继续去看讲义,我半坐在床上一边穿内衣一边平静地问他:“你会不会有一天对我的身体丧失兴趣?”
他转过头看着我的胸/部很肯定地说:“我想,会的。除非,你肯好好地补充营养、第二次发育。”
我低头看着自己略显扁平的胸故作伤心地说:“那怎么办啊?我已经二十三岁了,不太可能了吧。”
他笑着指着自己说:“有我在啊,我能帮助你。我多摸一摸,你就能丰/胸了。”
“去你的!”
我站在衣柜外挑着要穿的衣服,背后的他忽然惊叹:“媳妇儿,你太性感了!”
我转身去看衣柜旁试衣镜里的自己,我穿着黑色内衣和黑色丝袜,隐约可见黑色内裤。如果他非要说这样就是性感的话,那大概是布料的黑色和皮肤的白色形成了太大的颜色反差吧。
他已按捺不住从背后抱了我扔回床上,我死命相抵才躲过了一场大劫,否则今儿的课我就没法儿去上了。
看着坐在床边垂头丧气的他,我得意洋洋道:“看吧,就算是我没二次发育也能照样儿让你起意。”
我算是点着了一个巨型的火药桶,好话坏话都说尽了,苏北山还是二话不说上前就把丝袜扯烂、内衣裤扯下然后把我给‘法办’了。他这回根本就没有拿捏好力度,纯粹就是野性地和我‘搏杀’。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亲热’,又或许比较昨夜我此时刚刚学会了享受,过了一小会儿,我发现我已经紧拥着他不舍再放开他了。
我无力道:“我脸上好麻,呼吸不上来。”
他兴奋地说:“因为你一直不停地喘、结果就缺氧了!你动情了!媳妇儿,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就是要这样,要享受!”
我大概真的是投入了享受之中,我自己并不十分的清楚,但看苏北山的笑容一直很满意,应是无错的。
空着肚子,我们从起床后不久就开始了激战,主要的战场有卧室的床、地毯、转椅、浴缸、客厅沙发……
不用说,我下午的课自然是没有上成。我本来还发过誓说研究生这一年绝不会再逃课,可是这个誓却轻易地就被苏北山给打破了。
到了该下课的时间5:30,再次回到了床上‘拼杀’的我们忽然听到了手机铃响。
躺在苏北山的身下,我伸直了手臂奋力地去拿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苏北山正在最后关头自然是不肯的,他故意地加速,我浑身打颤,只得任手机响了一分钟就没声了。
很快,手机却又响了,苏北山依法炮制。
直到数分钟他‘缴枪’后,我才能拿到了手机。
被苏北山压着,我看着未接来电的人名随口念叨:“不知道嘉杭找我有什么事儿。”
一听到我说的话,苏北山怒火中烧,一翻身坐在我身边,他指着‘红梅’问我:“对得起我吗?!”
我微气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这可是亲眼所见,我都把第一……我tm多对得起你啊!”
苏北山怒道:“我是说,你都真正是我的女人了,你怎么还敢那么亲切地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儿呢?特别是那个姓吴的!你什么时候儿和他熟悉起来的!你们怎么还互换了手机号儿?!”
我真是懒的理他,捂住了他的嘴,我说:“人家一连打了两个电话估计是有什么急事儿,我必须得问一问。你可不许说话啊!不然就再也不会让你‘得手’了!”
电话一通,苏北山伸手就按下了免提。
“Grace,你刚才怎么总是不接我的电话啊?”
我平复一下呼吸赶紧回答:“哦,我,在厨房里做饭呢,没有听见。你有什么事儿吗?”
吴嘉杭笑说:“你可真是健忘啊!昨天我们不是都在电话里说好了嘛!我今天不去上课,你要负责给我讲课的呀。那不打扰,你先吃饭吧。半个小时后我们MSN上视频语音吧。”
我根本就没有去上课,可是为了尽早结束对话我就一口应下了:“哦,好的,半个小时后见。”
“好。”
苏北山搂住我奸笑道:“媳妇儿你可真是聪明啊,我们刚才就是在做饭啊,‘炒饭’!很好,看来你们二人没有任何的‘□’,为夫的终于可以放心了!半个小时后,我亲自来给他上课!你也在一旁听着!”
我凑上前‘叭’的亲了他一口,说:“好,你的醋劲儿终于没了!快起来穿衣服!我还得收拾床铺,不然等会儿视频的时候要是让人家看见了这些多不好啊。你快穿啊。”
我不停地往身上套衣服,然后把几个卫生纸球拿去浴室里面扔掉。再回到卧室里时,已穿戴好的苏北山正在叠床单。
我惊讶道:“你在作甚么啊?!”
他不以为意道:“看不出来?我在保留纪念品啊!”
我脸涨的通红,骂道:“早晚都给你剪成布条儿!”
苏北山喝道:“你敢剪我就敢跟你拼命!”
6:17pm,只吃了几块巧克力饼干的我和苏北山坐在电脑前和吴嘉杭视频。
电脑的另一端,吴嘉杭、张姚还有陪着张姚去吴嘉杭家‘听课’的新男友马一宇看到苏北山现身都吃了一惊。
张姚惊叹:“你老公来英国了?怎么你昨天在电话里都没有提到啊!”
我‘忏愧’道:“他是昨晚才到的,所以早上你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他会过来。”
张姚无不羡慕道:“那他一定是没有提前告诉你、给了你一个大惊喜。呵呵。麻烦你了哦李意。”
吴嘉杭很友善地对苏北山说:“苏先生啊,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并没有深谈。事实上,我的家人亲戚们也有好几位都在军政工作。我们应该见一面,好好聊一聊。”
苏北山很满意吴嘉杭的‘俯首称臣’状,他微微一笑,平静地说:“好啊,我也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的人。那这样儿吧,我过来陪我老婆一周儿下周三才回去北京,周末我请大家一起吃个饭,还请各位能赏脸。”
苏北山魅力无边,那边的三人都欣喜‘赏脸’了,接着苏北山就开始开堂授课。
他说话时几乎没有看讲义,算是把全部内容用易懂的语言都给‘背’了一遍。吴嘉杭和张姚听后很容易就懂了所讲的内容,二人皆是钦佩不已。我思想开了小差,在心中计算着,其实,能从苏北山身上得到的‘利润’还真的是不少啊。
九点多结束视频之后,我高兴地问苏北山:“你真的要在这儿住一周儿啊。”
他一手解衣一手拖我上床:“当然啦!不把你吃干抹净爷怎么能走呢!来吧,媳妇儿。”
“我饿!”
“哎呀,把我‘喂饱’了咱们再一块儿去吃嘛!”
“讨厌!”
一过周三,我就没有课了,苏北山宣布闭关专心造人。
两人周四上午去购物中心里购买储备食品,安静的Lovers街上,扫雪工人开着一辆扫雪车清除车道上面的积雪,道路两旁的过人草坪上还有着尺厚的纯白积雪。
我故意喊累,苏北山二话不说就蹲下了身子,说‘背你!’。我也二话不说上前就扑到了他背上,他背起我然后一路快跑,我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心说他要是摔倒了我就‘跳车’,我可不能‘受牵连’啊。
其实我还是想等到毕业之后再专心于‘后代事业’的,于是,我就红着脸在超市的货架上拿了一盒避/孕/套,再想到了我那位过份热情的‘郎君’,就继续红着脸又拿了两盒。
看到了我的举动之后,他先是说着‘真可爱’亲了我一口,然后他就坚决的把三个盒子都放回了货架上面。‘媳妇儿啊,不准再买这种断子绝孙的东西了。你就可劲儿的给我生就行啦!南江和弄玉他们俩是超前了,但是咱们俩是要以多取胜的!’
苏北山倒并没有真的把我时时都困在床上,他按常理出牌在晚上几乎通宵进行‘造人计划’。白天的时候,他都会和我一起学习,帮我解决不懂的难题。但是虽然如此,他白天通常也都会行动一两次,但他都会努力克制、控制时间,怕我会耽误了学习。
因此,我也不清楚究竟在他的心里是孩子重要还是我的学业更重要。如果我真的是在明年六月毕业之前怀了孕,他是会把我拖回北京安胎还是会让我继续在爱丁堡读完书呢?
他总爱夸我‘可爱’,我很是反感,因为,‘可爱’是绝对不适用于夸奖高于1米7的女人的。可是他却说‘对啊,就是因为没有人会夸你可爱,所以你的亲老公我才独有这个权利呀!’。
对此,我只能接受啦。
造人计划v。s。读书
周末天空放晴,下午我们去了爱丁堡市中心,他陪着我去买了长裙,我为他挑了一套西装。到了六点,我们准时去了约定好吃饭的餐厅内,吴嘉杭、张姚、马一宇三人也都正装前来。
苏北山这次是有备而来的,他把我的结婚钻戒带来了英国还勒令我必须要带上,以示我是已婚人士。但他这招儿可是白费了,因为人家吴嘉杭对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思,他无所谓特意宣示主权。
饭桌上的气氛很是愉快,三个人皆虚心向苏北山求教成功的秘诀。他很‘谦虚’地笑说只有两点,‘灵活的脑子、书本儿上的知识’。只要两者能好好的结合,那就一定会成功的。
我心说,哼,要是没有老苏家给你带来的人脉你能这么成功吗?
我当时候没有说出口,回家后我就对他说了。他一边用力进攻一边告诉我‘他们三个也都有不可小觑的人脉,我说不说都无所谓’。
11月19,周三,晚8点,苏北山坐上出租车去了机场。
而我们在7:45的时候才刚刚结束了‘造人计划’,结果,因为他走的太过匆忙都来不及收拾行李箱,最后就连衣服带箱子都留在了我这儿。他随身带走的东西并不多,手机、护照、钱包和床单。
我从来没有问过他‘盛金’现在的运营情况,他也没有对我说过一个字。可能公司现在已经开始在亏损了,但是因为我已经给他吃过了‘定心丸’,他知道就算是他最后一贫如洗也会有一个人愿意陪着他过苦日子,所以,他放稳了心态和我照常地过日子,把金融危机抛至了脑后。
12月2到12月10,他又飞来英国陪我。
我正忙于论文的结尾工作,他为了自己的‘性/福’就说要亲自帮我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论文、被我严词给拒绝了。我说帮忙是可以的,但是那必须是我的独立作业。
12月7我写完论文的那天,他没等我把论文装订成册就如饿狼扑食一般朝我扑了过来。可是其实,他在前五天里也是没少得手啊。有时候他在做/前/戏,我居然还能抱着笔记本上网查资料!
他扑过来的时候,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他正准备从我背后突袭,结果,我拿在手里的装订长钉差点儿没扎进他肉里去!
到12月10还是周三他回去北京的那一天,电话预定好了的出租车还是8点会到Lovers街。他这次闹的更过份了,几乎就是在出租车到的前一分钟才穿戴好了衣服。
我来不及穿好衣出门去送他,就只能躲在卧室窗帘的后面看着他急匆匆地出门走出小院。就在快要到院门时,从他的身上掉下来一条我的内裤,估计是他穿衣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