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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只是烦躁一点、脆弱一点、抵抗力弱一点,怎么就控制不住,将他吃了?
这教她如何告诉四楼的小芳,她是凭实力当上助理?如何和餐厅的阿姨同仇敌忾,一起骂老板?
“我就是吃了,你说怎么办?”马的,他很快就让她不在他的窝边。
严恺之双臂交抱胸前,怒气翻腾。
“那……”她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就当做没发生过,我喜欢这个公司,想要继续待着。”
就当做没发生过?就当做没发生过?
他挑了挑眉,眼皮弹跳几下,越来越想拔草了。
严恺之的肢体动作将不爽的情绪表达得很清楚,交抱的双臂若不抱紧一点,他担心自己会挥拳打死眼前这个女人,可是越气怒,他的口气越冷冽。
“我也好想说这句话,霍小姐,没想到你竟然先说了。现在的女人真是明理豪放,反而是男人要害怕被用了就丢,嗯?”她当他是花钱买来的男妓就对了,马的,男妓都没他那么卖命!
原来他也想当做没发生过……霍颖瑶没想到这句话竟是如此伤人。
“既然你这样说,就是同意了,那……”明明人家也想当做没发生过,那么她这个先讲的人现在是在难过个什么劲?呜……
还好她先讲,至少留住一些尊严。
马的,这白痴女人!
看见她在找寻衣服,他的火气全冒了上来,怒声吼道:“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开除你。”
霍颖瑶的眼眶瞬间泛红,“都说不当一回事了,你还要开除我,那你是要怎样?啊……你别下来!”
会听她的,他就不是男人。
严恺之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向床铺,经过窗子时,顺势拉上窗帘。
“啊……你别扯我身上的薄被!”霍颖瑶边挣脱他的箝制,边哀叫。
“这薄被是我的。”他的嗓音森冷。连薄被下的女人都是我的。
“你怎么这么幼稚?等我穿上衣服,就把薄被还你,啊……”
他将她甩到床上,同时抽走她身上那碍眼的薄被,让她姿势不雅的趴着。
看着他充满挑衅意味的双眼,她相信自己若是再拿床被蔽体,下场一定更难看。
严恺之二话不说,直接扑压在她柔绵的身上,硬邦邦的身躯说明了他的情绪。
“有胆就说我强暴你。”他的一只魔掌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游移,另一只手则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她的头顶上。
这男人!
“你……放开我。”她的声音细弱,不断的扭动身体,却反而让自己更加贴近他。
他们的身体交缠,微微汗湿,呼出的气息融合在一起,拉扯与贴合更激发了彼此的需要。
“我要进去了。”他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啃咬她的耳垂。
“噢……”她狠狠的瞪着他,却无法拒绝。
她当然知道刚刚他一直给她机会让她说不,也知道自己一旦说不,他一定离开,可是好矛盾,她想要和他撇清关系,却又怕极了他真的不再理她。
思绪千回百转,霍颖瑶的身体依照本能与昨晚的记忆,迎合他的强悍索求,更加紧密的贴合他。
她刚刚还在反抗的长腿此时缠住他的腰臀,将他吸进她疯了般的漩涡里。
她是真的很想要他,毕竟他强壮又可口,而且致命。
严恺之抛开世俗和理智,连灵魂也一起抛弃,以自己的节奏探进她的体内。
这样的灼热与贴合,这样在他身下成为甜腻不可自己的女人,要当做这一切没发生过?
马的,他要她记住一辈子!
夹带着惩罚与气怒,他在她的身上烙印出爱的伤痕,一切都在失控,像是致命的吸引力,他们不断的向下沉沦,又互相攀缠着对方,空气中回荡着他的喘息,以及她的哀哀求饶。
他们是这样的需要彼此。
清晨,严恺之一向喜欢在唧唧鸟声中醒来,可是今天他的卧房充满绮丽旖旎的氛围,嘶喊低吼声取代了干净舒爽的早晨。
他一点都不排斥未来由这样的声音拉开一天的序幕。
第5章(1)
“所以呢?”丁曦宁吞咽口水,瞪大双眼,听得很心惊。
刚刚是怎么谈到这里的?还好婕绫和费巧还没来,不然怎么好意思在婕绫的面前大谈男人?好……好春意荡漾喔!
霍颖瑶看着好友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当做情色电话一般痴醉,心中五味杂陈,“所以就是这样了,我上了我家老板的床,并将他吃干抹净。”
丁曦宁脸色泛红,心跳加快,“我以为你会一直忍下去。”
霍颖瑶的脸埋进掌心里,痛苦不堪的说:“我也以为我忍得住,可是他真的太圈圈叉叉了,就这样黏上来……这……”
好好喔!丁曦宁羡慕得很,“我知道很多人以爬上老板的床做为人生终极目标,可也不是每个上了老板的床的人都能如愿被老板这样那样……不过你阅人无数,应该不以为意……啊!你干嘛打我?”
“什么叫做我阅人无数?你欠扁,真当我是公共汽车啊?”
丁曦宁抱着头,“是你把自己形容得像是千年老妖……而且你这样的妖女,如果男人会放过你,那台湾的男人真是太瞎了。”
“台湾的男人很瞎,你又不是不知道!”当然,她矛盾的个性也有关系,可是她真的是第一次这样……几乎是下不了床……
是啦!丁曦宁点点头,“那你以前都是说假的喔?还说得跟真的一样。”啧,骗她这个没男人的死党。
霍颖瑶觉得自己会被这个女人气死,“难不成写哈利波特的罗琳也该去过霍格华兹?”
她因为那个男人的事已经很烦了,曦宁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重点?
“所以?这种学文学的人靠想象就可以有一堆见解?”
“我只是看比较多的书,做比较多的功课和想象。”霍颖瑶抚额叹息。
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外表看起来是夜夜销魂的女子没错,事实上,对于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这种事,她还是理论多于实战。
更何况当事情真的来临时,根本超乎想象,她前所未有的心悸、心动,还有想向好友们宣布的快乐,然而矛盾的是,她要如何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好啦、好啦,不谈那些事,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霍颖瑶趴在桌上,长叹一口气。不愧是相交多年的死党,曦宁马上就能把她的痛处揪出来,踩个正着。
“没有关系。”她回答得很沮丧,或者该说,她没有想过和他有什么样的关系。
“啊?”丁曦宁的脸颊抖动,很难理解,“你们就这样那样,一次又一次,然后没有关系?”
确实,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情况,是她要他忘记那一天发生的事,在他发脾气对她这样又那样之后,他好像也同意了这样的说法,所以后来上班时他公事公办,就像把那天忘了一样,结果是……她自己忘不掉。
尤其是夜里,新的住处空荡荡又冷清,她想念他的热度,想念那个按摩浴缸,虽然她是在里面昏倒的,可是她记得他热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记得他的刚强与……
“哇!烦死了啦!”霍颖瑶双手抱着头,哇哇大叫,感觉全身都被蚂蚁啃咬着。
“他就这样吃干抹净,然后假装一切没发生过?”丁曦宁义愤填膺,“我叫婕绫那个警官朋友去枪毙他。”
霍颖瑶抬起头,看着丁曦宁,直想将一肚子的气闷发泄在她的身上,“你真的很欠扁耶!是我说的,我说的!吃干抹净的人也是我!他只是……也答应罢了。”
虚弱啊,她干嘛把自己逼到墙角?
眼看好友垂头丧气,丁曦宁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可以妈妈先抓你去撞墙,儿子接着把你弄上床?这……这事情很大条!”
厚!霍颖瑶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他妈没有抓我去撞墙!也不算是他把我弄上床!应该说,是我自己爬上他的床。要说几次你才懂?别再把他妈牵扯进来了。”她摇得头痛又无力。
“你之前说过,你家老板没让他的父母知道你在他的公司上班,现在把你弄上床了,他到底要不要让他的父母知道?”丁曦宁一向以结婚为交往前提,与对方的父母见面可是很重要的。
“奇怪了,干嘛把自己和女人上床的事告诉父母?难不成每个人会连这些事都跟自己的家人说?”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而且照那个男人这几天的态度看来,这件事根本就像是她一个人的事。
看见霍颖瑶越来越失控,丁曦宁噘了噘嘴,“好啦,好啦,应该是不会啦!可是我觉得你的情况不一样,他妈对你一定没好印象,这可怎么办?”她还是将结婚放在考虑内。
霍颖瑶翻个白眼,气弱的说:“彼此、彼此,她对我没好印象,我对她也是一样。”
“什么事怎么办?”何婕绫靠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问着刚闭上嘴的丁曦宁。
霍颖瑶往后靠在椅背上,神情疲倦的开口,“没事。”顺便用眼神警告丁曦宁,要她别多嘴。
“可是……我有事。我……我和警官先生上床了。”何婕绫开诚布公,满脸通红。
霍颖瑶和丁曦宁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你和警官先生上床了?!”费巧刚好走到桌边,大剌剌的尖叫。
“然后呢?”丁曦宁回过神来,精神振奋的掰口。排斥男人的婕绫愿意接受男人,非同小可啊!
“你们该不会在警局就办起事来了吧?”呵呵呵,霍颖瑶马上展现阅人无数的假像,一双媚眼微眯。
丁曦宁瞟了这个只剩一张嘴的伪狐狸精一眼,就是这样,才会让她们误以为她阅人无数,明明刚刚还烦恼不已,现在马上变成性学专家,教人家怎么不为她担心?
“没……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何婕绫好难为情。
霍颖瑶看着好友露出陷入感情的娇羞模样,当然很为她感到高兴,只是,同样是和男人滚上床,她咧?她有陷入吗?
她想着这半年的日子,若没陷入,她会愿意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被操到没日没夜,只希望看见他认同的笑容?
究竟是她一直忍着不去招惹他,还是她一直在等他?
她不是一再告诉自己,别对着他超迷人的肌肉流口水?别对着他拚命工作的认真眼神春意荡漾?
不是倔强的扬言,不愿成为拜倒在老板裤脚的一员?
没想到她拜倒得这么彻底,还……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
她有吗?她是吗?
她是。
噢,谁来抓她的头发再去撞一次墙?
今天,四个女人的爱情心思各异。或者这么想吧,爱情一向就没有正常心思可言。
当习惯了半年的咖啡香不再飘送在早晨的空气里,身为九楼的一分子,若没发现,那么就愧对他身为老大得力助手之名了。
林宥恕观察了几天,猜测出几种可能,照情况看来,老大应该是突破重围向前迈进了一大步才对,可是,为何不再闻到咖啡香?
没想到一个星期过去了,情况依旧,九楼的另外两位成员看起来很像吵架,又很像没吵架;很像情人,却又不是情人。
反而各据一方,一个在办公室,一个在会议室,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了?
林宥恕左看看右看看,对于霍颖瑶严重脱序的行为最不能忍受,完全将狐狸之名踩碎,让他不得不对老大发出不平之鸣。
“老大,你家霍颖瑶小姐有这么怕冷吗?现在虽然是十月天,可是全台都还在刮台风、开冷气的气温下,她穿得密不透风,像颗肉粽,是想要中暑送医院吗?”
严恺之假装没听见,将林宥恕晾在一旁。
“啧啧啧,情况这么糟啊?”林宥恕不怕死的说。
“我还挺想拓展越南食品的,看来你很有兴趣,那么这星期就让你出去越南走走,你觉得如何?”严恺之不悦的说,只想关门放狗,直接送得力助手好走。
“老大!”林宥恕的姿态马上放软,“情况一点都不糟,一点都不糟,你请息怒。”然后他假装在找什么东西,“咦?我那枝笔呢?咦?应该是掉在楼下卖场,我这就下去找。”他尽速闪人。
严恺之十分忍耐,手指敲着桌面。
情况真的很糟,而且有失控的趋势,他向来早睡早起,最晚十一点入眠,清晨六点自动苏醒,坚持奉行养生之道。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他每日睡不入眠,晨不清醒,像是掉进什么地方,失落得想要酗酒抓狂、练拳击豪赌,或者抓个什么到他床上。
抓个什么?
他的脸埋进掌心里,低声哀号。
这答案不用想,就是躲在前头的那颗肉粽。
她这样的表现,是代表他强暴了她,为了怕再次被强暴,所以开始修正穿着,是吧?
她是这么想的,是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