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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对妳的好……”
“雅果?”闻言,孙妤乔有些错愕地望住她。
“妳知道我偷偷喜欢靳大哥多久了吗?因为自知配不上他,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看着你们走进礼堂……”宋雅果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我爱他的心是妳一辈子都比不上的,但是为什么得到靳大哥的人却是妳?为什么?!”
“雅果……”孙妤乔好震惊。
“妳太自私太任性,从来不曾替别人想过,因为妳是天之骄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不懂得耕耘的辛苦,妳迟早有一天会吃到苦头的。”宋雅果此时已是失去理智,顾不了会伤害到好友。
“……”孙妤乔心中一团乱,脑中乱纷纷的。她真是雅果所说的这么自私的人吗?
“我再也不想看到妳,也不想再听妳说任何话,我们从此别再见面!”宋雅果愤怒地拿起随身包包扭头就走,独留孙妤乔一个人在座位上。
孙妤乔面色苍白地望着宋雅果离开的背影,泪水顺着颊边滚落。
是吗?她非常自私任性,不懂得耕耘的辛苦,将得到的一切都视作理所当然……
所以她对靳色狼才会如此残忍!
心好痛,痛得无法呼吸,偏偏此时心底最想见的人就是靳光希。
“品尧!陈品尧!”下午时分,休闲咖啡厅里闲得可以抓苍蝇,工读生小纱拉开大嗓门,“有你的朋友找你。”
“找我的?”陈品尧从吧枱下抬头,顺着小纱指的方向看过去。
“是个漂亮的大姊姊喔!”小纱暧昧的朝他挤眉弄眼。
陈品尧没理会她,径自走到背对他而坐的女人桌侧。
“妳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陈品尧有些讶异地看着眼前刻意遮住面貌的女人,十分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可以坐下来谈吗?”女人低沉的嗓音非常慵懒,让人一听难忘。
因为没有其他客人要招呼,陈品尧在她对面坐下。
女人从包包中取出一张面额一百万的支票,递到他面前。
“这是!”陈品尧愣住。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女人微笑,“你应该认识孙妤乔吧!”
“……”
“我要你约她出去。”
“为什么?”陈品尧皱眉,再笨的人都听得出其中有古怪。
“因为她抢了我的男人,”女人的嗓音压抑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我要让他知道孙妤乔是什么样的女人!”
“很抱歉,我帮不了妳的忙,妳还是另找他人吧!”陈品尧直接拒绝。
他和孙妤乔最多见过两次面,直觉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更何况无论什么理由,他何必卷入人家的三角关系?
“我知道你很需要钱,”对他的拒绝恍若未闻,女人继续游说,“你的成绩很好,你希望能继续念研究所不是吗?但是家里却负担不起你的学费,这点让你一直很懊恼,如果你肯帮我这个忙,这张即期支票就是你的,这笔钱也足够应付你念研究所的学费了。”
陈品尧没有回答,不能否认的,他心动了。
“再说,我也不是要你对孙妤乔做什么坏事,只是要你约她出去走走,让我的男人知道她有多随便而已。”
“我不相信只有这样。”陈品尧目光不曾离开那张支票,不能否认的,他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就是只有这样,”女人慢条斯理地点根烟,“但是如果你肯多帮一些忙,那就更好了。”
“我不懂妳的意思。”
“就是摸摸她的手、和她互动亲密一些,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女人唇畔勾起笑。
“……”他的内心天人交战着。
“如何?你心动了吗?”看见他犹豫的表情,女人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如果我答应,什么时候能拿到钱?”牙一咬,陈品尧问道。
他真的很想念研究所,如果只是做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那么又有何关系呢?
“你现在能约出孙妤乔,这张支票就是你的。”女人扬眉。
“现在?”他微怔。
“就是现在。”
陈品尧深深看了女人一眼,又望向桌上的支票,最后他从怀中掏出手机。
“乔乔吗?我是品尧,我现在的心情很乱,想见妳一面聊聊,不知道妳能不能抽空出来和我见个面?我在河滨公园的河堤等妳,不见不散……”
孙妤乔远远的就看到陈品尧坐在河堤边的草地上。
风吹乱他一头黑发,俊逸的侧面瞧上去有些抑郁。
她越靠近,脚步就越慢,讶异自己再见到陈品尧,怦然心动的感觉已不再,此刻她的心情平静得就像看见普通朋友一般。
她也曾考虑不赴约,但是陈品尧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尤其那句“不见不散”让她不得不前来。
再想想,其实出来散散心也好,不然雅果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逼得她都快发狂了。
“你还好吗?”她在他身后蹲下。
“妳来了?”见到孙妤乔,有种近似愧疚的情绪爬上心头,陈品尧咬咬牙逼自己漠视,拍拍身旁的草地。“一块儿坐。”
“嗯。”孙妤乔点点头,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谢谢妳过来,”陈品尧朝她微笑,“说实话我好怕妳不来,因为我没有太大的把握。”
“我这不是来了吗?”她绽出两个甜甜的笑窝,“说吧!什么事让你烦心?”
“有好多好多事,一时片刻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陈品尧叹口气。
“先挑一件你最烦的事来说。”她是真心想帮他分担心事。
“最烦的……就是升学吧!”陈品尧目光落在远方,“我自认成绩不错,考上一间研究所绝对不成问题,但是我家里并不赞成,他们一直要我毕业后直接工作。”
“是经济的缘故吗?”
“占一大部分的原因吧!我的家境并不宽裕,从高中以来,我一直就半工半读。”
“辛苦你了。”孙妤乔由衷地道。
“妳真贴心。”忽地,陈品尧的手覆上她的,孙妤乔秀眉微蹙,想缩手却收不回来。
“陈品尧,你的——”正想暗示他不该握住她的手,不料陈品尧却像很痛苦似的低下头。“怎么了吗?你不舒服?”
“有沙子掉进眼睛里了,”陈品尧捂着眼苦笑,“我戴隐形眼镜,有异物跑进眼睛很不舒服。”
“是吗?你没事吧?”孙妤乔天生的好视力,从不曾戴过眼镜,不能体会这种感觉。
“很不舒服。”
“我帮你把沙子吹出来好了,你老是捂着眼睛也不是办法。”孙妤乔皱眉。
“那就麻烦妳了。”闻言,陈品尧仰躺倒在草皮上。
只是吹吹眼睛,有必要躺着吗?坐着也可以吧?
孙妤乔虽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想太多,她俯身轻吹他的左眼,没注意到他们此时的姿势特别暧昧,容易让人误会,更没发现隐蔽处有照相机在偷拍。
“有没有好一点?”孙妤乔关心地问。
“好多了,真是谢谢妳。”说着,陈品尧突然轻抚过她冰凉的粉颊,吓了她一大跳。
“品尧,你今天不太对劲。”孙妤乔和他拉开安全距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眼神怪怪的。
“我没事,我只是觉得……”陈品尧深深看她一眼,“像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要当人家的第三者?”
但是,如果她不当别人的第三者,或许他到现在念研究所的学费也还没有着落吧!
“品尧,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孙妤乔皱紧眉,她何时当人家的第三者了?
“没什么,我们还是聊别的吧!”陈品尧云淡风轻地带过。
“李医师,妳休完产假啦?宝宝听话吗?”看见李医师休完产假回来上班,靳夫人忍不住和李医师寒喧两句。
“宝宝很可爱,也很好带。”李医师笑着回答。
“这样啊~~”靳母顿了下,欲言又止,“李医师,我的病……应该说我还剩多少日子可活?”
“嗯?”李医师含笑看着靳母,不懂她为什么这么问。“靳夫人的身体很健康,再活二十年也没问题。”
“很健康?”闻言,靳母怔住,“我不是癌末病人吗?上回来的时候,代诊医师明明说我已是癌症末期,甚至连化疗都别做了。”
“癌症末期?”李医师皱眉,仔细的再看一次体检报告,“靳夫人,妳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除了比较难入眠外,好像没有特别的病痛。”靳母照实回答。
“这样没错,更年期的确会有失眠的毛病,但是和癌症完全没有关系。”李医生有些哭笑不得。“应该是哪里出了差错,靳夫人并没有罹患癌症,会不会是送错病历了?”
“所以我只是更年期,不是癌症啰!”靳母一颗心惶惶不安,真不知该有什么感觉,却又不敢抱太大的期待。
“有时候病患较多,医院人手不足,忙中有错,”李医师沉吟半晌,“不然这样吧!为了保险起见,麻烦靳夫人再做一次检查。”
“一样两天后来看报告吗?”
“不用了,只是做个简单的检查,马上就可以知道了,”李医师微笑,“再检查一次也比较放心。”
“好,麻烦李医师了。”靳母的心情立刻上扬几个百分点,人生顿时充满希望。
或许真的是送错病历,她只不过是有更年期的小毛病而已……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等到抱孙子啰!
第九章
“光希!光希!”毕璋祺没敲门,直接进入总经理办公室,他面色凝重地看着他,“事情不好了。”
“什么事情不好了?”很少见到毕璋祺神色匆忙的模样,靳光希皱眉。
每当他出现这种表情时,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让人头疼的坏事,另外百分之零点零一是因为他肚子痛。
“你应该还没看新闻吧!”毕璋祺拿起遥控器打开墙上的液晶萤幕,“我劝你要有心理准备。”
“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靳光希冷冷瞪他一眼,“你这样会让我以为靳氏集团要倒在我手上了。”
“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毕璋祺转到新闻频道,“事情闹得不小,要压下来恐怕不容易。”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严肃?”靳光希从办公桌后绕出来。
今天的新闻一如往常没有任何看头,贪污、爆料、爆料、贪污……
“是有关妤乔的事。”毕璋祺轻声提醒。
“孙野猫?”这一回,靳光希眉头蹙得更紧,不懂孙野猫为何会上新闻。
念头才在转,相关新闻已经出现,年轻的女主播用暧昧的言词播报,毕璋祺担忧地看了靳光希一眼,后者果然面色铁青难看。
靳氏集团少东夫人孙妤乔,被人在河堤旁拍到与一名年轻男子举止亲密,据本台独家追踪采访得知,该名男子姓陈,是孙妤乔的大学同学,两人私下已交往一段时间……
“这是件丑闻,不但对你和妤乔有负面影响,甚至连靳氏集团都可能受到牵连。”毕璋祺低声说。
气得脑中一片晕眩,靳光希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那只笨猫!
“光希。”
毕璋祺转头看他。
“我觉得这件事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对方应该是冲着你或是冲着公司来的,妤乔只是受害者。”他很客观地说。
用不着他说,他心底多少也有底。
“你要不要先问过妤乔,说不定那只是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孩子罢了。”
“你觉得有可能吗?”靳光希关掉电视,薄唇勾起冷笑,“你我都心知肚明,照片中的女人就是孙野猫。”
这一回,换毕璋祺沉默下来。
难怪她不希望他俩的关系有任何的改变,原来她心中早已有了人,只不过,没想到这个认知竟会让从他——
心如刀割。
“光希,你要去哪儿?”见他拿起外套转身就走,毕璋祺担心地问。
“回家。”靳光希冷冷的回答。
现在孙野猫一定吓坏了,总要有人陪在她身边。
“你要回去找妤乔吗?”靳光希瞪他的目光好像在责怪他问了蠢问题。“光希,你别太激动,先心平气和的听她解释吧!我相信她不是那种女孩子。”
“我现在很冷静,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冷静,”毕璋祺该不会以为他是要回去责怪孙野猫吧?靳光希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你尽管放一千一百个心。”
他只是要回去陪在她身边而已。
手机铃声忽地响起,靳光希顿了三秒才接起。
“妈?”该不会连爸妈都看到新闻了吧?这样问题就棘手了。“……嗯,真的吗?上回是送错病历?”他怔住。
“好,我明白了。”靳光希切断电话,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
原来母亲根本没病,这真是太好了!可是,如此一来,他和孙野猫之间唯一的牵绊也断了……
他的胸口莫名的感到闷闷的。
“……你回来了。”靳光希甫打开门,纳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哭得惨兮兮的小花脸。
孙妤乔蜷曲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中,美眸肿得像颗核桃。
“妳看过新闻了?”靳光希低声问,轻轻在她对面坐下来。
有种沉窒凝重的气氛在他们之间缓缓流动。
“嗯。”听见这个问题,她眼眶再一次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