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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把隐秘的地方找遍了都没有,他们会不会把东西藏在最显眼的地方了?”心兰顺着欧阳无双的话,做了另外一番推理。
“心兰说的没错!我们只顾着找隐蔽的地方,却忽略了最显眼的地方。”素欣风对妹妹的话很是赞同。
“那西楚山庄里最显眼的地方,我们都认认真真找过了,难道还有哪儿没找吗?”
“有!这个地方我们谁也没找过!”欧阳无双突然醒悟过来,立马往前院走去。望着那个坍塌了半边的木牌,欧阳无双的嘴角一扬,立马点地一飞,她牢牢抓住了那破旧的门梁,右手奋力一抓,瞬间像只美丽的蝴蝶一般飘落下来。
“小布包里有东西吗?”大家立马全围了上来。
欧阳无双抖了抖红布上厚厚的灰尘,左手托着红布包,右手轻巧地打开了。
一枚雕刻着乌龟和灵蛇的纯金拱形牙牌一下子映入众人的眼帘!
终于找到了!
第六十九章 曹妈妈遇难事
“这薛大堂主真是用心良苦啊!”欧阳无双望着眼前的这块隐藏了十多年之久的牙牌深深感叹道。
众人眼里都流露出对这位英雄的钦佩。在这不过巴掌大的门梁上,薛堂主把这块金牌紧紧包裹在这沾着硬邦邦的红漆的红布里,上边还细细地扫了一层灰,完完全全和门梁的眼色融为一体。要不是如此精妙的设计和大胆的布置,当时这块金牌绝对是难逃一劫了。
“我们已经集齐了三块,现在立马赶回宜兰去,看看另外一块金牌是否有下落了!”欧阳无双谨慎地把金牌藏好了,深深地望了一眼西楚山庄,一路驾着马车,领着众人下山了。
从看到金牌的那一刻起就异常沉默的云飞,此时心里万浪翻腾。这种纯金的牙牌,他怎么觉得曾经在哪儿见过,可他又想不起来。
对于迫切寻找金牌的这三个人,云飞对自己这没头没脑的碎片记忆没有任何把握,他只好选择沉默。
马车呼啸着驰骋过已经是一片新绿的草原,宽广的草原上时不时迎面跑过一头健硕的黄羊,成群的獭子噜噜地刨着沙坑石块,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洞穴把草原的嫩绿分割成连绵起伏的飞毯,映着这蓝的透明的天空,真是美不胜收。
“哥哥,我们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完了之后,就搬到这草原住吧,我喜欢这里蓝宝石一样的天空和嫩的冒汁的青草。”
“好!到时候哥哥一定陪你来。那个时候,我再给你找一个蒙古汉子,这样咱们就能组一个三口之家了。”素欣风迎着淡淡青草香的大风笑着说。
心兰一听到蒙古汉子,脸唰的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转向云飞,偷偷看着他明亮的大眼睛。结果云飞仍然在想那个牙牌的事情,根本没注意听素欣风说什么。心兰一见云飞面无表情,那原本红扑扑的小脸一下子绿了。
“心兰,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素欣风一回头就看见了妹妹青红着的小脸,吓了一跳。
“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心兰紧了紧身上的皮裘,往素欣风身上靠了靠。
素欣风毕竟是男人,此刻仍然不明白妹妹的心思,但前边驾车的欧阳无双可真真切切地了解呢。
一路上大家各怀心事,彼此都默默无语,只有耳边呼啸着的风。
红衣死了,素欣风和心兰都不知所踪,曹妈妈多年培养的这些绝顶好用的棋子却一颗也没剩下。
“走开!都给我出去!”曹妈妈对着镜子发了一通火,把那些正在梳头和打扫的丫头吓得魂飞魄散。这已经是曹妈妈最近第三次发怒了。
红衣死后,曹妈妈断了皇宫里的所有消息,而现在皇上身中剧毒,随时丧命。宫里的太后早已薨逝,现在是王皇后一手把持朝政,新晋的太子才八岁,有名无实。王皇后为了清除异己,把后宫几个羽翼渐丰的妃子全部处以极刑,红衣虽然已死,但是她的义母曹妈妈在京中的生意也是日渐壮大,王皇后怎么可能让一个已死之人生前所庇护的党羽在此长存?
就在红衣死后的第二天,也就是皇帝发病的第一天,王皇后便把曹妈妈在京城的几家青楼一并查封了,现在这些当初买进来的姑娘都无处可去,曹妈妈正借着以前的关系,挨个的卖,可老是买不上价钱。在这个用钱能买通一切的曹妈妈眼里,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上官清风能在宜兰这里隐姓埋名,再这般改头换面做着不见天日的勾当,赚着昧良心的钱,她为什么不可以?
曹妈妈已经把这几个青楼里最拔尖儿最妖媚的几个姑娘送给了上头的大人,可王皇后仍然死咬着她不放!那些收了美女的大人们,一夜之间全把这些姑娘一个个全退回来了。
曹妈妈看着这满院子的人,她气不打一处来,眼下这能怎么办呢?红衣这个贱人,真是上辈子欠她的!她活着的时候也不见得给我带来了多少好处,她这冷不丁就死了,来跟冤死鬼似的缠着我不放!她一定要让我身败名裂吗?曹妈妈在心里狠狠诅咒了红衣千万次。
别做梦了!就算曹妈妈现在一无所有,她也不怕红衣的冤魂来跟她索命!当初她能把她从小树林一路背回家准备把她当了复仇的小鬼,这样一个自己亲手缔造出来的杀人工具,她又有何惧?
眼下这些花花绿绿的歌姬舞姬,曹妈妈只能忍痛让管家把她们全都拉到黑市上卖了,哪怕深山老林,只要有人出高价就卖。这三天的时间,曹妈妈的院子里哭声不绝于耳,活生生就是个坟场。
曹妈妈可不管这些,她只要银子,她要赚比上官清风更多的银子!从前上官清风用金钱把她的尊严和信任狠狠摔碎在地,如今,她要让他千万倍的吞下当年他自己种下的恶果!
看着满院子的贱货,她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这么多年来,自己的花容月貌永远埋着这张透不过气来的假人皮面具下,这样锱铢必较的生活反而让她充满了复仇的刺激,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地记得孩子那张粉嫩的小脸和上官清风那双绝情的眼睛!
谁也别想打败我!我不能就此倒下!
第七十章心兰遇辱蒙羞逃走
曹妈妈忍痛把京城的这些“摇钱树”全部处理后,第二天便急匆匆地回了宜兰。
汝阳王的案子因为皇上突发恶疾而就此搁下了。王皇后现在独揽大权,她千方百计想置汝阳王于死地,把太子继承皇位即将遇到的最强劲的对手铲除。汝阳王本就是先帝的心头肉,如今皇上的生命岌岌可危,朝中其他几位亲王皆以汝阳王马首是瞻。只要皇上一旦驾崩,朝中必定会有变故。王皇后的父亲虽是朝中阁老,但其只是文官,手中并无兵权。朝中手握重兵的林、李两大将,昔日皆受汝阳王的养母——萧贵妃的重恩才得以保全活命至今。
趁着皇上还有一口气在,王皇后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只要皇上在驾崩之前能有一个可靠的朝臣在场作证,皇上金口一开,立刻可以把汝阳王处死。在这场权利的斗争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想要活命,谁也不能动一时之仁,成千古之恨。
当王皇后正动着巩固后位和帝位的念头的时候,殊不知她已将自己推入了刀光剑影的决战巅峰。汝阳王被软禁在惠王府中,京城中所有的人都为他暗暗祈祷的时候,他仍旧每日读书写字,弹琴唱曲儿。不是他对自己的处境不忧不忿,而是他早已看透这权利的游戏。当他的时间就此安静下来的时候,他万般后悔自己在宜兰时整日为了能保住汝阳王的位子,奔劳辛苦地巴结那些官员,买通所有的大商户,整日处在勾心斗角的权利漩涡之中不可自拔。把这些不知所谓的忙忙碌碌的日子过成像现在这般诗意,岂不是更有价值?
此时真正着急的,除了王皇后,就只有李义山一人了。
李义山并不是为了云飞与他断绝父子关系,远走他乡而着急,而是为了谁是新皇帝的事儿。自从他和李将军上次偷偷把赈灾的粮食从运河一路往北运,卖给了胡人,大赚一笔之后,他与胡人的贸易往来便跳过李将军,独自运行。如今皇帝尚在垂死挣扎之际,朝野震动,四方的力量也暗自蠢蠢欲动。此时若把这批武器运往北方,只怕胡人还未接到武器,这半道儿便被扣下来了。这个关键时刻,李将军自然也不会为了这三五万两的黄金,拿自己的老命冒险,可如果这批武器长期放置在宜兰码头附近,万一守夜的将士一不小心翻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汝阳王的案子还未定罪,自己这个时候走漏风声,不等于自寻死路吗?
此时这批武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正当李义山左右为难之际,欧阳无双和心兰等人皆到了宜兰。云飞早已和李义山闹翻,此番进入宜兰,他和一名只住客栈,不进李府。欧阳无双自然猜到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毕竟是他们父子二人的家事,欧阳无双即使是义女,她也不便插手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心兰也不便叨扰,和素欣风、云飞、一名一起都住在了客栈里。
虽然他们五人是天黑以后才进的城,可客栈里的老板娘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心兰,还当众在客栈里拉拉扯扯,引得别人围观。
“你不就是醉云楼的头牌吗?怎么,你也有沦落到住客栈的时候啊!怎么不出去卖唱了啊!对哦,我想起来,汝阳王不是把你收去当妾了吗?怎么,他一落难你就跟着这些个野男人逃了啊?这也难怪啊,你一个年轻貌美的歌姬,不甘心给人家当妾,想坐大的,我也能理解!怪不得人家总说‘戏子无情,**无义!’你看看,这就是无情无义的大戏子!你给我过来看看!”说着,眉心长着颗黑痣的老板娘一把揪过比她高半个头的掌柜的耳朵来,那个男人吃痛,一下子栽在了心兰的跟前。
心兰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这样侮辱过!心兰委屈的泪水像山洪暴发一样,一下子席卷了素欣风和云飞的心。
“你瞎说什么?快给心兰姑娘赔礼,要不我现在就撕烂你的嘴!”素欣风和云飞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和老板娘叫嚣着。
“哎呦,还心兰姑娘呢,不就是个**!你看看我们家客栈,之前这整条街的客栈都是我的,现在就只剩下这一家了!你看看,要不是你们那个所谓的心兰姑娘使了什么勾魂术,我们这个当家的怎么会三天两头往醉云楼里送银子去,到最后把整条街都给你们心兰姑娘送去了!”老板娘比刚刚那会儿叫嚣的更厉害了,客栈里一下子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大家一下子乱作一团,云飞和老板娘你一言我一语争执的面红耳赤,直到一名一回头发现心兰不见了,大家才赶紧离开这个倒霉催的客栈,四下分头去找心兰。
第七十一章 新生
素欣风沿着这条古街,往东的方向走,一路找一路瞧,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醉云楼的门前。素欣风左右一瞥,便看见迎面走来的倚红姑娘,立马转身就走,他知道这个地方已经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既然来都来了,就别这么急着走!”倚红快步走动素欣风的身后,大声地说。
“我急不急着走,如今和你们醉云楼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我深陷京城牢狱,差点还送了命。你们谁想过我的死活?曹妈妈不仁在前,今天就休怪我无义!曹妈妈救我的命已经死在大牢里了,如今我的命是别人救的,我们互不相欠了!”
“呵呵,好一个互不相欠!你也不问问,你的命到底是谁救的!”倚红歪斜着眼睛,身子软软靠在门边,尖声笑着说。
“我的命是谁救的这和你们醉云楼无关!”素欣风站在风中定定地说。
“呵!好一个与我们无关!你也不问清楚,当初没有红衣替你摆平,你能有命站在这里?”倚红狠狠唾了一口,恶狠狠咬着牙说。
“就算是红衣救我,也与你们醉云楼无关!如今她是皇上的淑妃,和你们有什么关系!”素欣风依旧面不改色地说。
“哈哈!曹妈妈早跟红衣说过了,天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白费了她对你的真心真意,竟然傻到能把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了!她真是活该!”倚红翻着白眼怒吼道。
“什么?红衣死了?”素欣风的肩膀微微地一抖,他的脑袋瞬间懵了。
“人早死了一个多月了,你这会儿才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真替你恶心!”倚红捋了捋额前的那绺碎发,说:“红衣天生贱命一条,只是为了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这么死了,还真是不值当!”
“你住嘴,我不许你侮辱红衣!”素欣风红着眼睛,像个走火入魔的怪兽一般,一把掐住了倚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