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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唬不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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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我得称您一声‘师父’,我终于能喊您‘师父’了!”
  邝莲森下意识欲收拢双臂回抱她,但尚未动作,一股气已在体内炸开!
  这个混蛋!
  她真的对他这个“飞燕大侠”很随便啊!
  随便到要抱就抱、想搂便搂,无丝毫芥蒂!可恶!整个撞过来,还乱蹭,她底下根本没穿亵衣吧?!
  他丹田一把火往底下烧,另一把火已冲到脑门。
  硬把她从身上扒开,他五官因努力克制力道而严重扭曲。
  “飞燕大……师父……”安纯君愉快地改口,皱皱鼻子。“师父身上有香气哩,唔……奇怪,以前我怎没察觉到?那气味好似有点像……有点像……”像谁呢?
  “现下拜师还太早。”邝莲森打断她的思索。他今夜未戴掩盖身香的药袋。
  “咦?”
  “欲练轻功先练气。练本门气功前,必须七七四十九天不沾男女闺房之事,方能开始,你办得到吗?”
  什、什么?
  “不沾男女闺房之事……”弄懂意思后,安纯君脸蛋彻底通红,傻愣愣直瞅着那双诡谲的细长眼,傻愣愣想,原来飞燕大侠也有一双凤目呢……凤目?!脑中闪光疾掠,她心觉古怪,却仍寻不到点切入。
  “等你办到了,再拜师不迟。”邝莲森撂下话,纵身飞出墙外。
  “师父——”安纯君扬声唤,然,大侠来无影、去无踪,哪还有他的身影?
  她闷闷走出小园,过回廊,进了屋里,这才突然想到……飞燕大侠今晚究竟来干什么?
  隔天夜里。
  在偏房小室沐浴净身后,邝莲森一身舒衫往寝房走去。
  跨进房内,见一名婢子手捧托盘正要退出,托盘上的大药碗已空空见底,仅残留未完全滤去的药渣沫子,他满意地微勾薄唇。
  遣走婢子,他走进屏风内。
  榻上的人儿弓起双腿而坐,两臂抱腿,下巴搁在膝头,见到他,她陡地直起上半身,大眼睛闪着光,一副欲言又止貌。
  他也不开口,只走过去抬起她的脸,沉静地检视她渐愈的额伤。
  拇指揉过她的软唇,擦掉药汁,然后他弯下身轻含她的小嘴。
  “邝莲森,等等……先等等,你、你听我说!”再不开口,等事情“闹大了”,就真没法子说话了。安纯君气喘吁吁,小手抵开丈夫不断欺压过来的胸膛。
  他停住,眯着细眼徐徐抬睫,脸庞依旧斯文俊气,带笑,温温吞吞的,但安纯君颈后却有些凉,也不知凉个啥劲儿。
  “我、我不想要。”噢,差点咬到舌头。
  他淡淡挑眉,有些无辜,像是听不懂她的意思。
  安纯君头一甩,鼓勇又道:“我不要……嗯……我是说,我们可不可以暂时别做……别做那些夫妻间的事?暂时的就好。”
  “为什么?你嫌弃我?”白玉俊脸闪过一丝受伤。
  她急声道:“没有!你别乱想!”
  “那……你不喜欢?”
  “胡说!我很喜欢啊!”一嚷,她整个人热烘烘,颊面绽开两朵大红花。
  邝莲森顿了顿,眼神很耐人寻味,慢吞吞再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要?”
  究竟会对他坦言?抑或唬弄他?他可真期待……
  安纯君好苦恼,嗫嗫嚅嚅地道:“我是……因为那个……月事来了。”好好好,这个说法不错,她转得真不错!
  “是吗?”他语气颇怪,像在忍笑,又似忍着哼声。“你的暂时是指多久时候?五天?七天?”
  “……四、四十九天。”小小声。
  “是吗?”他又挑眉,利用方才谈话时候,身躯悄悄倾近,已不动声色地将她压躺在榻上。此时他和她脸对住脸,眼对住眼,男性热息喷上她泛红的蜜肤。
  “邝、邝莲森?”他到底应允了没有?
  “纯君,我从未听过女子的月事长达四十九天,除非生病了。流四十九天的血,那还得了?你生病了是不?怎不早说?”他心疼地吻吻她的脸,手从她里裤的裤头滑进去,寻到她腿间。“我看看,别出事才好啊!”
  “邝莲森!你、你等等……别摸那里……啊!”又来了,那种晕眩感说来便来,把人卷进浪涛里,找不到方向。
  她的唬功没两下就被攻破,输得一塌糊涂啊!
  第9章(1)
  睡在身畔的男人怎又不见了?
  近来他总这样,半夜闹失踪。
  安纯君走出“风雪斋”主屋,正想着该上哪儿找邝莲森,一道黑影蓦地跃进园内。
  “师父……”她眨眨眸。缠头蒙面,黑衣劲装,身形轻灵,没错,真是飞燕大侠!
  邝莲森心里低咒了声。怎么又教妻子给撞上?
  “我还不是你师父。”刻意变声道。
  安纯君咧嘴一笑。“别这样嘛,我既然称您一声师父,总得喊到底。”
  “七七四十九日之事,你办到了?”
  “呃……”心虚。
  “你没办法做到。你男人缠你缠得太凶。”
  “师父啊……”安纯君脸热心炽,血液滚烫,头顶快冒烟了,微恼地嚷嚷:“怎么连这事儿您也知道?”
  蒙面黑巾后传出冷淡哼声。“若欲学飞燕轻功,就快想法子搞定那四十九天之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略顿。“下回见面仍无进展的话,干脆别学了。”道完,他再使“燕冲天”之技,黑影瞬息间没入夜色。
  “师父!咱们有商有量,坐下来喝茶慢慢谈嘛,师父——”
  邝莲森走回“风雪斋”寝房时,妻子已背对着他躺在床榻内侧。
  棉被拉得高高的,只露出半颗脑袋瓜,都不怕把自个儿闷坏吗?
  他两眉略沉,嘴角坏笑,迳自替自己脱衣解发,仅留一条里裤。然后他吹熄灯火上榻,把大鞋摆在她尺寸小上许多的鞋子边,拉好垂幔。
  他故意拉拉棉被,裹在里边的人儿明显一绷,根本没睡。
  他无声笑,知道自己很坏、很恶劣,但实在没办法,他欺负她简直欺负上瘾了,谁教她莫名其妙钻进他心底,害他爱上。
  似有若无地叹气,他既恼又觉甜蜜。
  侧身躺下,他张臂抱住那团棉被,在那半颗小脑袋瓜边无辜道:“纯君,你睡了吗?我好冷,怎么办?”
  棉被里的人震了震。绷着。
  原以为她无动于衷,得改变策略了,他听到她无奈叹气。
  安纯君认命地转过身,展开被子盖住丈夫。
  “既然冷,你干么把自个儿脱得精光?”她脸红红。
  “没有精光,我还穿着里裤。”继续扮无辜。
  “你——”唉,真头痛,她怎么有办法整整四十九天不碰他?深吸口气,她按捺过快的心音。
  “……你昨儿个夜半又跑哪儿去?我半夜起来找不到你。”
  “少了我,你就睡不好,是吗?”他柔声道。
  “我……我是刚好想上茅房,就醒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很孩子气?其实她真的、真的很喜欢有他相伴入眠啊!
  邝莲森也不戳破她的话,仅是了然地勾着嘴角。
  她别开眼,改盯着他的喉结,低声说:“你还没告诉我,你昨晚到底……你干什么?!”被窝里,他开始“手来脚来”。
  “我没干什么。”他走回无辜路线。
  “我、我今晚不要做……”
  “好,你别做,我做就好。”
  “邝莲森,我跟你说真的!唉,好啦好啦,我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说——唔唔唔……”终于守不住秘密、想把和飞燕大侠之间的约定全盘托出的小嘴被结实吻住。
  今夜床帷后的角力,人美心恶的男人再胜一分。
  安纯君连打十多天“败仗”。
  有时她像是赢了,朝七七四十九天迈进两日,岂料到得第三天,她家相公又缠黏过来,如此一来,日期又得从头再算。她一开始总“不要、不要……”,过没多久就被迷走心魂,痴痴傻傻,其中的几回合,她甚至被激得全然忘记“禁欲练气”这档子事,改练起婆婆送她的那些春宫版画和绣图上的招式。
  ……这几天她彻底想过,得到最终结论,她根本抗拒不了诱惑,邝莲森可比大胖师傅烤出来的金黄小乳猪肥得流油,美得泛光,正所谓食色性也,她对邝莲森好色成性,爱难释手,哪里舍得往外推?
  “我就是馋、就是色,定力不够怎么练气?七七四十九天吗……”咬牙握拳。“好!最后一招了,躲得过便成功,躲不过……也还是个人!”
  “风雪斋”北侧藏书阁内,安纯君躲在密室里,这处秘密石室嵌在大书柜后头,有几个通风小洞,用力保存邝家历代写下的参典,成排的樟木柜里亦收藏邝家几代下来所入手的千年野山参。当年邝莲森领她进密室,见到那些珍贵无比的参材,她还傻气地想从中找到“小绿”的影子。
  今晚躲到这儿,实在是黔驴技穷了。
  “打”不过,只好躲,躲过今晚再躲明晚,每晚都偷偷避到这里,四十九天后自然太平。这招若再没用,她认命,不学飞燕轻功便是。
  “唉……”躺在铺着软垫的地上,她唉声叹气,抓着偷渡进来的被子翻了个身。“唉……”再翻身。没谁缠她、抱她、紧偎着她,让她想推推不开,想避避不过……怎会这么不习惯?
  这跟烟瘾和毒瘾其实很像吧?完蛋!漫漫四十九夜,她如何挨?
  “唉……”干脆翻身坐起。
  喀!咿呀——
  她听到藏书阁的门被推开。
  ……是邝莲森进房找不到她,寻到这里来了吗?
  心脏怦怦跳,加点奇异的兴奋感,真像在玩捉迷藏哩!她小心翼翼呼息,慢慢、慢慢地爬起来,侧着脸,把眼睛贴近小洞口窥看。
  进藏书阁的似乎不止一人,有谁走进她视线内,是邝莲森,与她仅隔三步左右,她一惊,怕自己一下子就露馅儿,头正想从洞眼移开,一名女子在此时贴上邝莲森的背,进入她窥视范围内。
  喉颈被极猛的力道发狠掐住似的,在那一瞬间,安纯君尝到什么叫作脑中一片空白,什么是真正的动弹不得、四肢僵硬。
  有个女人……
  邝莲森让别的女人抱着?
  他们还躲到藏书阁来……他们……等等!她得看清楚那女人是何模样?是圆、是扁?是高、是瘦?敢登门踏户来到“五梁道”抢她安纯君的人,她不打断对方的腿、抓花对方的脸,她安纯君就是小狗!
  可恶!眼睛怎么花花雾雾?
  她抹眼抹得满手湿,泪水早在她能控制前就溢出眸眶。
  哽着气,揪着心,她咬牙再看,这一瞧,她倒抽一口寒气,苍白的脸变戏法似的,一下子怒成火红。
  女子一身明丽黄衫,玉扣腰带,瓜子脸,大眼睛,清朗细眉,娇巧的唇……竟是另一个安纯君!
  混帐!她就说了,那则暴起的传言肯定会惹事!
  混帐混帐!谁不好扮,竟挑她来扮?吼——还对邝莲森上下其手,又搂又蹭的!啊啊啊——这个混蛋想干什么?
  洞眼外的冒牌安纯君悄悄挥袖,袖底挥出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方接触到空气,粉末立时化作无形。
  似未察觉身后之人搞小动作的邝莲森明显一颠,脚步踉跄,抬手扶住书柜。
  喀!喀!
  大书柜突然滑开,有抹影子窜出,抱住邝莲森迅速撤退,书柜再度阖上。
  这一开一阖也不过眨眼间的功夫,流畅无阻,干净利落。
  书柜阖上的瞬间,安纯君听到那冒牌货气愤吼叫,一切虽惊险至极,能及时将对方挡在外头实属万幸。
  一抢回邝莲森,她连忙扶自个儿的男人坐下。
  密室里无法点烛火,仅赖两颗镶在对角墙面的夜明珠提供幽微照明。
  她跪在男人身侧,两手捧着他的脸,眸子眨也不眨,焦急低语。
  “邝莲森!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头发晕?我觑见那人偷偷撒粉末,想阻止已来不及,我没办法阻止。”适才见他往前倒,她便乘机扳动密室里的机括,书柜一挪开,她抢了他就退,哪还能想出什么对策?
  男人一双眸同样眨也不眨,直勾勾凝注她。
  他长身懒懒半卧在她偷渡进来的软垫和棉被上,俊脸任由她捧在掌心里,好似现在这么窝着挺舒服,没想动。
  安纯君大急。“你到底怎么了?邝莲森,你、你说话呀!一直盯着我瞧,你到底听见我说话没有?”
  要说什么呢?
  光这样望着她,望着为他焦急不已的她,他心头发烫,喉头微堵,只好继续痴痴望着,哪需要说些什么……
  安纯君摸他的额、他的颊,感觉体热似乎较高了些,也不知是否吸入那些粉末之故,又见他痴痴懵懵的,连句话也不回,心一痛,眼眶便红了。
  “纯君,怎么哭了?”他忽而叹气,举起一袖,指腹轻触她的湿颊。
  “邝莲森,你认出我来了……”她如释重负般垮下肩膀,吸吸鼻子,用手背抹泪的动作很孩子气。“觉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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