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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每次只要一碰到他就会“不小心”的吃了他豆腐?她做事一向条理分明很少出错的,更别提是这种令人尴尬不已的状况了。
惊觉不妥,白湘的身子急忙地要退开,纤细的腰却让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所钳制,慌乱的抬眸,正巧对上关日笙灼热深情的目光。
剧烈不已的喘息声回荡在刹那间凝结的空气中,她只觉得心口紧绷得快要让她窒息。
“关董……”她努力的想要从颤抖的唇间挤出一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脑筋一片空白。
红艳的两片唇在下一秒钟得到了滋润,关日笙灵巧的舌技巧的探入她的小嘴,刹那间将她的颤抖与退缩彻底蒸发,他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小蛮腰,另一只空出的手则从领口悄悄探入,轻拈着她起伏不已的胸口上那为他的吻而绽放的粉红蓓蕾……
“啊……”白湘无法克制自己的发出一声娇喘的低吟。
仅剩下来的一丝理智要她伸手推开他,阻止他对她做的一切不合宜的举动,然而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她,哪敌得过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采花恶棍呢?
只有被采撷掠夺的份……
她感觉到她在衣服下柔软的浑圆在胀痛着,彷佛极欲渴望被爱抚却得不到彻底的满足,让她难受得几欲发狂。
“湘儿……”关日笙扯下她的眼镜与发髻,让她的长发肆意的披散在背上,托起她的下颚,他的吻变得激狂而火热,烈火般的舌尖来到她纤细美丽的颈项,啃咬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她美丽的颈项上烙印他的印记,只属于他的。
这个爱说谎的小女人!他相信她是爱他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又避得他远远地。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狂热的吻一路延烧至她敞开的领口,他伸手扯开她的上衣钮扣,扯下她的内衣,弹跳出来的瑰丽浑圆让他的下腹部一阵紧缩。
天啊!她好美呵!她竟然把自己的美丽藏得这么深,是只为了等他来采撷吗?
“不……”谁来救救她?
白湘下意识地推拒着关日笙越来越激狂的侵略,却抵挡不了他唇舌下令她如痴如狂的诱惑,她觉得自己就要沉沦在永无止境的欲海中,万劫不复。
“不要……求求你,关董……我不要……啊……”她哭泣出声,却无力推开他对她的需索与爱抚。
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觉得身体在燃烧,沸腾的血液里窜流着的是淫荡的因子,不再属于她了,还是根本是她太寂寞?
不!她不可以把身子给他!
她要把最宝贵的东西留给自己的丈夫,不是吗?她守了二十九年的贞操就是为了这个,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白湘的理智难得战胜了欲望,她奋力的推开关日笙,一把将他给推下床,力气大得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摔下床的关日笙,体内原本高张的欲火在刹那间降至冰点,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有被女人推下床的一天,哪一个女人不是前仆后继的急着跳上他关日笙的床?这个女人却这样对他?
他的伤口因她推拒的动作而痛得他直喘气,心更是莫名的觉得生气与沮丧。
是的,沮丧,对于女人这是他前所未有过的情绪反应。
“对不起。”见到关日笙一脸的痛苦状,白湘忘了自己衣衫不整,忙跳下床将他扶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对不起。”
她头低了下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情况完全超乎她平日可以熟稔处理的范围,她变得无措而慌乱,连正眼看关日笙的勇气都没有,浑然忘了也许自己才是那个该生气的人,因为关日笙根本就没有权利欺负她。
房内安静无声,只有她尚未平复的喘息声,还有他的。
关日笙的手才碰触上她扶着他的手,她就惊慌的整个人跳起来,拿起包包冲了出去。
她走得那么急那么猛,忘了自己上衣的钮扣没扣好,忘了自己的颈项上、唇上都印有关日笙刻意留下的烙印,没注意医院里的人都朝她指指点点,直到一名好心的护士拉住她。
“这位小姐,你的衣服没扣好。”
低下头才知道自己的荒唐可笑,白湘红着脸道谢,匆忙的冲进厕所,关上门,抑制许久的泪水终是落了下来。
她究竟做了什么?二十九年来,她第一次让自己出了这么大的糗!
勾引自己的上司,老天!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好端端的两个人会突然变成现在这样乱七八糟的境地?
自从遇见了关日笙,她的生活就开始变得混乱!
为什么她一遇上他就什么都不对劲了?
她的手颤抖得几乎要扣不起上衣的钮扣,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彷佛都还可以感受到关日笙的手抚摸过的触感与火热……
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他的胸膛、他矫健的长腿、他温柔的呢喃低语,就像魔咒一样的在她的耳边一再低回不已。
她快疯了!再也无法面对他。
确定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穿好之后,白湘走出厕所,一笔一划的在镜子面前将脱落的妆给补好。
眼镜方才让关日笙给摘下,发髻也被扯下,此刻的她长发披肩,脸上的淡妆更让泪水染湿眸子的她,美得脱俗清丽又楚楚动人,身上那不合宜的套装配上这样的面容似乎显得有些可笑。
但,谁在乎呢?她敢确定,就算公司里的同事迎面走来,也不会认出她就是关氏董事长身边的那个老女人白秘书。
走出关氏,白湘就只是自湘,谁也不是……
***
“你们究竟是怎么办事的?叫你们办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想拿我的钱,”汪承家气得想摔话筒。
“汪先生,这回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所以才会有这种失误,你放心,下一回……”
“还有下一回?你当关日笙是白痴吗?这一次差点被人开车撞,他不会提高警觉?如果他查到我头上来,我绝对唯你们是问!”
“汪先生……”
“别说了!钱我会汇给你们!记住嘴巴给我闭紧一点,事情曝光对我们双方都不会有好处。”
“知道了,汪先生。”
“就这样。”汪承家气呼呼地挂上电话,转身要坐下,就看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旁的汪道成——他的父亲。
“你对关日笙做了什么?”汪道成冷着眼扫向自己不成材的儿子,要不是他亲耳听见,他真的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汪承家有些心虚,但很快地被气怒所取代,“能做什么?只不过想要教训教训他罢了,又不会真要了他的命!他可以篇了一个女人对我不仁不义,这样的警告已经够客气了。”
“你这个不孝子想气死我?到马来西亚去又如何?等事过境迁,我再找你关伯说一说不就没事了?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你现在这么做等于是自掘坟墓,你是脑子烧坏了不成?要是让关日笙知道叫人开车撞他的人是你,你叫我拿什么脸去跟人家求情?”
被父亲数落的汪承家,脸色不太好看,但是经这一点,倒是有了几分悔意,只是……
“做了都做了,能怎么办?”他不耐的用手爬着头发,烦,烦死了。
“跟我去向人家道歉。”
爬头发的手顿住了,汪承家楞楞的抬起头来看向父亲,“什么?你要我去跟关日笙道歉?”
“人在适当的时候要懂得放低身段,毕竟犯下大错的人是你,只不过道个歉从此云淡风清,何必跟人家争一时的风光却时时等着可能的大难临头?你不笨,应该知道我说的话有道理,你自己好好想想……
“总之你都这么大了,做任何事都要自己负责,不能老是让我在后边说,我总不能跟你一辈子,对不?想好了再来告诉我答案,如果你不想有一天被警方送进牢里吃牢饭的话,定是该知道怎么做。”说着,汪道成叹口气便要离开。
“爸爸。”汪承家叫住了他。
汪道成回眸,“还有事?”
“我跟你去道歉就是。”父亲说得没错,一句道歉就能了结的事,又何必搞得自己得成天提心吊胆过日子?再怎么说他也是汪道成的儿子,关日笙总不能真拿他怎么办。
“真的?你愿意跟我去向人家道歉?”汪道成喜形于色,终有一丝丝觉得安慰之处,这个儿子虽然不成材,但也听得进长辈的教训与道理,不算太无药可救,不是吗?
“嗯,如果他可以原谅我并不把我调到马来西亚去的话,之前的恩恩怨怨就算了。”
“我不懂,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的湘儿,你并不是该死的伤口不小心又裂开了,而是差点被人开车撞死?”范御在病床边削苹果,一边削一边不满的嘀咕着。
关日笙好笑又好气的抬起一道漂亮帅气的浓眉,“你前世是个女人吗?唠唠叨叨地,你究竟是来探病的还是来说教的?”
“嫌我烦?你也不看看当你危急时是谁在你的身边守候着你?当你躺在病床上时是谁削水果给你吃?当你心情不好时是谁陪你夜夜狂欢?哪一个女人可以比我范御对你来得体贴和关心?就算你老爸看中的白湘也不怎么样,瞧,你都躺在医院里好几天了,也没见她来看过你,照顾你。”
“她早来过了。”只是被他吓跑了。
“来过了?什么时候?”他怎么没瞧见?
“我一出事住进医院的那一天她就来过了,那时你刚走。”
范御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不解的问:“那这两天她怎么不来?我还以为她还在生你跟晴晴的气呢。”
“我和晴晴?我跟晴晴又没什么。”
“是没什么,打情骂俏、搂搂抱抱而已。”看得他一肚子火。
看来范御讨厌女人接近他的怪癖还是一点都没变,关日笙不由得摇摇头,笑道:“如果你是女人,我真的会以为你现在是在吃晴晴的醋。”
关日笙无心的一句话让范御的脸顿时一僵,赧然的瞪向他,“那个黄毛丫头哪一点值得我吃醋来着?”
范御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着埋怨与忧郁,彷佛还有一股似乎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他眼花了吗?为什么他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范御……”关日笙想开口问,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如河开口,只知道从小到大范御对他的占有欲就极强,老是对靠近他身边的小女孩恶脸相向,总把别人吓哭他才得意的笑逐颜开。
长大之后,两个人从高中、大学,出国留学全都在一块,每次他跟哪一个女同学多讲几句话,范御改天就把那个女同学追上手,但他从不以为意,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真正在哪一个女人身上用心过,也没真正在乎过哪一个女人……
往事在脑海中快速的转了一遍,关日笙在沉思中闭上眼。
难不成……范御爱上了自己?
不会吧?这太可怕也太不可思议了,范御抱过的女人甚至比他抱过的女人还来得多好几倍,他不该有那种倾向的,不是吗?
把眸子张开,关日笙想问清楚,却发现范御的脸正在自己眼前不到两公分处——
惊愕之余还来不及推开他,范御的唇已经凑上,密密的贴上自己因惊吓微启的唇瓣……
哐当一声巨响在门口响起,接着是一阵熟悉的惊呼声——
“啊!痛!”
“该死的!是湘儿!”关日笙狠狠的推开范御,忙不迭的要跳下床。
“你疯了!你的伤口会裂开,给我躺回床上!”范御伸手阻止他下床,并用力制住他几度欲起身的身体。
门外的白湘被掉落在地上,洒得遍地的滚烫鸡汤给烫了手和脚,发出吃痛的低呼,不过她才叫出声她就后悔了,因为她听见病房里的关日笙叫出了她的名字,所以她要假装没看见刚刚范御跟他接吻一事是不可能的。
想着,她转身就跑,慌乱无措得像做错事的人是自己。
一直到跑出了医院,跳上一旁等着载客的计程车,她才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她咬着唇不够,怕自己哭得太大声,硬是把手指放在嘴边咬住,任那一排的齿痕深深的烙印在指上。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这么痛?好像万根针扎在她的胸口上,让她难受得想一头撞死……
她不是决定要离这个男人远远的了吗?她不是来看他最后一次,顺便递上辞呈的吗?为什么看到范御跟他接吻的这一幕,会让她心痛得打翻了手上特地为他熬煮的鸡汤,弄得此刻狼狈逃跑的境地?
他爱吻谁、爱抱谁都是他的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