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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答应要跟你比,不过就算有,我冰箱里屯积的海尼根也喝得差不多了。”说着,他突然停了下来,接着转身走开,却又忽然想起什么而回过头,“你再继续打,如果确定没问题的话,我待会儿就送你回家。”随即走出房间。
回家两个字犹如一把大锤子般,猛然当头棒喝的敲醒得意过头而忘了正事的宛妍。
完了,她竟然为了拼酒而把正事给忘了,这算不算得上是喝酒误事呀?
不算、不算,毕竟她现在亡羊补牢,犹未晚矣不是吗?
现在几点?
电脑萤幕右下方的数字明白的告诉她现在快十点半了,难怪他会说要送她回去,时间已经不早了。
可是她怎么能回去?
或许对他们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而言,时间是不早了,但是对想要去寻欢作乐的人来说,现在的时间却是刚刚好,如果他送她回去之后,转而跑去PUB、舞厅的话怎么办?
不行、不行、不行,她绝对不能现在就回去,可是她该用什么理由留下来呢?因为刚刚太注意与他拼酒,竟然忘了要实行当一个电玩白痴的计划。
该死呀,她怎么会犯下这种错呢?
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还能用什么理由赖在这里呢?
快想办法呀!
视线随目光转移而动,眼前除了那部电脑之外,就只剩下齐排在电脑桌面上的海尼根空瓶,以及另外两瓶喝剩的海尼根。
她的目光定在那剩一半的海尼根上,眼珠子迅速地转了两圈,一抹坚定的光芒倏然跃上她的眼。
看来只剩下这个办法了,她忖度着,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口,确定他还没回来之后,她迅速地拿起剩下半瓶的海尼根,全数灌进肚内。
刚刚没醉并不代表现在不会醉,不是吗?
很好,等一下就来个演技大考验吧,看看那些对她褒扬有佳的导演们是不是在睁眼说瞎话,说她绝对有演戏的天份。
身后突然传来他的脚步声,宛妍深吸了一口气,暗自告诉自己要开始了。
“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司空冷走向她问。
“有,这里。”她抬起头对他筑然一笑,然后语带醺然的指着电脑萤幕上的一点。
司空冷怀疑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将视线转向电脑萤幕,同时伸手将椅子拉到她身旁坐下。
“哪里?”他问。
“这里。”她指着萤幕道,但所指的位置却与刚刚的不同。
他再度怀疑的看了她一眼,“这里有什么问题?”
“秘籍出不来。”她霍然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对他说。
“秘籍出不来?”
他皱眉重复她的话。
“对。
她用力的点头。
“这里没有秘籍。”他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说。
“没有秘籍?”她倏然睁大眼,随即又朝他咧嘴笑道:“你别骗我了,这里明明就有,你刚刚说过的呀,你忘了吗?”
司空冷无言的看了她良久之后才说:“你醉了。”
“谁醉了?”宛妍眨着眼,突然伸手按着他肩膀站了起来,“我想上厕所。”说完便放开他,摇摇晃晃的推开椅子朝门口走去。
见状,他立刻上前扶住她,眉头纠结成一团。
“喂,你别拉我,我去上厕所,一会儿就会回来。”她整个人靠着他,却伸手推着他扶住她的手。
“我扶你去。”
“不用扶、不用扶,我又没醉。”
他没理她,依然将她送到了浴室门口。
扶着门走进浴室,再关上门,宛妍顿时无声的笑咧嘴。
哇塞,她真的是天才耶!光看他紧蹙眉头的表情,她就知道他对她的醉酒是深信不疑。
天啊,她真是愈来愈佩服自己了。
不过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也就是如何发酒疯的缠住他。
轻蹙起眉头,宛妍拉下裤子坐在马桶上,一边上厕所一边想。
而门外的司空冷呢?他依然是一脸紧蹙眉头的表情吗?
根本不是那一回事!
事实上当她将门一关上,他脸上原本愁眉不展的神情即在一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隐忍在唇边多时,无比开怀的笑容。
老天,她真是个惊喜,原本他还以为今晚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才一转眼,她竟又跟他来这么一段,真不知道她那颗小脑袋瓜里究竟藏了多少惊人的点子,下一刻又会做出什么事。
酒醉?
亏她演得出来!
演?
没错,还真以为他会上当吗?前一刻还清醒得几乎可以去表演走钢索了,怎么可能在下一刻就醉得连路都不会走,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
当然,他是注意到她将剩下半瓶的海尼根给解决掉了,但是前面的四瓶半她都可以喝得面不改色,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半瓶而醉倒?她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看了一眼依然紧闭的门,他决定该是他表现担心的时候了,他上前在门板上用力的敲了几下。
“宛妍,你还好吧?”他一副担心的语气,“回答我一声好吗?”
十秒后。
“宛妍,你听得到我叫你吗?”他再度举起一手来敲门。
五秒后。
“宛妍?”他敲门的力道明显加重,“宛…
“咚”的一声,门被打了开来,她扶着门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立刻上前扶住她。
“你干么一直叫我?”她抬起头,傻笑的看着他,“你也想上厕所吗?我上好了,现在你可以进去了。”她伸手推推他。
司空冷坚持的扶着她,“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谁醉了,我没有醉。”她倏然挣开他,步履不稳的朝他房间走去。“我们还要上课,继续上课。”
司空冷稍微停顿了一下才追上去,然后再次扶住她的肩膀。
“宛妍,你真的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醉,而且你答应要教我电脑的,你忘了吗?”
“我刚刚已经教过你了,来,我们回家。”
“哗,好大的床!”她突然推开他,跌跌撞撞的扑向他的床。海蓝色的床,又大又舒服,果真跟她先前想像的一样,超享受的。
“宛妍……”
他无奈的唤道。
“好舒服喔。”她将脸埋人被中,深深地感受属于他的气味。
倘若她就这样假装在他床上睡着,为了看顾她,他今晚应该就不会出去了吧?
才这么想,他的手已将她整个人拉起,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
“宛妍,你不能在这里睡,醒醒,我送你回家。”
开什么玩笑!她就是还不想回家,否则干么演上这一段?
“嗯,这里好舒服,我想睡。”
“不可以睡这里,来,起来,我送你回家,回到家再睡。”他使劲将她扶站起来。
若真让你送我回家那还有戏唱吗?宛妍在心底暗忖着,随即她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他,瞬间便让措手不及的司空冷与她一起倒在床上,而她甚至还半压在他身上。
“呵呵……”她突然发出一阵轻笑声,为的是掩饰她的紧张。
老天,她从来不曾跟任何一个男人如此接近过,原来男人的身体是这么的结实。
他看起来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呆了,一阵呆愕后才摹然伸手推她。
宛妍本来是很希望他能推开她的,因为醉酒的她根本不能有害羞的反应,只能觊觎他的君子之风了。
但是,如果他从他们一倒下就立刻伸手推开她的话,她会非常感谢他,偏偏他呆愕了一阵子,让她有时间去思考到在他推开她起身后,她铁定逃不过被他送回家的命运。
因此,她还能让他将她推开吗?
当然不能!
所以,当他伸手要推开她时,她只能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他,虽说这行为让她有种羞愧得见不得人的感觉,但她可是一个喝醉的人,而喝醉的人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明显感觉到他倏然浑身僵硬。
“宛妍,放手。”
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一方面是为了掩饰自己脸红的事实,一方面则真的是羞于看他。老天,她今晚可真是吃足了他的豆腐。
“宛妍。”
察觉他想拨开她的手,她立刻更加用力的抱紧他。
“不要。”她问声叫道,知道自己现在脸肯定比苹果还红,根本不能让他看见,所以只能继续深埋在他胸前。
“宛妍。”
他再次尝试着要扳开她的手,宛妍一个心急,想也不想的便张开腿将他圈住。这下子她倒要看看他要怎么推开她?
似乎听到一声抽气声,她埋在他胸前的脸忍不住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终于知道她的厉害了吧!想推开她,门儿都没有!
不过,她是不是压到了什么呀?
不能抬起头来查看自己压到了什么,她只能试着移动自己,让自己不再压着它。
她一动,他立刻传来一阵疑似痛苦的呻吟。
她怀疑的停止移动的动作,侧耳倾听那怪异的呻吟声,但除了他剧烈的心跳之外,并未听到其他声音。不过,他的心跳会不会快了点呀?
她决定不理它,继续移动身体,寻找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但她才一动,刚刚的呻吟声却又再度响了起来,她又停了下来再次侧耳倾听。
该死的,她是不是有幻听呀?
一会儿后,她再度移动身体,发誓非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不可,然而突然一个剧烈的翻转,在她来不及反应发生什么事之前,她已背躺在床上,身上则压着原本被她压在身下的——司空冷!
“你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对不对?”他声音沙哑,目光灼热的紧盯着她。
“呃?”
她依然尚未反应过来。
“你自己点的火,就要自己负责灭。”
“嘎?”
宛妍只来得及发出这道讶异声,红唇便被倏然倾上身来的他给封住。
然后……
她终于知道被她压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第五章
记忆如涨潮的潮水,一点一滴慢慢的将她淹没,宛妍羞愧得想要撞墙而死。
我的老天,她怎么会这么笨呀!
说什么吃了他,说什么酒后乱性,实际上她却连男人兴奋时会有什么反应都不知道,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压到了什么怪东西,拼命的在他身上移动。
噢,天呀,她真想死!
“你自己点的火,就要自己负责灭。”
她似乎还能听到他极力强忍的声音,那么痛苦难耐,好像她真的在他身上放了一把火一样。
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或许昨晚关于上床做爱做的事都是由他主导,但是实际上点燃那把火的人却是她,而且她也听过男人是官能性动物这类的说词,换句话也就是说,对于昨晚所发生的事,她根本就该负上全部的责任——即使没有全部,百分之九十也逃不掉。
唉,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宛妍慢慢地拧起眉头,望向身边熟睡的司空冷。
他结实伟岸的体格赤裸的展露在她眼前,从坚实的肩膀、宽阔的胸瞠到窄而有力的腰身,至于腰部以下,虽让被单给盖住了,但昨晚清明的记忆却足以让她了解他是多么的厉害。
思及此,让她不由自主的红起脸来,她急忙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深呼吸了几次之后,这才再度将目光移回到他身上,但只敢盯着他熟睡的脸。
他还是一样帅、一样性格、一样令人想望,即使她现在都已经和他发生关系,却依然平复不了那种想要他的感觉,看来自己对他绝对是认真的,只不过他呢?
无法想像他醒来后会有的反应,毕竟昨晚的事几乎可以说是她引诱他的,而他却是因为箭在弦上,身不由己才会碰她。
所以醒来后的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生气?
有可能,因为她让他做了一件非自己意愿的事,即使她将罪过推给酒后乱性。
自责?
这个可能性更高,因为昨晚是她的第一次,而他却在明知道她喝醉了,无法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情况下占有了她,他一定会自责死的。
至于其他反应,他有可能会想负责——这是她最希望的结果,不过她怀疑时下还会有人这么八股。
他有可能会对她说抱歉,虽然这对昨晚所发生的事于事无补,但是以现在性开放的社会来说,却是解决事情的最好办法。在一方道歉,另一方摇头说没关系下,一拍两散,从此忘了一切。
这……结果该不会真是这样吧?
宛妍顿时露出一脸惊疑不定的表情瞪着他熟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