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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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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一处该有水塘,哪一处该有什么花,无一不是精准的。

    这地理位置好,也抵不过这主人的心思缜密。

    何尛没见过然幽濯原来的府邸,不过想来,和现在这胥王府应该也差不多的布置,无论如何,总该是细致不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屋及乌,因为然夕言将然幽濯当作真心的弟弟,她又爱着然夕言,所以对然幽濯也存了些长辈关乎的心思。

    三人走到大厅不远处,隐约可见大厅被打扮得殷红喜庆,灯笼高高挂起,花团锦簇的样子。只是林玄程、何尛、然兰冉三人就在这不远处停下了。

    遇上了宣妃,和准新娘的欧阳舞意。

    宣妃见然兰冉和何尛,晗了首示意:“见过墨王妃、见过孙夫人。”

    按谦阑的规矩,她是先皇的侧妾,如今是王爷的生母,对只是长公主身份的然兰冉是不需要点头示意的,不过然兰冉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孙郝的夫人,将军夫人,所以她只能颔首示意。而何尛就不需说明, 若是以前,墨王妃只是墨王妃,可如今,墨王妃这三个字等同皇后。

    随后欧阳舞意也甚为乖巧,甜甜笑着,行礼示意:“见过墨王妃、见过长公主。”

    何尛表示无趣的撇了撇嘴,然兰冉也早已适应,两人嗯了一声,派头十足。只是一旁的林玄程有些幽怨,拽了拽何尛的衣服,何尛诧异,低头看他,小屁孩声音很低,冷冷地:“姐姐,你说要不要给我封个王爷什么的玩玩?”这样被人无视的滋味,着实不爽。

    何尛扑哧一声,揉了揉林玄程的头发,当是玩笑。

    再抬头,欧阳舞意搀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宣妃,真是一幅孝顺儿媳慈祥婆婆的场面。欧阳舞意望了望何尛,嘴角啜着笑意,有些意味深长的说:“原来这就是墨王妃。”

    何尛瞥了欧阳舞意一眼,眼里有些冰冷。

    但始终两边人没什么话可说,错步走开,你走你的,我看我的。

    何尛不喜欢欧阳舞意,不仅仅是因为她和竹昔琴是敌对关系,还有欧阳舞意本身的气质,虽然看似没什么可挑剔的,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但是骨子里,就有一种阴沉的样子,让何尛很看不顺眼。

    林玄程好像也是一个想法,脸色沉了沉,说:“十一皇子娶她可真是亏了。”

 聚集

    都是少年,林玄程和然幽濯年龄相差也不算大,所以还算聊得来,聊过几句,林玄程对然幽濯还是很有好感的。可惜啊林玄程有些无聊的耸了耸肩,可惜然幽濯的眼光太差,看上的妻子居然是这种他看了就觉得不爽的人。

    但又想想,然幽濯娶了欧阳小姐,貌似利大于弊,也就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欧阳舞意服侍宣妃睡下,才离了胥王府。

    然幽濯又是一天没回府。

    她拢了拢长发,眼里闪过阴霾,难不成,他还是没忘了那个叫竹昔琴的?

    转了眸,她上了自家马车,语气淡淡的,没有对宣妃的温柔,命令车夫:“去城西的那家茶楼。”

    到了茶楼,欧阳舞意抬首望了望二楼,再垂头,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淡淡的,有些阴冷。

    “你在这等我。”留下一句命令,欧阳舞意进了茶楼。

    茶楼底下没有一个人。或者,准确说,现在这间茶楼里,只有一桌人。那便是二楼的中央,坐着两个长相摸样难得的美人,和一个长相俊俏,气质儒雅的男子。三人坐在桌边,不知谈论什么,男子轻轻笑了,看向其中一位美人,给美人添了一杯茶,语气里有些小心的宠爱意味:“茶的温度适中,想必可以喝了。”

    晨玥瞥了一眼半真半假讨好她的然止暄,冷冷笑了一声,倒是不含糊的接过茶杯,饮了一口。

    对面,坐着的是表情有些愁容的纱阑。

    “宛聂已经不见多日了会不会”纱阑想到什么,脸色一白,“万一殃及到我怎么办?”始终,她是没有胆,敢对宛聂提出要借龙爷灭了何尛的。说到底,都是因为这个一个月前找到她的女人,晨玥。联系龙爷,让龙爷看上宛聂,让宛聂和龙爷求人,等着何尛出来,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晨玥策划的。

    只是,正巧对了纱阑、宛聂的心,她们做得也乐意。

    晨玥轻笑了一声,有些轻蔑:“有人护着你,你怕什么?”

    茶楼附近的隐秘处,都站着训练有素的人,正是烨鸢的人。

    一厢,然止暄想到什么,不温不热的说:“听闻晨主来捻都了,还见了然夕言”眉头轻轻蹙了蹙,“你不去看看你爹?”

    “然止暄,你何必装好人。”晨玥看着然止暄,对他假惺惺的君子气质很不屑,“你只是怕,我爹不容我胡闹,将烨鸢的人一并带走,到时候你没法复仇罢了。”

    然止暄的脸色白了白,垂眸,还是转移了话题:“鄢都的人已经准备完毕了。只是然夕言也去了,会不会”

    话没说完,被迎面走来的欧阳舞意打断。欧阳舞意扫视三人,年纪虽比他们小,但家室的显赫,和准胥王妃的身份,让她挺着胸膛,有些不悦:“晨玥,你找我来到底是什么用意。”前次回鄢都,就碰上了也在鄢都的晨玥一行人。而他们,也是她赶回捻都的一个原因。

    晨玥扫了她一眼,不语。

    欧阳舞意被那么吊着,始终不是滋味,忍不住,声音大了些:“你说,帮我除了竹昔琴,到底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晨玥轻笑,抬了抬下巴,眺望窗外的远处,“喏,十二里外。竹昔琴就在那里。”

    顿了顿,又道:“但是大小姐,别忘了你说过的,我帮你除掉竹昔琴,你要给我的”

    欧阳舞意哼了一声,将怀里揣着的价值连城的几样首饰摆在桌上,冷眉挑了挑:“我自然不会食言,今日只拿来那么多,不过也够你给那些人装备刀剑和良马的了。”

 那样,也好

    只是,让欧阳舞意有些不爽的是,那么做虽然能除掉她早就想除了的竹昔琴,并且一定万无一失,可是,还是费了财力。

    而反观晨玥,她不过是出出人力。作为烨鸢头目的女儿,这也不过是抬抬手指,一句话的事情,就能得到她那么多的钱财。最重要的是,能乱了何尛的阵脚。是,晨玥是不缺这些财力,虽然筹备需要时间,但她若愿意,也不是弄不到这些钱,执意要杀死竹昔琴的原因是为了让何尛慌乱。

    何尛此人武功高强,虽然怀了孕,但从上次刺杀失败就可知道,还是不可小看。况且何尛身边又平白添加了那么多侍卫。何尛身边,几乎没有一丝破绽。但唯一的破绽,就在晨玥失身离开墨王府那天,发现了。

    就是竹昔琴——

    她和何尛的关系非凡,但无论是武力还是权力,都抵不过何尛身边的人,是最好攻破的地方。

    再看看,然夕言的注意力在何尛身上用得多了,竹昔琴身上也就顾及不了太多,虽然备给她的侍卫和丫鬟极多,但是脱离了墨王府,无论多少,对烨鸢的人来说,也只是一条命,一秒钟的价值。

    杀了竹昔琴,有一定的几率能让何尛自乱阵脚,然夕言现在又不在捻都,趁着然幽濯大婚的时候动手,一切再好不过。

    只是幸运的是,让晨玥碰上了欧阳舞意。一个也恨不得让竹昔琴立马死掉的,并且还很有财力的人。

    这样,既省了筹钱的时间,还能除掉竹昔琴,何乐而不为?

    所以这笔交易下来,晨玥是最大赢家。这让商家出身,习惯了只赚不赔的欧阳舞意,很是不满。

    再瞄了其他二人,欧阳舞意冷了眉眼,说:“剩下的,我会让管家给你。”顿了顿,狠厉道:“但别再来找我,也别找然幽濯,其他人你们再怎么玩弄我无所谓,如果伤了然幽濯,扰了我婚后宁静,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然止暄蓦然轻笑,说:“欧阳小姐言重了,只是”低头,转动手上的扳指,声音淡淡的,“希望欧阳小姐届时,能劝说十一弟,和我们一边,那样,等我登了皇位,也能保他,也无需动刀剑了。”

    欧阳舞意愣了愣,复而一哼,转身离去。

    一旁的纱阑却也愣,“皇位?”看向晨玥,眼里有些不真实,“你不是同我说,只是让何尛死吗,怎么还要抢了王爷的皇位?”

    晨玥拿着茶杯,眼里静无波澜,看着纱阑,像是看着无措的孩子。她轻笑:“纱阑,你恨的是何尛,恨到要她死,恨到,为了让她死,甘愿自己死是不是。”

    说到死字,纱阑颤了颤,脸色白了几分,可还是决绝点头,眼里很真实的,是恨意:“对。”

    “那就是了。”晨玥冷笑,“纱阑,我要你,只因为你是甘愿玉石俱焚的棋子。你要何尛死,可我要的,是然夕言的人。”

    早知道晨玥心归然夕言,纱阑对然夕言的心已死,只是听她那么说,心里还是疼痛了几分。要然夕言的人多么绝厉的语气,可,那不是没有权力的她能说的话。她想要的,就是何尛的死。

    “也好。”纱阑闭了眼,“褪去他的光华,让他眼里除去轻蔑与淡然,只剩绝望。让他手足无措,只有慌乱。让他再也无法自若的笑,只剩自卑。让他的手足被折断,只剩他自己,做别人的玩物”

    稳了稳声音,再睁眼,眼里很陌生,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那样,也好。”

 大婚(一)

    已入十一月。

    十一月二日,在凌晨时分就飘起了鹅毛大的雪。

    据捻都一位年事已高、听他人传言算命极准的老先生说,十一月二日是个吉利的日子,宜娶妻、生子,大忌入殓、祭祀,务必小心血光之灾。但如若逃过血光之灾,方可幸福无忧。

    那天,胥王府上一片艳红,即使大雪想极力掩藏,也盖不住它芳艳张扬。

    天还是黑沉沉的,欧阳舞意在自家府上开始被人侍候着梳妆、打扮;竹昔琴远在郊外,送走了老人最后一程,已经一夜没睡。

    炎亦云已经赶回来,只是然夕言和孙郝没法参加然幽濯的大婚了。

    然幽濯只是偏头想了想,说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赶不上,正好。”

    别人听了不知道,方朝听了可是清清楚楚。这大婚根本不是然幽濯所认可的婚礼,而然夕言却实实在在是然幽濯所认可的哥哥,他实在,不愿然夕言看到自己落寞的样子。

    炎亦云如他走之前承诺的,在当天下午赶到捻都,正巧碰上准备去胥王府的何尛和林玄程。于是顺了道,炎亦云连衣服都不换,上了何尛的马车。何尛嘴角抽搐,很是嫌弃炎亦云风尘仆仆的摸样,“你说你,参加他人大婚,怎么连梳妆都省了,未免太不厚道。”

    “哦,可不,本座是不厚道。”炎亦云往后一躺,瞄一眼白衣白鞋白发带的何尛,简直像是奔丧去的何尛,笑了笑,“但哪里比得过墨王妃不厚道。”

    何尛一脚送过去,踩得炎亦云一脸菜色。

    林玄程一旁看戏,颇有一番情趣滋味,嘴角扬起笑容,有些讥讽意味。说到底,这是场不被他们所祝福的婚礼,那又有谁,是厚道的呢。

    当何尛一行人乘车到胥王府门口,下车的时候何尛差点捧着大肚子摔了一跤。归根是因为雪太厚,从凌晨下到现在,太阳也都不见了踪影,雪堆积了厚厚一层,她一脚踩空,若不是有丫鬟搀扶着,可能就要丢人的摔个底朝天。

    炎亦云闷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何尛瞪圆了眼往身后望去,林玄程眼里的只有些担忧,但更多地,也是笑意。

    娘的,这两人忒狼心狗肺。

    何尛哼唧一声,在丫鬟一手搀扶着她,一手拿着纸伞的情况下进了胥王府。

    参加大婚的不仅仅有何尛这些人,还有平日里都不常见的皇贵、大臣们,见了何尛,都窃窃私语,最后似是肯定了她的身份,都想来巴结几分。何尛淡了眉目,露出冷意,所幸侍卫将那些人拦在外面,看美人脸色极差,他们也只好惺惺作罢。

    说真的,何尛最讨厌这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远在鄢都的然夕言优雅的打了个喷嚏。

    与此同时,竹昔琴在侍卫、丫鬟们的帮助下埋了爷爷,当初被何尛买下来照顾爷爷的妇人泣不成声。竹昔琴眼睛微阖,重重的拜了三拜,眼里没有一丝湿润,但睁开眼,那是比哭还要悲痛的神情。

    她在大雪中站了一天,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所幸离她近的妇人扶住她,急忙唤来侍卫。恍惚间,听见竹昔琴说:“祝胥王爷新婚愉快。”

    她知道了的

    怎能不知道呢。

    走到胥王府门口,本迎接客人的该是然幽濯,可此时只是个然幽濯信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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