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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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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的脸瞬间通红,语无伦次起来:“没、没什么!不麻烦!”

    徐路轻笑了一下,放开丫鬟的手,想要转身走人,又想到什么,言语严肃认真的和丫鬟道:“不要和王妃说,是我给的药粉。”

    丫鬟觉得不对劲,抬头,疑惑问:“为什么?”

    徐路漫不经心笑了,用手点了点丫鬟的额头:“如果那么说了,王妃就不会喝了。”

    丫鬟恍悟,脸红得彻底,低低的点头,不说话了。

    徐路这才远走。

    徐路揭了面具,这次他需要大概两天的时间观察。

    翌日,徐路已经不在了的婷雪苑中,不再是徐路送饭菜,而是个小心翼翼、惹人怜爱的小丫鬟。

    众多人在婷雪苑的苑门口守着,生怕出什么意外。

    丫鬟将饭菜放到桌上,最后拿出那碗清汤,手有些发颤,放到了桌上。

    想到什么,丫鬟懦懦开口,“王妃这碗汤,请您务必要喝下”

    何尛抬了头,眼里没有什么情绪,望向丫鬟,微微偏头,无辜的样子:“为什么?”

    丫鬟心中一阵惶恐、紧张,想到什么,结巴开口:“这、这是王爷特意吩咐奴婢给您送来的”见何尛没有任何动静,她呼出勇气,再添上一句:“这、这能安神”说完,将汤端到何尛面前,手上还在发颤。

    何尛皱了皱眉,看向她:“我有那么好怕?”

    再看向那碗汤,眼中有种比哀伤更悲痛的情绪,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而何尛只是接过那碗汤,苦笑:“谢谢。”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而何尛才刚喝了两口,那丫鬟就失声尖叫起来。苑门外的侍卫、丫鬟们全数冲进来,看到何尛,脸色全部变得惨白、可怕。

 是时候了

    民间皆说,这十一月是个不太平的日子。

    前有胥王爷大婚破裂,有个胥王爷深爱的女子不在了。后有胥王爷和墨王爷决裂,两人关系已不如从前,这朝政内外,只剩墨王爷一人掌管,不知是墨王爷有意,还是无心。若是有意借着那个落崖女子,和胥王爷恩断义绝,只为得到一人掌管朝政的权利,不免让人唏嘘。

    后有墨王妃和墨王爷关系僵硬,墨王妃竟在墨王爷和她用膳的时候,刺了墨王爷一刀。

    这还是后话,这故事,本不该被人们所知晓的。

    让人们知晓那段事情的,还是件更骇人听闻的事。在刺刀事件之后,墨王爷给墨王妃送去一碗清汤,名义是安神,结果在那之后,墨王府的婷雪苑内,来去了许多御医。御医们进去又出来,全都摇摇头,说没办法了。

    只有墨王府府上住着的炎亦云炎君还有当日几个墨王爷心腹,和当日送汤的丫鬟、那些御医们进去看过,炎亦云脸上的神情严肃、惨淡,而墨王爷的心腹们自然不会多说什么,那送汤的丫鬟也被监禁。而给墨王妃看病的御医们,大多摇着头,说不可说。

    只有一个好事的,说起,墨王妃服了滑胎药,孩子都没了。墨王妃的精神非常不好,嘴里一直问着为什么,样子十分可怕。

    众人才都晓得,墨王妃的孩子已经没了。而墨王妃孩子没了的原因,归结于墨王爷给墨王妃的一碗滑胎药。再追溯起来,都怪墨王妃刺了墨王爷一刀。人们这才知道故事的来龙去脉。

    墨王爷对此事报以不管不问的态度。最主要,是他被刺了一刀,如今还在休养。连朝都不上了。近日是秦腔、孙郝两人打理朝政,官员们已经颇有微词,不满起来。

    晨玥收到徐路的密信,里面说的内容和市井上的都一二分相同,只是市井上说的,要简单得多。这一切,都是徐路弄出来的,谁又知道?

    那个送汤的丫鬟是爱上了徐路,即使在何尛流产之后,也一口咬定是王爷让她送的汤药,打死不肯供出徐路。不过若是她供出来,倒也无妨。徐路已经换了皮面,她再也认不出谁是徐路。只是意外的,她着一口咬定是然夕言送的汤药,效果好得出奇。

    晨玥看着那封信,脸上的笑容渐渐狰狞,转了身,对然止暄道:“是时候了。”

    然止暄点了点头,笑得愈发难看。

    十一月末,墨王爷还在休养,墨王妃的房中了无生气,只有然兰冉长公主,偶尔去一次探望,出来,尽是叹息。

    十一月末,一场从鄢都发来的战乱,蔓延至捻都。

    本是管辖着鄢都的欧阳家,不知存了什么心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传闻说,欧阳家是怕战乱祸及自家财产,才不管不顾。而有另一传闻,不知谁传出来的,说是因为胥王爷将自己最宠爱的五女弄疯,还囚禁了起来,这是报复呢。

    后者的可信程度较高。因为孙郝孙将军在那些反贼中,找到了欧阳家家传的密宝。有此密宝,如见欧阳维本人。正是如此,反贼们才能嚣张不已,一路进军捻都。

    然夕言的身子不仅中了严重的刀伤,而且还染了严重的风寒,简直就是雪上加霜。据徐路这半月多下来的观察,然夕言奄奄一息,简直动弹不得。城外的消息,他也只是听了,无力做任何决定。

    然夕言如今这摸样,和徐路的关系,恐怕更大。

    是谁,在然夕言每日的药中,下了别的东西?

    徐路微微一笑,不作任何话语。

    不会叫人致命,只是,半身不遂。少主不会乐意看到,然夕言的尸体的。

    游颢丰时常不在然夕言身边,恐是和孙将军一同,处理战乱去了。

 谈判

    十一月,民不聊生。

    更恐的是,官员们对此次战乱的态度,冷漠得很。

    不似上次然夕言挑动的战乱,心急如焚。上次然夕言根本没对民间造成什么过多的伤害,但这次,战乱的人们是一路杀到捻都的。路间,有的人为了活命,就投靠那些反叛者,随着他们越来越接近捻都,人数也越来越多,这个组织也越来越壮大。

    而官员们不管不顾的态度,让民众们更加心灰意冷,不自觉的,对朝野上下,对皇家威严,开始质疑,开始谩骂,开始不信任。

    而民众们内心深处,呐喊的都是,希望然夕言快点回来。

    上次的动乱,是然夕言一手抚平,这次,他们还需要他!

    开始有一堆又一堆的人们,跪坐在然夕言的府邸门口,求着然夕言快些康复。更多的,是谩骂何尛的忘恩负义,说她的孩子掉得好之类。

    所幸,何尛听不到。

    炎亦云不管这些事情,墨王府似乎待不下去了,只是,有部分人知晓,他转而住进了胥王府,不知是个什么原因。

    十二月初。

    那日天空中微有小雪,反军们已经站到了捻都城门脚下。

    徐路见时机已到,便不再放药。

    令人们欣慰的是,墨王爷终于开始渐好。

    如今,那群反叛者们的头目,已经揭开神秘的面纱,不带任何掩藏的,站在世人的面前——前哲王爷,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然夕言醒来,听闻何尛滑胎的事情,眼里没有过多的波动,反而的,却是更关心叛军的事情。他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对着身边的徐路,吩咐了声:“安排下,让他们来见本王。”说完,还咳了几声。

    “他们”指的自然是晨玥,和然止暄。

    徐路点了点头,说是。

    然夕言侧目,沉静望着他,许久,道了一声去吧。

    徐路心中难免有些不安,总觉得,然夕言像是已经知道自己的存在似的

    自然,徐路和晨玥、然止暄说明之后,他们没有同意。多半是出于谨慎。不知然夕言到底打了什么算盘,如果冒昧前去,恐怕是要被一网打尽。

    三人讨论一番之后,相互使了个神色,计划已好。

    墨王爷派去的“使者”没能完成任务,反倒“激怒”了晨玥、然止暄等人,当场被杀死,而派回来一个名为徐路的人,告诉墨王爷他和墨王爷谈判。

    墨王爷当即同意,表示无所谓。

    这是许路第一次以自己的面貌示人。

    他的脸上,有一块从额至眉间的刀疤,不是很明显,却难以抹去。毁掉了他那张较为清秀的脸。

    徐路说,在哪谈判都成,但他不会在皇宫、墨王府之类的地方谈。

    然夕言态度很好,说无所谓。既然如此,他们不如去花楼——捻都一座以舞妓跳舞尤为漂亮而出名的妓院。

    最主要,然夕言是考虑徐路的出身身份,那种流氓市井,或许会更喜欢这些地方。

    徐路当即挑了挑眉,最后恶意恐吓道,带谁都可以,但是,只能让然夕言带一人。同样的,他也只会带一个人陪同,如果谁先违约,不怪他们灭了捻都。

    然夕言长发披散,些许碎发落进杯中,他望着半响,眼里含了笑意,淡淡应道:“好。”

 不祥之人

    他们将日期定在七日,距离七日还有四日时间,徐路承诺,这四天之内,他们不会做任何其他的举动。

    徐路回到晨玥他们的盘踞地,看到那人时,怔了很久。

    “谷玉!你怎么出来了?这对你的身子”徐路脸上表情很不好看,大步走过去,掰过谷玉的双手,查看会不会有问题。

    谷玉的手心至手腕,有绿色的纹路蔓延,这正是美人妆。

    谷玉凄凉一笑,拂开徐路的手,刻意与徐路保持了一分距离,“什么话,如果我不好,我会来这里?徐路,我的身子,我清楚。”

    徐路愣了愣,随后冷冷一哼,不作言语。

    晨玥走过来,将谷玉扶到座位上坐好,抱着谷玉撒娇,像是个乖巧的孩子:“娘,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谷玉用指轻轻点了点晨玥的头,轻笑:“是你一直不回来。”看向另一边的然止暄。然止暄朝谷玉点了点头示意,谷玉同样回礼。然止暄心想,这就是晨曳爱的女子?果然不同,样貌、气质,都是绝佳。

    转而想到什么,谷玉转身,看向徐路,身子不好,咳了几声,才开口:“徐路我要你带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徐路脸色发白,却依然没法拒绝谷玉的要求。

    谷玉眉目有些微凉,苦笑:“一个,很难被人发现的地方。”

    徐路带着谷玉,去了捻都一角,一个不起眼的两座小山落座的地方。两座小山之间,有一条极小的缝隙,里面,曾经坐落着一个村庄。

    是的,曾经。

    谷玉找到晨曳的时候,晨曳望着一块白碑发怔。白碑是用一块白玉做成,上面没有刻着谁的名字。只是仔细看,会看到碑角,刻着一行潇洒的字体——不祥人尤繁书。

    那行字体间,还有淡淡的梅印,是血。

    她对自己的定义,是不祥人?

    不祥

    晨曳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邪魅的眼里,流露出一种难以揣测的怒意。

    “这很好。”

    一声清冷、有些凄婉的声色,从一旁传来。

    晨曳一愣,转身,看到谷玉。

    谷玉看着那块碑,微微笑了,“人死后,能有一座安所之处,真的很好。”

    她说:“晨曳,我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她说:“你来告诉我?你用爱护我的名义,对另一个人惦记有加。曳,我是个女人。我心胸不是那么宽大。我会嫉妒会吃醋会发狂,真的。但是这些,如果我不告诉你,你都看不到。”

    她说:“曳,她已经不在了。”

    她说:“你就放过你自己。”

    她说:“看看我,我还在。你看看你,你甚至不知道我来了。你甚至不知晓,玥儿已经长大,距离皇位,只有那一点的距离。但如果你有心,你都会知道的。”

    她说:“我宁愿,那三月之期,你不曾来过。那样,我只记得你少年摸样,我只会记得,我背你过漫天大雪。那如论如何,都比现在要好得多。”

    晨曳愣了愣,转而将谷玉抱在怀里,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疲倦:“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呢。

 花楼

    谷玉也反抱住他,眼中空洞得像是要流泪。

    晨曳,为了你,我已经不再是我了。为了你,我那么放下自己的尊严,放下自己的骄傲。全是为了你

    

    择日,花楼。

    今日里的客人只有一位——然夕言。

    徐路带着一位长相普通,毫无特点的男子进入花楼,然夕言已经在座上等着。他的身旁,不出乎徐路意外的,是那个叫游颢丰的侍卫。

    徐路点了一名女子在台中跳舞。

    那名女子婀娜多姿,扭动着妖娆的身姿,她的面容被白色的轻纱遮挡在下,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杏眼,目光时不时掠过然夕言,然后又好像从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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