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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然夕言在当天已经知道了,只让游颢丰跟随着然幽濯,别让然幽濯伤害了竹昔琴就行,其他的,随便。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主子,主子,有事禀告!”
一位侍卫匆匆跑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绑在树上的竹昔琴,眼睛蓦地睁大,随后又很快调节好,只是暗暗道十一皇子的变态又升级了,他一进来就对着然幽濯和游颢丰跪地,眼神里不带掩饰的慌张。
游颢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然夕言出事了,让侍卫起来说话,侍卫为难的看一眼然幽濯身后的仆人,然幽濯示意的让他们退下,侍卫才开始说:“墨王爷被盗风土匪帮的人抓走了!”
“什么?”游颢丰眉梢一挑,然幽濯也站了起来,“九哥身边的人都是废物么?不是有暗卫吗?不懂得救人?”
侍卫也露出纠结的神色:“话虽如此,但王爷没有下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然幽濯听这话,松了一口气,白一眼侍卫:“那就是九哥自有安排,有什么大事不好?”
游颢丰深知侍卫想的是什么,他沉着下令:“近日不要让任何人出入墨王府,就说王爷这几日不允打扰。”其实就算不用这个借口,也没有大碍,毕竟然夕言平常就很刻意的消弱自己的存在感,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拜访然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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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天涯沦落人
人人都知道,墨王爷不喜欢太过喧闹的环境,不会有人擅自打扰,好处没有,惹恼了墨王,可就糟了,毕竟皇上那么宠他,甚至不上朝都可以!
至于盗风土匪帮
游颢丰是很担心然夕言,但想想,暗处那么多暗卫,应该伤不了他,况且然夕言他思维动得很快,应该会保护自己,留在盗风土匪帮,恐怕是有别的什么计划,他不能盲目去救人,弄乱了然夕言所有计划。
“知道了。”侍卫抱拳点头,随后匆匆离去。
然幽濯此时才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着还在消化刚才的话语的竹昔琴,他露出一个秒杀众人的微笑:“小野猫,刚才,你听到什么了?”
竹昔琴连忙惶恐摇头,她什么都没听到!
然幽濯轻笑一声,让游颢丰把她放下来,一脸沉思的看着竹昔琴,像是在考虑要怎么处置她一般,竹昔琴浑身一抖,她侧眼一看,她手臂上开始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当初扒他衣服的不是她好不好!
竹昔琴抗议的把她这句话说出来,“又不是我扒你衣服的!”随后还十分鄙夷的打量着然幽濯:“你这小身子骨,也没什么可看的吧?”
然幽濯僵硬的一个笑,他才十三!现在他比起同龄人,发育要早得多好不好!随后然幽濯很扭曲的笑了:“用木棍打我的,总是你吧!”然后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至于扒我衣服的那位,交给九哥处置!”
竹昔琴又是一抖,师傅,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其实,她不懂,她师傅待遇比她好多了。
“阿嚏——”何尛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随后幽怨的看着然夕言:“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嗯?”然夕言待着也是无聊,让侍卫帮忙找本书来看,侍卫还真乖乖听话的找给他,他还在看,就听到何尛的抱怨,头从书中抬起,疑惑的看着何尛。
“好好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子抢床,你丢不丢人!”都因为他非要睡床,被子拿来做楚河汉界了,自然没有被子盖了,何尛把刚才的喷嚏归功于着凉上,而都是因为然夕言,她才着凉的!
然夕言挑眉,又低头看书:“你让那小鬼再送你一床不就好了?”
他总会同意的。
何尛一听,也是,但更让她忧郁的是,黑哥哥去送封信,现在还没回来?从西郊到市中心,来回也不过半天时间,这时候该回来了吧!
然夕言像是看中她所想,低声说了句:“可能要两三天之后才能出去,等等吧。”
何尛讶异的看着然夕言,“为什么?”
拿着饭盒站在门口的林玄程听到然夕言的话,脸色也沉了几分,他居然知道!
他莫非和银面有什么关系?
林玄程想到那个语调不紧不慢,温柔的声音,心里一阵反感,再看看然夕言,一脸悠闲,淡然,慵懒的姿态,却不经意间透露着优雅,两人其实还是有很多共同点的,林玄程对然夕言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去。
何尛听到门外有动静,很自觉的闭嘴,然夕言也不讲话了,林玄程一改冷漠的神色,扬起一抹纯真的笑容,推门而入。
“姐姐,今天又有鸡蛋哦!”林玄程哼着曲帮何尛拿饭菜出来,然夕言也不奢望他帮自己拿,于是自己把自己那份拿出来,林玄程笑了笑,两手撑着下巴望着何尛:“姐姐,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都说了不嫁。”然夕言轻挑了挑眉梢,看着林玄程,看似微有不耐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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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好男人
“为什么不可以?”林玄程眨了眨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纯真的询问。
“我还没死,她就不能再嫁。”
何尛静静吃饭,作为话题中心的人物,她决定淡化自己的存在,默默吃饭,看着两人争辩。
林玄程甜美一笑:“那么说,只要把你杀了,就可以让她嫁给我啦?”
说起来很像是玩笑话,一听就给人一种童言无忌的感觉。
何尛心里却一沉,她直觉告诉她,这句话,是认真的。
然夕言把一口饭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吞下,慢悠悠道:“理论上,是的。”
林玄程眯眼一笑,撑着脑袋看两人吃饭,待两人吃完了,他又把碗筷放进饭盒里,乖乖的说了一声再见,最后蹦蹦跳跳出了门外,出了门外之后,那副天真的笑容并未变浅,反而笑得更深了,只是带了几分危险的味道,“然夕言我真的挺想杀死你的。”那副淡然的笑容,毫不在意的语气,让他体内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
翌日,林玄程听完黑哥哥的禀告之后眼眸一眯,然夕言,墨王杨瑢,杨小姐,墨王妃
黑哥哥猜得出来两人地位不凡,但也没想到如此不凡,求解的望着林玄程,一个高大的成年人,需要寻求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要办法,看起来很古怪,但发生在这两人身上,便了有了点微妙的气氛。
莫名的和谐!
此时的林玄程脸上浮上阴冷,从他身上,显现出一股狠厉。
银面到底是谁,居然大胆到要他劫了墨王爷。
黑哥哥被林玄程此时的气场微微吓到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林玄程的表情,林玄程蓦然一笑,“出去。”
“大当家”黑哥哥很犹豫,随后还是说了出来,“我的妻儿”
林玄程一手撑着下巴,略带深意的看着黑哥哥,扬起一抹无害的笑容:“怎么?”
“他们还好吧?”黑哥哥急切地问,林玄程小脑袋偏头思索了一会,随后漫不经心道:“哦,他们啊。”
“死了。”
林玄程好像在叙述平常事一般,微笑着说出这两个字,对黑哥哥来说,无疑瞬间把他打入地狱。
怎么会
才一年,他们就死了?
“为什么?”黑哥哥音色沙哑,林玄程耸了耸肩:“病死。”
黑哥哥还想说些什么,林玄程已经露出不耐烦的意思,这时,门被一位男子推开。
银面逆光而立,瞥一眼黑哥哥,黑哥哥沉痛的点了点头,退身出去。
银面的声音依旧没变,很是温和:“你去打听了然夕言?”
“嗯,结果令我大吃一惊呢。”林玄程稍稍抬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银面,银面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谁让你那么做了?”
林玄程冷笑几声,“银面,别忘了,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听你的,那是因为结果对我有利,不代表我服从于你,我想那么做,你能管?”
银面坐到一旁,拿起茶杯,又仿佛觉得不对,放下茶杯,这一幕落入林玄程眼里,他轻蔑的笑了几声:“没毒。”
银面不在意,温柔的说:“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乐意,不出半个时辰,你的盗风帮可以化为历史。”那声音,十分轻柔,好像世界就该给他颁发个十好男人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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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
林玄程讥讽的笑,“你大可以试一试。”
“找死,现在不急。”银面莞尔一笑,又道:“把他们两人放回去。”
现在?
不是还有一天时间吗?
银面似是看出林玄程的疑惑,起身,道:“让你做,你便做就是了。”
说罢,走人。
银面面具下的脸,微显怒意,他本想趁着这两天的时间,把支持然夕言的一切人源截断,然后再在墨王府,找到那个东西。
可只需一天,他便明白了,他和然夕言,还有好长的时间,来斗。
何尛和然夕言平安回到墨王府,游颢丰、方朝和然幽濯已经在大厅候着了,见然夕言和何尛进来了,三人一起起身,方朝见何尛,点头示意,何尛反回他一个笑容。
然幽濯看到何尛,明显是想到不光辉的历史了,冷冷一哼,没给什么好脸色。何尛见然幽濯,先是一愣,她认识他吗?盯着他看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这人,就是被她扒了衣服的那位
何尛顿时觉得一阵头疼,这里的四个人,貌似不是跟她不熟,就是和她有仇。
方朝先开口:“王爷,您回来了。”
然夕言点点头,何尛很疑惑,然夕言明明给方朝写了信,而方朝在这里,也很明显是收到信了,可为何一直不去救然夕言呢?
后来,然夕言让方朝拿出信纸,很耐心的和何尛解释,他们的暗号,编排起来,就是很明确的旨意,加强墨王府守卫,若这几日有人探测,杀。
若没有然夕言的提醒,何尛完全看不出深藏在这封信里的内容,就是一封简单的信而已。
“都安排好了?”然夕言喝了一口茶,侧头问游颢丰。
游颢丰看一眼何尛,点头。
直觉告诉何尛,这件事和她有关,她问:“什么事?”
“等会你就知道了。”然夕言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何尛白他一眼,“墨王爷,你是在召唤小狗?”
然夕言愣,轻咳了几声,道:“过来。”
何尛走上前,然夕言示意让她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何尛狐疑的坐下,门口就传来宫女的声音,“苏美人、宛美人、纱美人求见。”
何尛眉梢一挑,然夕言不动声色喝茶,游颢丰咳了几声,道:“让她们进来。”
“是。”
三位美人缓缓走近,一字排开站好,动作一致的行了一礼,一齐道:“参见墨王爷、王妃。”
“免礼。”然夕言放下茶杯,三位美人抬头,看到何尛,都有不同反应,苏研娜看何尛很是平静,而纱阑,平静中带了些打量,像是要看透何尛的为人,宛聂,就是略带怨毒。
但都有一个共同点,没有人对她的身份表示怀疑!
何尛突然知道了然夕言之前所说的“安排”,想必就是为了她这层身份吧。
何尛想到什么,低声问然夕言:“知道我身份的人想必只有他们三个了吧?”
“不,”然夕言不紧不慢道:“还有皇上。”
也就是说,当日的宫女、侍卫,都被灭口了?
何尛嘴角抽搐,某王爷真是实力派。那么多人为她而死,她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但,不是他们死,就是她陷入危险,她又不是圣人,明哲保身是她的座右铭,她自然选择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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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被吓到了,好怕怕
三位美人依次敬完了茶,就仪态翩翩的告退了,何尛斜眼望着然夕言,心里还十分邪恶的想,如果然夕言色那么一点点,想必定会精尽人亡的。
方朝看然夕言没事了,也无需久留,抱拳道:“王爷,我先告退了。”
然夕言嗯了一声,然幽濯看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也想退下了,毕竟他府里还有个不安分因素,他担心他的府邸不保。
“那九哥,我也”然幽濯还未说完,就被何尛打断了:“你等会!”
若不是然幽濯出声,她还忘了这个存在,何尛突然想到了竹昔琴的失踪,就理所当然的把竹昔琴的失踪和他联系到一起了,她沉沉的看着然幽濯,蓦地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小弟弟,告诉姐姐,是不是你把姐姐的徒弟劫走了?”后三个字,咬得极重。
然幽濯一听也来了火气,咬牙切齿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个”
然夕言听然幽濯有要骂人的冲动,咳了几声,警告的意味明显,然幽濯顿时无力了,吸气,吐气,这个女人对九哥还有用,不能激动,不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