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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徒弟,你应该知福。”何尛饮了一口茶,又继续悠闲的说:“当年你师傅我可是受了遗约美人的不少折磨。”说罢,还十分可怜的挤出了两滴泪,树上的遗约顿时没了平衡力,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好险他关键时候用爪子勾住了树,又翻身上去了,遗约怒瞪何尛,当然,除了何尛,别人都不知情。
竹昔琴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师傅很仁慈的,她的确应该知福。
再说了,师傅不是为了她好嘛!
“是!”竹昔琴有力的回答了一声,继续蹲马步。
那么和谐的画面又过了十多分钟。
婷雪苑外就传来一阵吵闹声。
“二小姐,王爷说了不见客”
接着,是一声鞭子甩在地上的声音,一道熟悉的女声也随之传入何尛耳里:“夕哥哥连我都不见吗?我就不相信了,谁敢再追上来,本小姐的鞭子可没长眼睛!”
说罢,一阵脚步声过后,又恢复了安静。
何尛沉思,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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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名墨王妃
何尛随便让一个人出去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出去后不久,急急忙忙跑进来汇报:“王妃,是南宫家的二小姐来找王爷。”
何尛挑眉,那这有什么好闹的?
那人犹豫一会,才说出实情:“自王爷和王妃成亲之后,王爷就谢绝见客,不少贵族想来道贺,都被拒之门外,就连就连大婚后第三天的回宫叩拜,王爷都没去。”
何尛这次是真的吃惊了,原来大婚后三天还要回宫见皇上的?她都不知道。
然夕言也没和她说啊。
何尛想了想,可能然夕言是怕她的身份被拆穿吧,还有最有可能的一点就是——他懒得去。
毕竟她只是个替身,也不用那么正式的去叩拜什么的。
最重要的是,这已经过了三天好久了,居然没有人来问罪,何尛暗暗吃惊,不得不为皇上的溺宠而感到震撼。
这种感觉,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何尛莞尔,不过,她喜欢!
既然是来找她夫君的,那也没她什么事,何尛嗯了一声,继续躺着看竹昔琴扎马步。
那仆人奇怪的看一眼何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奈退到了一旁,何尛不是不知道那仆人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希望她能劝劝然夕言,让然夕言带她进宫什么的,但何尛是不会管这件事的,这是然夕言的问题,关她什么事。
何尛暗想,她在这捻都里恐怕已经出名了吧,是史上第一个大婚当晚不被王爷临幸的妃子,是史上第一个不去拜见公公婆婆的妃子。
啧啧啧,还真是符合她高调的性格。
竹昔琴继续站了半个时辰,站太久也不太好,何尛摆了摆手,示意让她休息,竹昔琴终于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大呼:“好——累啊。”
下人面面相觑,这王妃说是杨家杨瑢小姐,但这几日来,他们发现,他们的王妃貌似没有传闻中的温柔、贤淑,琴棋书画倒是没能见识,还有这个竹昔琴,更是无形象可言。
不过他们也乐得这样,这两个主子好伺候。
竹昔琴在地上坐了一会,何尛嫌弃的瞄她一眼,又继续喝茶。
竹昔琴腾一下站起,让一个人帮她拿凳子,她拿着凳子坐在何尛身前,何尛挑眉看着她这个阵势,竹昔琴疑惑的问:“师傅”
随后像是想到了哪里不妥当,竹昔琴用眼神瞟一眼身边的人,何尛示意,让他们都下去候着,连锦唯都退下了,何尛道:“你要问什么?”
“师傅,给我说说您以前的故事吧?”
何尛唔了一声,上下打量竹昔琴:“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竹昔琴讨好的蹭了蹭何尛:“好奇!”
何尛心情貌似挺好,倒还真有几分兴趣的问竹昔琴,“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说师傅的名字?”竹昔琴对这个问题一直很纠结,听师傅说过,她貌似是遗约七岁时候捡来的,那名字是遗约起咯?为什么会起那么怪的名字
何尛听这个,嘴角抽搐,“据说当年有一个蛮有名的何府一夜之间被灭,遗约美人贪方便,就要何姓了”接着嘴角继续抽搐,“尛字怎么写?”
竹昔琴鄙视的看一眼何尛:“师傅,你是在变相说我不认字吗?”竹昔琴从小到大,就只学会写她现在的名字,还是何尛后来教的。
何尛叹气:“三个小字,遗约美人和我相识的时候我才七岁丁点大啊,据说他对我印象就是——小,就取了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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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多了
竹昔琴的眼神从鄙视变成了同情,原来师傅的名字是那么来的。
遗约还真会省事。
何尛惨兮兮的看着竹昔琴,看看,她起的名字寓意多好,昔琴,惜情。
在树上睡觉的遗约完全没有负罪感,他觉得,这名字还是很好的,很方便。
竹昔琴也不笨,懂得何尛是利用杨瑢的身份混进王府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喊何尛的名字的,还好她一般都叫何尛作师傅,也不怕会不小心叫错。
竹昔琴无意问:“师傅,你难道没想过你的父母亲吗?”她是经常想的,爷爷说她的父母亲已经去世了,但她至少知道父母的去处,何尛不一样,何尛连父母亲是否尚在都不知道。
何尛神色一暗,苦笑:“我醒起来的时候只有遗约美人和身上的伤疤。”
大大小小的伤疤,她都不知道怎么来的,经过遗约的处理,不久之后就好了,现在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但当时她记得是很痛的,有好几个晚上都是痛醒的。
何尛又突然想到什么,对着竹昔琴道:“你再学着画眉的叫声叫几次。”说不定她又能想起什么。
竹昔琴奇怪的皱眉,但还是照做,正要发音,树上的遗约蓦地叫了一声:“喵——”
打断了竹昔琴,何尛看一眼遗约,想可能是有什么事吧,她再看向婷雪苑的门口。
果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游颢丰。
何尛咧开一个笑:“哟,游公子,来这里有何贵干?”
游颢丰神情依旧严肃,公事公办,抱拳单膝跪地:“启禀王妃,王爷让属下请您过去一趟。”
何尛连咳了几声,不可思议的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她没听错吧,然夕言请她过去?不好好的和他亲爱的南宫妹妹哥哥来哥哥去,请她做什么?
“王爷让王妃过去一趟。”游颢丰好心的再重复一遍,何尛笑了笑,一手揽着竹昔琴,道:“我和竹昔琴去,可以么?”
游颢丰看一眼竹昔琴,摇摇头:“王爷没说。”
“那就是可以了。”何尛莞尔,“带路。”
“是。”游颢丰站起来,走在何尛前面,看似很急的样子,何尛和竹昔琴相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一样的答案——他担心然夕言的危险。
何尛很是鄙夷,至于吗,搞得然夕言跟弱女子似的。
而在两人离开后,树上的遗约睁开眼睛,冰蓝色的眸里带着一丝看不透的情绪,时间不多了他暗道,又昏沉的闭上眼,继续睡觉。
游颢丰这次没有带何尛到书房,绕了一圈又一圈,来到了一个花园。
远处隐约传来一阵琴声,还伴随着女生的撒娇声:“夕哥哥,你看我最近的琴艺有没有长进?最近我可是和娘学了不少。”
“”然夕言声音不大,何尛没听清楚,接着何尛又听到南宫倩道:“夕哥哥也真是的,大婚也不请我,还不许我来,我又不会破坏婚礼。”
何尛走近之后,就听到了然夕言几声轻笑。
然,琴声蓦然停止。
南宫倩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是你!?”
南宫倩吃惊的看着何尛,她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何尛一身的王妃服,很快,南宫倩就反应过来,原来她就是杨家的三小姐!
然夕言坐在不远处,挑了挑眉,也没想到何尛和南宫倩是认识的,用眼神询问何尛。
何尛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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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
她当初也没想过还会遇见南宫倩。
何尛无奈看向然夕言,是他请她来的,总要为她解围吧。
然夕言轻咳了几声,对南宫倩道:“这是本王的王妃,按规矩,你是要行礼的。”
南宫倩不服的看着然夕言,嘟着小嘴想要抗议,然夕言眼神平静,却透露出一种此事免谈的态度,南宫倩咬紧下唇,起身,僵硬的行了一礼:“参见墨王妃。”
何尛挑眉,颇为享受这一礼,她突然觉得,做王妃,也不错。
然夕言扫一眼何尛,提醒她该回神了,何尛才轻笑了一声:“免礼。”
南宫倩幽怨坐下,面前本弹得起劲的古筝顿时也变得毫无趣味。
何尛算是理解然夕言让她来的目的了,不就是打发南宫小姐嘛。
他做好人,这个坏人就只能让她来做了。
何尛只微微一愣,笑容又再次出现在脸上,很自然的抛下竹昔琴,快步走向然夕言,扑到他的怀里,他身上的香此时又格外的清晰,然夕言颇感无奈,何尛貌似每次都是用这招来逗他的。
何尛揽着然夕言的脖子,看向南宫倩,果然,南宫倩脸色发黑,不怎么好看。
何尛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笑问:“不知南宫小姐今日找我家王爷,所为何事?”
“本小姐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南宫倩没好气道,杨家,杨家算什么?她轻轻一指都能把杨家压死。
不过南宫倩看着何尛,传闻中杨家三小姐美貌天仙,何尛自然是当之无愧,但传闻中杨瑢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性子,再看看何尛,看来还是有些出入的,传闻果真不可信!
何尛像是受到谁的恐吓一样,往然夕言怀里一缩,“王爷,臣妾是有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南宫小姐好像对我很不满?”
然夕言笑笑:“爱妃哪都没错。”随后,又低头在何尛耳边低语:“不过爱妃,再动,本王就不敢保证不会犯错了。”然夕言的声音本就低沉,故意压低了声音之后略有沙哑,极富磁性。
何尛在然夕言的怀里顿时僵硬了,脸还很不配合的红了。
不过她是把头埋在然夕言怀里的,没有人可以看到,只有然夕言,一低头就可以看到何尛红通通的耳根,他不自觉一笑。
逗一逗就脸红了。
何尛这装出来的惊吓的姿态谁都知道,何尛什么人,是那种被冷眼一甩就娇滴滴求安慰的人吗?
南宫倩冷哼,看着她面前的古筝冷笑:“早有耳闻墨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日不知倩儿能否有幸观赏一番墨王妃的琴艺?”
何尛这下连脸红都顾不上,她哪会什么琴棋书画啊!
看看遗约美人那臭屁的样子,像是会教她的样子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恐怕在场的人除了她和竹昔琴,其他的人才精通吧。
不料,然夕言像是早就知道何尛不行,道:“爱妃近日手受了伤,恐怕不好为你展示了。”
何尛还十分配合的在然夕言怀里点了点头,蹭得然夕言有些痒。
像是小猫在挠,还无法抓的感觉。
“夕哥哥,你怎么也帮她说话?”南宫倩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在这个女人来之前,夕哥哥明明很宠她的,就比如今天,在这个女人出现之前,她和夕哥哥还有说有笑。
但她一出现,场面就一边倒了!
然夕言说得很自然:“她是我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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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教你
一句话,就说出了她们之间本质的差异。
她不过是他所谓的妹妹,何尛却是他的妻子。
她何尝不想成为他的妻子?
可谁都不允许。
南宫倩更是嫉妒何尛,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了:“好,手受了伤是不是?那半月之后我再来,伤也该好了吧!”
看着何尛依偎在然夕言的怀里,更是刺眼,南宫倩和然夕言说了声有事,先走了,便气愤离去。
何尛长舒一口气,从然夕言怀里退出来,然夕言挑眉,她就那么迫不及待从他怀里出来吗?
何尛看一眼竹昔琴,又看看然夕言:“那么,王爷,没我事了吧?那我也该”走字还没说出口,然夕言便悠悠一笑:“爱妃哪的话?不是还有一件事吗?”然夕言抬了抬下巴,示意何尛看向摆在那里的古筝,何尛僵硬的转过头去,再僵硬的转回来,他不是开玩笑吧?
让她应付应付一些杂鱼倒也罢了。
不会还要认真应付吧?
何尛半不情愿的走向古筝处,学着南宫倩的姿势随手拨了几个音:“你说这样?”
然夕言有些不忍直视的摇摇头:“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