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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夕言也深知不可能从他那里再窥得什么,听到炎亦云的回答又笑了:“第一次?那君的世面见得可少了。”他的爱妃,眸色也与常人不同,金黄色,优雅尊贵,他的爱妃虽是那种妖娆不羁的性子,但认真起来,那双眸里也能反射出冷冽的光。
炎亦云不知然夕言话中什么意思,只是起身在一旁的书柜上翻翻找找,找到了一本书,随意翻了几页,丢给然夕言:“里面记载的都是纯血液的资料了。”
然夕言并不急着看,倒是把书放置到了一旁,只是问:“若纯血液之人的血滴入水中,绽开的是牡丹花色,那有何用处?”
“哦?”炎亦云在脑中想了一遍,随意答道:“牡丹吗?审判者啊。”
“审判者?”
“嗯,就是能判断人所说的话的虚实。”
然夕言沉默,原来那么厉害吗?
炎亦云像是看穿然夕言所想,笑道:“你以为纯血液的人就无敌了吗?”
他笑容僵了僵,语气里有了一丝悲凉:“纯血液的人若因为耗血而死,那比世上任何一种死法还要痛苦,要忍受千刀万剐之痛,而且会处于半热半冷的状态,热起来五脏六腑都好似被焚烧一般,冷起来,好似全世界都变成了冰山,虽说死感很痛苦,死状倒是很美丽。”
他又恢复开玩笑的笑容,起身靠近然夕言,拿起然夕言放置一旁的书,“你要看吗?”
然夕言冷冷勾唇:“不需要。”
炎亦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啊,世上无绝对,纯血液的人不一定厉害,而”炎亦云看向然夕言,然夕言明意的挑了挑眉,他闭嘴,不再说下去。
“你来就为了这事?”炎亦云甚至觉得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不,以后我还会有事请你帮忙的。”然夕言笑了笑,看一眼炎亦云手中的书,并没有要借走的意思,起身欲走。
炎亦云懒洋洋的声音从然夕言身后传来:“那要看本座心情。”
然夕言脚步顿了顿,未回头,“凭我与我手里的东西,你会答应的。”随后走出房间。
炎亦云眼珠子转了转,然夕言还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凭他的瞳色,凭他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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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的然美人是个妻管严
然幽濯也不知道然夕言和炎亦云聊了什么,总之之后就没见过炎亦云,然夕言也就那么回去了。
然幽濯本身是很郁闷的,因为他爬了半天的山,就因为然夕言要和那个古里古怪的人聊几句话?
然后又让他从山上走到山下?
他的九哥还真会折腾。
然夕言又在宜都休息了一天,游颢丰提醒然夕言:“王爷,该到了回府的时候了。”
“嗯。”然夕言应了一声,表示同意,游颢丰立马备车。
而在游颢丰备车期间,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因为然夕言做事除了追求质量以外,速度是必须的,游颢丰就急了些,却不料碰上一个迎面而来的女子。
女子用纱布遮着半边脸,和游颢丰撞了个满怀。
游颢丰立马表示歉意:“抱歉。”
女子被游颢丰那么一撞,若是普通女子,早该跌倒在地了,这女子却也只是退了一步,想必武动不弱,女子淡淡扫游颢丰一眼,冷哼了一声,一副我没时间的样子与游颢丰擦肩而过。
而然夕言也同样碰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事。
然夕言的样貌自然是出众的,墨王爷的名声那也是响当当的,但也没一个人认识墨王爷长什么样子,而客栈里的人,对然夕言的美貌那是毫不掩饰的垂涎与欣赏,然夕言倒是淡然,波澜不惊的喝茶。
突然,一个女子走到他面前,然夕言抬了抬眸,女子长得倒也算是人中的极品,生得一副好样子,身材更是没话说,前凸后翘,特别是该凸的地方都已经明显超出负荷。
女子笑了笑:“公子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然夕言想想,等会他和游颢丰就可以启程了,那倒没什么关系,随后点了点头。
本来垂涎然夕言美貌的人顿时哗然,原来这外表冷淡的美人那么好说话,早知道他们就先不客气了!
“不知公子叫什么名字?”女子只喝了一口茶,随后开口问道。
然夕言看向窗外,没有回答,女子仍不放弃:“公子是哪里人?家住哪里?”
然夕言向来没什么耐心对付女人,噢,除了家中那位除外,想到何尛,然夕言心情算是不错的勾唇,缓缓回头,对上那女子探视的目光,说出一句秒杀的话:“在下已有家妻。”
女子怔了怔,看然夕言都把话挑明了,她也不再含蓄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家妻比较”然夕言皱了皱眉,随后想到一个比较适合的词语,“凶猛。”
女子再怔,这话说得委婉是说我家那位比较彪悍,直接点就是说,这男人是个妻管严。
妻管严啊妻管严。
那么好个男人,毁在了一个母老虎身上。
女子不掩饰的落寞,又不甘心的想继续说什么,然夕言看到游颢丰站在不远处,用眼神示意准备好了,然夕言便毫不犹豫的起身,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与游颢丰快速消失在这间客栈里。
然夕言上了马车之前,还有一个小女孩站在不远处也不知为什么哭闹。
然夕言本是打算上马车的,却停了动作,走向了女孩,和那女孩不知说了什么,那女孩停止了哭泣,但还是一抽一抽的,然夕言笑笑,随手买了一块糖果,放到女孩手里,女孩顿时眉笑颜开。
游颢丰神色冰冷,表面没什么变化,内心却是一阵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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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佳有话要说:表以为这个插曲只是插曲哟,撞到游颢丰的人是个美人哟,而且和何尛的**关系不浅哟,来搭讪然夕言的波/霸美人也不容易哟,她的身份是,和何尛是,这是不是剧透呢,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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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约美人的归来
一旁的方朝没了儒雅的笑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他没看错吧,一直以来在他面前以冷酷无情出名的王爷,今天居然哄了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小女孩?
而另一旁的然幽濯倒是很看得开,冷飕飕的插话:“这都不知道,九哥这是在装温柔,夺民心。”
“可这里并没有知道王爷身份的人啊。”方朝发表自己的疑问。
然幽濯再笑:“如果九哥的观察力和你一样的话,那九哥就不是九哥了。”
方朝哑然,然夕言走了回来,表情倒没什么变化,对着一旁的游颢丰下命令:“走了。”
“是。”游颢丰点头,然幽濯连忙上车,方朝只好跟游颢丰一起驱车。
于是,然夕言一行人,长达几天的宜都之旅,结束了。
而何尛一边,也很郁闷的等不到客人。
不过她倒是从下人闲谈中知道一件事,南宫家好像前不久发生了什么大事,全家族的人都开始调整了,何尛倒是知道南宫倩为何不来了,自己家里的事顾不上,但至于是什么事,所有人都不知道,何尛也没什么兴趣,也就不想了。
还有一点可谈的是,遗约美人回来了。
遗约美人消失了好几天,突然回来,脸色却阴沉沉的,虽说他的表情一直是阴沉沉的,但这次是真的阴沉沉的。
怎么说,竹昔琴觉得,总之就是很恐怖。
何尛看遗约这样子,挑了挑眉,用手指挑起遗约的下巴,笑问:“遗约美人,遭遇到什么挫折了那么悲愤啊?”
“滚。”遗约冷不伶仃的说出这一个字,何尛表示,她大受打击,“遗约美人,你知不知道自从我们进了这个捻都,你已经是第二次和我说滚这个字了,奴家的心碎了一地啊。”
遗约瞪她一眼,随后还是败下阵来,看一眼竹昔琴,想了想没什么大碍,道:“涟莺玉不在皇宫。”
竹昔琴觉得,从小到大,她混的地方挺多,知道的事情不少,却从没听过什么涟莺玉,便问:“什么是涟莺玉?”
何尛笑答:“是个师傅需要的东西。”
竹昔琴很懂事的点了点头,虽然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但是看师傅此时严肃的样子,她也只好噤声不谈,乖乖听遗约和何尛讲话。
何尛没了之前轻佻的笑,收回了抵在遗约下巴下的手,神情不大好看:“为什么你突然要找涟莺玉?”这和计划不一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和她说。
遗约不知是什么心情,闭口不谈,只是看着何尛,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急着找涟莺玉。
何尛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南宫家的事,又问:“南宫家最近发生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何尛的神情严肃,动用了命令式的语气,根据生死契,遗约老实回答:“是,我夺了他们的溯玉。”
溯玉
三宝之一。
为何遗约美人现在那么急着凑够宝物呢?
急着为她恢复记忆?
何尛再想涟莺玉,既然涟莺玉不在皇宫里,那么会在哪?何尛问,遗约却答出了一个她想也想不到的回答。——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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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失忆,有一半是因我造成的
国宝的玉玺,竟在然夕言手里?
何尛又想到当初她说,涟莺玉在墨王府,遗约还骂她傻来着。
但她现在没心情追究这件事,她突然算是明白了皇上为何对然夕言偏爱有加,可能就是因为这块玉玺,何尛觉得,这父子的关系,很悲凉!
虽不知玉玺为何会在然夕言手中,可竟然玉玺在然夕言手中,那么然夕言想要夺取国家,夺取皇位,那是轻而易举的,毕竟玉玺在他手里,那么皇室的实权,也就真正掌握在他手中。
可他想要皇位,为何不直接要了呢?
何尛越想,就越被绕进去了。
“你怎么笃定涟莺玉在墨王府?”何尛冷笑,有些不相信。
遗约也不知是什么心情,也冷笑一声:“两个宝物放在一起,会引起共鸣,第三个宝物的下落自然就可知晓。”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一触即发。
而最无辜的,就是坐得远远的竹昔琴。
她现在是胆战心惊的看着遗约和师傅维持着这丝丝微妙的气氛,想劝架,又不知怎么劝,而且两人虽说火药味十足,但又不像吵架的样子,竹昔琴都不知如何是好。
“那么你现在想怎样呢?”何尛笑问,笑中带了些不知名的东西。
遗约倒是平静的陈述:“你负责在墨王府中找涟莺玉,拿到玉,离开这里。”
“遗约美人,你想偷懒?你明明比奴家厉害,干嘛不自己去?”何尛说罢,遗约还未来得及回答,何尛脚下却突然一软,那种针扎的刺痛又开始出现,这次比上次来得更猛烈,连缓冲都没有,一向坚强的何尛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竹昔琴见状,连忙去扶何尛,何尛却不分人的想推开竹昔琴,竹昔琴这几天的训练不是没效果,和何尛对了两招,却还是抵不过何尛,被何尛一掌拍到一边,遗约快速闪到何尛面前,快速的点了两个穴位,何尛便无意识的晕了过去。
竹昔琴一阵心惊,连忙问遗约:“师傅怎么了?这不像是怀孕的女人该有的症状!”
遗约沉默不语,为何尛把脉,“去把上次那个草药拿过来。”
竹昔琴听令,只好去拿,离开房间的时候,说了一句:“那草药,不是用来安胎的对吧?”
遗约不说话,手上动作一顿,竹昔琴离开房间。
回来的时候手上的确拿着那草药,遗约摘了一片,点了何尛的穴,让何尛张开嘴巴,把草药放进何尛的嘴巴,再点了穴,何尛乖巧的服下。
遗约正打算起身,竹昔琴便抓住了遗约的手腕,眼神坚定:“她是我师傅,更是我一生的救命恩人,我有权利保护她,更有权力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师傅看起来虽精明果断,但你我都应该知道,她真正是迟钝的,她不会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但我看来,她除了怀孕,还有别的事对不对?”
遗约没有回答竹昔琴的问题,冷冷看着她:“放手!”
竹昔琴被遗约看得心惊,手上松了些,但还是没放开:“我知道你会救她,但我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遗约干脆甩开竹昔琴的手,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乐意看到这样子?”
竹昔琴沉默了。
倒是遗约发话了,“你知道她失忆的事吧?”
竹昔琴点头,何尛和她说过,何尛还和她说过,她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她的失忆,并不是意外,准确的来说,有一半是因我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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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听说书先生说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