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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了。”
可才刚走到门口,连门都没碰到,男子却已经绕到她身后,抓住她的手腕,冰蓝色的眼眸里写满情欲,声音沙哑低沉:“不过现在晚了。”
何尛下意识想甩开,无奈男子动都不动,她这时想起来一句话,发情的男人都是野兽。果然都是野兽啊!她一个有武功的人都甩不开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因为什么?因为对方是野兽
男子再一扯,何尛又撞上他胸膛,“嘶——”何尛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恼怒抬头:“你轻点死人啊?早知道唔嗯”本来要骂人的话都变成了娇羞的呻吟,男子动作蓦然变得粗暴,吻得好像生死离别一样,好似恨不得把她吞了,很难受,但又很刺激。
何尛一惊,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那么淫荡了?居然还享受起来了
何尛神游期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拐到床上的,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男人靠在她耳畔轻言:“说,我是谁?”
“你,无耻”何尛爆发了,他当他是神么?她怎么可能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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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家族之一
男人轻笑,何尛很无耻的犯了花痴,要说的话也哽咽在喉中未能吐出来,男人腾出手来把她额前的刘海拨开,十分耐心道:“然夕言,记住了。”他本来清冷的眼里此时竟充满了柔情,手指在何尛唇上来回摩擦,身上的呼出的热气扑洒在何尛耳畔,何尛身子更是燥热难耐,浑身又一阵电流。
这男人太危险了,妖精般的存在!
“谁要记住你名字?”何尛邪笑,谁料,然夕言似笑非笑看着她,手上也没有停顿,“撕拉”一声,何尛身上的蓝色男装此时变成了废料,何尛愣了愣,这也可以?什么嘛,不愧是廉价的衣服,那么容易就被撕烂了。
何尛只剩一件白衫,然子言看她一眼,吻顺着她的脖子往下移,直至胸前,隔着何尛的白衫,在何尛胸前那点粉嫩上轻咬舔舐,何尛咬住下唇,不让难堪的声音溢出,身子微微一颤。
然夕言又轻笑出声,“说,我是谁?”这种执着,是在于一种征服感,让身下的人儿承认,是他在征服她。
“你”何尛恼羞成怒,小脸红得可以滴血,月亮也躲到乌云中,谁料她还没说完,然子言在她胸前报复性的一咬,微微带痛,一阵酥麻。
何尛嘴里溢出呻吟,那声音娇媚得她都不敢相信,身上男人更是一怔,还没等何尛回答,大手向下游走,搭在她玉臀之上
一夜无眠,暧昧激情。
(写不下去了嗷)
“呵呵,爷可真是猴急。”
另一边,遗约躲过欧阳诀书的一扑,在这之前,欧阳诀书已经被遗约灌了不少的酒,整个人没了儒雅之气,此时只剩猥琐之风。
“别嗝别跑啊。”欧阳诀书傻气的呵呵笑道,身子摇摇晃晃的又想扑向遗约,遗约又是一躲,发丝故意拂过他脸颊,欧阳诀书贪恋着这女人身上的香气,享受般的眯眼,又睁开眼看着遗约,哈哈笑道:“美人就是美人。”
说完又向遗约扑去,这时遗约不躲了,甚至投怀送抱躺在他怀里,玉指轻佻划过他的脸颊:“爷,听说,欧阳家宝物很多?”
“那是自然,我欧阳家可是谦阑大陆三大家族之一,”说罢,还想在遗约脸颊上留下一吻,遗约巧妙躲过,欧阳诀书却以为是女子害羞,还哈哈一笑,“美人,把爷伺候得开心了,爷替你赎了身,送你一座宅子如何?”
“真的?”遗约抬头,惊讶的望着他,欧阳诀书虚荣心大大被满足,点头自豪道:“那是,我是欧阳家里最受宠的,将来,整个欧阳家都是我的。”
“我听说,欧阳家有一颗珠子,叫逝靖珠?”遗约疑惑的问,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肯定。
欧阳诀书脸色一沉,阴霾的问:“你怎么知道?”
“真的有?”遗约惊讶,似没有看到欧阳诀书要杀人的表情,声音小了很多:“有几位客官说盯上了一颗叫逝靖珠的珠子,而且在欧阳家”女子想到了什么,突然抬头,紧张的问欧阳诀书:“爷会不会有危险?”
欧阳诀书因为最后一句,喜笑颜开,什么阴霾都一扫而尽,笑着摇头:“怎么可能?珠子在我爹书房里,机关密布,会有人进得去?”
“哦这样啊”遗约恍然大悟,紧接着双臂攀上欧阳诀书的脖子,巧力一拉,欧阳诀书整个人靠在她的胸前,她靠在他耳畔轻言:“不过,你有危险了。”声音,冷漠至极。
欧阳诀书眼眸睁大,瞳孔紧缩,连叫一声的机会也没有,便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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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遗约
心脏处只剩窟窿。
遗约嫌弃的看着手上的心脏,扔到一边,用一旁的毛巾细细清洗自己的手:“真脏。”
手上继续清洗,但墨色的齐腰长发开始变长,从顶部开始渐渐变成银色,眸中的金色也渐渐褪去,继而充斥的是冷漠的冰蓝色,身高也开始缩水,再定眼一看,本来妖娆的女子变成了冷清的少年。
银发倾泻而下,却没有风流之气,反倒更显仙气,冷傲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感情,冰蓝色的眼眸里净是平静,粉唇微抿,似不悦,眉头也稍稍皱起,少年看起来不过13岁左右,身上散发的气息却让人不敢轻视,甚至忍不住去瞻望,去信仰。
遗约穿着一身女子的红衣,却未有任何不妥,更给他添了几分妖气,神与妖的结合,便是遗约。
“嘶——”
房间角落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从暗处,出现了一条白蛇,也是蓝眸,好似贵妇人般不紧不慢扭动身子,朝遗约走去。
蛇也渐渐变化成一位成熟女人,看起来20岁上下,女人看起来比遗约大得多,却恭敬跪在地上,低头不敢去直视遗约的眼眸,目光闪烁:“主人。”
“嗯。”遗约淡淡应了一声,问,“她呢?”
“何尛”女人咬唇,不知该如何开口,遗约伸出手,示意女人把手搭上去,女人恭敬把手放到遗约手上,遗约瞬间明白了,放手,轻哼了一声,女人浑身一抖,立刻变成白蛇,绕着遗约的手臂进入遗约袖中。
遗约不去看地上的尸体,坐在窗边望向窗外,天上一片乌黑,就连星星都不见踪影,像极了他遇到何尛时的天色,想到这里,遗约脸色一沉,再哼,她和他,简直就是孽缘!
银色的身影一闪,雅间里只剩难看的尸体。
次日,欧阳家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传说中的逝靖珠竟一直在欧阳府上,而且被人夺走了。
二,欧阳四少死在妓院中,且没了心,死相极为惨烈,欧阳家族的人已经找到肇事的刺客,并且凌迟处死。
何尛听闻之后只是撇了撇嘴,这两件事,欧阳家怎么看都是比较重视逝靖珠,而何尛瞥一眼身旁的遗约,侧头看着他:“美人,你杀了欧阳四少?”
遗约无表情喝完手中的茶,挑眉看她:“有何不可?”
杀了欧阳诀书的人明明是遗约,欧阳家却说抓到了刺客,很明显是替死鬼,为了保证自己家族的荣誉罢了,何尛心里暗道,欧阳家,也不过是一群伪君子!
何尛叹,“我还是喜欢妖娆的遗约啊。”那姿态,那神情,那语气,那表情,如果不是用她的样子做出来,绝对是一副美好的图画。总比此时此刻冷漠的样子好得多!
“咳。”遗约似无意的咳了一声,何尛立刻站起来,扶着遗约,讨好的笑问:“美人要去哪啊?”
遗约甩开她,皱了皱眉:“去洗个澡,身上还是一股媚药味。”遗约所说的“媚药”,就是然夕言身上那股浓郁的木兰香,而何尛对毒药这种东西一窍不通,还真傻傻以为那是木兰香罢了,何尛暗叹,怪不得昨天她突然变得那么淫荡好色了,原来不是自己问题,还好还好。
遗约鄙夷的瞪了她一眼,她扁嘴:“洗就洗。”说罢,甩开遗约,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人了。
而然夕言,猛然醒来之后,床边只剩女子身上残留的胭脂香,然子言蓝眸一眯,回忆昨日发生了什么,想起那倾城的金眸女子,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游颢丰,此时却正在柴房中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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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液
何尛拿着逝靖珠抛向空中,又接住,悠闲悠哉的走,遗约跟在身后一脸黑线,无可奈何道:“这好歹是法宝,你可以小心一点吗?”
“这东西?”何尛回头,拿着闪耀着紫色光芒的透明珠子在遗约眼前晃了晃,又转身继续走,“什么嘛,本来我想,得到了逝靖珠,吃了就可以恢复记忆,谁知道这珠子居然吃不了。”她停下脚步,问遗约:“你知道怎么用吗?”
“不知道。”遗约毫不犹豫回答。
“怎么可能,你不是魔兽吗?你不知道?”何尛鄙视他。
遗约当没看到,绕过何尛自己走:“我是魔兽,不是神,这玩意是神药来的。”
“”
何尛又快步跟上遗约,走在遗约身旁,低头看着遗约:“那你当真不知道我七岁之前的记忆?”
遗约看着前方,拒绝抬头看她,要抬头看一个女人,这样很没面子,“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何尛死不罢休。
“不知道。”遗约道,何尛正要继续问,遗约打断她的想法:“你七岁之时我遇到你,之前我们根本不认识,我怎么会知道?再者”遗约终于抬头,眼里带着不甘与鄙夷:“若不是喝了你的血,我也不至于落到成为一个黄毛丫头的魔兽。”
“我的血?”何尛眼里闪光,遗约从来没说他和她怎么认识的,明明他比她厉害,而她每次取闹的时候,他忍不住了也只是怒吼一声,杀气四溢,却不伤她半分,她也很好奇为什么,但遗约从来不告诉她。
“嗯。”遗约闷闷应了一声,何尛嘻嘻笑,“我是不是神仙转世什么的?我的血很厉害?”
遗约白她一眼,上下打量她:“就你?给爷爷我提鞋都不配。”还神仙呢,现在是大白天,就开始做梦了?
何尛蹲下来,双手蹂躏着遗约的脸颊,靠在他肩上诱惑的眨眨眼:“告诉我嘛?”
“纯血液。”遗约快速闪到一边,何尛瞬间没了支撑力,差点摔到地上,幸好她反应快,又站好,遗约环胸看着她:“听说过吗?”
“纯血液?”何尛重复了一遍,这东西听起来,怎么那么邪门呢?
遗约好似看出她的想法,少年老成的白了她一眼,白得很有风范:“纯血液,就是血液纯净之人,拥有纯血液的人,会拥有不同的异能”
遗约还没说完,何尛兴致勃勃的打断他:“那我呢?”
遗约抬头瞄她一眼:“生死契,喝了你的血的人,必须听命于你,且”
何尛是个好奇宝宝,遗约还没说完,她又打断:“那么,给很多人喝我的血,那我岂不天下无敌?”
“闭嘴!好好听我说!”遗约低吼一声,一巴掌拍向她的腰,“纯血液的人因为血液过于纯净,所以对血液要求很高,正常人的一个伤口,对纯血液的人来说,可能会是致命伤。”他顿了顿,看向何尛,果然小脸一副沮丧,他又道:“且生死契那么逆天的招数,一次只能对一个人使用,也就是说,如今你与我签订了生死契,往后,别人喝了你的血,我们的契约将解除,你会和另一个人重新签订生死契。”何尛更显得无奈了,遗约又道:“再者,生死契顾名思义,两者之间一人死,另一人,也必死。”
何尛突然一笑,放心的拍拍遗约的肩膀:“好险是遗约美人喝了我的血啊,不然和其他人签订了,我多亏?不过”何尛摸着下巴打量遗约,“遗约美人,你为什么要喝我的血?”
遗约轻咳了一声,无视她,自己走在前面。
何尛眼底闪过坏笑,追了上去:“遗约美人”
而两人远去之后,从树上跳下一位青衣女子,长发飘飘,脸上充满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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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像他,是他像我
遗约再次瞥了一眼何尛,而何尛也是又一次傻呵呵笑,两人都又一停顿,遗约美人终于受不住拍桌:“有事就说。”她已经大致这样盯了十次了,那目光让他心里发毛。
“那我说了?”何尛用两只手撑着桌子,靠近遗约,遗约冷冷看着她,她严肃道:“遗约美人,我怀疑你和那个谁”
遗约白她一眼,好心提醒:“然夕言。”
“嗯,对。”何尛更是邪恶的笑着看他:“我怀疑你和他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她往后靠,坐在凳子上环胸挑眉:“说吧美人,从实招来。”
何尛第一眼见到然夕言,吃惊的就是然夕言的蓝眸。和遗约的眼眸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