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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在一起,不把屋顶掀了才怪。
开国元勋本就对然夕言不满,而然夕言又让他的乖孙娶一个刁蛮公主,开国元勋简直都要气炸了,从此跟然夕言结下了梁子。
而然兰冉就更别说了,让她嫁给一个花花公子,以后她日子怎么过!?
那开国元勋的爱孙更是苦不堪言,他本性自由,却非让他娶一个刁蛮的公主,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于是乎,然夕言的一出说媒,达成了三个人对他的怨恨。
说媒这东西,找然夕言,那是不用说的玩完,他不随便乱指就不错了。
(佳:谁找然夕言帮忙说媒啊?九折优惠哦~)
何尛知道这件事时,正在在和遗约吃饭,被竹昔琴提起,不屑的哼了一声:“他什么毛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结成了三个人对他的怨恨。”
而遗约却摇了摇头,“说不准,他做事向来有自己的打算,说不定这是他棋局里的计划。”
何尛哽了一下,幽幽的看着遗约,“遗约美人,不对头啊,你和然夕言认识吗?一副对他很了解的样子嘛,有猫腻!”
“哼。”遗约轻轻一哼,把何尛所有的问题都挡住了。
先前遗约就说过,他们的蓝眸不是偶然,而现在
“遗约美人,你不会是暗恋然夕言吧?”何尛幽幽出声,那表情,要有多闺怨就有多闺怨,遗约好好的一个男人,就那么毁在然夕言手上了。
遗约不说话,冷冷的扫何尛一眼,手中的筷子就朝何尛快速飞去,竹昔琴都还没看清楚,那筷子又变了方向,稳稳的插在了大门上。
“你倒是没有荒废这身武力。”遗约冷哼一声,何尛嘻嘻一笑,“那是自然。”
太阳从云层里出现,照耀在门上,筷子的尾部一闪,竹昔琴才看清,上面钉着一枚银针。
师傅真实太强大了。
她一定不能招惹师傅,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剩女公主的婚期定了,就在明天,所以,何尛,也闲不得了。
为何何尛闲不得呢?
因为然兰冉的大婚也邀请了然夕言,而然夕言,还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于是的于是,然夕言是要携带王妃去参加婚宴的。
所以,何尛也要跟随。
然兰冉大婚当日,然夕言和然幽濯、游颢丰都不在,正是找涟莺玉的好机会。
可惜何尛也要陪同,然幽濯本想让竹昔琴陪同,可在竹昔琴惊恐的目光下被拒绝了,她还要帮师傅找涟莺玉,而且,她陪他去,是嫌命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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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婚礼
于是,然幽濯阴着脸坐在然夕言和何尛的轿子的后面的轿子里,和他一起坐的游颢丰表示,压力很大。
众人浩浩荡荡的走了,遗约才变成人形,看着竹昔琴那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冷声说:“人都走了还在想什么?”
“我”竹昔琴连忙想解释,但又没什么好解释的,于是闭嘴了。
遗约看竹昔琴一眼,继续冷哼:“发什么呆,找涟莺玉。”说罢,变成了白猫,走在竹昔琴前面。
竹昔琴愣了,不对啊,照这样说,遗约知道涟莺玉在哪?那为什么
小白猫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人没动,转头看着竹昔琴,眼里微有恼意。
竹昔琴被吓到了,连忙跟上去。
遗约带着竹昔琴走到然夕言房间的附近,守卫好好的站在门口,遗约瞄一眼竹昔琴,再看了看周围,貌似没人,变成人的形态,问竹昔琴:“躲过他们的眼线,进入然夕言的房间,你做得到?”
竹昔琴看向然夕言的门口,只有两个人守着,应该可以,点了点头。
“那就好,你进去时先找到香薰灯,把香薰灭了,然后在然夕言的床头找机关,按进去之后小心点,之后你会找得到涟莺玉的。”
遗约详细解说完,竹昔琴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幽幽道:“遗约,你知道那么清楚为什么不自己做?就算你懒得做,之前为什么不说?”
遗约眉头皱了皱,“我说过关于然夕言的事我无能为力。”
顿了顿,又解释道:“这个太危险,不适合何尛做。”
竹昔琴泪了,知道师傅特别,你不至于那么若无其事理所当然的告诉我你护短吧!
遗约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又哼了一声:“那香味,对孩子来说,很危险。”如果何尛的孩子有什么危险,何尛自然会更危险,再由生死契牵扯到他身上,岂不玩完?
竹昔琴震了震,然夕言这是有意要害她的师傅吗?
“不用多想,然夕言根本不知道你师傅怀孕的事,这香味有其他用途,这只是其中之一罢了,按我说的做,不将香薰点灭,你找不到机关的。”遗约第一次将事情说得那么详细,竹昔琴深吸一口气,随后对遗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然后用她的轻功,很轻易的绕到守卫身后,悄声无息的进入了然夕言的屋子。
果然,一进房门,一股浓郁的香味就扑至而来,竹昔琴眉头皱了皱,这香味让她放松了许多,她有些明白遗约所说的话了,这香味,可能可以使人造成幻觉。
竹昔琴快速走到香薰灯前,将香薰点灭。
然后在然夕言的床头小心翼翼的找机关。
她站在床沿处小心的搜索,不似何尛,完全无顾忌的趴到床上去找。
然后,竹昔琴很顺利的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暗槽,她凝眸,小心翼翼的,按了下去。
随后,她脚下一个扑空,就消失在然夕言的房间里了
而何尛那边,然兰冉身着红衣,头披着盖头,虽看不到容貌,但嫁衣的制工很完美,衬托出然兰冉婀娜的身材,而新郎官也一表人才,脸上挂着谦和的笑容,却多了一丝牵强。
两个新人在大堂中拜堂,然夕言和何尛坐在一旁,两人的打扮极其的朴素,何尛没有化妆,发型依旧是平常那个简约的样式,不过换了一身粉衣,然夕言更夸张,连衣服都不换,依旧是平常的白色,我行我素,两个人在一群浓妆艳抹,一片喜庆的人群中格外的突出。
参加大婚的都是些王官贵族,但很多人都没见过何尛和然夕言,纷纷议论他们到底是何来头。
被讨论的两个人若无其事,同时拿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再同时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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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妃怀孕,本王,怎会不知
两人又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中间的新人。
“一拜天地——”
两个新人转向大堂外,一齐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两个新人再转身,但这次无论是新郎,还是盖头下的新娘,都很有默契的趁着这次转身,瞥了一眼一旁坐着的然夕言和何尛,目光都不约而同的刺向然夕言,眼神无比的幽怨,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回来,朝着大堂中央拜了一拜。
何尛都被这视线影响到了,浑身抖了抖,一旁的然夕言却很是淡然,好像很口渴,又拿起茶,喝了一口。
“夫妻对拜——”
两个夫妻相对而立,拜了一拜。
那新郎官的爷爷,也就是那开国元勋之一——孙河,舒了一口气。
好险拜堂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虽然他不满意这门婚事,但若出了岔子,他丢不起人。孙河松了一口气,然后狠狠瞪了一眼然夕言,若不是他,哪来那么多事!
一位陪嫁丫鬟扶着新娘,进入洞房,等待新郎,而新郎,则是要负责伺候一大群来吃喜酒的人了,除去何尛一行人,欢腾一片,好不热闹。
然幽濯脸色一直没变过,阴沉的拿起一旁的酒,不停地喝。
何尛瞥他一眼,悠悠出声:“十一弟啊,小孩子喝那么多酒,小心撑不住。”
然幽濯兴许是喝多了,也不管和她说话的是谁,低声骂道:“闭嘴!”
“哟,这性子倒够烈的!”何尛哼了一声,大有一种大不了我们打一场的感觉,游颢丰暗暗擦汗。
何尛为了解气,喝了一口茶,哼,不就是被妹子放鸽子了么,吼什么啊,她那么倾国倾城的人坐在旁边他都舍得吼!
然夕言笑了笑,十分淡然的给何尛夹了一块肉,放到何尛碗里,声音很是愉悦的样子:“爱妃不急,十一弟只是喝高了些,吃些菜,解解气。”
也不知道然夕言是很无所谓的随便挑了一块肉应付,还是故意气何尛的,总之何尛看向碗里的时候,是一块超大的肥肉。
水灵水灵的。
还清晰可见那肉渗出一点油。
何尛肚子里就一阵翻腾,然后
扶着桌子干呕了
这桌子的位置是很有讲究的,坐着的人也很有讲究的。
这一张桌子上,坐着的都是皇子公主,本来大家看着然夕言,对他的身份心照不宣,也都知道一二,但他身份对他们来说,又那么尴尬,虽是兄弟姐妹,但他向来不合群,也就只有然幽濯与他关系好些,他们对他不满,但他依旧得皇上宠爱,他们又能说什么?
所以都选择无视,自己聊自己的。
可何尛这一举动,就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弟妹没事吧?是不是怀有身孕了?”先发话的是大公主,然素缘,今已经三十岁了,声音很温柔,富有大家闺秀的韵味。
何尛没抬头,但猛地摇头。
然夕言看她干呕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随后笑着对然素缘说:“大姐多虑了,若爱妃怀孕,本王,怎会不——知呢。”
不知两字咬得极重,何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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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确定孩子是你的
何尛那不适感渐渐消失了,才正襟危坐,临危不乱的看着众人诧异的目光,淡淡回他们一笑,“没关系,让各位担心了,我只是最近肚子有点不舒服。”
然素缘表情没有什么不对,了然道:“原来如此,那弟妹都那么说了,我们便不好管太多了,不过弟妹这样子,真的很像当年我第一次怀孕的样子呢。”
随后捂嘴一笑,又和身旁的一位男子不知说些什么,表情甜蜜。
应该是她的夫君,一个贵族。
然后每个人又都做自己的事去了,然夕言吃了几口饭,何尛以为没事了,便把那肥肉留在碗的另一边,吃了几口饭,然夕言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原来爱妃这几日肚子不舒服,怎么不和本王说说?”
何尛眼睛心虚的瞥向别处,又瞥回来,看着然夕言,笑了笑:“这点小事,哪里值得说。”
小事?
然夕言那桃花眼微微一眯,蓝眸里透出冰凉,那日,他给她的药,她居然没喝,还怀上了他的孩子,她居然说是小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然夕言那双眼眸跟遗约的相似,总之何尛居然看懂了他的意思,声音微弱的说:“你怎么确定是你的。”
然夕言第一次如此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谁都看得出来的阴沉和愤怒,他硬是扯出一个笑来:“爱妃,刚才你说什么?”那笑容不阴不阳,语气都怪怪的。
何尛吞了一口口水,将自己碗里的肉用筷子放到然夕言的碗里,笑得十分灿烂:“王爷慢吃,这个很有营养。”
然后,在然夕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离开了这桌宴席。
吃到一半不打招呼离席,这是很没有礼貌的。
况且这桌子上都是皇室的人。
而然夕言却也起身,打算追上何尛,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新郎官拦住然夕言的去路,一脸笑意,拿着酒杯对然夕言说:“今日我等能有这般好事,都是因为墨王爷,不知墨王爷可否赏脸喝了这杯酒?”
酒里他下了点东西,知道然夕言是皇上所爱,他不会傻傻的要了然夕言的命,但至少,也要然夕言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
听说这个墨王爷仪态翩翩,礼仪之事最是讲究,他这个新郎官敬酒,然夕言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喝。
然夕言刚站起来,新郎官就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本就恼火,连脾气礼仪什么的都抛掷脑后,新郎官满面笑意的说完这番话,他记都没记住,脸色阴沉的扫了一眼新郎官,新郎官在拜堂的时候,他都是满面的淡然笑意,这副样子着实将新郎官吓了一跳,愣在原地。
然夕言哼了一声,将新郎官推开,然后向何尛跑掉的方向追去。
新郎官反应过来的时候,然夕言都已经不在了。
一桌子的人看然夕言此般羞辱,都不知要说什么的时候,然夕言那阴沉的一扫,他们全都愣住了。
那气势,就好比——
皇上。
然止暄握着被子的手暗暗收紧。
然幽濯的酒杯放在唇边,都忘了喝了,他的九哥,什么时候那么沉不住气了?
就因为一个何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