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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竹昔琴一脸无辜的样子,宛聂更是生气,这个小屁孩在前几日就已经住进来了,她却完全不知道!若不是纱澜说了,她还被瞒在鼓里!
这女孩要跟她抢王爷的话,还嫩了点。
竹昔琴笑了笑,“美人怕是多想了。”然夕言配竹昔琴?这是多么雷人的配对!
宛聂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教育,更是生气,挥手就是一掌,速度快得惊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等着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
可巴掌没能落下,宛聂先叫了起来。
“啊——鬼!有鬼!”宛聂的手腕被不知什么时候被何尛握在手里,何尛脸色是有些苍白,手也因为在马车中着凉冷了些,她以为见了鬼了。
况且先前怎么说的?
——前墨王妃,暴毙。
何尛受了这个启发,干脆就演上来了,语气冰凉飘渺:“刚才你是提到我了吗”
“呀!走开!”宛聂甩开何尛的手,自己倒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她哪里管的上那么多,唤了自己的人,面色苍白的向外跑去:“快快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快速逃离婷雪苑。
只剩下这些日伺候竹昔琴的一个丫鬟,还有竹昔琴、何尛,三人孤零零的站在婷雪苑。
何尛忍不住哈哈大笑,竹昔琴满面无语。
现在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不过先前,竹昔琴还真是被吓了一跳的,因为她远在宜都的师傅,竟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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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浅憩
何尛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如此不雅的动作在她做起来却分外好看,何尛问自个徒弟:“然夕言呢?”
伺候竹昔琴的丫鬟是新来的,不知道何尛是谁,只知道这女人很厉害,居然敢直呼王爷的名字。
竹昔琴歪着头想了想,她不关注,再转头看向丫鬟,丫鬟愣,然后连忙回答:“这个时辰王爷应该是在从宫中回来的路上。”
何尛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竹昔琴却不怎么淡定,十分好奇的问:“师傅你怎么来了?”
何尛回答得泰然自若:“我有手有脚怎么不能回来?”
竹昔琴汗颜,这回答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那遗约呢?”
“他不回来。”何尛愤愤然,想到这个就无限郁闷,她恢复记忆了,遗约就果断抛弃她了。
竹昔琴默了一会,再问:“那他知道你回来吗?”
这才是重点。
何尛自然听得出来,无限鄙视:“我当然是正大光明回来的,不是偷跑回来的,你放心。”
竹昔琴松了一口气,那么说,师傅的毒已经解除了。
何尛拉着竹昔琴东问问西八卦,譬如最近然夕言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好好休息啊,他有没有时间看书啊,全被竹昔琴一个回答挡回去:“我又不喜欢他,怎么知道那么多= =。”
何尛深得大意,于是换了另一套问法,最近然幽濯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好好休息啊,他有没有时间看书啊,竹昔琴再挡:“师傅莫不是喜欢他不成?然夕言会吃味的= =。”
何尛冷扫竹昔琴,竹昔琴讪然闭嘴。
两人又如此安静了一会,竹昔琴遣去了丫鬟,冷静的出声:“师傅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她其实是十二公主的事。
何尛盯她半晌,最后点头。
好就好在,她们师徒都是聪明人,许多话不许摊开说,就能理解许多。
“你不会是介意这层关系吧?说来你们不过是同一个父而已,你若不和他说,大不了不要孩子而已。”何尛总结。
竹昔琴苦笑,师傅难得安慰一个人,却是漏洞百出,若不和他说,怎么可能不要孩子?
见何尛还想说什么,竹昔琴连忙打断:“这个时候然夕言应该要到府上了,师傅你去见他吧。”
何尛知道这是支开自己的话,抱怨竹昔琴卖师十二年,然后施轻功离开了。
何尛想,然夕言回来之后应该先是去书房的,为了吓他一跳,她还是先去他房间躲躲。
然夕言房间附近只有一两个守卫,何尛觉得应该是都去书房守了,然夕言怎么那么松懈起来了?只有这一个疑惑,瞬间消除,顾不了那么多,何尛无声无息进入然夕言的“闺房”,以前她为了涟莺玉进来过一次,那香薰的味道记忆犹新,这次进来,果不然,浓郁的香味快速窜进她的鼻中,却不似上次那种。
这种香比起上次的那种舒服许多,闻着闻着,困意却上来许多,何尛懒懒打一个哈欠,觉得最近真是越来越爱睡了,何尛再看看时辰,这种时候,然夕言应该在书房的,小睡一下应该也没事。
于是她靠着桌子,睡着了。
美人静睡,阳光柔和。
于是作者很想说,你怎么可以那么没有警惕性呢╮(╯_╰)╭
然美人终于出来了!!
何尛在半睡半醒中,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蹭到了她的脸颊,何尛皱了皱眉,对那东西也不是很反感,反倒觉得挺舒服,便朝那东西靠了靠。
她甚至出现了幻觉,听到那东西用然夕言的声音说:“怎么睡在这里了”
然夕言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何尛,十分无奈之。
他换了另种香草,就是不想伤了她肚里的孩子,还有安神的作用,谁料她在这里睡了。着凉了就不好。
然夕言叹一声,横抱起何尛,何尛唔了一声,然夕言以为她要醒了,挑了挑眉,何尛却只是抬手将他落在她脸上的细发扫掉,寻了一个更舒服些的姿势,又沉沉睡去了。
想必应是赶路累了。
也不知她吃了什么,身子那么轻。
然夕言将何尛放到床上,替她掩好被子,本想先看方朝带来的消息,何尛却不依了,眉头皱紧了些,冰冰软软的东西突然不在了,她有些不适应。
然夕言再一声长叹,将外衣脱掉,也进了被,一手揽过何尛,何尛才舒适了些,在然夕言怀里蹭了蹭,昏沉睡去。
可奈我们的墨王爷,美人在怀,香气缭绕,却只能抱着^_^。
天从泛白变得昏黑,最后变成星光点点。
何尛再唔了一声,迷糊睁眼,却蓦地愣住了。
然夕言什么都还可以,就是皮相生得特好,也不知道这货是怎么保养的,何尛靠近着看,一点瑕疵都看不出来,嫩滑无比,白皙无比,薄唇稍有泛白,长而浓郁的睫毛微微发颤,看起来实属美人一个。
咬起来应该很有弹性。
何尛也不知道她怎么从想一个美人变成了想口感,总之她情不自禁的朝然夕言那无瑕的脸颊亲了一口好吧有些牵强了,是咬了一口= =。
蓦地,然夕言叹了一声,将何尛与他与他的脸颊拉开了一段距离,似笑非笑。
何尛o(╯□╰)o,莫非他早就醒了?
都说女子见了自己心上人熟睡的摸样,大都会细细端详,或许亲他一口,他娘子正好,咬了一口,这是不是说明她爱自己爱得甚深?
他看,她应是饿了= =。
“饿了?”然夕言笑问,何尛看着他脸上还印着她那一串排落有序的牙印,心虚的撇开目光,嗯了一声。
然夕言正欲起身唤人,何尛却拦住他,想到重点,问了,“你见我来,都不觉得惊讶?”
然夕言唔了一声,然后笑,“嗯,惊讶极了。但娘子,从你睡着了到现在,惊讶已经消化完了。”其实他早早知道何尛回来的消息,想何尛应该不想让他知道,也猜想得到,她会先躲在自己房中,才撤了守卫,换了熏香。
何尛大囧,她只想睡一下下的真的。
“身子可好?”然夕言轻问,让她回神,何尛支支吾吾,嗯了一声,然后咬下唇,犹豫了会,问:“你知道晨曳吗?”
然夕言微微讶意,今日方朝正巧收全了晨曳的消息,正摆在桌上,他还没来得及看,何尛却问了?
然夕言犹豫了会,再扬起一抹倾城的笑容:“知道的。等会再说。”
“为什么?”
“先吃饭。”
“= =,哦。”
晨曳和然夕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何尛很受用的享受了下人惊异的神色,一道道佳肴摆上来,何尛也顾不得晨曳的事,正准备动筷,只闻然夕言温和的声音从一旁悠悠传来:“嗯我听下人说,我府上闹鬼了?”
何尛手上动作顿了顿,装无辜:“是吗,看来你这里风水不好,请个先生看看吧。”
然夕言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嗯,听说宛聂被吓病了,我想请个先生看看也好,万一哪天娘子被吓到就不好了。”
何尛哽了一下,继续装无辜:“嗯嗯,也是”然后转移话题,“这个菜吃起来不错,你尝尝。”
然夕言像是已经被转移注意力一样,试着夹了一口,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是不错。”墨王府的菜难吃还得了?
两人无理头说了几句,何尛以为他已经被转移注意力了,正暗自高兴,然夕言又转头问:“娘子觉得哪家先生驱鬼比较灵验?我觉得炎亦云一定不错,可惜他来不了。”
何尛认输,然夕言这样子明明就是早就知道了!她撅着嘴承认:“是我做的”
然夕言笑眯眯,“娘子真淘气。”
何尛惊悚,瞬间被他吓到了,说情话不是然夕言的性格啊!他是生气了还是生病了?
发烧了?不像啊。
何尛扒了几口饭,最后还是隐隐不安,咬着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然夕言,两只眼直闪秋波,说,“你想做什么还是要问什么就来吧,别这样折磨人。”
然夕言淡定的吃饭,给何尛夹了一块鸡肉,“吃肉对孩子好。”
何尛,“”
她投降!双手缴械投降!何尛趴在饭桌上,直觉告诉她然夕言生气了嗷
何尛原原本本老老实实的将她要来墨王府的原因和她记忆的事说清楚,虽然她本就不打算瞒着然夕言的,但也没想那么快说清啊
然夕言却像是早知道了似的,没什么惊讶,只是长长的唔了一声,“娘子是说我的老丈人是晨曳?”
何尛讪然,“好像或许可能是的。”
然夕言守月见云开似的,恍悟,淡笑,“真荣幸^_^。”
何尛黑线,她遇人不淑啊啊啊。
然夕言说荣幸是有根据的。
这是何尛看完方朝带来的资料之后的总结。
烨鸢是十多年前才刚刚崛起的暗杀组织,当时只是一个小组织,若说要统治宜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早在烨鸢崛起以前,江湖上最有名的暗杀组织雾早已名扬江湖,有雾各个方面的压迫,烨鸢要翻身本就很困难。
晨曳虽行事狠厉,作风果断,饶是如此,他刚开始的时候也亲自经历了生死,好几次也在生死边缘徘徊过。
何尛坐在然夕言大腿上,一页页翻看着这些资料,看到雾这个组织的时候,手上的动作明显停顿了许多,然夕言用手蹭了蹭她的头发,将些许碎发绕到她耳后,笑说,“没关系的。”
他早就足够强大,这些往事,碍不得他。
何尛看到后面的时候,真是惊讶了许多!不是惊讶许多,是已经石化然后风化了!
晨曳十九岁,雾组织一夜之间覆灭,晨曳也快速的带领下属吞噬雾的势力和人力,烨鸢的势力就是在那个时候,瞬间壮大!
而雾雾
不就是八岁时候的然夕言和十九岁的游颢丰灭掉的吗!!!
原来晨曳和然夕言,早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若不是然夕言,晨曳还要奋斗好几年呢!
'各位被雷到了吗?^_^'
他一直在躲
最让何尛惊悚的是,资料上清晰写着,烨鸢从壮大以来,就没放弃过寻找当初灭了雾的人。想来,晨曳应该是想让然夕言归为自己人吧。
但任凭晨曳再聪明,也应该不会想到大名鼎鼎的雾,是被皇室的人灭的,更不会想到,是被一个八岁孩子灭了的,所以才找了那么多年还没找到,不然依烨鸢现在的势力,来然夕言府上抓人都有可能啊。
别说晨曳想不到,就连何尛也很难相信,她八岁的时候,跟着遗约连兔子都不敢杀,然夕言又是怎么把雾灭掉的?
然夕言像是和何尛有心灵感应似的,也知道何尛想什么,谦虚的咳了一声,其实他也不知道晨曳竟然在找他,他将没看完的资料从何尛手里抽出来,放到一边,“天色不早了,睡吧。”
何尛磨牙,“我刚醒。”
“我困了。”然夕言那淡定的语气听起来要多没诚意就有多没诚意。
“然夕言!”何尛低声呵斥,然夕言十分之配合,“在。”
“夫妻间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尛严肃的说完,然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