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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桦回来了!”
正兴奋着的楚静茹突然又紧张起来,急忙要从齐心远的身下抽出身子来,可齐心远还没有完成动作,哪肯让她出来。齐心远紧搂着楚阿姨的身子,一阵快速的挺动之后,把那一串子弹终于射了出去。然后齐心远不慌不忙的从楚静茹的身上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慌乱的楚静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又换了衣服,再整理头发,但是那脸上的潮红却怎么也褪不下去了,她用冷水冲洗了不顶事儿。越是紧张,那脸就越红,呼吸也不正常了。可白桦的脚步声已经跨进了门槛儿。
“妈。”
白桦很兴奋的想把那一大抱东西交给母亲来处理,她买的东西可真够多的了,手里抽着,怀里抱着,还用下巴抵着。楚静茹听到白桦喊,急忙从洗手间里跑出来从白桦的怀里接下那东西。
“买这么多干嘛!”
楚静茹娇嗔道。好在白桦没太注意妈妈的脸色。楚静茹也赶紧躲着她似的抱着那些吃食进了厨房。
白桦这回出去还特地给母亲买了一条新床单儿,她想给母亲一个惊喜,于是自己没有告诉妈妈便拿着床单儿进了母亲的房间。
白桦第一次发现母亲的床单是那么的凌乱,许多地方都皱了起来,而且,在那床单上还有明显的一块湿处,她用手指一抹,滑滑的,再把手指送到鼻子下面一闻,有一种异样的味道。她立即有了两种猜测,一种是趁她不在家的时候,齐心远强迫了母亲,另一种可能就是自己跟齐心远在房间里快活的时候,母亲跑回了自己的屋里自慰了(一个人在美国的想起齐心远的时候也禁不住自慰几回)但她更倾向于第一种情况,因为即使是那样的话,母亲是个爱整洁的女人,她不会不注意把床铺收拾干净的。毫无疑问,一定是在这张床上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这楼上一共三间卧室,另一间早就不用了,成了一间仓库,现在只有她白桦的一间跟母亲的一间。不论是谁主动,应该都不会在她白桦的卧室里的。
白桦的心里忽然间掠过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滋味儿。说不上是痛苦,也算不上是悲哀,总之,原来那种炽烈的爱情之火突然间降了温似的。但她还是给母亲换下了那弄脏了的床单。她正给整理着的时候,齐心远突然从后面搂住了她。要是过去的话,这时候,白桦一定会很兴奋的。可现在却不是这种感觉了,她觉得是齐心远或是自己的母亲背叛了自己。心里灰灰的。
“别闹了,我给妈换上床单。”
白桦仿佛是刚刚从病床上起来一样说话都没有了力气。
齐心远扳过了白桦的身子,“情绪这么低落?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吧。”
白桦被齐心远拥在怀里,却不肯抬起脸来看他一眼。
“是不是因为这床单儿的事儿?”
齐心远直言不讳的问道。
白桦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坦然。他竟不打自招了。但白桦却还是不肯相信这是事实。“怎么了?”
“我想告诉你实情。”
“我没兴趣,我想休息一会儿,我真的是累了!”
白桦从齐心远的嘴里证实了自己的男友竟然跟自己的母亲趁她出去买东西的那一小会儿偷情,她怎么能忍受得了呢,但她又不是一个大吵大闹的女人。白桦挣开了齐心远的双臂,从母亲的房间里出来回了自己的房间,但她没有闭门,她不想让母亲看得太明显。但她的确非常的伤心,她觉得至少是齐心远辜负了自己。一进了卧室,白桦就侧着身子朝里躺下了,眼泪哗哗的流出来,如果齐心远不再说爱她,那么她是不会这么在乎的。可两人见面之后一次次的缠绵使她坚信,虽然齐心远现在重组了家庭,但他的心里跟她一样,充满着对她的思念。
但对于齐心远来说,他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倒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善事,他觉得是自己将楚静茹从那无涯的苦海里救了上来,她是那么的满足,那么的兴奋,仿佛一下子从现在跳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所以齐心远并不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白桦还不能理解自己而已。他不打算保持沉默,来到了白桦的床边。他一只手搭在了白桦那浑圆的翘臀上。
“我是无意中进去的,因为我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是你母亲很痛苦的那种呻吟。”
齐心远故意停了停继续说道,“当我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她正在用一条丝巾在那里我不知道你见没见过她那种样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咱们天天大肉大鱼的吃着,而自己的母亲却连一口汤都喝不上,你不觉得太自私了吗?也许你会埋怨我为什么不退出来,可是你知道的,即使我能保留着我的身子在楚阿姨面前的清白,可剩下的就全是你的了吗?楚阿姨因此而会更幸福了吗?”
白桦忽然转过了身子来,满脸的泪痕。“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嘿嘿,我倒没有考虑安全不安全的问题,你是她的亲生女儿,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懂得体贴楚阿姨的,你又不是没有体验过”
齐心远忽然觉得不应该再揭人的疮疤,况且那疮疤还是自己给人造成的呢。
“你总是有理的,我可讲不过你。”
白桦努着嘴说道,不知白桦理解了母亲这些年来的寂寞还是听接受了齐心远的新观念,她的心里突然开朗起来,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高兴的说道,“快去帮我妈干活去!”
她兴冲冲的推了齐心远一把。
“我就不去了,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可真的得休息一下了。”
齐心远趁白桦起来,自己却又躺下来。
“再给我逞能!”
白桦在齐心远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下了床去了厨房。
楚静茹正在准备着晚餐,见女儿进来,她的脸不禁又红了起来,白桦明明白白的看在了眼里。
“你们去玩玩儿吧,妈一个人就行。”
楚静茹不敢抬起脸来看女儿。
“我可不能让我妈一个人受累,我就一个妈哟!”
白桦随手抄起一样干了起来。
“心远呢?”
“累趴下了呗!正躺在床上休息呢。”
白桦看着母亲的脸。楚静茹的脸更红了。
“那那就让他多睡会儿吧。”
楚静茹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热。
“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烧呀?”
白桦把手指压到了母亲的前额上。
“没,没什么,妈是蹲时候多了!”
“我看不像!”
白桦坏坏的笑着说道。
“那还能咋的了?”
楚静茹眼波流转,对女儿躲躲闪闪的了。
“妈,你可骗不了女儿,我知道,女人怀春的时候就这个样子的!格格格”
“死丫头,你也学会了编排老妈来了!”
楚静茹嗔了女儿一眼。
“妈,我想给你弄一个二手怎么样?”
“什么二手?妈可不想开车了。”
“不是车,是人!”
“妈不要。”
“跟心远一样一样的也不要?”
第060章 交易
“齐大哥,我是小军呀,最近忙啥呀?”
沈小军在电话里跟齐心远寒暄起来。自打那回跟萧蓉蓉联络无果,他也真的很想跟齐心远见上一面,不过,跟他提齐心语的事儿他绝对不敢,他是想来一个曲线救国,渐渐接近那个齐心语。
齐心远一接到沈小军的电话,似乎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不过,据他的判断,这个事儿,他不可能直截了当向他提出来的,于是齐心远放心的呵呵笑道:“我能忙什么事儿呀,再忙也忙不过你这个大董事长呀!”
“别嘲笑兄弟我了,我能吃几碗干饭你齐大哥还不知道呀,我不过是个虚名而已,虚名而已。”
在齐心远面前,这个沈小军向来喜欢谦虚,因为除了钱之外,他觉得自己比齐心远缺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有时候他会对齐心远说自己穷得除了钱什么也没有了。
齐心远按照沈小军的约定进了一家相当高档的酒店。一进房间,齐心远看见里面正面坐着沈小军,旁边还坐一个相当摩登的女郎,齐心远仔细一看,原来是当届亚洲小姐方慧娇。齐心远从来没有跟这个方慧娇打过交道,只是在电视上偶尔看过一回,因为人长得标致,所以印象颇深。齐心远心想,这个沈小军果然是个花花鬼,竟然连亚洲小姐都弄到手了,看来今天是向自己显派来了。
“来,我给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国画大师齐心远齐教授。呵呵,她我就不用介绍了吧!”
“齐教授你好。”
方慧娇把一只玉手向齐心远伸了过来,齐心远只是轻轻一握,便觉得一股子温柔从那女孩子手上传了过来,再加上她秋波盈盈,让人生怜。
“真不好意思,我只觉得姑娘面熟,却喊不上名字来。”
齐心远并非不知道堂堂亚洲小姐的大名,他是装作不知道。他心里很清楚,这个沈小军是拿着亚洲小姐的名头来向自己摆阔的,因为沈小军虽然钱多,却不能以钱来向齐心远显摆,那样连他沈小军都觉得俗气,而现在他唯一擅长的就是社交了。而在社交圈里,他最喜欢结交的就是名流女性了。
另外一个原因,齐心远很清楚现在的女孩,你越是向她献殷勤,她会越是瞧不起你,而你越是不太拿她当回事儿,她却越是觉得你神秘甚至更容易激起她俘获你的好胜心来。
“大哥不是损我吧?你会连我们的亚洲小姐方慧娇的名字都不知道?大哥是故意让我难堪呀?”
齐心远说是不认得这个方慧娇,让沈小军很没面子,他已经感觉出来齐心远是故意在他面前装清高,不太注意时尚,这无疑使得沈小军失去了拿这个方慧娇显派的兴趣。
“呵呵,这可怪不得我呀,是你沈老弟金屋藏娇,我怎么能认识方小姐呢!”
齐心远只是瞟了方慧娇一眼,便不再看她,更不会向她眉目传情,只是跟沈小军在那里磨牙。
“大哥可真是冤枉我了,虽然我跟方小姐有着一年的契约,可我哪敢染指方小姐这么高雅的金枝玉叶呢。嘿嘿,我是什么货色,大哥你还不知道我吗?”
“可别这么损自己,你可是这京城里有名的阔少爷,而且又乐好善施的,谁不承认你是当今的及时雨呀!”
“嘿嘿,大哥过奖了,我哪能跟人家宋公明相比呀,不过是愿意帮兄弟们的小忙而已。”
听着齐心远的夸奖,沈小军也乐了起来,能得到齐心远的肯定那是他最大的荣耀了。所以今天当着方慧娇的面儿,让齐心远这么一夸,别提沈小军那个得意劲儿了,这更加坚定了他拿这个方慧娇来换齐心远手里那张王牌齐心语的决心了。
“呵呵,吃人的嘴软嘛,今天大哥吃你的请,还能不在方小姐面前说你几句好话吗?不然大哥也显得太不厚道了不是!”
“大哥,就冲你这句话,我沈小军也觉得没白交了你这个朋友,方小姐,今天我把你介绍给大哥这样的人做朋友不吃亏吧?”
方慧娇坐在那里一直很淑女,但她却始终在人偷偷观察着这个齐心远,不论是他的说话还是举止都让她这个经过了无数场竞争与淘汰才脱颖而出的女孩都十分的钦佩。心中暗想,一生得如此一知己足矣。而对于这个给了自己一年契约期限的沈小军虽然是自己的财神爷,但从气质与谈吐上却根本不能与这个齐心远同日而语。他真弄不明白,像齐心远这么富有气质与品位的大师级的人物怎么会跟沈小军浑身带着铜臭的人混在了一起。用范伟的一句话来说,就是白瞎了齐心远这个人儿了!当然,入道不久的方慧娇也不会这么简单的看齐心远的,这不过是第一印象而已。
“我是认了齐大哥当朋友了,可还不知道人家齐大哥肯不肯认我这个朋友呢。”
方慧娇一方面是想表明自己的心迹,同时又不好直接把沈小军推到了一边去,那样也太让人没面子了,“我跟沈董虽然接触得不多,却也自觉是至交了,是这样吧沈董?”
“呵呵,今天不为别的,只为小军把我引见给方小姐,我也得好好的谢他一杯的!”
说着,齐心远端起了杯子来与两人一起碰杯。
“看齐大哥说的,这话得我说才对的。”
“呵呵,方小姐,我齐心远说的可是心里话,我只看一眼就知道,方小姐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荷!呵呵,小荷才露尖尖角呀!前途无量!”
齐心远一饮而尽。
“大哥,我怎么听着你这话有些酸醋味儿呢?”
沈小军眯着小眼睛说道。
齐心远不禁笑了起来,问道:“大哥我虽然也算是斯文人,却从来没弄些酸东西的。”
“那我得澄清一下,我可不是那什么蜻蜓呀!”
沈小军把头摇得跟拨浪鼓儿似的,“你冤枉了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