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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娃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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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哝着走到门边,用力拉开门,“你反……”话还没说完,他完全怔住。
  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黎夫人,而是一位仿佛不染尘埃、不落俗媚的清秀佳丽。
  “请问你找谁?”
  女孩眼神慵懒的瞟了他一眼,唇边缓缓地逸出一抹笑,“找你。”
  “找我?”迟怒满脸疑惑,随即淡淡一笑,“小姐,你是否弄错了?我不认识你,如果你是要找……客人,那很抱歉,我是不接受这类服务的。”
  迟怒不禁责怪饭店,一个五星级国际饭店,怎会随意让这类小姐进人!
  闻言,女孩表情微温,冷冷一笑,“你看我哪一点像是从事特种行业的女人?”
  迟怒反驳道:“做这种行业的小姐,难道脸上都贴着告示吗?”
  女孩气恼地举起右手的拐杖在地上敲了下,“你太无礼了。”
  拐杖?!这女孩拄着拐杖!但是她的外表看不出一丝残障的迹象。
  “对不起。”迟怒连忙为自己的无礼表示歉意,“只是你真的没搞错,你要找的人是我?”
  女孩迅速敛起愠色,勉为其难的露出一抹微笑,“我为自己的卤莽跟你道歉,刚才是不是有一位黎夫人从你这里离开?”
  迟怒不由得一怔,蹩起双眉、压低声音道:“没错,刚才黎夫人确实来找过我,请问你是……”
  女孩抬高下颚,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我姓黎。”
  “你也姓黎?”迟怒双眉拧得更紧,“莫非你就是黎夫人的女儿?”
  女孩骄傲地别开脸,“我叫黎玻,但是我从没承认她是我的母亲!”
  她悍然的神情、森冷的语气,令迟怒狐疑地瞅着她,“黎小姐,有话请进来说。”语毕,他立即让开一条路让黎玻进人房内。
  黎玻虽然拄着拐杖,依然行动自如,只是稍有迟缓;她缓步走进屋内,径自找地方坐下,吃力的伸直一条腿。
  迟怒站在酒柜前,不时以眼角余光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你要喝点什么吗?”
  “白开水。”黎玻回道。
  “果汁可以吗?因为我房里没有白开水。”迟怒无奈地苦笑。
  “好,谢谢。”黎玻轻声回答。
  迟怒暗想,她如果不那么趾高气扬,定会是一位人见人爱的女孩,尤其是那如黄莺出谷般甜美的声音。
  迟怒将一杯果汁递到她面前,黎玻从他手中接过果汁,连喝都没喝就放在桌上。
  迟怒特地坐在她对面,因为在他揣测对方的心思时,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因为人的眼睛绝对不会说谎。
  他潇洒地跷起二郎腿,手指轻揉着太阳穴,“黎小姐,我不喜欢在休息的时间和客人拐弯抹角,有话就请你直说;不过要先提醒你一件事,我是个律师,和人谈话每分钟都要计费,所以请你先考虑清楚。”
  黎玻不发一语的从皮包内拿出一本支票簿,毫不考虑的签了一张支票放在桌上,“律师的规矩我懂,这里是十万元不知我能和你谈多久?”
  迟怒调侃一笑,“我的行情比一般律师高出许多,十万元可以让你说十分钟。”
  黎玻先是大吃一惊,随即笑了笑,“十分钟,我相信足够了。”
  迟怒低头看了一下表,“好,现在开始计时。”
  “她来找你做什么?我只有这个问题。”黎玻冷冷地道。
  迟怒讶异地瞅着她,“你只是想知道黎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起先我还以为她是来会情郎,问了楼下的服务台才知道原来你是位律师,所以我才想来找你问个明白。”黎玻说得理所当然。
  迟怒冷静地瞅着眼前看来不到二十岁的女孩,“请问黎小姐今年多大?”
  “我几岁与此事有何关联?”黎玻不答反问。
  “当然有,依我看来,你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
  “十七、八岁?!天哪!看来我的发育还真是不长进,居然会让人以为我只有十七、八岁!”黎玻冷冷一笑,继而道:“真不知你是恭维还是讥讽我长不大,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她的冷嘲热讽令迟怒吃惊,为何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孩,会如此愤世嫉俗?她的伶牙利齿虽和柔慈不相上下,但柔慈的冷言冷语就显得可爱多了。
  “黎小姐,既然你已经满了法定年龄,许多事情我可以坦白告诉你,黎夫人之前委托我办事,今,天她是来撤回委托的。”迟怒点到为止、轻描淡写地道。
  “委托你办事又撤回委托?”黎玻霎时一头露水,“她委托你办什么事?”
  迟怒露出一贯的冷漠微笑,“很抱歉,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客户的资料我无可奉告,若你真的想知道,可以回去问黎夫人。”
  “如果我愿意问她,又何必亲自来问你!”黎玻脸色丕变,扬声回道。
  “姑且不论你与黎夫人之间是否有任何误会,母女之间的问题还是要你们自己解决,外人是无法插手管的。”迟怒苦口婆心的劝着黎玻。
  “她?哼,休想我会多看她一眼,甚至多和她说一句话!”黎玻拄着拐杖吃力地站了起来,“既然连你都不肯说实话,那我也就不必再打扰你了。”
  “等一下!”迟怒连忙站起来,拿起搁在桌上的支票递到她面前,“你想问的事情我无法回答,所以……无功不受禄,支票请你收回。”
  “不!这是律师的谈话费,虽然我没得到想知道的答案,但终究和你说了话。”黎玻神情侣傲地转身移步。
  迟怒看着手中的支票,心里突升一阵不安,“看在钱的份上,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我相信这件事与你切身相关。”
  黎玻诧异地回眸瞅着迟怒,“与我切身相关?”
  “是的,你的未婚夫此时正在监牢里。”迟怒肯定地道出。
  未婚夫?!黎玻的脸色刹那间骤变。她何时订了婚?哪来的未婚夫?
  “我的未婚夫是谁?”
  此言一出,迟怒顿时愕然,“你……你连自己的未婚夫是谁都不知道?”看来此事另有文章。
  “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黎玻吃惊的神情不似在说谎。
  “那你一定不认识江洛雷这个人啰!”迟怒仔细地观察着黎玻脸上的表情。
  “江洛雷……”黎玻思索了一下,“没听过,他该不会就是我的未婚夫吧?”她震惊的双眸睁得圆大,迟疑的声音微微不稳。
  “没错,就是他!”迟怒肯定地道。
  “天哪!”她惊愕地一时站不稳,脚步踉跄,身子摇摇欲坠,口中兀自哺哺。
  迟怒见状,一个箭步冲到她身边,连忙扶住她,让她慢慢地坐下来,“你还好吧?”
  黎玻的神情访若由天堂坠入地狱似的惊吓,她极力克制心中的愤恨,却控制不住夺眶而出悲愤的泪水,蓦地愤恨地大声叫嚷:“可恶!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迟怒征愣许久,始终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我被耍了吧?”
  黎玻以手拭去眼角的泪珠,深吸口气后才望向迟怒,“很抱歉,看来你是真的被耍了。”
  迟怒心头不由得燃起一把怒火。如果他真的被耍了,那拿命接下工作的殷垩岂不是更火大!
  过了半晌,迟怒抑制心中的怒火,冷静地前思后想,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他不能只听黎玻的片面之词。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被耍了?”
  “证据我没有,不过你说的事我真的一概不知,所以我敢说你肯定是被那女人要了。”黎玻坚决的语气不容人置疑。
  迟怒按捺住心中元端被激起的怒火,故作幽默道:“如果我真的被耍了,相信耍我女人现在一定是寝食难安。”
  “但愿要你的女人会真如你所说的寝食难安,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恐怕你会大失所望。”黎玻促狭地微笑,“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再见。”
  迟怒不再多说一句,沉着脸不停地琢磨黎玻所说的话;当他从思绪中拉回神时,黎玻已经走到大门前,手放在门把上准备拉开门。
  迟怒连忙冲到她身边,“对不起,我想事情想得失神了。”伸手按在门把上,却不小心覆上她的手,迟怒连忙惊慌地抽回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黎玻娇柔一笑,“没关系,任何人遇上‘被耍’的事,思想与行动难免会变得有些迟钝,我不怪你。”
  迟怒微怔了下,脑中惟一的想法,就是眼前的女孩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世故。
  “如果有任何事,我可以当面请教黎小姐吗?”
  黎玻又是一抹森冷的娇美微笑,“当然可以,只是我希望等你来找我时,你能够深信我所说的一切。”
  说完,她立即跨出房门,拄着拐杖移向搭电梯处。
  迟怒目送黎玻走进电梯,直到她的倩影被电梯门完全隐没,他才疑惑地转身关上房门。
  两个黎家的女人前后找上门,黎夫人闪烁的眼神令他质疑,然而黎玻对黎夫人的态度更令他纳闷不解,这两个女人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战争?他又该相信哪一个人所说的话呢?
  第二章
  当黎玻无意间得知自己平空冒出一个未婚夫时,不由得怒火中烧,她非要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可。
  她也知道能解开这一切谜底的惟有靳可娜,也就是她亲爱的继母——黎夫人。
  急急赶回黎家豪宅,下车时因一时气急攻心,几度让她重心不稳而差点跌倒。
  黎玻只手努力拄着拐杖,让自己保持身体的平衡,朝管家大声怒叫:“去!去叫那女人来见我!”
  管家无奈地望着黎玻,“小姐,夫人现在人不在家。”
  黎玻讶异地瞅着管家,“她还没回来?”  “是的。”管家一脸莫可奈何的回答。
  “她又会去哪里?我明明看着她离开丽晶酒店……”
  黎玻心中不禁萌起一阵疑窦,她明明目睹可娜坐上轿车从丽晶酒店门口扬长而去,她才进去见迟怒;她和迟怒会晤了近半小时,按理可娜早就该到家了,然而她却还没回来。可娜该不会又去找哪一个情夫了吧?
  自从父亲去世后,靳可娜开始芳心难耐,四处寻找性伴侣,黎玻早已有所耳闻;她先是同情她年轻守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哪知靳可娜却变本加厉,居然包养起情夫,令她无法忍受。
  “那我先回房休息,她回来时记得通知我。”黎玻神情严肃的吩咐管家。  管家恭敬的回应:“我会记得。”
  黎玻拄着拐杖吃力地一步一步爬上楼梯,她最近感觉到腿越来越无力,不禁痛恨、埋怨起自己为什么会罹患这种怪病。
  回到房间,黎玻将整个身子塞进躺椅里,让腿能伸展休息,并伸手按摩着隐隐作痛的部位,想着自己不争气的骨骼,她的泪水早已为此流干,只剩心会不时地低泣。
  打从她出生以来,她的怪病除了花了父亲大半金钱,也耗尽了父亲的心力,能让她脱离苦海的惟一办法就是骨髓移植;但母亲因生她难产而死,她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能帮助她,要比对相同的骨髓,简直比登天还难,所有残酷的事实逼得父亲和她不得不接受。  她静静地斜倚在躺椅上,脑海里细细思忖着迟怒的话。
  一个未婚夫?靳可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真是个可怕又可恶的女人!”黎玻不由得忿忿地捶打着椅子。
  蓦然,迟怒英挺的身影自然地在她脑海中形成一个飘忽的影子,她不得不承认,他是她长这么大所见的男人中最帅的一个,他全身充满了沉稳的英气,绝非时下男人所散发出的脂粉气。
  当她正全神贯注投入遐想中,房门霍地被推开,一阵刺耳的高跟鞋声和一股刺鼻浓郁的香水味立即袭上她的耳畔和鼻子,黎玻不需要回头就已经知道是她!
  “听管家说你找我?”靳可娜神色自若地走进房,径自坐在黎玻面前,斜倚着椅背,优雅地将双腿相叠,狐媚的双眸直瞅着黎玻,“难得你会自动找我,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就是这眼神!害她父亲疯狂地迷恋她,不顾反对,硬是将她娶进门。
  “我怎会有事情要请你帮忙。”黎玻以鄙视的眼神直视着她,“我只是有件事想请教你。”
  “有事要请教我?”靳可娜故意提高声音,装出惊讶状,“这倒是新鲜,一向自诩能干无人能及的黎大小姐,居然会有要请教我的一天,真不敢当,有话请直说。”随后她伸出涂着鲜红蓿丹的手指在自己眼前晃,故意忽略黎玻质问的眼神。  “请问我什么时候多出一位未婚夫了?”黎玻一双锐利的眼紧锁着她不放。
  靳可娜自若的神情瞬间抹上一层惊慌,顿了一下迅即转为惊喜,“你有未婚夫了?!我怎么不知道,不知道是哪位幸运儿?”
  靳可娜脸上一闪而逝的惊煌并没有如愿地躲过黎玻的双眼,“我正想问你,据说还是你做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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