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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她不禁轻轻喊出一声:“啊!”
丁巧雁努力想爬起身,无奈自己一只手被段崖握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有力地籍制住她的腰身;她的努力只是徒劳无功罢了,只得放弃,并且惊慌地望着他。
好半晌,两人只是静静地彼此凝视着,直到段崖轻吐一声打破了沉默。
“仙女?!”
这下子丁巧雁不禁要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否则怎会将男装的她看成是仙女?然后她便发现经过刚刚的挣扎,她的一头长发早就披散而—厂了。
“我不是仙女。”
尽管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已近乎恢复女儿身,但她还是慎重地驳斥他的话,这个段崖的眼光一定有问题?否则怎么会将她看成是仙女呢?
但段崖似乎没听见她的话,并将他握着的那只手送到自己的嘴边,并且紧贴在自己唇上。
“仙女,我的。”
丁巧雁这下可羞得脸几乎要烧了起来,地努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地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力气也大得惊人,她只得轻轻开口道:“放开我。”
段崖的反应却是将她抓得更紧。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段崖似乎是累了,就见他眼光开始涣散,眼皮也渐渐阁上了,只有嘴里仍不停地喃喃念着,“我的、我的……”没多久,他终于再度进入睡梦中。
丁巧雁这才轻轻拍出自己的手,并且替他擦干汗水,
“你大概是睡胡涂了,所以才会那么说,等你醒来后便会忘记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丁巧雁急忙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好,转身去开门,也因此,她便没瞧见此刻在床上的段崖,脸上正浮现一抹淡淡的微笑。
回到房后的丁巧雁,一颗心仍狂跳不已,虽说这几年她一直在外头走动着,但她仍非常谨慎,尽量避免与男人有任何接触,因此今天第一次跟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怎能不教她脸红心跳的。
这个男人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容人忽视!丁巧雁拍拍心口想着,而且他说:“我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可不属于任何人的呀!
丁巧雁皱眉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懂,最后终于决定放弃了;不过,她这时却发觉了一个大问题。
经过了今天这种事情以后,她如何能在面对段崖时而毫不受影响?以后每当见到他,一定会联想起今天的事情来,到时她一定会觉得不好意思;但她又不能一直避着他,毕竟自己要在此寻宝的事还很得到他的允许呢!
唉!真烦!这一夜,丁巧雁依旧是辗转难眠。
另一方面,冷漠则将帮里的干部聚集在一起,召开会议。
“大家都到齐了吧?”冷漠此刻已无那种平易近人的模样。
“是的,冷大总管。”
“那好,这次召集各位,便是要听听大家对这次事件的看法。”冷漠解释道。
“冷大总管,我认为应先将帮主昏迷之事隐瞒住,不可对外宣扬,免得造成其他堂口人员的惊慌。”其中一人首先说道。
“哈!”冷漠低头想了一下,“你说得有理,各位同意吗?”“同意。”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那好,还有谁有意见?”冷漠询问的眼光再望向众人。
“冷大总管,咱们帮主被伤成这样,这个仇非报不可!”
另一人义愤填膺地说。
一时间,附和声纷纷响起。
“对,非报不可!”
“报仇!”
“报仇!”
冷漠举起一只手示意大家安静。
“各位,我了解你们大家的心情,但请你们冷静一下。”
“冷大总管的意思是……”
“这个仇当然非报不可,否则消息要是传了出去,鹰爪帮将会沦为大家的笑柄;然而报仇这事非同小可,需要从长计议,各位皆为鹰爪帮内的重要分子,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又有一人问道:“依冷大总管之意呢?”
“当初我们便是太轻敌了,所以才有这般后果,如今我们不妨多派几人出去打探消息,务必将那些恶徒的讯息给收集完备,一切再等帮生的发落,各位以为如何呢?”
“就依冷大总管的法子吧!”那些人听完后,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好。”冷漠转向一人说道:“等会地下去徐立即去安排此事。”
“还有,帮主在疗伤的这段期间内,在安全方面一定要特别加强:免得帮生受伤的消息不牵走漏,我们所结的那些仇家必定会派人来行刺。”
“冷大总管,你别担心,帮主的安危这重责我扛下了。我一定会让鹰爪帮严密地连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一名粗壮的汉子拍拍胸膛。
“很好。”冷漠投给他一抹赞赏的微笑。“那就有劳你了。”
“放心吧!”
“记住!帮主在疗伤的这段期间内,少不得要各位多辛苦想,免得帮主不能安心养伤,大伙明白吗?”冷漠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
“明白。”
“嗯!夜也深了,大家快去歇息吧!刚刚那几件事大家可别忘了。”
“是!”
第三章
段崖幽幽地醒了过来,他皱起眉,发觉自己似乎全身酸痛,因而决定地继续躺在床上。
自己已昏迷了几天?依稀还记得自己本要擒拿那些恶人,没想到却中了他们有毒的暗器,差点儿便死在他们的手里,幸亏一名小伙子及时救了他;后来他便要求那小伙子替自己挖除已坏死的肉,而在那群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中,他仿佛是受不了而晕过去了吧!
段崖抬眼看看四周,发觉所有的东西皆是他熟悉之物,便肯定此刻自己一定是在鹰爪帮自己的房间内。
想必是后来冷漠带人找着了他,而将他给带了回来吧!
可是……那名小伙子呢?他皱起眉仔细思考着;然而却无任何记忆可言,在他的记忆深处,仿佛记得那名小伙子应该有来看过他,然而却又记不得任何情景,只知道好像有个仙女曾在他梦中出现过。
仙女?段崖蹙眉再仔细回想,那名仙女有着令他心动的容貌:两道弯弯的柳眉,一只灵活且像是会说话的大眼睛,精巧的鼻梁及鲜红欲滴的唇瓣,令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品尝她!
然而,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对仙女产生欲望似乎大为不敬,因而他只能尽量地压抑自己,却还是禁不起诱惑地执起她的手贴住自己的唇。
手?段崖脑中突然闪过一丝什么,快得几乎令他无法捉住它。
那仙女的手小小的、软软的,触摸起来的感觉是那么该死的舒服,记忆中他似乎在这之前便已碰触过了,但是在哪儿呢?
经过一番思索之后,段崖终于恍然大悟。
那名小伙子的手不就曾令他感到那不可思议的柔软吗?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他们的手给他的感觉全是一样,莫非……
“啊!帮主,您醒啦?”
这声兴奋的声音打断了段崖的冥想,他抬眼一看,原来是冷漠。
“帮主。”冷漠来到床铺边,笑着说,“您真的醒了?那真是太好了!这下帮里的兄弟也可以松了一口气了。”
面对他的关心,段崖并不言语。
“帮主,您不晓得,您昏迷的这些天,可真是急坏了我们大伙。”
“我昏睡了多久?”段崖淡淡地问。这个冷漠,有时自己还真怀疑是否他父母替他取错了名宇,虽叫冷漠,可他人一点也不冷漠,真让他说起话来,那简直就可媲美麻雀!
“您已经整整昏迷三天了。”冷漠笑着回答,“帮主,您现在是否有觉得什么地方不适?”
段崖摇摇头。
“那就好,大夫是说只要你醒了那就没事了,但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哦!”
“帮主,这是刚热好的参汤:您趁热喝了,好补补元气。”冷漠关心地道。
段崖半坐起身,接过那碗参场。
“这几天,帮里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帮主请放心。”冷漠恭敬地回答,“这几天帮里一切安好,每个人都特别提高警觉,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嗯!辛苦你了,冷总管。”段售淡淡地说,并喝了日参汤。
“帮生这话就太客气了,这本来就是属下该做的职责。”
“唔。”段崖一口气将参汤喝完,然后将碗递给冷漠:“我受伤的消息没传出去吧?”
“没有,属下们皆认为此事应当妥为保密,不宜对外宣扬。”冷漠接过碗将之安放在桌子上,又问:“帮主是否想吃些什么?”
“不了。”段崖摇摇手表示拒绝,“冷总管。”
“是的。”
“我想这次的行动会有这样的结果,一方面是我们太过大意,一方面则是我们事前准备不周所致。”段崖检讨这次行动失败的原因。
“属下们也这么想,因此属下已派出数人前去将那班恶人的底细给调查清楚。”
“你做得很好。”段崖赞赏道。
“谢帮主。”
经过一番的挣扎。段崖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她呢!”
冷漠不由得一愣,“谁?”
“你们找到我时,我身旁难道没别人在?”段崖的声音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该死!她该不会已经离开了吧。
“哦!帮主是指那位丁彦少爷吧!这会儿他人应该在后花园里。”
段崖蹙紧双眉,少爷?难道说自己的判断错误,抑或是她的身分尚未被拆穿?
“你们可否有好好款待着?”
“帮主尽管放心,他是帮主的救命恩人,属下们自当全力款待他,不过……”
“不过什么?”段崖急忙问,难不成她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这个丁彦却有事想见帮主。”
“什么事?”段崖亦觉得纳闷。
“什么事属下就不知道了,只不过是他当初要找的地方,据属下一看便知是咱鹰爪帮,属下也曾问过他来此有什么事,但他一直不肯明白地答履,只说这事必须等见到帮主才能说。”
“喔?”段崖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到底什么事,为何如此神秘?“立刻请她过来。”
“帮主要不要先梳洗一番?”冷漠建议道。
“不了,你快去吧!”
“是。”
等冷漠退下后,段崖不禁期待着她的来临,希望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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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们帮主要见我!?”丁巧雁张大着嘴,低声叫道。
尽管她连日来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这一天迟早会来临的,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她还是仍不免讶异。
“你的意思是……你们帮主他人醒了?”丁巧雁问道。
“是啊!”冷漠很开心地说,“帮主他人刚刚醒了过来,整个人的精神似乎还算不错,因为我跟他提起你想见他的事,帮主便要我来请你过去。”
丁巧雁不由得在心中暗骂冷漠鸡婆,“要立刻去吗?”
“咦?”冷漠露出不解的眼神。
“我的意思是,你们帮主才刚刚醒过来,一定需要做些梳洗、进食之类的事吧!”
“我也问过帮主了,他说不需要,只是要我立刻来请你过去。”
“喔!”丁巧雁一张脸颊顿时垮了下来,他那么急着想见她,该不会是还记得那时的事,而想拆穿她的身份吧!
见她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冷漠不禁奇怪地问:“丁彦,你怎么啦?你不是说你的事情必须等见到帮主才能说吗,怎么这会儿倒是像不急着见他似的?”
“没什么,我们走吧!”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尽早将此事解决,也省得她整天提心吊胆的。
“嗯。”
丁巧雁随着冷漠的后面走,虽说她已有了相当的觉悟,但一路上愈接近段崖的房间,她的心跳也愈快速起来。
终于,他们来到了目的地,冷漠举手敲门。
“进来。”由里边传来段崖那低沉的声音。
冷漠将门推开,说道:“丁彦,进去吧!帮主正等着呢!”
“咦,你不进去吗?”丁巧雁见状,略微惊慌地问。
“不了。”看见她仍将在原地一动都不动,冷漠一把将她推人,然后便将门给关上。
丁巧雁站在原地丝毫不敢乱动,头也不敢抬起,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就是你救了我?”段崖首先打破沉寂,淡道。
丁巧雁点点头。
“那我真该好好地谢谢你。”
丁巧雁点点头,立刻又摇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段崖被她搞胡涂了。
丁巧雁没回答。
“我记得救我的那个人挺聒噪的,根本不像你这般安静?”
这话可刺激到了丁巧雁,她用力地抬起头,不悦地道:“什么叫作聒噪?我那叫作平易近人,你懂不懂?不懂就别乱说!”
段崖暗暗发笑,很好!他就是要她生气,也不要看见的一福怯儒的模样,那会令他由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疼痛,而看着她现在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