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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囚-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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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澜焱卿并没有直接告诉他,只是似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看来只能借用鲜卑的力量了。”
这句话的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虽然他依然不愿承认自己和鲜卑的关系,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唯有动用这层关系才能事半功倍,而且时间已经不多了,已经没有时间再多做考虑了。
他摆了摆手,让音云先回去,将此计告知给音罗、音烈他们,准备收好手中的绳,以便随时要用到他们。
而他自己,则决定明天一早再去一趟鸿胪寺。
119。卷三 权倾王朝颠 蛟龙囚落凤…第一百二十章 所谓家人南夏国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下得就一直没停过,虽然不大,却总是有些雪花在凤凰城上飞舞着,似是知道这里即将发生大事,都凑着过来看热闹一样。
只是这场大雪却对拓跋晟昱没有什么影响,此时他正坐在台阶上,两手撑着下巴,眼神迷离望着天外,白瓷般透明的皮肤几乎和周围的积雪融为一体。
偶尔被吹起的几根亮发又给他增添了几分脱俗气质,这让鸿胪寺的大师们都看得都心惊肉跳,红着脸直念“阿弥陀佛”,心里只怪这是哪里来的妖孽,竟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
“唉……”这一叹大有西施捧心的忧虑之感。
他昨天从拓跋烈那里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的故事,一时间消化不了,便从昨晚上开始一直坐在这里,若不是夜晚的雪下得小了些,只怕今早他就要变成个大雪人了。
父王的容貌他早已记不清了,在他五岁那年,父王去了南夏就失踪了,现在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身影。
而且小的时候他并不太得到父王的待见,因为他的母亲。
听说他的母亲是被父王从南夏强盗手中救回来的,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同时也对父王暗生情愫,便趁着有一夜父王醉酒,偷跑到帐篷中主动以身相许。
事后父王知晓后,气她为什么这么不珍惜自己,却依然为了不让母亲被族人耻笑,娶了她。
可是在这之后,父王也不再见她,只有趁母亲不在的时候,才会偶尔到他们的帐篷里来陪他玩一会儿。
直到父王失踪后,母亲整日以泪洗面,最后抑郁而终。
这些事情都是拓跋烈后来告诉他的,父王和母亲不在后,拓跋烈就承担起照顾他的负责,虽为异母所生,但拓跋烈依然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而拓跋屠在一年后继承了首领之位后,更是无人敢小看他。
兄弟三人可谓是相依为命渡过了最艰难的时刻,而等到拓跋屠羽翼成熟以后,他也开始借打击南夏为由,不断向南夏挑衅,其中之一的理由便是要找到他们的父亲,也就是拓跋坤鹏的下落。
但他们父亲若是活着,不可能这么多年不回鲜卑,所以他们也早已料到此事凶多吉少,只是身为人子,他们也必须要搞清楚当年在父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所以现在就突然冒出个澜焱卿,拿着父王生前最喜爱的紫竹箫,拥有一张几乎和父王一模一样的脸庞,如果拓跋烈猜得没错的话,澜焱卿便是父王与那名他至爱的波斯女子的孩子,只是不知为何却进了澜府,成为了澜斗彰的儿子。
拓跋烈考虑的是其中的缘由,而拓跋晟昱则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如果他帮助鸢鸢摆脱了远嫁鲜卑的命运,而后又和澜焱卿在一起,那企不依然是自己的嫂嫂?
既然两边都是嫂嫂,那他何不就让鸢鸢嫁给大哥,这样至少以后可以天天看到她,而且他和大哥一起生活的那么多年,感情最深嘛,而那个澜焱卿也不知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就让他在家里的排位瞬间低了一级,从老三变成了老四,这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帮他嘛!
不不不,鸢鸢嫁给了大哥是不会幸福的,她喜欢的是那个澜焱卿。
不不不,还是不对,爱情是自私的,他怎么光想让鸢鸢嫁给别人,明明她已经答应了自己三年之后若未嫁,他俩就成亲!
对,一定要让这个承诺成真!鸢鸢谁也不让!
等他终于下停决心的时候,身子终于不住地打了个哆嗦,抖掉了一身的雪,“阿嚏!”好吧,他终于成功的得了风寒了。
“你在这里等着天上下金子吗?”一把油纸伞,一抹淡然笑,一袭黑长发,一件紫裘衣。
不得不说只有澜焱卿和拓跋晟昱完美的继承了拓跋坤鹏的良好基因,只是不知道拓跋屠若是没那么壮,拓跋烈剃掉胡子,会不会样貌也要优良一些。
“……你来做什么?”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话说出口又觉得太无理了些,便加了一句,“二哥在屋里,算了,还是我去帮你找他过来吧。”他也想听听澜焱卿这时候来找二哥要干嘛。
俊朗的脸上是难得的调侃,轻轻地抛出一句,“谢了。”拓跋晟昱一愣,灰溜溜地红着脸颊走向拓跋烈的房间,嘴上还不住抱怨,“该死,我干什么要对他这么客气!”
澜焱卿淡淡一笑,继续打着伞,走进了鸿胪寺的会客厅。
不到一会,就听到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声,拓跋烈几乎是跑着过来的,拓跋晟昱追了好半天才追上,跟在了后面。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拓跋烈还未进屋,只是看到了澜焱卿就已激动不已,站在外面好半天,才颤抖着嘴唇说了这句话。
拓跋晟昱看在眼里,默默地将他扶了进去,又安排了下人准备了一壶好茶,添置了几个暖炉,这才关上门,好让他们这次能把事情好好说个清楚。
在澜府,自己从未被人这番关心这番期待过,澜焱卿一时有些恍惚,难道这才是所谓的“家人”?
心里淡淡笑了一笑,别胡思乱想了,先解决当前的事情最重要吧。
“我今日前来,是想告诉你们关于那个人的下落。”他觉得没有必要再拐弯抹角了,直接进入主题反而更有冲击。
拓跋烈盼的就是这句话,他和拓跋屠派人在南夏寻了十几年,一点消息都未曾探到,父王是死是活,他们总得知晓呀!
澜焱卿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眼前隐约出现了一抹红,“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120。卷三 权倾王朝颠 蛟龙囚落凤…第一百二十一章 “兄弟”齐心澜焱卿淡漠地说出一个让拓跋烈绝望的结果:“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虽然早已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可真真切切听到后才发现打击如此之大,原本还存有的一丝希望,此刻全部破灭了。
拓跋烈失声痛哭了起来,嘴里喃喃叫着:“父王……”
他从未这番失仪过,连拓跋晟昱都从未见他流过泪,拓跋都教导他,眼泪是懦夫的借口,而他们鲜卑男儿,是没有泪水的。
可如今这位硬汉连哭都哭得惊天动地,不止是拓跋晟昱,连澜焱卿都有些为之动容,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个想法,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自己的父亲……
没等他想出结果,拓跋已经打断了他的思绪。
“父王是怎么死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么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拓跋泣不成声,他只想知道到底父王是被谁害死的,他一定要让这个人血债血偿!
“因为是我亲眼看见的。”澜焱卿顿了顿,“就在十三年前的那个晚上……而杀害他和我母亲的人就是南夏的当朝丞相,澜斗彰!”
接下来一柱香的时间里,澜焱卿将记忆中最深刻的那个夜晚里所发生的一切完完整整地告诉了拓跋烈。
再次回忆起此事,澜焱卿对挺身而出救母亲的那个男人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若他没有出手相救,凭他自己的功夫一定能全身而退,然而他去为自己心爱之人挡了刀子,虽然最后被他救下的母亲下一刻也随他而去了,可看得出,他们是真心相爱至生死相许的。
罪魁祸首果然还是澜斗彰吗!突然心中埋藏了多年的怒意全都汇集一起成了一支锋利之箭,直指奸相澜斗彰。
虽然他曾和澜斗彰有过约定不再报仇,可不知怎么,今日深埋下的怒意却突然生根发芽,长出了更加茂盛的仇恨的果实,燃烧在心里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只告诉自己,不管他是不是鲜卑人,这个仇都一定要报!
听着他叙述的过程中,拓跋烈终于止住了男儿泪,他的表情也随着澜焱卿的叙述时起时伏,在听到仇人的名字时,双眼涨红出了血丝,果然懊悔不已,原来父王早在十三年前就客死异乡,而杀父仇人也竟然就在眼前!
“你说的可是真的?”拓跋烈还是想确认一遍。
澜焱卿看了他一眼,“我没有必要骗你,被杀死的还有我的娘亲。”
拓跋烈终于相信了,情绪也已经冷静了下来,面上神色飞转,像在考虑着什么,末了才他道,“这件事情我必须告诉大哥,该怎么做,由他来定夺,可以吗?”他在征得澜焱卿的同意,因为这件事情公布开来时,也就意味着他要再多认一个哥哥了。
不过,澜焱卿最终目的便是在此,缓缓点了头,一如既往地优雅从容。
只是这等待比他想象中的要久,他一言不发地坐在原地,偶尔会站起身看看窗外的飘雪,他早已习惯一个人,所以只是一会的沉寂,算不了什么。
但他发现客厅里的另一个人却仿佛按捺不住寂寞,似乎很想找他说话解闷,却又碍于面子,迟迟不肯开口,这种倔脾气倒和自己有些像。
这种冷清的场面没有维持太久,澜焱卿此刻正站在窗边,已看到拓跋烈引着拓跋屠朝这边走来了。
他理理了衣服,又端端坐到了椅子上,刚一坐下,就见一彪形大汉走了进来,一见到他也是一愣,细细打量了起来。
嘴上不停地说着听不懂的鲜卑语,拓跋烈替他翻译道,“大哥说你长得实在是太像父王了!”
虽然这么被人盯着是件很不爽的事,不过澜焱卿也还是忍了,满足了拓跋屠的好奇心。
拓跋屠看着他,问了一句话,拓跋烈翻译道,“大哥问你,父王走的时候痛苦吗?”
又想起那个夜,那个人,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一起,应该是幸福的吧。
“他走的时候,是在笑。”
拓跋屠深吸了一口气,又说了什么,拓跋烈继续翻译道,“大哥说,虽然父王走得安详,但这杀父之仇我们一定要报!”
接着便和拓跋烈商量着,最后由拓跋烈将他俩讨论的结果,告诉了他俩,“大哥说,从今日开始,我们鲜卑要与澜斗彰断交,明日就直接冲入城中将他拿下,带到父王的坟前谢罪!”
没想到拓跋屠的性子这么急,简直是雷厉风行,澜焱卿推出右手,“且慢,我有个更好的办法,能让他身败名裂,之后再将他抓起来,如此才能让他为自己的罪行受到应有的惩罚!”
121。卷三 权倾王朝颠 蛟龙囚落凤…第一百二十二章 设计擒贼澜焱卿在鸿胪寺待了一整天才出来,离开时已经是深夜了,拓跋烈送他到门外,拍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目送他离开了。
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雪白白的一片,澜焱卿一个人骑在马上,缓慢地踱着。
“出来陪我赏雪吧。”他似是对谁说着。
身后两处低矮的民房之间现出一个身影,音云面带微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公子。
他急步走上前,牵过马绳,两人一上一下,缓缓走在这踏雪之中。
“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吗?”澜焱卿望着眼前宽阔的大道,不经意道。
嘴边呵出的白雾凝结了一会,被鬓发遮了一半的嘴角微微勾起,“不,没有很久。”
两人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说过话了,音氏兄弟中最懂澜焱卿的,就只有音云了,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音云都能立刻明白他的想法,并立刻将它变为事实。
良马与伯乐凑在一起,天下怕是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而擒贼大计就是在这雪夜中,淡淡清清地你一言我一语达成了。
“你应该都知道了吧,这几日鲜卑那边就会去丞相府施压,到时候怎么做,你自行发挥吧。”
音云心中激动,“属下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的。”公子终于愿意再对他委以重任了。
接着又是静夜无声。
滴滴哒哒的马蹄声饶有节奏的回荡在大街小巷之间,有些事情心照不宣,短短几句,便能知道对方的心思了。
之后,又平静了几日,雪停了,最冷的时候,到了。
澜斗彰这日一早便接到鲜卑王的邀请,表面上说是要与他商议和亲大事,实则另外有事相商。
这个时候找他,不知会是什么事,澜斗彰心中有隐隐怀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他还是按时赴约,只是将音云,也就是黄伊云也带上了。
一见面,澜斗彰假意上前,装作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以前都是音云在这之间牵线搭桥,与鲜卑王相见,这还是第一次。
大厅里看似一副其乐融融,实则肚子里都暗藏鬼胎。
鲜卑这边出面的是首领和两位皇子,三皇子拓跋斗留守于鲜卑,但拓跋烈昨日已经发出快马急信,将此事告诉了他,教他提前作好出兵的准备。
首先,拓跋烈说了一番欢迎的话,他对汉族的礼仪文化虽甚有了解,却还是不明白汉人为什么这么麻烦,说个话拐弯抹角的。
当然澜斗彰也不免客套了一番,虽然拓跋烈能将自己掩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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