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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件这么让人狂喜的事情。
第一次看到他这般激动得像个孩子,他赶紧将她稳稳扶着坐起,难得的后悔昨晚对她太过用力。
太医院之首周太医一听是珊瑚殿里有事,风风火火地赶来,一看连大王都在,更是吓得直哆嗦,赶紧上前就诊。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王后这是喜脉,喜脉呀!而且已经有两个月了!”周太医真是谢天谢地,王后不是得了什么病,不然他们整个太医院又得遭殃,只不过这诊出了喜脉,只怕太医院也有得忙了。
果然,“太好了!即日起王后的饮食就由你周太医配合御膳房来调理,务必要保证王后和孤的皇儿安然无恙!”
“是!”
闹腾了一晚,澜焱卿已经无心入睡了,屏退了下人,将南鸢好好护在怀里,“孤从今晚开始,无论多晚,都会来陪你,昔儿和茹儿出生的时候孤不在你们身边,但是这个孩子,孤一定会每天陪着他,直到他出生。”
澜焱卿俯身看着她,南鸢依偎在他怀中,当初生昔儿、茹儿的时候难产,她以为自己会死掉,但是这个辛苦她不会让他知道,因为就是这两个孩子让她有了继续生存的勇气。
而现在肚子里的这个,也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更是他们的希望,他们相信,他们一家人一定会一直在一起,他们两人一定会相守到老,再也不会分离。
193。卷四 若问情为何 不过龙凤囚…第一百九十四章 行刺
新王后有了身孕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皇宫,以至整个南夏国,也让那股暗暗隐藏在黑暗中的邪恶找到了契机,正在蠢蠢欲动。
“大胆!”朝堂上澜焱卿拍案而起,龙颜大怒。
朝阳殿下站着的几位大臣都被这一喝吓得双脚直哆嗦,他们都是负责各地奏折的官员,刚刚他们都向大王启奏了同一件事,那就是王后就是前公主的传闻,越来越多了。
“民间甚至有人还拿出了前公主的画像,真的和王后一模一样。”现在朝中大致分为了两派,一派是站在方大人那边,力挺王后;一派是站在了国本这边,认为王后就是前公主。
“国婚那日王后在百姓面前露过真容,若真有邪念之人,只要将王后样貌记住,随便一画,再重新写个名字,就可以说是另外一个长得像她的人啊!何况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这不能只是个巧合吗?”
“够了!”这样的争论这几日几乎成为了早朝的必修课,“此事毋须再议,散播谣言者以滋事罪抓起来!”适当的暴力可以将隐患扼杀于摇篮之中。
南鸢的肚子已经渐渐大了起来,这日她也与往常一样,来到御花园小憩,春日里的阳光就是这般舒适,尤其是对于有了身子的女子来说,更是助眠的好帮手。
可是今日出门时忘了带上一条毯子,守候在一旁的尉迟赋见她睡着了,怕她着凉,吩咐了烟儿小心照看着她,自己快步回了珊瑚殿去拿毯子。
烟儿在一旁轻轻扇着扇子,赶走一些小虫子,老远就看到有个不知好歹的小宫女从左侧的石子路走来。
“大胆,你是哪个宫的,难道不知道每日这个时辰这段路都是禁行的吗!”为了让南鸢午觉不被人打搅,澜焱卿甚至下令每日在她午睡时,所有经过御花园的人都要饶行。
那个小宫女似乎是刚进宫不久,被烟儿这样一喝,吓得直接跪了下来,手上端着的一碗汤药被她抖得“咯咯”直响。
“回姐姐,奴婢是太医院的丫头,是来给王后娘娘送药的。”
烟儿白了她一眼,谨慎问道,“平日里都是申时才送药,怎么今日这么早?”
小宫女不敢抬头,举着碗哆嗦着回道,“今,今日周太医家中有些急事,所以药熬得早了些,就派奴婢提前送来了。”
“哼,他家有事就得要让我们娘娘换掉喝药的时辰吗?你……”烟儿还想教训她,被身后一个懒懒的声音打断了。
“烟儿,端上来吧。”
烟儿一激动声音不免大了些,把南鸢吵醒了还不知道,看到她醒来,烟儿连忙下跪请罪,“奴婢把主子吵醒了,请主子责罚。”
南鸢闭着眼,摆摆手,“你呀,都被栾玉那丫头教坏了,这么凶,看来以后也得要找第二个音烈将军才敢娶你吧。”
看着南鸢还有心情和她打趣,烟儿就知道她没有怪罪自己,机灵的起身,对那小宫女吩咐道,“把药放在那里吧,还不快谢谢娘娘大恩大德?”
“是,谢娘娘不罚之恩。”这小宫女终于不再哆嗦了,起身将药放到了石桌上,壮着胆子又说了一句,“可是周太医说过了,这药得要趁热喝。”
“你这丫头还得寸进尺了!”不知怎么的,烟儿就是不喜欢这个小丫头。
南鸢又有些责怪地看了烟儿一眼,让她打住,“这药早喝晚喝都一样,帮本宫拿过来吧。”
唉,王后娘娘太好说话了!烟儿心里隐隐有些不平,但还是听她吩咐,将药端给了她,还不忘给她吹吹。
端着药,南鸢也没有什么犹豫,这药她天天都在喝,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就是苦了些。
她捏着鼻子,咕噜咕噜灌了起来,亮出了雪白的脖颈来,正在这时,一缕寒光闪过,那名小宫女一改之前的唯诺,突然就从袖口抽出一把尖刀,直刺向南鸢的喉咙,嘴上还喊着,“还我父亲命来!”
南鸢正在喝药,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烟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惊得不知如何是好,眼看尖刀就要刺进南鸢的喉咙,说时迟那是快,一颗小石子不知从哪里飞了出来,直击小宫女的手腕,只听“哐当”一声,尖刀落地,小宫女捂住自己的手闷哼了一声。
一个淡紫色的身影就这么飞一般的闪了过来,挡在了南鸢面前。
“有没有受伤!”尉迟赋焦急地打量着南鸢的身子,还好,没有伤到哪儿。
南鸢这才回过神,刚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就看到一旁吓得面如白纸的烟儿和倒在地上,已被御林军擒住的小宫女以及她脚边的那把尖刀。
“……你,要行刺本宫?”南鸢在脑海中极力搜寻着这宫女的长像,可没有人和她长得一样,连一个相似的也都没有。
小宫女突然一下就哭了起来,“你这个祸国公主!还我爹爹和哥哥的性命来!”
“本宫不认识你。”祸国公主,这个刺耳的名字,她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了。
小宫女像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大笑了一声,“你当然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就是你!蛊惑那个无能的昏君攻打鲜卑,害我爹爹和哥哥客死他乡,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这下子不止是南鸢愣住了,连尉迟赋都回想起那段他人生中唯一的一处污点了,“带下去!先关起来!”他心里不好过,但他知道南鸢更不好受,宫外发生的事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为了不让南鸢受影响,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现在怕是包不住了。
果然,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又联想到这些日子澜焱卿时常愁眉不展,她已经可以断定,宫外一定有事发生,而且还与她有关。
尉迟赋叹了口气,其实他也赞同将此事瞒着南鸢,只是现在已经瞒不住了,“这事,你最好还是问他。”
194。卷四 若问情为何 不过龙凤囚…第一百九十五章 谣言四起当李公公火急火燎地迈着小碎步踏入夏桑宫时,澜焱卿正埋在一堆奏折中,一听是南鸢被行刺,立刻放下笔杆,煞神一般黑着脸冲进了珊瑚殿,直到看到南鸢完好无损的打着瞌睡才暂时打消了要杀人的念头,可他风风火火的来,还是把南鸢吵醒了。
坐到她身边,仔细地将她翻过来翻过去的打量,有没有受伤还是得他亲自验过才放心啊!
许是他太专注她的伤势了,竟没发现她如花似玉的脸上竟是毫无情绪,她犹豫了片刻,决定直接问他比较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正在一心查找她伤势的澜焱卿被这么一问,愣住了,看着她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还是决定赌一把,继续瞒着她,“你是指什么?”
心中有些怨念,也有些着急,他明摆着是想把自己糊弄过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澜焱卿装作相安无事一般打着岔,语气却是毋庸置疑,“你现在有了身孕,不应该再操那么多心,你要什么,孤都会答应你,其它的事,你就不要再过问了。”
南鸢还想问,可澜焱卿的表情明明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她,好吧,那她再换个方式,“那好,今日白天里行刺我的那个宫女,把她放了。”
完美的伪装终于露出一点点破绽,声音也明显冷了一些,“不管是谁,胆敢行刺你,都只有死路一条!”这是他对她的保护,竟让刺客混进了宫,这是他的失误,但不会有下次了。
南鸢也不甘示弱,“不行,琳儿出生之前不能杀生!”
“琳儿?”他看了看她的肚子,冰冷的目光瞬间变得柔软,“你已经为这个孩子起好了名字?可是琳儿不是应该是女孩子的名字吗?”
不经意间,话题就被他引了开来,南鸢也似乎一瞬间忘了自己的目的,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多一个女儿不好吗?”
澜焱卿绽开一笑,将她揽进怀里,“女儿就女儿吧,不过下一胎孤想要个小皇子。”
“美死你!”一说起孩子,两个人的语气都柔软了许多,可南鸢的执着依然让她意识到他这是在岔开话题。
“你,你别扯开话题,那个宫女的事……”南鸢激动得坐了起来,差点动了胎气。
澜焱卿一把将她按下,“别乱动!吓坏孤的小公主你该当何罪?”把她放老实后,他叹了口气,“好吧,孤答应你,不杀她,但是她太危险,不能放,待你生下琳儿之后,孤自然会放了她,就当是为琳儿积些福德。”
答应不杀她,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南鸢知道再与他讨价还价也没用了,便也装作乖乖答应,躺在他怀里,心里却想着,看来她要亲自去牢里走一趟了。
老实了两天,就像在保证自己不会乱来一样,澜焱卿终于对她放松了些警惕,在她的再三抗议下,撤掉了每日跟在她身后的十八位禁军,只留了尉迟赋一人。
不过尉迟赋在这方面肯定和是和澜焱卿一个鼻孔出气,所以最后一步还得要摆脱掉尉迟赋。
“阿赋,我今日想吃点酸的。”南鸢捂着胸口,装作很难受的样子,还有些止不住的干呕。
尉迟赋有些莫明,她平日可都是味口大开,什么都吃,怎么就今日突然想起吃酸的呢?可他毕竟是男人,不懂女人有身孕时的感受,便也依了她,“那我让御膳房给你弄些酸枣糕来?”
“呕……不,我不想吃那些,我想吃糖葫芦,你能帮我去买几串吗?”
糖葫芦?糖葫芦可只有宫外有,一双凌厉的凤眼怀疑地盯着她,尉迟赋的直觉告诉他,南鸢这是想将自己支开,又要去干些什么危险的事。
“呕……呕……”见他怀疑,南鸢拼命地呕着,第一下是假的,可接下来的几下可就是真的了,呕着呕着,还呕了出来,难受得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尉迟赋这才相信是真的,赶紧上前拍着她的背,“好好,我这就去帮你买,你好好躺着,我去去就回。”
“嗯。”她虚弱地躺下,虽然见他这般担心有些过意不去,但也只能继续装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烟儿悄悄从门外走进来,“娘娘,尉迟大人已经出宫了!”
一看大功告成,南鸢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哪里还有害喜难受的模样?
她只带上了烟儿,脚步快如闪电,避开那些成天看着她的守卫,按照昨晚就计划好的路线,一路通畅无阻的来到了宫中的地牢门口。
她可是从小就在宫里长大的,宫里的每一条路,没有人比她更熟悉了。
在烟儿的搀扶下,南鸢大摇大摆的走向了大牢,门口的守卫见她到来,连忙行礼,却思索着这王后怎么不去逛御花园,竟逛到到这地牢来了。
南鸢尽量装出恃宠而娇的样子,“前几日行刺本宫的那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在哪里?本宫要亲自审问,快带本宫去见她!”
“这……”守卫们显得有些为难,看来澜焱卿早已给他们下过任何人不许与她相见的命令。
还好烟儿机灵,首先大骂了一声:“该死的奴才!”,把那两个守卫的魂都吓跑了一半,然后叉着腰,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娘娘要亲自审问犯人,还需要经过你们同意吗?还不快滚开!”
两个守卫一脸为难,左右不是,“烟儿姑奶奶,不是我们兄弟俩不放行,实在是大王交待过,这个恶女穷凶极恶,任何人都不许见她,这也是为了娘娘的安全着想,我,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呀!”
烟儿“哦”了一声,像是理解了他们一般,语气也柔和了一些,把他俩拉到一边,悄悄道,“娘娘也知道两位兄弟奉公值守,但娘娘对那丫头是狠之入骨啊,就是想亲自审审她。”她又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塞给了他们俩,“这是娘娘的小小心意,我们就进去一会,不会很长时间的。”
这皇宫里第一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