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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的时候,星华卧房的雕花木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飘萝惊讶的看着门外的花翘!
花翘不敢置信的看着门里的飘萝!
她怎么来这儿了?
她怎么在这里面?
“你找我师父?”
“你为什么会在里面?”
飘萝和花翘同声问了出来,看着对方,感觉到彼此眼底都不甚满意在此地见到对方。
“飘萝,本仙先问,你不答?”“我师父的房间我在里面不是很正常吗?”飘萝脸不红气不喘的信手拈来敷衍花翘的借口,“帮他老人家清理灰尘,保持房中所有东西的洁净。”
花翘明显不信飘萝的话,“你当本仙是三岁小孩儿,随便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
“说不说,在于我;信不信,在于你。我已经说了,花翘师叔你不信,跟我没有关系。”
说完,飘萝准备离开,花翘的眼睛下意识的去看她被轮椅暗器管伤到的手,惊然见到她手背上的颜色不是星华说的红色,而是紫色。
紫色?
花翘纳闷,“你的天印是什么颜色?”
飘萝看着花翘,她对她现在没有说话的。
“花翘师叔,刚刚劳动完,弟子实在太累,先回房休息了。”
“是不是紫色?”花翘的声音和脸色比起初差了很多,仿佛飘萝是她恨之入骨的仇敌。
飘萝不愿搭理花翘,打算绕过她走开,被花翘一把抓住。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花翘师叔,我天印的颜色跟你因为没有关系吧。”飘萝记得自己没有推她她甩出去的事情,用力挣扎着自己的手腕,她可不想再闹出什么‘星华上仙的弟子目无尊长,屡次推搡神来师叔’的事情,这个女人,她还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明天跟随师父一道将她送回凌霄神山,从此星华宫就换来了幸福自由自在的生活。
花翘的手越扣越紧,疼得飘萝想龇牙,可惜的是她的道行没有她高,就算想潇洒的抽。出自己的手扬长而去都没机会。
“花翘师叔,你弄疼我了,请你放开我。”
心上仿佛扎了一把刀的花翘已经有些听不见飘萝的话了,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说!是不是紫色?”
飘萝疼的厉害,皱眉喊道,“是又怎样!”
她的天印是紫色!
花翘看着飘萝泛紫的手背,她涂抹在暗器管上的粉末会黏附在她的伤口上,一旦她和人发生亲密的事情就会变成她的天色,从她伤到至现在,她没出过星华宫,若是有人想和她幽会,断不敢来星华的星华宫,除非那人不想在仙界待下去。如此而来,只有星华出现在她的身边,他们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事情。
“你和星华有私情!”花翘一字一字的说道。
飘萝还没有反驳,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
“花翘!”
飘萝转头,师父回来了,真好。
一脸冷峻的星华走到飘萝的身边,看着她被花翘扣住的手腕,轻轻拉了一下,将两人拉开,不着痕迹的稍微侧上前了一步,将飘萝半个身子都护在他的背后。
“她和我的私情是师徒情,这个回答,满意吗?”
花翘冷冷一笑,“你觉得呢?”
她好心来喝飘萝修好,她甚至都要完全解除对他们感情的怀疑了,居然让她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让她如何能满意他们仅仅只有‘师徒情’的回答?
“不论怎么觉得,这就是真相。”
“真相?”
花翘不屑的笑了一下,到现在星华居然还在装傻,真的以为自己对他毫无限度的容忍和包容吗?她的忍和容都是有前提条件的,他既然给不了她想要的条件,她又何须再跟他们遮掩来遮掩去。
“星华,你好好看看她手背上的紫色。或许她不懂,可你以为我会傻到认为你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星华不无可惜的叹道:“花翘,这不是你。”
以前的她,绝对不会在暗中做手脚的针对人,可如今,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紧逼阿萝,他真不愿看到几人的关系破裂。
☆、 第一世:你诱了我的身,我祸了你的心 137
听到星华的话,花翘连苦笑都笑不出来,是啊,现在的她一点都不像自己原本的样子,像是一个毫无自我格调的善妒女子,处处监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他是她的个人所有物,事实上,他根本不是谁的星华,他只属于他自己。
星华房门之外,花翘和星华对视了许久。
飘萝看着星华的侧脸,又看了看花翘,玩深情凝望吗?
花翘放在腿上的手忽然动了一下,星华轻轻用手将飘萝拨到自己身后,这个举动让花翘忽然失笑,眼底浸染失落和被刺痛的忧伤。
她问,“你就那么怕我伤害她吗?辂”
星华不说话,现在说什么都只会增添她的痛苦。对她,他依旧有着愧疚的怜惜。
“如果我灭了她,你会对我出手吗?”花翘问。
“假如的事情都不必去想。妤”
“你之所以觉得不必想是觉得我不可能对她动真格吗?”花翘看着星华挡在飘萝的身前,将她保护得严实,心疼难言,“或者你认为她灰飞烟灭了也没关系,无足轻重,你不会把我怎么样,至多重收一个徒儿便是?”
星华飞快的否定花翘的话,“她不是无足轻重的人。”
他说不必去想,意思是他不会让她有伤害到飘萝的可能。
花翘的心被星华的话狠狠的刺痛,他终于
“你终于肯承认了!”
飘萝对他而言果然不是一般的徒儿,她的直觉是准的,他打了那么多的幌子,其实就是为了掩护她,她差点就被他蒙骗过去了。
“星华,你让她把手伸出来,我给她解药。”
星华思虑了一下,对飘萝道:“阿萝。”
飘萝从星华的背后探出头看着他,真的要相信她吗?
花翘一言不发的等着。
飘萝看到星华点头才将自己的手臂慢慢的伸到花翘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抬起手放到自己手上方,一层带着异香的金粉从她的手心里撒落出来,覆盖到她白皙的手背上,金粉触肤即融,全部沁到她的皮肤里。紫色的手背渐渐变成红色,然后成了淡红色,最后艳色消失,恢复到正常的肤色,手背上只留下两条正常的伤痕。
解了飘萝的毒之后,花翘再不看她一眼,对星华说道,“不必等到明日你送我,我现在就回凌霄神山。”
星华略有吃惊的看着花翘,“连夜不便,还是明日我和阿萝送你吧。”
花翘不理星华的挽留,“连心,我们走。”
“是,小师姐。”
飘萝紧张的看着星华,就这样让花翘师叔走了吗?他们之间的问题好像没有解决,她这样走,将来会不会回来继续找他们师徒的麻烦?她手背上的紫色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花翘看到之后那么肯定她和他之前有不可告人的私情?
连心推着花翘看到她的手势,停下来。
星华以为花翘改变主意,只见她背对着他们,声音异常冰冷,“星华,你做事,我拦不住。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我们心底都十分清楚。你和她,最好能永远的隐藏下去,如果有一天你们的私情被人发现,我绝对不会同情你们。绝不会!”
说完,花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星华宫。
回凌霄神山的路上,连心不甚放心的小心观察着花翘的情况,小声的问她,“小师姐,我们真的就这样回去吗?”
过了一会儿,花翘道,“连心,你今晚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嗯。”
披星戴月的祥云之上,花翘流下两行清泪。
他对她说,一切都太迟了,到他总算肯承认飘萝对他来说非同寻常之后,她彻底明白,不是一切太迟,而是偏偏就是飘萝。百万年里,若他愿意,多少女子,多少机会,而她和他,又能有多少的时间来发展,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在过去的漫漫时光里被他特殊对待。他所谓的晚了,只不过是想说,他的心里腾不出空间给别人,并非说她与他的缘分来得太迟吧。
星华,我不会祝福你和飘萝幸福,决不!
-
星华宫。
飘萝看了下自己的手背,总算是正常的伤口了,不然还以为自己中毒了呢?
星华面无表情的看着花翘离开,待他们走出他的视线才转头看向身边的飘萝,只是稍微回来的晚一点竟然发生这种事情,花翘虽走了,可总隐约觉得不安。他和她的事情,无人知道才最好,不管是谁,知晓他们的恋情都是个危险的隐患,哪怕是花翘。
“师父,花翘师叔会泄露我们的事情吗?”
“若她有心想公开我们的事情,走前就不会说那番话了。”
飘萝说出自己的担心,“人是会变的。就算花翘师叔不说,还一个连心,若是她不小心”
星华同样担心,却笑了笑,宽慰飘萝。
“别想太多,我们不会分开的。”
飘萝点点头。再多的担心,也只能放到心底了。
星华执起飘萝的手,用仙法为她疗伤,看着她手背上的伤口复原,安下心来。
“我以为,花翘师叔会对我们的事情大发雷霆的。”飘萝说出自己的疑惑,“没想到她会解毒之后离开。”
“怎么,很意外?”
“嗯。”
星华牵着飘萝的手慢慢走着,“花翘对人傲气,不管何事,她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判断力,能争取的事情,她肯定不会放弃,若事情成了定局,她便会弃如敝履,再不沾惹。她的情,当年照顾她我就知道,那时出于愧疚而不想再次伤害她,久而久之的陪伴,她自认是我心里最在乎的人。看到你变成紫色的伤口,她定知我们有过亲密的事情,对我的失望和厌恶会让她很干脆的为你解毒,然后离开。”
飘萝有些吃味的道:“你真了解她。”
“我更了解你!”
“你了解我是必须的。”飘萝嘟囔,“可你没有立场对她了如指掌。”
星华轻笑,“什么叫了如指掌?我对她的了解就如同她确定我们有亲热之实后的果断离开一样,她非常清楚你对我来说现在意味着什么。认识如此久,这些只是基本了解。”
漫漫如天河奔流的时间里,他对任何人都没有动情,唯独对她做了亲密的事情,给谁知道都能明白她对他来说有多不同。他的执着和坚定,无人不知。
飘萝扬起下巴问,“你说说,我现在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飘小萝,经常装傻的人会变得真的很蠢噢。”
“为什么?”
星华嘴角勾起,“雨榕不是告诉过你那个道理吗。”
“雨榕?”
飘萝想了想,“她只说过胸部经常按揉会变得更为理想。没说脑子要常用。”
“道理一样。”
“为什么?”
星华:“”
飘小萝,这个需要为什么吗?
“哎呀!”
飘萝低呼,“我三个月都没照顾我的胸。”
“那”星华挑起眉梢,“不如我们先照顾照顾它们再吃饭?”
“不要。”
飘萝很坚决的拒绝了星华的提议,“本来就瘦了,再不吃东西,没有原料,想提升货的质量和大小也不可能。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在厨房里给飘萝准备吃的东西时,星华余光向门口瞟了眼,一直习惯坐在那儿的人不见了。想到花翘刚走,星华不免有些担心飘萝做出什么事情来,喊道,“阿萝。”
“嗯?”
飘萝嗖的一下出现在星华面前,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晚饭好了?”
“你跑哪儿去了?”
飘萝指指房顶上。
“我在梁上看你做饭。”
飘小萝,你还真是梁上君子。
星华将飘萝捉到自己身前,嘴角的笑容慢慢的延伸到他的眼底,然后逐渐变热,看得飘萝渐渐明白他的想法了。
“不行。”
飘萝想逃,被星华抓得稳稳的。
“你在做饭呢?”
“现在没有。”星华的脸凑近了一点点。
飘萝挣扎,“这这里是厨房。不适合。”
星华的脸又贴近了一些,“谁规定厨房就不能?”
“那那、那我没吃饭,没力气。”
“需要大量体力的人又不是你。”星华的鼻尖碰到飘萝的,说话时的气息都拂在了她的唇瓣上,近在咫尺却不亲上去。
飘萝咽了咽口水,道:“我需要配合你啊,也是很耗费体力的。你、你也没有吃饭,半途中如果力气用完了,也很影响的,对不对?所以所以我们还是吃完饭再锻炼身体吧。”
星华忍着笑,对飘萝道,“原来你是担心我体力不支啊?真是贴心的小娘子,放心吧,你夫君应该不可能出现那种情况。”
那是直接挑战男人尊严的事情啊,怎能允许发生在他的身上。
话虽说得好像不管飘萝如何不同意他都想要的样子,可星华